第167章 遭遇绑架 土地问题
某家酒肆屋檐下 夏七郎和夏八郎两人被酒肆的人赶了,“赶紧走,晚食时间到了,别妨碍我做生意!” 夏七郎和夏八郎兄弟俩人相互扶着站了起来,他们窘迫的挪着步子离开了。 这个世道总有一双你看不到的眼睛,在你落魄的时候,不停的打着你的主意。 饥饿难耐的兄弟二人相互扶着,夏八郎无力的说道,“七哥,把你的那一文买烧饼!” “好!” 就在两人准备去买烧饼时,一个穿着绸缎镶着银牙像是掌柜的男人出现了,他满脸堆笑的说道,“两位小兄弟没铜子吃饭?” “你是谁?”夏七郎警醒的叫道。 镶银牙挤着油光满面的脸说道:“我是一个好心的路人,见你们饿得没力气了,想请你们吃一顿!” “不需要!” 躲在暗处的侍卫刚想出手,被来到的夏琰夫妇伸手制止了,他们避在拐弯的胡同口,看着镶银牙,童玉锦有些看明白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了。 夏琰虽知道是坏人,但没有童玉锦想得深,他想也好,让不谙世事的弟弟历一事,也算长长阅历。 夏七郎不是没见面世面的小地方人,勾栏、瓦市他都有去过,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他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人,威严的扫了一眼对面之人,“别惹我们,我们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是嘛,”镶银牙奸笑道。 “当然!” 镶银牙让人防不及猝的伸手,并且准确无误的掏出了夏七郎仅有的一文钱,讥笑道:“还剩一文了,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放肆!” “看穿得不咋的,这脾气倒是大家公子的脾气,可惜……”镶银牙奸笑一声,挥了一下手,后面过来两个打手,两个人上来就猛虎扑食,把兄弟两人擒住直往后面深巷子里拖。 童玉锦惊了一下,“夏琰——” “别慌!”夏琰眼眸发紧,叫道,“小开,去官衙!” “是”夏小开赶紧吩咐去官衙。 夏琰和手下人跟了上去。 夏七郎和夏八郎根本没机会叫人,他们被捂着口鼻,开始还有意识,可是一会儿过后,他们就没意识了!他们被下了迷药,落入到人贩子手中。 这一群人贩子不同于其他人几贩子,他们专门贩卖清秀漂亮的小子,贩他们干嘛呢? 古代有种职业叫小倌,在下午时,这些人无意中从酒楼往下看,看到了无精打彩的夏七郎和夏八郎。 开国公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高氏又是世族之女,他们生出的孩子虽不能跟夏琰相比,但比起普通人来说,那真是好太多了,这些人急切的居然不打听夏七和夏八是何许人也,以为是陌生面孔就下手了,真是找死不挑日子。 巷子尽头,官兵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 镶银牙抬眼看到,惊叫,“难道着了道?” 夏小开拔着军人威仪的步伐朝他们走来,冷哼道,“你没着道,你出门没看黄历!” “啊——”镶银牙看着气度不凡的夏小开,“大爷是那家门下?” “你还没资格知道。” 镶银牙缩起头,眯眼找着夏小开身上的王府候门标志,可惜没有找到,眼珠子一直转着,找着脱身之计。 后面两个打手看向密密麻麻的官兵吓得松了手。 小竹和小亮跟着夏琰的侍卫连忙跑过来,抱起晕迷的夏七和夏八。 夏小开命人把三个人贩子的嘴塞上,然后狠狠的抽了一通鞭子,直抽得浑身脱皮、鲜血淋淋! 鲜血淋淋的人贩子被拖至夏琰的跟前。 高高在上的夏琰冷冷说道,“说不能惹的时候,你应当相信,可是你居然不信,现在信了吗?” 镶银牙抬起血脸,“恕小的眼拙,不知阁下是谁?” “你还没资格知道。” “我……”镶银子刚想吐口,说出自己的上头,内心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敢说出来。 夏琰扫一眼后,转身就走。 后面,县太爷雷汉泽命官兵押上镶银牙回县衙大狱。 到了县衙,就是镶银牙的天下了,他说道,“雷大人,这过场也走过了,赶紧放了我!” 雷汉泽轻蔑的瞄了一眼金大裘,“对不住了金牙人,你这次怕是出不来了!” “什么,你敢!”金牙人爆着突眼脑休成怒。 雷汉泽轻轻冷嗤道:“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不可能……” 雷汉泽说道:“人家说你出门不看黄历,果真如此!” “是谁?”金牙人惊问。 雷汉泽回道:“黑面阎罗夏琰” “他怎么来怀岭了!”金大牙不解的问道。 雷汉泽反问:“中午,你躺在那个女人床上了?” “什么意思?” 雷汉泽眯眼回道:“夏小候爷在闹市口耍花枪,几乎哄动了怀岭县城,你竟敢动他两个弟弟!” “什么?”