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9)
,以苏涟韵现在的才情和智谋,有些事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一介沉寂多年的草包,突然间就绽放其芳华,怎么想,也是不合理的? 而且他在未成为苏涟韵的护卫之前,他也还算是对苏涟韵略有了解的。毕竟怎么说也算她也是苏墨烨的妹妹,总不可能一无所知。 可他却从来没听说过苏家出过什么棋艺高手,或者苏家给苏涟韵请过什么棋艺大师,来教苏涟韵下棋一类。故而这个本应对棋艺一窍不通的人,却在春日宴上,把一直以来已棋艺高居的杨玉琳打的个落花流水?这一切,也是不得不直接叫众人怀疑,苏涟韵莫不是一直在扮猪吃虎?或者其实是内在大有乾坤的? 可一个女孩子家,隐藏的如此深,又是为何呢?是图谋什么?还是…… 蓝越想不到,众人也想不到。而且苏涟韵已然是沉寂了这么久的,但却在现在突然的爆发,是因为忍受不了京中对她的肆意评判?还是说,只是想重振一下自己的名声。 一团团的迷雾,也是似乎把苏涟韵本就浓重的色彩,更是添加了浓烈的一笔。 所以苏涟韵今日的奇怪举动,似乎,就是能打开和破解这迷雾钥匙的关键。蓝越觉得,既然苏涟韵不说,那么他们也就还是不要插手太多的为好。 梨木听着蓝越的那一步步分析,心,也是沉的越来越多。 她本以为小姐只是单纯的来拜拜佛,还还愿。结果没想到,事情其实是这么复杂的么? 梨木知道她的小姐变了,但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从头到尾,她就只是苏涟韵,苏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最贴近的人不是么?可如果照蓝越所说的来讲,苏涟韵其实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的话…… 那她,梨木。又是在苏涟韵心中,是怎样一个存在呢? “小姐……梨木才不管您到底是变坏,还是变好。梨木只知道,小姐是奴婢唯一的主子,奴婢一生的小姐。”梨木抬头,对视着苏涟韵的眼睛,也是一字一酌的说着,模样似是宣誓般沉重。 苏涟韵听完看完,也是被梨木这反应弄的有些懵。毕竟,她设想过挺多等下她出来之后,梨木会对她是什么反应的场景,可却独独没想到过是这样啊? 责怪她让人担心,或者是说她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些,苏涟韵都想到了。可结果出来之后的场景,却是深情款款状态? 况且梨木这模样……说实话让苏涟韵有点真的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她像个负心汉,似是玩弄良家少女之后,又被良家小少女指责其抛弃的模样? 她到底干什么了啊她!她不就才一下午没和梨木待一起么!这……这个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涟韵有些结巴,她道:“梨木啊,内个,虽然我也太清楚你是发生了什么,受了什么事。但是你放心,你家小姐心中肯定有你的!你……你别想太多,早点睡,早点休息。”兴许睡一觉就好了,毕竟梨木这样,苏涟韵只觉得她怕不是在说梦话。 梨木见苏涟韵避而不谈的样子,也是心中更加沉重了。但也却被苏涟韵那信誓旦旦的话语,和眼神所感动。 嗯,小姐只是小姐。其他的……随便其他人怎么说好了。 “好的小姐。您先上床休息,奴婢在您脚下打脚铺的。” “额,好。” 苏涟韵看着梨木那瞬间又恢复成平常模样的样子也是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刚刚的梨木,肯定是不正常的!不过还好还好,总算恢复过来了。不然这也忒吓人了! 毕竟苏涟韵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她自己的她倒是不介意。不过其他人的?还是算了。 一夜无话。 毕竟梨木因着今天受的连番刺激实在太多,也是没翻身了两下,便就沉沉的进入了梦香。