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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首订啊!亲们求支持啥的_(:зゝ∠)_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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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那么大声音……好虽然不算很大,但也绝对不算很小了啊,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    苏涟韵简直觉得自己是要气到升天了。    “奴婢……”梨木看着苏涟韵的笑脸,顿时声音压的更低了,“奴婢不应该带着念儿玩牌的……而且还带了银子。小姐,奴婢们做错了,求小姐责罚。”    念儿看着梨木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瞬间也是明白了刚刚他们做的那件事,是真的很严重了!顿时连钱袋子都不拿了,双手把钱袋子递给苏涟韵,道:“小姐!奴婢们刚刚真的只是拿着玩逗乐的内种……内个,小姐,银子您拿回去!念儿不要了的!”    苏涟韵不动声色把荷包默默推回去:“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下次,你们做什么事情前能不能给我长长耳朵!认真听听!”    ------题外话------    韵妹: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_(:з」∠)_    礼品    “是小姐!”念儿举指发誓,“奴婢们以后肯定不带钱玩这种东西了!”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吗?问题的关键是……    算了算了。苏涟韵觉得现在可能是日头太大了,她现在已经是两眼发昏的状态了。刚刚的内件事……还是她闭嘴好了,毕竟刚刚她自己是那么怂的一个状态……    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们自己知道就好。”苏涟韵声音有几丝有气无力:“对了,还有内个南宫沐雪内个婢女,你们回去告诉她。她家主子都走了!她自己是打算怎么的?跟咱们家过夜?还是说,现在赶快去追?没准能追上。”    “苏小姐您说什么?我,我家郡主已经走了?”南宫沐雪的小丫鬟惊呼出声,“怎么可能呢!奴婢,奴婢完全没听见小姐走的声音啊!”    “内是你们玩的太入神了……南宫郡主人早就走了。”苏涟韵抬步走向自己卧室,继续道:“念儿,你可以把银子还给这个丫鬟了的,然后让她赶紧赶辆马车走,不然等下太阳都落山了!”    靖安侯府内    段宸轩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现在他的脑中,反正是只要一放空,瞬间就是能想到苏涟韵那双眼红红,表情委屈的样子……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简直就是要让他烦到爆炸!    他自己当时真心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而已……他没打算……!    段宸轩踢开被子,抓狂的挠着自己的头发。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怎么莫名的觉得,最后他离开苏涟韵院子的时候,苏涟韵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呢?    但那眼神又确实是愧疚,和她自己知道自己错了的眼神。但总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不行,他得明天再去找容溯一趟了,总感觉这事和他少不了关系。    毕竟很有可能容溯背着自己,跟苏涟韵又乱说什么话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发誓,保证饶不了容溯的!    ……    “小姐?”梨木轻叩了几下门扉,“小姐您睡了么?”    “没有,有什么事进来。”苏涟韵小心的把手中书倒扣了过来,“怎么了,这么晚找我?”    梨木轻声走进来,随后小心的把一长方盒放于长桌上,道:“小姐,奴婢清点今日的及笄礼品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怎么了?”    “这个上面没写着是谁送的,而且,连送的是什么东西都没说。故而,奴婢就给您拿过来了。”    “我看看的。”苏涟韵翻身下榻,双脚随便踩着鞋子便走了下来。    苏涟韵拿起那盒子,掂了掂。