金大牙心突了一下,竟绑了有身份的人,是不是触了不触的人。 雷汉泽问道:“现在相信不能惹了!” “不,不会的,我的主人肯定会捞我的!”金大牙始终觉得自己主人厉害,肯定会救自己的。 “要是我抓了你,你还有可能被捞出去,但是夏候爷……”雷汉泽伸出手指摇了摇,“别想了!” “不会的,不会的……” 雷汉泽哼道,“我劝你什么都自己认了,你会死得好看点,要是牵出你背出的主子,你可能死得更惨!” 刚才还气势凶凶镶银牙一下子面如灰色,“一点余地都没有?” “毫无余地!” 客栈 夏七和夏八在郎中的药剂下,终于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的夏八郎嚎啕大哭,“父亲,有坏人!” 开国公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别怕,坏人被你三哥抓了!” “抓人?”夏八郎这才注意到自己在客栈,不在坏人手中,突然的就叹着松了一口气,真可怕了。 “嗯!” “父亲,我们回京里,这里坏人太多了!”不仅坏人多,还没得吃得没得喝,简真就受罪。 开国公看向三儿,夏琰目无表情的端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应他的目光。 开国公看向儿媳妇,“小锦,你看你八弟……” 童玉锦叹了口气,“先给七弟和八弟吃晚餐!” “有晚餐吃?”夏八郎听说有说的,瞬间就活过来似的。 童玉锦点点头。 夏七郎疑惑的问道:“不是……” 童玉锦笑道:“你们今天做得很好!” “他们都赚到铜子,我们一个都没有”夏八郎摇头说道,“咦,他们人呢?” “他们都去休息了”童玉锦笑道,“你们兄弟二人比我们想象的要出色的多!” “没赚到铜子也好?”夏八郎不相信的问道。 童玉锦点头,“是!” “为何?” “因为你们努力了!” “对,我跟七哥想了很多主意,可是没一个可行的!”夏八郎无精打彩的回道。 童玉锦转头问向夏七郎,“今天有什么收获没有?” 夏七郎神情恹恹,“离开了开国公府,我们什么都不是!” 童玉锦没有想到夏七郎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透彻,顿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本来想今年随便考一下举人,不管结果如何,恩荫一个闲差”夏七郎悠悠的回道。 “那现在呢?”童玉锦问道。 夏七郎没有回答问题,却问道:“我能进程家书院吗?” 童玉锦点头,“你能凭自己的本事进吗?” “为何方秉良能?”夏七郎心里不舒服。 童玉锦耐心的回道:“他有底子有基本功,他入院没问题,所以我才说走后门的话,你呢,你行吗?” “我……”夏七郎瘪了,在京城书院,方秉良是考得比他好。 童玉锦见夏七郎消沉下去,笑道:“明年这个时候再来考程家书院,有信心吗?” 夏七郎抬头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笑道,“人总要有追求,一个有难度的追求是不是更有意义!” “我想想!” “好” 开国公问道,“那明天……” “明天的行程不变!” “这……” 童玉锦叹气解释说道:“人生总会遇到这样或是那样的事,只要我们淡定从容的去面对他,总会过去,你们说是不是,七郎、八郎?” 夏八郎没听明白,可是他话糙理不错,想想说道:“两个烧饼也过了一天,我想应当可以!” 童玉锦对着夏八郎伸出大姆指,“我想你以后进禁军也没有问题!” “我能进吗?”极度没有自信的人都是再三确认别人的问话,夏八郎也是其中之一。 童玉锦说道:“只要敢想,没有什么不可能!” “哦,那我们真能吃晚餐了?”夏八郎真是饿了,问道。 童玉锦回道:“是,不过是清淡的,因为饿了一天,吃得太油腻,会伤了身体!” “明天不受惩罚,今天有的吃就好,”夏八郎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童玉锦笑道,“好,马上让他们上餐!” 小亮和小竹听说公子可以吃饭了,高兴的连忙把白米饭和羹汤拿了进来。 夏琰和童玉锦出了房间门。 等在外面的夏小开跟了上来,“回爷,人已经进怀岭大狱了” “别指望他们能审出什么!”夏琰哼道。 “是,爷,那……”夏小开问道。 “把人调到京兆府!” “是!” 望亭东城别院 一个黑衣人急匆匆的进了院子,对着门口的仆从说道,“二爷在吗?” “在” “叫一下!” “不是急事可别让我让!” “急事!” “那行,你等一下,我让丫头去叫人!” 