不过在床上的苏涟韵,此刻却似是一条毛毛虫般,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来扭去。就是不肯睡觉! 其实倒不是苏涟韵不想睡觉,只是这……床板似乎太硬了啊! 虽然梨木给苏涟韵挑的已经是比较上好的卧房了,但怎么说,也都是跟自己家里的床没法比的。而且苏涟韵还有点认床,所以她也是想睡,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的。 终于,在苏涟韵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的这个折腾劲的时候,也是视死如归般的起身,坐直了身子。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终于叹了口气。 ------题外话------ 今天最少三更,安心ヽ(;▽;)ノ 啊对了,到时候如果有抢红包抢的特别多的人可以来评论晒晒啊,因为我记得我当初发收藏红包有个大佬,一次,抢了50!50币!我自己才抢了1个(咬手帕) 看看今天还有没有能有更高的啊,打破50币? 救命 窗外,月色皎洁,偶有虫鸣声。不过这声音却不显其喧闹和烦躁,毕竟现在整个法佛寺,都是安静的不行的模样。眼下的这么一点点的虫鸣鸟叫声,倒还算另独添了一分活气般。 苏涟韵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她打算出去逛逛。 毕竟今日一天,她都是在容溯那里待着来着,而并未好好的逛一逛这法佛寺。可怎么说也是打着来拜佛怀愿的由头来的,怎么能一点都不去呢?不然回头回安佩英的话,苏涟韵都怕自己说不出口。 法佛寺你去拜的哪位菩萨佛祖啊? 不知道……忘记了。 这回答,着实是尴尬的不行…… 苏涟韵摸摸自己的膝盖和臂肘,感觉好的已经差不了啊。似乎已经结痂了,那就没问题了,可以放心出去了呢。 苏涟韵掠上房顶,深呼吸了一口,感受着夜间略有些凉飕飕的风。她摸摸胳膊,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不过却因着站得高了,看的这风景倒还是真不错。 不过这么跳着跳着苏涟韵还是感觉轻功什么的,还不如直接走来的省力。果然她还是老老实实下来走的好。 就这么自顾自的漫无目的的溜达着,终于,苏涟韵也是在最大的一座佛祖座下停了下来。 她看着头顶那慈眉善目的老者,顿时,一股莫名的敬意也是涌上了心头。 她想拜一拜这位佛祖。 自打重生以来,苏涟韵就开始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内心深处,存着一丝畏惧的。 毕竟曾经的她向来是对这种鬼神之说嗤笑已过的,不过待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也是感觉到,这世上,总还是有一些东西存在着的。 你可以漠视它无视它,但绝不可轻视和嘲笑它。 苏涟韵拉过一枚蒲垫,小心的跪坐于上。动作也是尽量的让自己的膝盖,可以不去触碰到伤口位置。 她双手合十,眼眸微闭,低声轻诉道:“愿佛祖在上,护我家人一世安康,佑我亲人一生喜乐,愿我……” 话未说完,苏涟韵猛地睁眼。毕竟,她似乎听到了殿外,传来了某种脚步声。 “大哥,你确定那人是进了这里的么?”一瘦弱男子开口道。 “反正是这个方向就是了,不是这件屋子,那就是其他的屋子。咱们一间一间搜,总能找到的。” “大哥英明。” 苏涟韵此刻是躲在了供桌底下的。 或许她自身警惕性高,也或许是对于这两人身上感觉的莫名排斥。总之,她在听到声音的第一刻,想到的不是别的,就是赶快躲起来。 毕竟就算不说别的,苏涟韵觉得,不是每个人,晚上都这么闲,和睡不着觉的。大半夜的来拜佛祖,这事怎么想怎么都诡异啊。 她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心也是一点一点被揪了起来。找人的?可她打进来以后,就从没看见过有人进来,或者待在里面?那他们二人,是来找谁的? 找她么?