分量似乎不轻啊?但是盒子却是这样的?这种长条的……能装……    莫非是?    苏涟韵脑中闪过一丝可能。    “梨木,我知道这件事了。”苏涟韵小心的把那盒子又放于桌上,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下去休息。明天保不准还得早起什么的呢,快去休息!”    这里面莫非装的是师父许诺她的宝剑?确实很有可能啊!毕竟今日送来的那些个及笄礼品,她已经是全部都拆开来看了的,根本就没有啊!    就算是九皇子内个小屁孩送的东西,她也是都看了的。    不过这么想到九皇子,苏涟韵的心中就不禁一阵的……郁闷和胸痛!    天知道内个小屁孩送的是什么吗?送给她的东西,居然是好几套完整的书法字帖,和诗经百集!    然后上面还附赠了一封信,信中道:鉴于春日宴那天,苏涟韵写的那首诗,他也是看过了的,故而提了如下几个建议。    一,望她勤加练习书法,不然笔迹如此丑的话,简直是给他丢人!(因为好多人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关系还不错了。)    二,望她再去多学学诗词,她写的那首诗,简直是太过于幼稚和单调了些。简直是对比五岁的他都还不如!(再顺便嘲讽了一下苏涟韵比他大了那么多岁,结果还不如他。)    另外,希望苏涟韵可以以后,脾气和性格都可以都变得温婉和和煦一点。春日宴上那么大方雷霆,甩人家的面子,得亏了是人家好,才没和她翻脸。不然若是人家真的恼羞成怒了,苏涟韵有的是罪受的。    以上,就是九皇子送给苏涟韵那一箱子东西里面的全部内容。    一想到这里,苏涟韵简直想冲进皇宫把内个眼睛望到天上的臭小鬼给打一顿才好!    她字很丑?!哪里丑了!南宫沐雪写字那么漂亮的人都没嫌弃她!轮到到这个小屁孩给她挑毛病?    还有,诗词这种东西。在春日宴那前几天恶补的时候,看的她简直都要看吐了!此生……反正最近一个月,她都绝对再不想碰这种东西了。    另外,知道她脾气暴躁的话,还敢给她写这封信?就不怕她真冲进宫里,照着他屁股就是一顿乱揍啊!真的是……    反正苏涟韵在当时在看完的时候,就已经把内张纸给瞬间捏成团,然后随手丢了。至于东西……东西不能丢,所以便直接把那些个东西,连带箱子,都请到了她的库房,的最里面。    “小姐,那这东西?奴婢要拿走么?”梨木小心试探的开口。毕竟看苏涟韵的样子,怎么像是抱着这东西不撒手了的模样?    “啊?”苏涟韵回了一下神,道:“不用不用,就先放我这。这东西也挺重的,梨木你搬来搬去的,也怪麻烦的是。就先放我这屋里。”    “好……”梨木本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想到自己下午的时候,公然背着苏涟韵,去赌博玩叶子牌这件事……瞬间就感觉自己底气不足了。故而也只能是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退了出去。    梨木前脚刚走,苏涟韵便马上冲到门边,把门紧紧的拴上了。毕竟万一梨木她一会儿又有事,又折进来了可怎么办?    做完了一切,苏涟韵也是终于能打开内个盒子瞧瞧了。她小心的掀开一道缝隙,里面似有银光闪动。    “天呐!”苏涟韵掀开全部盒盖,待看到里面躺着的那把剑时,不由赶快捂住了自己嘴巴。    毕竟万一由于她自己太过于激动的声音,等下再把什么人吸引过来可就麻烦了。    ------题外话------    早上好嘞(′°u°`)!    梦境    “啊啊啊啊啊!”苏涟韵低声尖叫,然后捂着自己的脸,原地转了几个圈圈。    果然她没猜错嘛!里面就是一把宝剑!而且这东西,好漂亮啊!    苏涟韵抑制住自己有几分颤抖的手,小心把那剑拿了出来。毕竟就算是只看剑鞘都如此漂亮呢!    “诶?”苏涟韵握到那剑时,不禁一阵皱眉,“怎么感觉……”    怎么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手似的?毕竟现在她手中的感觉,不像是在握着一把金属宝剑的触感,而是像……摸着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似的?    苏涟韵虽心中有几分诧异和疑虑,但还是握着剑柄,把这把剑抽了出来。    宝剑剑刃光滑似镜,待全部抽出的那一刻,不禁反射了一下一旁烛台上的烛火光泽。苏涟韵一下被这道光晃耀的瞬间眯了下眼睛。    但也因着这闭眼的刹那,使得她错过了那一闪而瞬的某种东西。    待眼睛恢复如常,苏涟韵低头,看着剑上映彻着的她的脸。不禁一阵想笑。    哎呀,真是漂亮。剑美,剑上映着的人也漂亮啊。    苏涟韵随手挥动了两下,顿时感觉,难道随便挥两下的话,也是能有剑气产生的啊?    不由一种想法从她心底滋生,她要不要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操纵这个剑气?如果她真的会了的话,简直只能说她是天才了啊!毕竟容溯给她的两本书里面,根本就没讲这个!    “对着这张桌子试试……”苏涟韵嘀咕着,随即后退了几步。双手皆握着剑柄,闭眼用力朝着那桌子一劈。    “嗯?”半晌,因为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故而苏涟韵微微睁开一只眼。一切如常照旧,根本没有一丝变化。    “这怎么可能啊!”她内时候第一次挥动的时候,明明感觉自己带出了几分剑气的!怎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似的?    不行,她得再试试的!    故而,苏涟韵又对着那桌子方向劈了好几十次,终于,待她的左右手臂都皆是累的抬不动,再挥不起来的时候,她也只能是不甘心盯着前方的方向,暂时放弃了。    “哎,不过也还好。”苏涟韵小心把那剑合入剑鞘,低声安慰自己:“好歹你还挥出了一次剑气呢是!就算那一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上的……那也能说,是你运气不错的!”    小心把剑收好,但苏涟韵又貌似碰到了个问题。那就是,把这东西收在哪?    如果就这么放在桌子上的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她自我感觉,十之**,这东西肯定是会被没收走……    毕竟苏柏川和苏墨烨,都是十分不赞成她去接触这种东西的!然后梨木就更别提了,怕得是之后了之后第一个给她去打小报告,然后支持没收的人!    “不对,好像有个地方可以!”苏涟韵突然想到貌似还有个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    那就是她的床底下!    她的床下是有个可以夹层的地方的。内个位置由于一直是铺着层层床垫,床垫垂下来,而导致遮挡住了那一点,所以就算是梨木,也是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个东西的。    说起来。上辈子的时候,这块地方一直是被苏涟韵用作藏小话本的地方,没想到今世就算没藏小话本了,但这个地方还是不能空着。哎,它还真是劳累呢。    藏好了剑,但盒子还是空着的啊,苏涟韵想想,转身拿出了一条新的长项链,放在了里面。    这项链也是今日及笄贺礼里的东西,但苏涟韵相信,梨木应该是认不出来的。毕竟今日的东西那么多,梨木要是能全部都记住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算算时辰,貌似现在也是不早了啊,苏涟韵打了个哈欠。    好困,今日身心俱疲,她得歇歇了。而且明天她还打算再去找容溯一趟的,她还有一堆问题想问呢。    眼下,睡觉……    “小姐,小姐?”耳边,传来梨木的呼喊声。    “怎么了?”苏涟韵推了一把散落在额头的碎发,勉强半坐直了身子问道。    “小姐,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啊?”梨木坐在苏涟韵旁边,从怀中拿出一条帕子,伸手擦了擦苏涟韵的额头冒出的点点细密汗珠:“奴婢看您刚刚一直是紧皱着眉头的,而且您……您瞧,您出了这么多的汗。”    “可能是热的……”苏涟韵垂首,喃喃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急的,才刚刚辰时而已,奴婢只是看您……您要不要再睡会儿?”梨木说着,不禁跑到屋内另外一边。回来时,手中握着一把团扇。    “不用了。”苏涟韵把被子掀开,道:“我已经醒了,就睡不着了。给我把洗漱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早饭也快点弄的,今天我打算自己出去一趟。”    她确实是没睡好觉的。而且不知怎么的,昨天晚上她做的梦简直是出奇的多了。不过这个梦的感觉,整体都显得是断断续续的,她似乎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默默的在观看着那一切。    梦中的记忆仿佛上一秒还是白天,但只一个转瞬间,便又突然降临到了夜晚。而且梦中的女子说的话,她听的也不是很真切,似乎是有欢笑,有泪水,还有……嘶喊?    苏涟韵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不再去回忆那个梦。毕竟睡着的时候,就感觉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而眼下睡醒了,那仅有的一点记忆,感觉也是快磨没了的感觉。    简直是让她越思考,越回忆,脑袋就越疼了。    “小姐,来。”梨木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看着苏涟韵孩子蹙着眉头的样子,顿时心里也是不太好受:“小姐,噩梦什么的,就千万别再想了。因为越想越可怕的,而且只是个梦而已,小姐,眼下您已经醒了。梦里的东西什么的,那些个都是假的!”    “嗯。”苏涟韵点点头,“没事,梨木你放心。而且我现在倒是想回想呢,可我已经根本是全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题外话------    到吃饭的点啦_(:зゝ∠)_次饭次饭    存灭    “梨木,我等下自己出去一趟哈,就不带你了……”苏涟韵吃过早饭,有些犹豫的开口。    梨木不由收拾着桌子的手就是一顿:“那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扭头,梨木看向苏涟韵的眼神中,充满着全部的不信任感和不赞同。    “这个……”苏涟韵摸摸耳垂,“大概下午?我今天肯定马上回来!”    “可您上次去法佛寺说去拜佛还愿时,您也是差不多这么说的……”梨木双眼幽幽的看向苏涟韵:“您说您只是去还愿而已,结果您……”    “上次内事是个意外而已!”苏涟韵捂着耳朵不打算再听。她就知道,梨木肯定会拿这个事堵她的!但内次也是……    “反正梨木你放心,我肯定会今天下午就回来的啊。”    “可是……”    “梨木你再说的话,那我下次自己再出去,我只能不和你打招呼我就出去了。毕竟打招呼你也是不让我去,那我还不如瞒着你出去呢对。还省的你一顿念叨,多好!”苏涟韵掏掏耳朵,神情无畏。    梨木:“……好小姐,不过您说是下午,您就必须得下午回来!太阳下山前就得回来!不然,不然奴婢就去告诉老爷和夫人去!说您又偷偷溜出去玩了!”    果然,梨木这个小妮子……    “昂昂,行。”苏涟韵漫不经心的应着,“我知道了。行了,桌子也收拾完了,那我换身衣服,梨木你出去一下。”    “好……”梨木抱着碗筷,终于,一步三咽话的走了。    苏涟韵利落的给自己换了套男装,照照镜子。啧,真是帅。毕竟前世也是老偷溜出去玩的,故而打扮成男装什么的,对苏涟韵来讲简直是信手拈来。    哎,不过就是……太过于完美了点。一点都没有像别的女子内样,有担心内方便会露馅,而担忧和戳穿的忧虑!    法佛寺山上    “哎呀,我说段师弟啊,你怎么又来了?”容溯看着眼下正坐在石桌那里,不请自来的段宸轩就是一阵头疼,“段师弟,师兄觉得,你得给茶钱了。毕竟师兄这里的茶,也都是价值不菲的啊,哪里经得起你这么喝?”    段宸轩抬眸,对着站在不远处,唉声叹气的容溯甩了个眼刀。    “昨天的事,似乎还没完。”放下茶盏,段宸轩冷冷开口。    “什么事?”容溯一脸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开口:“师弟啊,昨天发生什么事了么?”    “你少给我装无辜!你到底都和苏涟韵都说什么了?”段宸轩起身,“她怎么会突然和南宫师姐那么要好了?还有,她为什么会突然说拜你做师父了?你们两个据我了解,之前可没有什么交情。”    “这一切,容溯,你似乎还欠我个解释。”    容溯摆弄着手中药草,避而不答道:“师弟,师兄真的是伤心。你说说,你都能管南宫沐雪叫师姐,你怎么就不能管我叫声师兄呢?我们两个有什么区别不成?师弟,你这样,师兄我很伤心。”    “然后由于我很伤心,所以我觉得,我不能告诉你。”    段宸轩还想再说什么,但却眼下听到了一阵越靠越近的脚步声。他不由眼神示意容溯,毕竟容溯这破地方,除了他,还有谁愿意来?    容溯手指屋后,示意段宸轩先躲起来,等下再跟他解释。    “师父!我来啦!”苏涟韵双手抱着剑,看向容溯:“师父,你这里没人吗?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和人说话了的。”    容溯面无表情:“韵儿,师父是在和我手中的草药说话呢,自言自语不行么?”    “哦,这样。”苏涟韵没再怀疑,毕竟她是真的还没见过容溯这里除了她以外,来的第二个人了。    “对了师父,你看你看,我的及笄贺礼里面,真的有一把宝剑诶!”苏涟韵邀功似的把宝剑送到容溯面前晃悠,“不过据梨木说,送这把剑的人,没写署名……所以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这人真是奇怪哈,送人东西都不告诉自己是谁的。    “师父,是你送我的嘛?”苏涟韵抬头看向容溯:“师父你莫不是害羞?然后故意说是其他人送我的?然后实际上就是你送的嘛,哈哈,是不是这样?”    屋后,段宸轩听着苏涟韵洋洋得意的分析,只差点没冲出来,然后揪着她的耳朵告诉她。这把剑是他买的,他送的好吗?容溯他内个抠门的,舍得花这个钱?而且,他有这么好眼光?    “呵呵……”容溯放下手中东西,拉着苏涟韵走远。刚刚韵儿的话,没让屋后内个人听见?如果要说听见了的话……罢了,还是后面的话都躲远点说。    “韵儿,这把剑真的不是师父送的。虽然师父知道送的人是谁,但是内个人……他才是比较害羞!他不让人说,所以师父也就只能保密了的。所以韵儿你记住,这剑,当真不是师父送的!”他真的不想抢功的!    “这样啊。”苏涟韵点头,“对了,内个还有。师父,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剑……感觉哪里很奇怪似的?