没过一会儿,被称作‘二爷’的人出来了,“什么事?” “回二爷,怀岭那边的金牙人出事了!” “怎么载的?” “回爷,动了夏琰的两个弟弟!” ‘二爷’倏的一下面目狰狞“吃屎的吗,夏琰的麟角也敢去碰?” “那……那现在怎么办?” “让他死!” “二爷……” “我的话没听到吗?” “是,是……” “告诉你们,不是我怕夏琰,只是他运势正旺,我不想触霉头而以,别以为爷是好惹的!” “是,二爷!” “给我小心点,如果夏琰的手再伸到我们的行当里来,把我养的那些人调几个出来,让他警醒警醒,别以为他可以手眼通天了!” “是,爷!” “去!” “是!” 程家书院 回到家中的程山长正在和大孙子聊天,站在走廊里,双手后背,眼看星光满天,“这两天有收获吗?” 程佑彬想了想说道,“有!” “都有那些?”程山长问道。 程佑彬自嘲的笑道:“久居一隅,以为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哈哈,好样的!”程山长听到大孙子居然这样说,很欣慰。 “爷爷,我想出去走走!”程佑彬看着满天星光说道。 “去哪里?” 程佑彬回道:“还没有定,但想让自己抛开现在的优越感,想让自己不那么夜郎自大!” “想法不错,我原本以为你需要思考几天,想不到现在就明白自己哪里不足了!”程山说道,“说老实话,爷爷也有责任,忽略了你们对现实的认知,光读死书不懂放下自尊,不懂接触现实,你们将来的路将很难!” 程佑彬点头:“是,爷爷,今天要不是方秉良豁得出去,我可能要饿一天肚子!” “不错,不错,现在领悟不晚!”程山长笑道,“不知道夫人明天还要干什么?” “倒是有些期待!”程佑彬跟着说道。 客栈 折腾了一天,夏琰和童玉锦终于上床休息了,童玉锦窝在夏琰的怀里,有点不开兴,夏琰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问道,“怎么啦!” 童玉锦说话声音并不太清楚,“唉,我今天犯错了!” “怎么想到的?”夏琰问道。 “方大人提醒的!”童玉锦回到。 “他——” “嗯!” 童玉锦仰头问道:“会不会传到京里?” “肯定会!” “那他们弹劾你怎么办?”童玉锦很自责,有些慌了。 夏琰一副笃定的样子说道:“皇上最多付以一笑,没关系!” “你……你就这么笃定?” “嗯” “好,候爷威武!”童玉锦叹了口气,“要是我下次再胡闹,你提醒我,我对你们这里的一些事情还是有疏乎大意的时候!” 童玉锦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措词,她的心全用在自责上了,可是敏感的夏琰第一次正面听到童玉锦说这样的话,他感到诧异极了,但他当自己没有听到或是注意到童玉锦说话的措辞,一个疑问却深深的从心底冒出,她的小女人到底来自哪里?天上,地下,还是山林中的妖魔鬼怪,不,不,都不是,那她来自哪里?听人说遥远的大海那边可能有一个跟他们一样的国度,她会从那边而来吗?如果是,她是怎么从那么大的海上飘过来的? 客栈另一个房间 夏七和夏八两人终于吃饱了,夏八郎甚至拍了拍肚子,对仍坐在边上的开国公说道,“父亲,你是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开国公慈父般问向儿子。 夏八郎叫道:“想死的心都有!” “为何想死?”开国公没有饿过,所以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好奇的问道。 夏八郎回道:“难受啊,胃子烧得慌,两腿发软,浑身无力,比昨天爬山难受百倍!” “唉,那难你们了!”开国公叹道。 夏八郎感慨的说道:“父亲,我算是明白那句话了!” “什么话?”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夏八郎老成的说道。 “臭小子,你还有一文!”开国公笑骂。 夏八郎叹道:“是啊,要是一文都没有,那一天怎么过啊?” “那你们以后还乱花银子吗?”很少教育儿子的开国公一本正经的问道。 夏八郎咂了一下嘴,“少花点,没银子的感觉太难受了!” 开国公摸了摸儿子的头,“儿啊,你们父亲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你们可不能,我以前还有一个能为我挡风雨的父亲,也就是你们的爷爷,可是你们没有啊,你们父亲什么能力都没有,你们只能靠自己了!” 夏七郎第一次见玩性十足的父亲说出这样一番出来,对他有些不尊的心收了回去,原来父亲什么都明白,只是不知道怎么对他们说罢了! 第二天一早,游玩的人被要求穿粗布衣衫。 大家都穿好粗布衣衫等在客栈大厅里,夏琰和童玉锦很快下楼了。 童玉锦笑道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吃好了吗?” “吃好了!”众人齐齐回道。 童玉锦说道,“那就好,今天我们去乡下”! “乡下?”夏八郎问道,“乡下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地方很多!”童玉锦回道。 “哦,那就好!” 