苏涟韵觉得似乎不可能。毕竟这二人从谈吐和气质上来讲,一眼便能看出是江湖上的人。可她还没出过江湖呢!又何谈来招惹江湖上的人一说? “大哥,你确定内小子真的是来的这边么?这里哪有人进来的模样。”那略瘦小的人又开口。 “应该没错的。我对我自己的眼神,还算是有几分把握的。而且……”那略壮大的另一人说到此刻时,声音也似是慢慢迟了下来,他道:“你看这块垫子,明显才被人刚刚挪动过。想来不论别的,这殿中刚来过人,是肯定的了。” 卧槽!苏涟韵内心瞬间骂起。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大块头居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分析的结果也是让苏涟韵瞬间汗毛直立。她实在是大意了大意了啊! 大半夜的她拜什么佛祖啊!老实的跟床上躺着多好!就算睡不着觉,躺在房顶数星星也行啊,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到来拜佛了啊。 毕竟听那二人口气,明显就是来寻仇的啊!苏涟韵只怕到时就算不是来寻她仇的,也会因为她听见了这一桩秘事,而被杀人灭口! 苏涟韵紧张的摸摸袖口,但却瞬间绝望。 她因着换了衣服的缘故,把平日随身带着的那把匕首,给落在内身衣服上了!眼下她的身上,只剩下了几包她为了以防伤口出事而留下的几包容溯的药,便再别无其他。 而且蓝越今日给她的那根哨子,也因着见到了蓝越的缘故,早已是物归原主了。 苏涟韵听着那脚步声越靠越近的模样,手心也是顿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滴。 她决定了,要不还是赌一把。毕竟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彻底放弃希望,只等着死了不是。 “大哥,我看到那边有个影子窜过去了!” “什么?”大块头猛然回头,顿时也是看见了月色中的一抹黑色的影子似在窜动。 “走!追上去的!” 苏涟韵听着殿外再无一点声音,手掌也是这才略松开了些。不由心中也是默默感叹了句自己真是好运气,居然这样,人就走了? 看来她还是得多拜佛,是有好处的!苏涟韵得出以上结论。 不过,正当苏涟韵想要小心的爬出这供桌时,突然的一只大手,却是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脚踝。 供桌是许多个拼凑成一排的,每个供桌都是铺了一层桌布,中间隔着垂下来的两层。这手,便就是从其他桌布后伸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当然,这是苏涟韵内心的呐喊。 毕竟,眼下的她……被这突然的一下惊的彻底咬到了舌头。不过还好,因为是咬住了舌头,所以也就还没发出什么别的声。 毕竟万一内俩人没走远呢?或许走远了,但要是听见她这叫声,怕不是也得再折回来一趟。 “救我。” 垂下来的桌布后,传来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听起来似是受了重伤的模样。毕竟仔细一闻,还是依稀能闻到那后面传来的阵阵血腥味。 不过苏涟韵却试图是把握住自己脚腕的那只手使劲给掰下来。 毕竟你谁啊你?上来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救你?而且还似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救你才是真傻了!刚刚那二人明显就是为了这个人才搜寻到了此处的? ------题外话------ 亲们可以边吃边看了,下饭_(:зゝ∠)_ 晚上可能在更?大家可以猜猜这人到底是谁啊第一个猜对的评论有奖⊙u⊙ 卸磨杀驴 苏涟韵她可不再想给自己在惹什么麻烦了,所以她决定还是尽早溜走的好。至于这人……她等会儿会在佛祖面前恳求给他留一条活路的,就当是救他命好了! 这么想着,苏涟韵也对那人说的话恍若未闻。只双手用力的掰着那只紧握着她脚脖的手。 不过这手的力气倒还真是十足的大啊!