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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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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太子遇刺,栗家的兵符自然是被偷走了。    只是栗夏却笑着告诉他们三人,兵符其实没有丢,那兵符只是个假的罢了。    白妙和白冲都松了一口气,白泞心思一动,没有说话。    御林军休息的时间有限,白冲和白妙两兄妹很快就离开了。    栗夏要去一趟百香居,就顺路跟着白泞一块儿走了。    一路走去,白泞都能感受到周围宫人惊讶的视线。    “我跟你走在一块儿很奇怪吗?”栗夏不满,“也就是你好说话他们才敢这么抬头打量你!”    白泞笑了笑,转头问:“你们栗家的兵符是真的在吗?”    栗夏一愣,随后露出一个笑,“自然!”    她回答的胸有成竹。    “那假的便是用来引蛇出洞的?”白泞也跟着笑,碾动指尖,笑着说:“希望你们今日能抓到那蛇。”    栗夏先是一愣,随后笑道:“那必须的。”    两人出了宫门就分开了,栗夏往百香居走,白泞则是找了个离百香居很近的茶楼。    如月不明白白泞为什么要来这里,但也不会多问什么。    “如月,你跟着卓景的时候他有带你出去过吗?”    如月一愣旋即迅速摇头。    “那你往日都在做什么?”    “训练府中别的暗卫。”如月如是说道。    “真是无趣。”白泞弯起细长的手指,笑着说:“今天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如月疑惑抬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明日就要动身去大兴了,再不看就没机会了。”白泞轻点桌面,笑容淡了下来。    今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明日又是未知的前路征程。    白泞叹了一口气。    若是卓景不去大兴便更好了。    74、穆承白 ...    如月和白泞在茶楼里坐了许久, 到了半夜, 百香居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本来已经有些疲惫的如月猛地抬头,往百香居的方向看过去。    那边燃起冲天的火光,但不是着火的那种熊熊烈火,御林军举起的火把列成了一道长龙, 巷子里一片寂静,在这声响动出来之后,便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吱呀’的开门声。    有百姓悄悄的探出头来看, 结果一出来之后就看见了站在自家门口等着调遣的御林军, 压着佩剑煞气腾腾的模样。    顿时吓得‘砰’的一声又关上们缩了回去。    百香居里的动静到底还是不算大,很快,如月就听见了震天响的呐喊声,黑色洪流如一支利剑撕裂开宫门,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有人在闯宫!”虽然知道晚上会有事情发生, 但如月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 现在自己亲眼看见了,还是免不了觉得心惊肉跳,“公主,这是……!”    “有人不甘居于人下,便想要往高处走, 坐到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上。”白泞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所以太子才会被刺,大怀江山稳固,多半是靠了栗家军, 兵符不见,栗家军军心不稳,他们便以为能趁虚而入了。”    如月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那栗家?”    “那帮蠢货坐井观天,栗家军的军心怎么可能是牵在一块冷冰冰的兵符上,只要栗家人在,栗家军就是大怀最锋锐的剑!”白泞慢慢斟茶,腾腾而上的雾气模糊了她的眼睛,沉了积雪星辰一般平和稳重,“我父皇能坐稳江山这么多年,靠的也不只是栗家军而已。”    如月说不出话。    她跟着卓景也有许多年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与她来说是分外熟悉。    但是今天站在这里,看着白泞,如月却有了一种仿佛对面坐着的人是那个人人忌惮的老妖怪的错觉。    他们都在谈笑间看清了局势,旁人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真正被遮在云雾里的只有他们自己。    “走。”    如月正看的心潮澎湃,白泞却站了起来。    她一愣,下意识的道:“可是现在正到关键的时候。”    那谋逆的人闯进了皇宫,而后源源不断的栗家军和御林军将宫门给团团围了起来。    方才白泞等了这么久,怎么到最重要的时候反而要离开了呢?    “你要是想看你可以留下来。”白泞自己穿好外批,在微凉的春夜里露出几分笑意,“当然,若是之后御林军清楚余孽,查上着茶楼把你给扣下了,可别找我去保你。”    如月愣了愣,见白泞转身抬脚就走,连忙醒神跟了上去。    两人接着夜色的遮掩回到了公主府,如月尚且在想着外头的事情,白泞已经自顾自洗洗去睡了。    她站在白泞房门外,皱眉苦思。    沈嬷嬷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如月姑娘,快去睡,明日要赶路,再不睡你明日怕是不好挨。”