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搞事
莱布塔尔城的丧尸们没有被完全清楚，罪犯在这个地方留下很多属于他的“后代”。大街小巷里有很多封闭的房间和铁笼子，这之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个卷闸门。卷闸门打开后是个大仓库，仓库进去右侧边有个电闸，灯的按钮紧靠在旁边。 打开灯，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隐藏的深处则是关丧尸的笼子，多多少少并起来有八个左右。除此之外地上还有脚印，看起来常常有人经过。脚印的印记不深，看形状鞋码也不太大。 凯文把目光转向乔伊时，就知道在她心里也有不少答案。 里面的丧尸怪物神情很慌张，在东走西撞。丧尸们都极力想出来，可笼子外部有电流阻止他们的行动。 凯文捡起竹竿去捣鼓，在长杆子碰上铁笼时泛起电流火花。竹竿即刻燃烧起来，旁边有半盆水朝他泼洒。水在他的袖子上变得湿漉，凯文自讨无趣地扔掉棍子。他跪下去时又戏谑地把手放进铁笼子里，丧尸朝他扑过来时警长立刻把手缩回去。 丧尸扑了空，把头贴在铁笼子上。电流让那怪物感到十分不适应，凯文起身时抬头转向乔伊稍作一笑。 “凯文，你多大？”乔伊嫌弃地说道。 他只好停止笑声。 麻烦的是这些地方不跑十天是不可能完全把丧尸剿灭的。但多让十天时间给那位罪犯怕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觉得依照这电击的强力能让丧尸们老实待在这儿吗？”乔伊轻轻推耸身边的人问道，“他没动静是不是说明不打算管了？” 不完全有这种可能。 “这些铁笼子能发电全靠门口的电闸。”凯文沉默后回答，“哪天要是停电或者跳闸，这些丧尸就会冲出去，那些人扛不住的！这是米尔手上的最后一张牌，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打出来。” 凯文往仓库更深走去，那里还有空的笼子。空笼子上面有张简写几字的纸条紧紧压在上面。凯文用手撕开它：杰克，莱布塔尔。 “我现在觉得他似乎对莱布塔尔城没什么兴趣了。”凯文把那张纸条扔到地面上说，“他是我朋友，我认得他的字迹。巴特莱能来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得到杰克。这是莱伊斯留给你的线索，……他本来以为你怎么都会来查看的。” 结果莱伊斯想错，乔伊并没有来。 “我在想杰克不会像是那种服输的人，为什么他这次那么轻易去帮巴特莱？”凯文作势思考，“今天教堂里那人不是我认识的固执家伙。” 乔伊把手放进口袋，从里面取出凝固在一起的血液。乔伊让瓶子在手上晃动，之后转身面对凯文。 “这个！他给我们留了血。”乔伊低声回答，“他的血液可以杀死纯种丧尸，相信总有某种药剂可以让丧尸都变回来的。” …… “很聪明！”凯文说话时声音稍微变小，他随后对女警官温柔地说，“对了，乔伊。我俩作为搭档你是不是应该帮我个忙？” 乔伊皱眉，随后又一愣。 “关于怎么能找到巴特莱，我刚突然有个不错的主意。” 凯文对她示意，乔伊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在开玩笑？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她正经地回答，“你知道我们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黑进任何警局系统的。……那是所有局长联合在一起建的基地，你知道被发现了后果多严重吗？” 但真等亚尔维斯的消息下来，巴特莱早就完事逃跑。 “反正你都黑过一次，会有第二次的！”他随后弹指对她说，“你先回去找亚尔维斯，给他发信息的人一定会有什么可以让你利用到的。尽量多找有价值的消息给我！” 乔伊十分不适应，可凯文警长是认真的。 她最后还是妥协，乔伊先行离开仓库。而凯文走前在内部放了勘测器，只要丧尸跃过界限门口的榴弹就会爆炸。 …… 乔伊和凯文分头行动，她回到地下停车库亚尔维斯正出门往外走。她又紧张地把身体往左边一靠，最后让自己贴在墙边。