仿佛生在了她的身上一般,任苏涟韵怎么用力扯,居然就是掰不下来。 男子低笑出声,道:“别挣扎了。我抓住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放手的时候。” 苏涟韵因着是蜷缩躲进的这个小小供桌底下的,这地方本就狭小,又因桌子上是放着东西的。所以她也是不敢随意乱动,毕竟万一一个大动作,只怕这桌子上的东西,都得全撒了不行。 挣扎了好几下无果之后,苏涟韵也是有些泄气。 顿时也是怒掀起那帘子,注视着那躺在那地上,一身神秘还带着一个银色大面具的男子的陌生男子,压低声音道:“那你也得先把我脚给我放开啊!不然我怎么救你!”话果然不能说太早!前脚她才感慨她刚刚运气好呢,后脚就不知道招惹上的是哪路神仙了! 男子银色面具背后的桃花眼中也是划过一丝顽劣,他道:“那怎么行呢?万一我把你一放开,你就跑了可怎么办?” 跑个屁!苏涟韵暗暗磨牙。 别看这男子现在是深受重伤的样子,但以苏涟韵估计,就她这战斗力对这人来说,怕是她前脚刚踏出一步,后脚这人就能给她揪回来。 苏涟韵吸气呼气了好久,也是渐渐的把那口憋闷的不行的感觉给压了下去,调匀呼吸道:“那你打算我怎么救你?” “喏。”男子以眼神暗示示意了一下他的右臂,“帮我把毒给挤出来就行了。然后我便放你走,就这样。” 苏涟韵顺着那目光往下移也是才注意到男子的那右手。 这人右手从中指指尖开始,便就往上印上了一股黑紫色的印记,看着就中毒不浅的样子。而且那印记,现在也是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往上爬着。 “小丫头,回神了。”男子咳了一声,道:“你放心,如果说这毒要我命的话,那也还是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所以……小丫头,我还有时间。” 苏涟韵听出这男子说话的言外之意了。 就是说,虽然她不帮他挤毒,他肯定会死。但是,他死之前,拉她这么一个垫背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我该怎么挤?”苏涟韵道。 毕竟总不能让她还帮忙着咬破再挤血!万一碰到那毒血,弄得她也中毒了可怎么办! “在我腰那里有个匕首,你划破我手,再挤就行了。”男子稍稍侧过了点身子,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是仿佛瞬间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苏涟韵顺着男子说的也是摸到了那把匕首。不过这次她倒是没再犹豫什么,一刀下去,快准狠。那毒血顺着那被割破的伤口,瞬间就是马上流了出来。 “别发愣啊。”男子看着自己那被割的深深的一道伤口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道:“你得把全部的血都挤出来才行,不然就光划破个口子就行的话,我用得着你?” 苏涟韵倒不是发愣,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罢了。毕竟她刚刚还觉得她是不是下手下太重了,怕割深了伤口的。 不过眼下听到这男的用这般欠揍的语气和她说话的话……苏涟韵只觉她刚刚还是割的太浅了! “好,还请您忍着一点。”苏涟韵哼哼,双手用力一挤道:“我可用劲了啊,求您别叫出声来。” 男子闷哼一声,终的还是忍了下来。并未发出什么过大的声音。 毕竟刚刚下刀的时候他还是看着的,好歹有个心理准备什么的。可刚刚苏涟韵的这一下却完全是先斩后奏型的!下手挤完了那一下才和他说,她可能用的力气比较大。 好在他定力还算非凡,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怕是早就嚎叫的不行了。 毕竟苏涟韵刚刚是一点都没谦虚,说用劲大一点,那就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小丫头,你这是存心报复我呢。”