沈嬷嬷的笑容很和蔼,过了这么多年,她脸上少了年轻时的战战兢兢,多了几分从容和底气,“今日跟着公主出去看见了好玩儿的事儿了?”    如月的年纪也就比白泞大了一些,在沈嬷嬷看来就是一个小丫头。    国师府没有这般和蔼如长辈的人,如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快回去休息罢。”    如月被哄的晕乎乎的,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走了之后,沈嬷嬷才收起方才和蔼的神情,旁边有丫头走上来,看着如月的背影不满皱眉。    “公主殿下为何把她一个人带在身旁?”    沈嬷嬷横了那小丫头一眼,小丫头立刻消了声。    “公主殿下自是有自己的用意,不是我们可以多加妄言的。”    沈嬷嬷叹了一口气,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眉宇之中还是流露出几分忧愁的样子,“往后我们多注意着些就是了,她毕竟是从国师府过来的。”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但公主府和国师府的人都仿佛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一样,皆是十分安静的在休息,守夜的人听着外头的兵马声,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继续守夜发呆。    第二日白泞睁开眼睛,外头尚未打亮,朦胧的日光自天边穿透苍穹而出。    “那范大人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    外头有小丫头在碎碎念,“我们公主这才睡了多久呀。”    语气里皆是不满,确实,这样的时辰对已经算起的早的白泞来说都是从未起过的。    她自己穿好衣服,走出去,外头只渡了一层浅浅的光,她的行李却已经收拾好了,沈嬷嬷做事总是让她很放心。    沈嬷嬷目光带着浓浓的不舍,这次去她并不跟去,她要帮白泞打理好公主府。    “公主殿下,府上的暗卫都已经准备好了,让青竹跟在你身旁,也好盯着如月一些。”沈嬷嬷压低了声音,她身后站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岁的少年,眼神冰冷,面容僵硬没有一丝血色,要是乍一看还以为是没活气儿的人。    青竹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暗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暗卫虽然都是隐藏在暗处,但事发突然也是来不及的,不如放一个在自己身旁,且沈嬷嬷对如月实在是不放心,尤其听说卓景这次也要一起去的消息。    “至多三个月,我肯定就回来了,嬷嬷安心便是。”白泞笑着说:“府上就交给嬷嬷了。”    沈嬷嬷点头,眼睛都红了一圈。    两人话尚未说完,就听见门外一阵嘞马的嘶吼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敲门声。    沈嬷嬷给小厮们使了个颜色,小厮立刻过去开门。    开门的那一刻他愣住了,坐于马上站在外头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战甲的青年,眉宇凌厉如刀刻一般,唇角上扬万物都在他眼中,却又在他眼底衬的黯然失色。    他手一扬收起手上长鞭,开口声音清朗,“你家六公主在吗?我乃大兴将军穆承白,奉我大兴国师之令,来接公主殿下上路!”    小厮被他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下意识就要去叫白泞。    却不料听见旁边传来咯吱一声。    先迈出来的是绣着银线交绕的玄色锦缎,穆承白跟着那人的动作看过去,撞进了一双美得惊人的妖瞳里,日光印进那人的眼睛里,将他的眸子染成淡金色,肤色雪白,更衬得唇色红艳,若不是浑身煞气可感,怕是真当得上一句雌雄难辨。    穆承白一下子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范霖说过的,整个大怀数一数二的棘手人物,国师卓景!    卓景懒洋洋的往这边看了一眼,正好撞上穆承白的视线。    他抿唇,随后轻笑,眼底笑意温凉。    这人起了个叫他心里不舒服的名字!    75、向往之地 ...    “这位想必就是卓大人了罢。”穆承白露出一个清朗笑意, 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打量, “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穆承白是大兴的开国将军,本就是跟在大兴皇帝身旁的人,若说莫阳城是最有希望成为大兴最年轻的一品将军的话,那这个穆承白就已经是莫阳城数年之后的样子了。    若是正常些的人, 这会儿就该给面子的接他的话了。    但显然卓景和正常人不一样。    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穆承白,视线在男人锋锐的眉宇上过了一遍,开口对着身旁的人道:“去看看公主起来没。”    这话刚说完, 就看见公主府里走出一个人。    她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少年和年轻姑娘, 两人皆是腰间佩剑,神情冷漠。    青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主子,整个人冷漠的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如月看见了卓景,神情僵了片刻,默默的扭回了自己的脑袋。    