有着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它的!”    容溯没说话,不过接过来,触手的那一瞬间,他便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师父?”苏涟韵小心开口,“这把剑有问题?”    容溯不理。继续轻轻把剑拔出几分,垂眸看着那剑上刻着的婧惋二字,脸色瞬间便也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没什么的。”容溯笑笑,把剑重新还给苏涟韵,“这把剑……对你来说,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佩剑了。”    “嗯?”    “韵儿,你可知道婧惋公主?”    “婧惋?”苏涟韵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没怎么听说过。”    容溯也不意外,简短讲述了几分婧惋公主的事情,随后神秘笑笑,道:“然后韵儿,这把剑,可能真的是附着婧惋公主的灵魂的哦,害怕不?”    苏涟韵低头,看着剑,半晌:“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怎么感觉害怕。”    “那就行了。一阴一阳,一存一灭。你若是不害怕,那这剑,便可以真正属于你了。”    ------题外话------    八点嘞,准时报点。咕咕咕_(:з」∠)_    学习    “一阴一阳,一存一灭……?”苏涟韵垂首,思考着这两句话。    “嗯。”容溯点头,眼神不经意间扫向屋后,继续道:“旁人如果用这把剑的话,一般只会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苏涟韵把剑鞘合上,抬头问道。    “要么,就是被剑所控制,去复仇。要么,便是根本用不了这把剑。触碰到会觉得这把剑阴寒异常,纵使是强迫自己非要用的话,只怕是也只能发挥其本身的一两分功力罢了。”    “复仇?”苏涟韵嗟舌,“为谁?婧惋公主吗?可,怎么复仇啊?”毕竟前朝什么的,不是都死了么……    “嗯……是可以这么说。因为被剑所控制的,一般都是女性,女性至阴至柔,阴柔下更是催发了这把剑。而男子又阳刚气太盛,这剑感应到的话,便怕是会心生怯意。毕竟,它也只是一把剑而已了。”    “但是韵儿你就不一样了。”容溯说道此刻,仿佛故意压低了几分声音般,小声道:“你乃是重活过一遍的人,而且就算是重活,你心中却也没有那么多的恨意。两世阳气,加上你又是女子,正好中和了这剑。既不压制,也不会受到什么麻烦,所以说你拿的话,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    段宸轩此刻是只差没耳朵贴着门框上听他们俩到底讲什么了。毕竟他有预感,接下来容溯讲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是容溯也是习武之人,而且还是他师兄。可以说,在武学方面,他们俩也算是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了。    所以此刻容溯显然就是不想让他听见的样子,故而段宸轩也是只能猜的断断续续了。    “不过嘛……”容溯伸手,轻点了几下自己的下巴,思考片刻:“不过……罢了,也不一定呢,反正到那日再说呗,应该没多大事……”    “啊?”苏涟韵现在被容溯这说话说半截,又神神秘秘的态度,搞的有几分眩晕,“应该?什么叫应该没事啊?出了事的话,那一切就都晚了好!”师父你果然是前世加今世,一如往昔的就是不靠谱!    “反正这剑不会伤你的,放心放心。我说的万一,就是说,虽然可能不伤你,但是别人……”容溯嘿嘿一笑,“那可就不一定了。”    “哦,那就行。”苏涟韵点头。不过片刻,“那也不行啊!不是是我哥哥或者我娘亲他们什么的?”如果伤了他们的话,那她简直可以说是简直要愧疚死!这还不如伤她自己个儿呢!    “安心!”容溯扶额,心中腹诽,韵儿这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怎么这某些方面的心眼子,还是一点都没涨呢?“婧惋公主的故事中,我可有跟你讲什么她的父母?所以没事的啊。”    容溯显然是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顿了顿,想起了什么,道:“对了韵儿,你还没告诉师父,为什么你的及笄礼上,会出现南宫沐雪?这之前你来我这里求我去的时候,你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啊。”    “啊?是吗?”苏涟韵眨眼,挠挠脑袋:“南宫沐雪……来了有什么问题吗?人家是郡主诶!而且,为什么我邀请南宫沐雪,还得跟师父你说一声?师父你这么在意人家?莫不是想刻意躲着?”    “可这是为什么啊?师父你能先回答我这个问题么?还有,师父,你师父到底是谁?内个,你和段宸轩又是什么关系!还有……”    “停!”容溯伸手,敲了一下苏涟韵脑袋:“你这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些个什么呢?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今日只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想好了再来问我。”    苏涟韵嘟嘴看着容溯,师父怎么这么小气?她就算粗略估计一下,那也是得有十几个问题想要开口问呢!但是却告诉她只能回答她一个问题?小气,太过小气了!    “我想想……”这一次机会实在是太过难得了,所以她得好好斟酌一下,不然就太过于浪费了!    半晌,苏涟韵抬头,道:“那师父你先告诉我,你……和段宸轩,还有南宫沐雪,拜入师门,然后你们都……额,反正就是这个大问题!”    “这个啊。”容溯绽起一个大笑容,“这个可以告诉你。”他还以为按照韵儿的内种八卦性子,会死命追着他问南宫沐雪,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南宫沐雪怎么怎么样,反正就是问南宫沐雪和他的事。    没想到韵儿这次居然问的是这个?这个问题就很简单啦,全部告诉她也是没关系的。    不过……容溯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在韵儿心中,段宸轩内臭小子在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个一席之地的啊。不然怎么会还提他呢?真是叫人感慨,徒弟大了不中留啊!    “我是五岁那年拜到我们师傅门下的,南宫……郡主是在六岁的时候,段宸轩则是在九岁。”    “哦哦。”苏涟韵点头,“然后呢?你们就一直清修吗?没有下过山什么的?”毕竟下山的话,按照师父的聪慧,肯定也能知晓当初自己家被灭门的事了……    “我没有下山过。”容溯摇头,“平时都是段宸轩那小子下山去跑腿的,毕竟一上一下,太累了。而且我作为最大的徒弟,跑腿这种事,简直是太丢面子了好!”    “那师父你们都平时练什么啊?”苏涟韵显然对这个问题兴趣颇浓,把剑放于桌上,身体略探前道:“就练武吗?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我能不能也学啊。”她也想学容溯的占卜之术,命理卦象这些个什么的。毕竟,不说听起来,只提起来,便就觉得让人感到神秘十足啊!简直不能更吸引她好奇心了。    “嗯,我学习的岐黄命理之术,段宸轩则学的是皇家政学思想。至于南宫,她是女孩子,则只学了写琴棋书画一类的,不过学的精通程度,却比我和段宸轩,都要精通多了。”容溯淡淡道。    “每个人只能学一样?为什么不能都学啊?”毕竟容溯他们的性子可不像是在这种时候说犯懒然后就不学了的人。    ------题外话------    好像从来没有早上提醒过吃饭?早饭也很重要!小可爱们记得早饭也要吃哦_(:зゝ∠)_    吃醋    “因为人生在世,最忌讳的就是贪心啊。”容溯神情淡淡道。    “也是。”苏涟韵表示赞同的点了两下头,“人生在世,确实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    “不过啊师父,你刚刚说,你学的是算命占卜之术,段宸轩学的是权御之术?听起来都厉害的很啊!可为什么南宫沐雪却只能学琴棋书画?这差距……”听起来就不是同个档次的东西!难道说是内个什么凌蕴道长比较偏心?毕竟重男轻女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的!但就是没想到居然内种传说中仙气飘飘的人,也会有这种毛病?    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贸然去相信了,啧。    “你这小脑袋瓜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容溯好笑的敲了一下苏涟韵的脑袋,解释道:“师父也是有他的用意的。毕竟若论才智机谋的话,南宫绝对不输一点我与段宸轩。而且再加上她对自己狠得下心,耐得下性子。如果师父要是当初真的教了她的话,那怕是比我和段宸轩,都不知道出色多少倍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是女子。因为这当今世上,女子本就比男子要遭受的一些东西要残酷和严厉的多。再加上她的身份……”容溯说道此刻,笑容似泛起一丝异样,“皇族身份,虽是女子,但总还是能避其锋芒的好。毕竟如果能安稳一世,那也是总比逞一时之强的好。”    “哦……”苏涟韵应着,双臂伸展开放于石桌上,把头埋在里面,“那师父,你说我能不能和你学算命什么的啊?我又不是什么皇族,应该没事?”    