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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住在对门的男主播1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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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的门紧紧反锁, 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和湿热的水汽渐渐蔓延, 在小小的空间里铺开。方淮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脱了, 往洗衣机上一甩, 阮晟在后面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淡淡问道:“刚才不是很娇羞么, 这么一会就变了一张脸?”    方淮嘻嘻一笑, “睡都睡了, 矜持什么?”    男人默然无语。他默默抬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从领口开始。方淮的目光从他的喉结向下,落在男人解扣子的手指上。    方淮听见自己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 他走过去双手拉住阮晟正在解的扣子,非常小鸟依人地哼唧道:“我来帮你。”    男人眼底滚过一丝笑意, “嗯。”    于是方淮开始解扣子,这件衬衫在水汽的氤氲下半贴在男人的身上, 能够衬托出某人胸肌的形状。每解开一个扣子,肌肉就显露一分,方淮感觉自己眼睛快要瞎了,目光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扫向男人的胸肌,以至于手上一直出错, 一个扣子半天也解不开。    直到一双火热的大手握住他。    方淮抬头, 撞进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中, 心里咯噔一声。    他是完了,这家伙怎么能这么性感, 性感到他恨不得一瞬间放弃任务,就在这个世界里和他相守到老。    反正,哪个邱城不是邱城。    方淮猛地摇摇头,把这种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抛了出去。    男人忍不住笑了,“你在干什么?这种时候猛甩头,你想表达什么?”    方淮“啊?”了一声,阮晟笑意更深,“小狗似的。”    莫名被别人说是小狗,方淮本能想炸毛,然而目光移动到男人正在解皮带的手,他又咕咚咽了口唾沫,把那点愤怒全都抛到脑后了。    方淮一边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一边抓着男人的手往里面的浴室进。水温很高,浇到皮肤上有些烫,然而没人有时间管的上那个。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只有两平米的淋浴间里,稍微一回身就撞到了彼此。阮晟一手搂着方淮的腰,一手去挤洗发水,按在某人的脑瓜上揉一揉,揉出一头白花花的泡沫。    泡沫快要流进方淮的眼睛里,可是方淮完全无视眼睛的刺痛,依旧不肯闭眼,死死地盯着某人的某部位。    “看够了么?”男人在他头顶低低地问。    “没诶。”    “没见过?”    “没见过这么大的。”    男人满意了,用手指轻柔地拂去某人脸上沾着的泡沫,温柔地拉着某人仰头,让水流带走头发上的泡沫。方淮原本不满被拉起头看不见想看的地方,结果一抬头对视上阮晟漆黑的眼眸,他心沉了一下,忍不住叹息一声。    男人搓揉他头皮的动作一顿,“你叹什么气?”    方淮实话实说,“感慨于你的性感和魅力。”    阮晟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捏了捏方淮的脸,“你小子,还说自己承受不来,确定不是在招我?”    方淮无辜地瞪圆自己的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承受不来,是你瞎猜的,没有实锤的事情不好瞎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阮晟放下手,挑眉,“想来?”    哦,不要挑眉嘛,你挑眉的样子也太让人忍不住了。    方淮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答案,他拉过男人踮脚就吻。元玺这个小个子娘娘腔的身体还是有好处,至少他可以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弥补身高的不足。阮晟被吻了个猝不及防,然而他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兄弟已经昂扬抬头,手指也无意识地顺着方淮的腰线滑入股沟。    方淮忍不住哼唧了一声,阮晟感觉自己更涨了。    “作死,你就是在勾我。”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把方淮推过去,贴在瓷砖上,用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覆盖包裹上去。    