亚尔维斯警官瞟她一眼，女警官不太善于掩藏，向他回礼。 “警官，是外面发生什么了吗？”亚尔维斯看着乔伊紧张的神情问道。 “没有。”乔伊摇头后镇定地回答，“他们会让人解决的。” 亚尔维斯警官向她点头，之后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要走。 乔伊从后面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敞开的大衣口袋里，亚尔维斯警官只顾着向前走，而这时他还并没任何反应。他走路速度挺快，要是还被留在口袋里。 那件大衣口袋很深，里面放有一把很小的钥匙和堆积废纸片，钥匙就在废纸片的中间。见他根本不停下来，乔伊只好着急把塑料制作的简陋U盘甩出去。 “抱歉。”乔伊走过去向他说，“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亚尔维斯警官下蹲的时候，乔伊正好靠在他的口袋旁边，她迅速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攥在手里。 亚尔维斯还了U盘，乔伊不忘回头对他道谢。道谢后她慌张地朝基地走去。走进基地，计算机是被关闭的，主机则被锁在柜子里。她像做贼一样跪在电脑面前，时不时抬头把目光往前放。警官没回来，忙着开机以后乔伊坐在椅子上咬着手。 …… “你是怎么回事？”沃利斯警官看着她低声问，“说实话上次我看到有人像你这样时，他已经被我狙杀了。” 乔伊瞪了他一眼。 沃利斯放下手表走来，乔伊正在破解电脑密码。 “我不觉得这是你的主意。”沃利斯说道，“凯文清楚这行为被发现会被扔进监狱？那些人可都是局长。” 那能怎么办，警长还打算让乔伊自己想办法避开。 幸好乔伊破解任何东西都不需要密码，很容易就登录亚尔维斯的邮箱。亚尔维斯已经把失败的任务汇报给情报局。接收他消息的人，也就是阿利克·根。 “你说我们直接问他怎么样？”乔伊放下鼠标说道。 “我了解阿利克，他会对这件事闭口不谈的。不当面去套他的话，这辈子都不会真的给你一个满意的回答。”沃利斯摊手说，“我以前找过他很多次。” 亚尔维斯每次都把消息汇报给阿利克，有时得到的回复不是阿利克。 “意思是我们得黑进他们基地所有的计算机，否则这台机器的ip就会暴露。”乔伊想着说，“倒是我们哪知道他们那么多ip地址？” 沃利斯稍微看她，问道：“你刚说什么？” “我大概知道怎么做了。”乔伊朝他笑道，“你打个电话给阿利克。” …… 沃利斯不太情愿，还是照做。 接到电话的人声音非常粗鲁，沃利斯厌恶的把手机拿远。到乔伊把阿利克的GPS位置连接进电脑系统，才发现阿利克·根正在一幢大楼里待着，大楼外面有层电子监控防护系统。 AI人工智能。 沃利斯边听他说话边注意着电脑屏幕。 亚尔林的事，我很遗憾。 “你好心要悼念他的话，留着我们过去说。”沃利斯平静地回答。 乔伊叹气，硬是吞下口唾沫自言自语说：“AI而已，不算难事。” 乔伊复制了邮箱账号信息的权限，界面上提示：是否关闭AI防护系统。 她把手缓慢移动到回车键位上，沃利斯则把手机免提打开放在桌上。乔伊按下回车键的时候，感到有同样一种能量幅度在旁边。基地附近就像被两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堵死了路。 果然随后阿利克不小心让水杯摔在地上，他还在叫嚣着：哪个该死的把电闸拔了？ 沃利斯看着乔伊，女警官摇头表示不是她。 “我只黑掉他们的计算机。”她摊手无奈地说，“我可不会玩拔电闸这一套。” 俩人说完话，好像又想到一块去。 巴特莱？ 乔伊立刻追踪，已经去掉的AI防护探测不出来附近的人或物。 “我们假设一下罪犯正打算闯进去，他们本来有个人工智能系统防护的，现在那系统正好被我黑掉了。” …… 是啊！这么做是为什么？ 重启AI系统需要时间，乔伊利用剩余的时间阅览资料。除了之前的三块碎片，乔伊还发现了新的碎片。这个有些不相同，碎片背景颜色是棕色，就像张陈旧的纸页。 图片最早生成的时间是六七年前，这也是个地图。 “他吗？” 不，那个时候他还在塞安尔斯。 乔伊让沃利斯把碎片拍下来，看起来情报局还有些事没有公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