确实,当今这个世上确实是有各种因素都是对女子不利的。可那又怎样?自己更努力不就好了?    而且没有谁说女子一定要弱于男子的?能说出这话的人,便也注定自己一生都要低别人一等了怕是。若是自己都放弃自己,那可就当真一点希望都全无了。    “韵儿你想学?”容溯伸手,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的苏涟韵问道。    “想!”抬头,苏涟韵眼神中的恳求和确定意味不言而喻。    “啧,可是韵儿啊……”容溯皱眉,苦恼道:“韵儿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猜,南宫应该告诉你了。”    “知道,南宫郡主的确告诉我了。”可怜的师父哟,那么小就遭受那么大的变故,简直是不能再可怜了!    “所以如果韵儿你想学的话,那也得跟我一样才行。不然的话,学不了的。”    “啥?”什么意思?和师父一样?莫非……?    “就是你想的内个莫非。”容溯笑眯眯揉了揉苏涟韵的脑袋瓜,“想要学这个的话。那首先的第一条,就得是直系亲属,全部暴毙而亡才行。毕竟有得就有失嘛。”    “韵儿,所以你还打算学吗?”    “不。”苏涟韵冷静摇头,随即上身起身,不再趴着了。毕竟感觉似乎感觉这整个石桌都变凉了一般,而且这桌子……她现在的手臂好冷!    “我、拒、决!”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容溯摊手,“毕竟我看韵儿你根骨奇佳,那一看就是上等的奇才啊!居然不学,那可真是可惜,可惜了。”话虽这么表达的可惜,但容溯眼神中的笑意,却是愈来愈多了。    苏涟韵白了一眼容溯,懒得和他掰扯。毕竟家人这种事,是能随便就开玩笑的吗?是吗,是吗?    师父当真是!算了,看他那么小就……这才暂且绕过他一马。若再有下次的!她绝对要容溯好看!    “再、见!”苏涟韵抬头算了算时辰,高冷吐出二字,打算告辞。    毕竟已经是答应梨木要早点回去了的,所以这次说什么也是不能再食言了。而且她临走前,梨木的那个小眼神,她现在还历历在目的!实在是让人一点都不能忽视的节奏啊!    “嗯嗯,走走。”容溯眯眼笑笑,继续道:“不过韵儿啊,这回去之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个问题,你也要是自己分析清楚的。”    “什么意思?”苏涟韵后退两步,双手抱着自己的剑,一脸警惕的看着容溯。    看这架势,模样实在是分分钟就要拔出剑,然后和容溯打一架的样子。    “这还要我说?!”容溯看着苏涟韵的这幅防备他跟什么似的模样,瞬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一个手刀照着脑袋就是直接的敲上去了,而且是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如果你敢和南宫沐雪,乱说什么的话……韵儿,后果你自付!”    苏涟韵捂着自己的脑袋,怒瞪容溯:“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下次你再敢打我的话,我,我就主动跑到南宫沐雪家里去,然后把你这么多年的事,全给你抖露出来!看咱俩谁狠!”    容溯这是真的一点力道都没收的啊!简直是疼死她了!而且好好说话不行吗?居然敢动手打她?!这笔仇,她记下了!    哼。而且再说了,她看起来像内种为友卖师父的人吗?这种事,她才不会做的好!    显然,苏涟韵的忘性也是很大的。明明几个时辰前才卖了自家师父一次,眼下,却又已经是什么都全然不记得了。    “走走走!”容溯把苏涟韵身体扭过去背对自己,道:“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所以韵儿你赶紧下山,晚了等下你回家又没饭吃了啊!赶紧回去!”    “哼!”苏涟韵冷哼。苏府才不会像你这么抠门小气!自己吃一顿饭都得还得是自己亲自去打猎才行。    而且她可是有梨木的!她家梨木虽管事对她婆妈了一点,但论其他地方对她好不好?那是绝对的好啊!怎么可能让她去饿着的好!    “聊完了?”半晌,段宸轩从屋后走出,语气有几分阴阳怪气道:“看不出来啊,你和内小丫头关系居然那么好了。师姐知道这事么?不知道的话,我觉得既然我们是同门,怎么说也得是只会一声的对。”    容溯:“段师弟。你知不知道,你眼下吃醋的模样,可以说也是非常不一般了。”    ------题外话------    话说感觉今天好冷啊>_<,就是不知道其他小可爱们那里情况怎么样的,但还是希望中午能吃点热乎的,暖暖身子⊙u⊙!    诅咒    “容溯你再说一遍?”段宸轩上前几步,眼神恨不得掐死容溯,“你说吃醋?我吃谁的醋?”    容溯闪身避过,“还能吃谁的醋,当然是吃……”容溯话说一半,不再继续说。只眼神那么目光炯炯的看着段宸轩。不过虽嘴上不语了,但眼神中,却是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吃苏涟韵的醋?!