空间太小,劈叉是劈不开的,但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元玺这个小妖精,这具身体的柔韧度几乎可以挑战人类想象力的极限。就在方淮尝试用自己的小腿反勾住男人大腿,结果真的无比轻松地做到了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给已经死翘翘的元玺隔着时空比了个赞。    男人的喘息粗重了两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方淮,“你跳舞这件事,真是……”    他语塞了,不知自己该嫌弃还是该称赞。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方淮还以为阮晟是被惊艳得说不出话了,他半娇羞半得意低头嘻嘻一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就是这么软,怎么办。”    阮晟,“……”    男人用重重的深入回答了方淮该怎么办的问题。    被水流和湿热刺激,今天的运动比平时更让人兴奋,方淮幸福的几乎要猝死。邱城身体有多好他没领教过,不过赵丞和阮晟可是一个比一个牛逼。方淮被快|感几乎冲昏了头,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声有点大,方淮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顿住,热情褪去了一半。    “别担心,没人能听见。”男人吻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絮语。    狭小的空间雾气弥漫,水蒸气把淋浴间四周的玻璃墙全部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看不见外面的厕所,更看不见门。方淮不放心,探头探脑看了半天,这种看不见外面状况的情况让他没什么安全感,毕竟做了多年娱乐圈红人,警戒心几乎已经植入了骨髓。    阮晟受不了他不专心,忍不住有些焦躁地说道:“没事,万一被别人听见了,我就说是我叫的,总行了?”    方淮瞪他一眼,“别人不傻好?”    男人撇撇嘴,“我不说你不说,会有谁知道浴室里其实有两个人?”    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方淮放心了一些,男人看他放心了便准备继续来,结果还没进去,方淮忽然像触电了一样站直了。    “怎么了?”阮晟吓了一跳,掰过方淮僵硬的身体,紧张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膝盖和脚踝,“又扭到伤处了?疼了?”    方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缓缓抬起头来,微微带着金色的眼睛中掺杂着一丝迷茫和一丝顿悟,若无意识般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阮晟一懵,“什么说什么?我有说什么吓到你的话吗?”    方淮缓缓摇头,一字一字重复道:“你刚才说的是,我不说你不说,会有谁知道浴室里其实有两个人。”    “对……啊。”阮晟迟疑了下,“怎么了?”    方淮摆摆手,垂下头开始思考。    阮晟的话突然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天他路过厕所,听见被水流压抑的干呕声,过了一会平姐从里面走出来,他便默认厕所里的人是平姐,因此干呕的人就是平姐。之后他对平姐所有的猜测和观察,都是建立在这个认知基础上的。哪怕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和线索,他也依旧坚定地相信平姐就是那个虚假直播的人。    但是如果当时浴室里不止一个人呢?    方淮在努力回忆着那天的场景。平姐从厕所里走出来,和他寒暄了几句就回房间了,而他紧接着就和阮晟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铃兰去上厕所,那时候铃兰刚刚录完一期吃播,说自己正在赶着剪视频更新。    如果那天在厕所里的其实是平姐和铃兰两个人,再如果催吐的人其实是铃兰,那么她很可能是刚刚好录完吃播视频之后来吐的,时间点完全说得通。    可是方淮记得很清楚,那天平姐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眼眶发红发肿,声音也有些哑,完全符合催吐后的生理现象。对比于铃兰和平姐都在厕所的毫无依据的猜想,似乎还是平姐催吐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推着方淮忍不住去想另一种可能。    若靠理性,答案一定是平姐。但若是靠直觉,方淮却莫名觉得铃兰有很大的问题。    如果那天浴室里有两个人,一定会有痕迹的,会是什么呢……    “阿淮?”    “阿淮?!”    方淮猛地回过神,大脑转不过轴,呆呆地看着阮晟,“啊?”    阮晟的目光有些担心,“你到底怎么了?最近总是这样,好端端的突然就神游,怎么叫也回不过神来。”    方淮哦了一声,深呼吸,捋了一把自己的湿发,低声道:“没事,最近睡眠不太好。”    “睡眠不太好?”阮晟皱眉,“你小子该不是在开玩笑。每天做完之后你都睡的像死猪一样香,白天也是,午觉打呼噜常常把我震醒,我都没说自己睡眠不好。”    方淮,“……我打呼噜?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阮晟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每天十二点做完,我上播你睡觉,大概到凌晨一两点,你就会集中爆发性地猛打呼噜,我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快受不了了。”    方淮,“……”    阮晟叹了口气,抬手揉揉方淮湿漉漉的脑瓜,“没事,我最近下单了一个新的麦克,收音很好,而且自动降噪,你不用感觉到压力。”    方淮,“……”    怪不得最近收到的好多站内信里都叫他呼噜宝贝,他还以为是粉丝们随口给他起的什么爱称,原来竟然是因为他当着两百万人面彻夜打呼噜。    人生,果然不能想太多。    方淮郁闷地叹了口气,激情的心情全没了,他默默给自己身上抹着沐浴液,匆匆洗澡。    阮晟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起伏,本想问一下,但是看某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只是攥着方淮的手,默默地陪着他洗了个澡,然后两人一起裹上浴袍准备回屋。    十一点四十,回去吹一下头发换个衣服,刚好赶上重新上播。    “你别乱想,等会吹干头发好好睡觉。”    方淮嗯了一声,感觉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又闷又烦。    阮晟用一条大毛巾替他简单擦了擦头发,然后把毛巾搭回架子上,搂着方淮往出走。两人走出厕所后,男人忽然诶了一声,“等下,灯忘了关。”    他说着伸直胳膊,站在厕所门外反手关上了顶灯和灯暖。    咔哒咔哒两声清脆的开关声,就像是点燃一条引线的火星,瞬间在方淮脑子里燃爆了。    方淮猛地抓着阮晟的浴袍,问道:“你下午是不是和我说平姐是个非常非常节俭的人?”    “对啊。”阮成皱眉,“你到底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方淮没回答。    他终于知道最近自己一看到厕所就觉得莫名违和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平姐确实是个非常节俭的人,节俭是一种贯通性的品质,会体现在一个人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上。比如,买打折货,省着用生活快消品,以及省水省电省煤气。    听见厕所有干呕声音的那天,他之所以觉得哪里怪怪的,是因为平姐当时从厕所里走出来之后没有关灯。不仅如此,当时厕所里通亮通亮,不仅顶灯开了,浴霸上四个灯暖全部打开,而平姐平素节约惯了,自己洗澡的时候从来都只开最昏暗的顶灯,这就是最大的矛盾点。    怪不得之后每次看见平姐上厕所,对着只透出幽暗灯光的厕所门他就会觉得哪里不对劲。    方淮想通一个关节后就站在厕所门前,开始疯狂回忆其他细节。    平姐是一个非常注重房间空气质量的人,对空气清新剂的狂热就是最好的证明。平时平姐洗澡出来都会大敞着厕所门,让潮气尽快散发掉,而那天她从厕所里出来,不仅没有关灯,还反手带上了门。留灯关门,这很可能是因为当时厕所里还有别人。    方淮感觉自己脑子里的脉络忽然清晰了不少,他拉着阮晟的衣角,问道:“假如我们两个都在厕所,如果我在干呕,你可能听不见吗?”    阮晟皱着眉,“什么意思,你怀孕了?”    “……”方淮一头黑线,男人无厘头起来真是无解,“我只是打个比方。”    阮晟想了想,“有可能的。”    “怎么?”    “比如说,我在洗澡,你在干呕,我就可能不知道。”    方淮追问,“为什么?”    阮晟笑了下,敲了敲方淮的头,“你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就知道YY,根本没有生活常识的?洗澡的时候淋浴水声很响,感受声音最强的就是站在水流底下的人。声音可能会压住你干呕的声音,而弥漫的雾气完全蒙住了玻璃门,我也看不见你干呕的样子。既看不见也听不着,除非味道特别大,不然我很可能不知道啊。”    方淮闻言发愣,“听不到?”    “对啊。你有在洗澡的时候用手机放过音乐吗?如果你放过就会知道,把手机音乐开到二分之三的音量,即使手机就放在浴帘外面,站在淋浴喷头下的人也几乎听不见声音,全都被水声遮住了。反而是厕所外面的人会听见音乐声。”    阮晟想了想,“除非你把手机声音开到最大,不过那样洗澡的人虽然能听见一点音乐声,但是房子隔音稍微差一点的话,楼下一定会捅天花板的。”    方淮彻底明白了。    那天浴室里有两个人,平姐和铃兰都在。铃兰干呕的时候平姐在洗澡,平姐听不见干呕的声音,而门外的方淮能隐隐听到一些。平姐洗完澡之后出来,留灯关门是因为知道铃兰还在里面,而他不知道,他潜意识里压根就没觉得厕所里还能有别人,看见平姐出来了就以为找到了怀疑对象,之后就和阮晟吃饭去了,完美错过铃兰从里面出来的时间。    他吃完饭回来的时候铃兰正在剪视频,说明她很可能刚刚录好,也就说明她可能刚刚吐完,时间完美契合。    忧郁症,狂躁症,催吐,喜欢光线强的地方……一切都串了起来。    “别发呆了,你快点回去吹干头发睡一觉……”阮晟催促道。    