男子看着自己右臂上的紫黑色渐渐褪去,也是终于开了口。 “阁下想多了。” 她才不会主动承认说她内心就是为了存心报复的,毕竟眼看这人马上就是要好了样子。可万一等下好了,这人卸磨杀驴怎么办? 看着那颜色逐渐恢复的右臂,苏涟韵脑中划过许多的想法,可终究却都还是被她一一排除掉了。毕竟一旦出手,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所以必须得是谨慎再谨慎的才行。 蓦地,苏涟韵道:“你这划开的口子,得包扎一下才行?不然我怕你等下这毒刚排完,便就因流血过多而身亡了。” 男子倒是没有想到苏涟韵开口便是这个,顿时眼中也是划过一道警惕,他道:“哎呀,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还打算为我包扎伤口了?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呢。小丫头,你不会是看上我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男子眼中,却是一丝玩味的情绪都没有。只双眼紧紧的死盯着苏涟韵的每一个动作,不肯放松一下。 苏涟韵听着他这般调笑调戏的话却也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道:“阁下真容都未见一面,又怎可说看上了阁下?阁下未免太高居自己了些。” 苏涟韵单手伸入自己怀中,顺势掏出了那本是给她自己准备的药包道,“小女子此举只是希望阁下等会儿能看在我给您挤完了毒血,还包扎了伤口的份上,可以放过小女子一马。” 她随手捡出一包,丢到男子胸口处,“阁下若是不信,也是可以检查一下的。看看这药到底是否是有问题。” 男子紧紧盯着苏涟韵的面孔,未言。 良久,他笑了一声,“我信你的,小丫头。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这药我就不检查了。不过看在你包扎的份上,我确实是可以考虑一下,或许不杀你。” ------题外话------ 等会还有一更的,某人先暂且得意,他会为他的威胁付出代价的!_(:зゝ∠)_ 面具(揭密答案求首订!) 听完,苏涟韵那打开药包的手也是一僵。 可以考虑不杀她?那就是刚刚她还是赌对了的?这人居然真的考虑过要杀她!即使是她帮了他排毒的! “还望阁下能说话算话就好。”说着,苏涟韵也是把那都药粉均匀撒在那划开的伤口上。 “不过好像差了点可以绑住伤口的布啊。”苏涟韵望了望周围,最终目光还是锁定在了男子那本就划的不成样子的黑衣上。“反正你这衣服也都划成这样了,应该也不介意再少一条了?”话落,“撕拉”一声就是在这寂静的大殿中响起,声音可以说是尤为刺耳了。 “若我要说我介意呢?”男子看着他自己上衣部分那突然少掉了的一块料子的模样也是唇角勾起,带着几分邪气道:“小丫头,我可不可以说,你是在占我便宜?” 苏涟韵仿佛没听到第二个问题,只道:“反正我已经撕了,你介意又能有什么办法。” 男子被苏涟韵这无赖的行径噎的也是无话可说。原来女子耍起无赖来,才是真的无敌! “药倒是不错嘛。”男子闭目,“不过小丫头,心疼不心疼?这药……应当是价格不菲?” 说不心疼那肯定是胡说八道!不过…… “不心疼。”苏涟韵摇头,“毕竟,也算是物有所值了。”说完,苏涟韵身子稍稍往后移了一些。接着,电光火石间就是掩住了口鼻,对着那纸包猛地吹了口气。 男子的心思一直是在提防和担心苏涟韵会拿匕首来做些什么事的上的,却未想到,苏涟韵一直以来打的算盘,根本就不是在那匕首上。而是把赌注,全部压在了这些药上。 男子虽迅速屏住了呼吸,但到底还是迟了一些,吸入了一些药粉进去。 目光眩晕处,他最后的印象,就是苏涟韵那笑的无比灿烂的脸,对着他道:“千金难得一换的上好止痛蒙汗药,怎么样?物有所值?”听完这最后一句,男子也是终于撑不住,“咣当”一声彻底便倒在了地上。 苏涟韵看着这蒙面男总算是晕过去了也是舒了口气。还好,总算是成功了。 这药就是是她给她自己准备的,是止痛药。只稍稍撒在那伤口处一点,再撒什么其他药时,都便不会再感到痛感。不过这药的止痛效果如此好,当然,也是有弊端的。 