卓景皱眉。    “这位想必就是六公主了。”卓景不理他, 穆承白也不气恼, 大将风度一览无余,“我们这边走罢。”    白泞倒是不如卓景那么随性,她看了穆承白一眼,笑道:“我不喜欢骑马,别人准备的马车也坐不惯, 我坐自己的马车就好了。”    穆承白倒是也不强求,把人接到了就行。    “那穆某护送公主过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这么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公主殿下,但范霖对白泞的态度放的极低,明明人还未过去, 已经传令回大兴,叫那边的人开始里三层外三层的整理自己的府邸。    这次要不是和怀帝尚且有事情要解决,怕是要亲自过来接的。    穆承白本是大兴的皇帝派遣过来接范霖回去的,毕竟范霖才是兴帝的心尖肉。    没成想范霖一句,你将白泞护好就是护住了我的命,就将他给打发了过来。    这样一想,穆承白停留在白泞身上的目光变得更久了些,习武之人本就比常人更直接,白泞只觉得他目光炽热,看的她浑身不舒服。    就在穆承白紧紧的盯着白泞那双眼睛的时候,眼前一黑,玄色锦缎撞进他眼底,猛地回神,却看见是卓景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前面,正好是他和白泞的中间。    面前猛地换了一张脸,白泞心口一悸,立刻就转开了视线。    卓景:“……?”    她方才是把脸挪开了?    卓景不满的皱眉,白泞是在他面前说过他长了一张惑人心智的皮相的,这话他自小开始便一直在听。    “小少爷长得眉清目秀的,往后必定要迷倒许多京中才女了。”    “小公子这长相,怕是一笑别人连命都给你了。”    “那便是京城的老妖怪啊,听闻每日食少女心上鲜血才修的如今一副越长越美的皮囊。”    从一开始的称赞变成如今参杂了恶意的冷语,卓景其实对这样的话已经不怎么上心了。    什么叫一笑就给命?    命是何其珍贵的东西?他的笑实在太清浅。    “你为何不看我?”想着想着,就成了口中念出的话。    “我为何要看你。”白泞心中莫名窘迫,伸手推了卓景一把,自顾自转身上了马车。    国师府和公主府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已经习以为常,倒是穆承白吃了一惊。    不是说,这大怀的国师最是难伺候,喜怒无常吗?    脾气这么好的吗?    而且听闻这六公主在大怀并不是很受宠,甚至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公主。    穆承白露出一个笑容,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卓景看着外头浩浩荡荡的车队,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这次离开,白泞没有同任何一个人道别,怀帝也好,洛皇后也好,左右都不重要。    一行人到了城门口,范霖已经骑于马上等的望眼欲穿。    但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拿着马鞭,身上红裙如火,眉宇飞扬。    范霖认得这个小姑娘,莫言成发了疯似的想拐回去的庆阳郡主栗夏。    “小六。”    栗夏远远的就看见了白泞的马车,长鞭一扬纵马跑过去。    白泞听见声音吃惊的撩起马车的车帘,看见栗夏将一个大包裹塞进来。    里面涨涨的一看就知道是塞了好多东西。    “这些都给你带过去。”栗夏撇嘴,“你这人不够意思啊,要出远门都不告诉我一声。”    白泞愣在原地说不上话。    她们两个也说不上是亲密的好友?    顶多就是遇见了能说上两句话。    “行了行了,东西送到了我走了,今天我还得当值呢,我走了啊,你也快点回来,回来我请你喝酒。”    白泞一愣,旋即笑开。    “行!”    这是整个大怀唯一来送她的人了。    卓景在外面神情凉凉的看着,终于等车队再次出发了,离京不远,尊贵无比的国师大人就叫了停。    范霖和穆承白都回身看他。    却见到卓景慢悠悠的从自己的马车上下来,然后径直往白泞的马车上走去。    “怎么?”    白泞皱眉看他。    “我的马车上没铺羊绒毯,我坐不习惯!”    白泞一愣,这马车是上次给卓景准备的,所以是铺了羊绒毯的。    “那你想如何?”她抿唇,露出一个不是很开心的神情。    “我要坐你这个马车。”卓景也不管外面的人是怎么看的,径直就掀开马车车帘走了进去。    范霖眉眼一动就要说话,但显然数道冰凉的目光直接定在了她的身上。    卓景这次出来可是带足了暗卫。    而公主府的人得知是范霖非要让白泞去大兴,也对她生不起好感。    尤其范霖此刻在他们眼中还是一个男人,指不定就是对她们家公主图谋不轨。    殊不知真的图谋不轨的人已经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马车之上。    “这马车让给你坐。”白泞避开他的视线,抬脚就要往外面走。    没成想袖子被人猛地拉住,她又倒回去。    “卓景,你想做什么?”外头都是大兴的人,白泞只能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不看我?”    卓景今日非要把这事情弄明白不可。    “我为什么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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