童玉锦笑道,“前两天候爷已经让人知会怀岭县某小村,我们今天过去,直接就可能做需要做的事了!” “抓鱼、赶甲鸭子?”程山长调贶的问道。 “可能会有这些!” “哦,哦……” 一行人带上足够的吃食等物坐上马上去乡下了。 准备接待的小山村里正此刻正坐在家门口抽着焊烟,烟雾从烟斗里冒出来,慢慢把里正的脸都淹没了。 里正婆娘端着木盆从村口小河洗衣回来,见老头还坐在门口,叫道,“你怎么还不去迎贵人!” 里正没有搭老太婆的腔,仍然一声不响的抽着自己的焊烟。 “赶紧去啊,待慢了贵人,小心蹲大狱去!”里正婆娘唠唠叨叨的说道。 里正这才抬了眼皮,“你以为我离蹲大狱还远啊!” “呸,乱说什么!” 里正说道:“怎么乱说了,那个牙人这两天必定要来找我们的茬,不把我弄进大狱才怪。” 里正婆娘忧伤的说道:“可这世道总得讲些道理,地契都在大伙手里呢!” “要是讲道理,我还愁什么?”里正恨声说道。 里正婆娘生了的叫道:“最可恨的是地保吕老头,为了吃好处费,真是什么事都敢接!” “是啊,什么事都敢做!” “也不知道这个贵人有多贵,能不能帮我们做主?”里正婆娘放下木盆,叹气说道。 “他们都差不多,别指望了!”里正回道。 “也是,都是富贵人,谁会体味我们的难处,眼见着这圈就剩我村子还有地,要不了几天,也不属于我们了作孽啊!” 夏琰一行人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一片没有山比较平整的小村子。 四月的小村子真美啊,一路上桃红、柳绿,溪水泛着麟麟波光。春风习习从身边吹过,带来甜润润的气息,使人心生惬意。 萧云轩对大家说道,“手痒了,真想现在就画一幅山水图。” “你带笔墨了吗?”夏小八提醒问道。 “没有,所以只能感慨一下了。”萧云轩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 小村里的民众正散在田间埂头,辛苦的劳作着,头上裹着布巾,不时拿来擦擦汗。 田埂间最引人最目的是云苔(油菜花),油菜花开了,金黄成一片,不仅成为美景,更成了蜂蝶的天下,它们在金黄色的油菜花上跳着优美的舞姿。一会儿在空中飞舞,一会儿又静静地停留在油菜花上。给春天增添了无限乐趣。 马车在村口停了下来,一行人从马车上来,等大家都走到一道时,童玉锦说道,“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在春天里,人们要做耕田插秧、栽树、蒿草等之类的农活。今天带大家体味一下农民的生活。” “这……”方大人看了看周围的田地有些不解。 “方大人想说什么?”童玉锦问道。 方大人反问:“这些田还属于村人吗?” “方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方大人无不哀伤的说道,“大陈朝的地大部人进入了门阀世家、亲王郡王手里,真正种田的已经没有几个人有土地了!” 夏琰看了一眼忧伤的方大人,说道:“这真是皇上忧虑的地方!” 程山长等人没有想到,夏琰和方大人会在这样的地方谈论政事,都没敢开口打扰。 童玉锦却问道,“方大人,你是户部管田案的,按道理,土地是不何以随意买卖的,为何大陈朝可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据说太祖皇帝打下大陈朝时,土地也是不可以买卖的。”方大人摇了摇头说道。 童玉锦说道,“我查了大陈朝的许多律法书,几乎没有关于土地的,为何?” “下官也不懂!” “这就奇怪了,按道理,土地制度可以分为三类,分别为国家土地所有制、地主土地所有制、个体农民土地所有制。一个新的王朝建立后一般都是实行国家土地所有制,来巩固自己的王朝基础,大陈朝按道理来说也理当如此,为何都变成了地主所有制?” 方又行想了想后回道:“可能跟封邑有关!” “封邑?” 方又行回道:“是,大陈朝的亲、郡王已经没有实际的封地了,太祖为了补偿,可能放宽了土地买卖制度!”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样做的结果,会让国家积弱,财阀垄断经济命脉,根本不利于国计民生,只会……”童玉锦想想没敢说出来。 可是程山长和方大人都听懂了。 方大人叹道,“能有什么办法了,现在买卖田地成风,有些人买回去种还罢了,有的甚至都不种,让地荒在哪里,国库又怎么能丰盈?” 夏琰低眉垂眼,方大人所言都不虚,是啊,空着都不种,又怎么丰盈国库? “方大人不是有责职做这些事吗?”童玉锦想想问道。 “我是想做,可就凭我一个,怎么可能制止这股风气?”方大人看向远方,远方是什么呢? 小山村的里正,腰间别着烟斗,火急火撩的赶来了,“贵人,老汉有点事来晚了,还请贵人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