弊端就是,哪怕是只吸入一点儿进到口鼻的话,人也是会昏迷的。 毕竟这也算是这药的另一个作用了,麻醉作用!人都昏过去了,再处理伤口什么的,自然是不会感受到疼痛的了啊。 不负最好的止痛药之名! 不过为什么苏涟韵未在遇见内两个杀手时就把这药准备出来,也是因为,杀手是两个人。而且如果真打算要用这个迷晕人的话,它又很鸡肋。 毕竟谁会傻傻的就在那里待着不动,直白的就吸进去这些个粉末了啊。操作度还是很难的好! 而且两个杀手,迷晕一个,还有一个。只怕是另一个看见自己的兄弟被迷晕的话,怒气也会激的更甚! 苏涟韵看着男子阖眸熟睡的样子,渐渐,也是蹙起了眉头。 这人突然这么不说话,周围气息温和下来的样子。怎么还感觉这人有点熟悉了呢? 苏涟韵伸手,打算解开男子脸上的这面具。 不过无奈这面具后面的是锁扣制成的,而且还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固定住的。苏涟韵她还实在是还解不开这面具。 暗自气闷了一会儿苏涟韵也是打算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毕竟看天色也是不早了样子,她还得赶快回去的! 毕竟才距离她摔伤惹出祸来多久啊,不过才几个时辰?如果再让梨木他们知道她又惹麻烦了的话……这画面太残酷,她假设都不敢假设一下的。 不过人虽要走,但是仇还是要报的! 苏涟韵把这躺在地上的男子翻了个身,照着屁股就是狠狠踹了两脚。 哼,以后别让本小姐再看见你的。 其实苏涟韵还想再多踹几脚的,毕竟才两脚而已,怎么能彻底解气!可无奈她是在这佛祖脚底下,抬头便能看见那尊大佛。所以说她这内心的压力,实际是非常大的! 虽是对着伤患踹的两脚,但苏涟韵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波动。毕竟她踹的是屁股! 屁股这地,肉多厚实。肯定是禁打又禁踹的,所以没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苏涟韵默念,佛祖在上,您应该也是看见了的这厮先出手的啊!她只是讨回来一点罢了,别怪她…… 苏涟韵彻底检查了一下周围,收拾了一切可以有关她自己的痕迹,蒲垫什么的也是彻底摆回了原位,这才略放下了心,飞身离开了此地。 屋内,梨木果然还未醒。 苏涟韵小心的跨过梨木,轻轻的躺在那她原本还嫌弃太过硬的床铺上,此刻却是再不想起身。 毕竟折腾了一宿,她是真的困到极致了。眼下哪怕就算是让她直接躺地上,怕是她也能睡着了。 …… 月色褪下,日光升起。 梨木早已是洗漱完毕了,不过看着苏涟韵那睡的正熟的脸,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想要把她喊起来的**。 因为过了一宿,梨木也算是想通了。 毕竟小姐就是小姐,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的小姐。虽不知道昨日小姐到底是去了哪里,但肯定也是累的非凡了。所以眼下这点时光,还是都留给小姐睡觉的好了。 另一头,大殿内。 “主子!您醒醒!” 同是穿着黑衣的一人,正摇晃着昨日打算要杀了苏涟韵的那男子道:“主子,您能听见属下说话吗?” 男子似被吵醒。睁开双眸,揉了揉脑袋。 “流枝?你还知道出现?” 没错,昨日那本要杀了苏涟韵的男子,赫然就是段宸轩。 “主子……”流枝百口莫辩。“主子,反正现在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的。” “嗯。”段宸轩看看周围,点了点头。不过这刚一打算起身站起,顿时也是腿一软,直接又倒了下去。 “主子!”流枝叫了一声,不过还好还算眼疾手快,扶住了段宸轩。 “没事。”段宸轩磨了磨牙,“回到府里再说!” ------题外话------ 某人伤确实没到需要韵妹救的地步,他只是想调戏韵妹而已……毕竟就在眼前了,哪有不抓住的道理是! 但是结果确是……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