方淮突然想到了什么,挣脱阮晟的手,“你先回去直播,我等会回去找你!”    说着,方淮大步走向赵赵的房间,当当当敲门。    过了约莫五六秒钟,房门从里面打开,里面黑咕隆咚的,赵赵弹出一个爆炸头,半眯着眼睛,“哥们,大半夜的,你干嘛?”    方淮呃了一声,他完完全全忘记了现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赵赵揉着自己的眼睛适应客厅的光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方淮裹着的浴袍,目光又越过方淮打量了一通后面一脸无语的阮晟,撇嘴,“啥意思,和我说你们是床上关系还怕我不信么?洗完鸳鸯浴穿着情侣浴袍来和我秀?”    方淮尴尬地笑了两声,摆摆手,推着赵赵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从后面关上。    “老哥,你不是,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非礼女孩子哦,你不怕两百万人气主播冲冠一怒,你的主页直接被他的粉丝撕了?”    “别乱说。”方淮打开灯,“上次你去和铃兰谈话都发现了什么,能和我说一下吗?”    “唔?这个话题不是已经结束了么……”赵赵皱着脸揉了揉自己一头凌乱的头发,半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喃喃叨咕,“就是重度抑郁伴有轻微狂躁啊。典型不典型的症状她都有,比如极端的喜光或者厌光啊,自闭啊,情绪不稳定啊,很容易消极啊,有一定暴力倾向啊,还有些大概率存在但是上次我没机会观察到的症状,比如失眠多梦啊,自杀冲动啊,暴食或者不食啊……”    “等等!”方淮焦急地问道:“暴食或者不食?”    “对啊。”赵赵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强撑着精神,“抑郁症发展到中度及以上的程度时,人的基本生活诉求都会受到影响。睡眠障碍几乎是一定的,睡眠会影响情绪,进而影响食欲。有些人会因为过度焦虑不安而疯狂进食,也有些人会丧失食欲。”    “竟然是这样……”    赵赵继续说道:“这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你知道么,最近几年有越来越多的案例,患者过于憎恨自己臃肿的身材,拼命减肥,节食催吐,瘦下来之后就得病了。有些人得了厌食症,有些人得了抑郁症。你可以上网查查,抑郁症真的挺可怕的。”赵赵说着睁大眼睛看了看方淮,“小兄弟,你瘦成这样,不会是厌食?怀疑自己抑郁?想和我聊聊吗?”    方淮摇了摇头,“别乱说,我好着呢。”    “唔,也是,看您这性|欲旺盛的也不像是抑郁的人。”赵赵开了个玩笑,随即正色说道:“我以一个专业人士的认知告诉你,人的各种欲|望彼此间都是有关联的,一旦你抑郁,各种欲|望都会受到影响,只是表达的时间有早晚罢了。所以如果你觉得自己哪方面不太对劲,请务必及时就医。”    方淮顿了片刻,而后缓缓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离开赵赵的房间,客厅的时钟已经显示过了十二点,阮晟应该已经在重新直播了。方淮犹豫了下,没有再去阮晟那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依旧闷热到爆炸,然而方淮无心嫌弃,他把自己摊开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天花板。    所有的疑团仿佛都解开了,铃兰就是那个虚假主播,这姑娘抑郁狂躁,一直在压抑自己。她很可能厌食,但却在视频中装作一副热爱生活热爱美食的样子,观众觉得看她吃饭很幸福,却不知道她只是在演戏,也不知道她吃完后会默默去厕所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掉。    阮晟说,铃兰的抑郁症越是严重,就越说明这份压力大的工作能够为她缓解抑郁症的处境。这个姑娘也许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想要靠这种方式,欺骗着大家也欺骗着自己,觉得自己也可以向正常人一样进食和愉快的生活。    方淮忍不住看向左侧的墙壁,隔着两个房间,他看不见铃兰房间什么样。但是他眼前浮现起那个总是像受惊小鹿一样的姑娘,半夜起来上厕所,等待的时候会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开到晃眼,比白天还亮。    三楼住着好几个房客,看起来稀松平常,然而萝卜其实是被猥琐男包养的小宠,平姐看着风光实际上被买房压的透不过气来,铃兰安静的外表下是一个渐渐枯萎的绝望的灵魂,看起来什么都有的阮晟也有着自己的童年阴影,原主元玺也是由于内心深处无法面对的恐惧而死去。    甚至就连方淮这个异时空的灵魂,也背负着足以把人压到支离破碎的绝望。他最爱的人在抢救室等着他,一步错,他就要承受无法承受的失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无助,只是当他们站在阳光下对你笑的时候,你不会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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