容溯你癔症了?一天到晚你都开始神神道道的了!”段宸轩呛他。    “看。”容溯用一种,你看,我就知道,我一猜就猜对了的眼神,继续望向段宸轩道:“我都没说你吃谁的醋,你自己个儿就承认了。所以,师弟,你还是别硬撑着和嘴硬了。”    段宸轩:“……胡搅蛮缠你最强,我懒得和你争持。不过你们二人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你得把这个话给我说清楚了。”    一生一灭?一阴一阳?这句话段宸轩敢打包票他绝对没有听错。可,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生,灭?段宸轩觉得,或许一直困扰着他的,苏涟韵的各种矛盾和秘密,似乎是都包含在这一句里面了的。只要破解了这一句话,他敢保证,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任何秘密。    “师弟你听错了。”容溯抬步,回到最刚刚的那个地方,继续摆弄着他的药草:“而且,什么生啊,灭啊的。师弟,我有说过?是你听错了。”    “容、溯!”段宸轩从喉咙处挤出这二字,“你少给我装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今天要是不说的话,信不信我等下就把你后面内地里种的东西,全都给你拔了和揪了的?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容溯呆滞了片刻,然后愤愤丢下手中还没晾晒完的药草。    恨不得仰天长啸道:他自己的命,是当真的苦啊!碰见这么一个师弟不说,而且收的徒弟,也是如此?!    一个是威胁自己说等下要把他的全部事都抖露给南宫沐雪,另一个是说要把他的内点东西全都给揪光扒光。    容溯觉得,他大概上辈子是真的欠了他们二人的了。不然怎么会今世这两人对他的感觉就像是讨债鬼来讨债一般?简直是时时刻刻都像欠着他们二人一样了!    而且容溯认为,这二人,不在一起的话,简直是……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祸害,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最起码算是为他除害了。    容溯深吸口气,压抑住几分心中对段宸轩的各种腹诽和咒骂。毕竟自家徒弟还是自家徒弟,怎么说都还是舍不得的。而且诅咒这种事……还是就只咒段宸轩好了!因为就单眼下看起来,就让人顿时觉得是很欠诅咒的。    半晌,容溯道:“师弟,你确定,你要知道?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多,便也就越不好了。少知道一些,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段宸轩不耐道:“我既然是决定要知道,那就肯定是想好后果了。而且你逼逼叨叨这么多,最后我不还是要知道?所以你就赶紧的快点,省的浪费咱们俩的时间。”    容溯面无表情,但实则内心还在继续诅咒。诅咒段宸轩喝凉水都塞牙的内种诅咒!    “进来,躺下。”容溯指了指自己的竹叶床,“等下我弄好了药后就会喊你。你把药喝下,然后再睡一觉,真相,你也就一切都会知晓了。”    段宸轩盯着容溯看来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了按照他说的做,然后躺着了床上。不过嘴上却还是嘀咕着:“神神秘秘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敢乱搞什么花样的话,容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莫及!”    毕竟若论比阴招的话,段宸轩可以很诚恳的肯定。他,在这方面,是完全不敌容溯的。毕竟小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被坑过多少遍了好?所以他才会后来勤加练习武学。    对付阴招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拳头。一切,在面对这个的时候,都会好解决的多。    “把鞋给我脱了!”容溯吼了一声。    毕竟一边配制着药,一边说打算回头瞧一眼段宸轩现在是什么模样的。结果一看,这结果果然是又让容溯差点气背过去。    段宸轩他上了他自己的床铺,然后老实躺着的。但是他却不,脱、鞋!    这让容溯就非常不能忍了。毕竟在容溯心中,能借一个人让他去睡自己的床,已经是分外的优待和宽容了,而你居然还敢不脱鞋?!等下把他的床上面的都踹脏了怎么算?    毕竟等下服下此药后的后果,容溯虽说不能保证个十之**,但也能了解个三四分的。绝对会是会梦魇的!    若是到时候因为没脱鞋,而导致把他的床给弄脏了什么的,那还不是都得他一个人自己收拾啊。毕竟段宸轩看起来像会帮他收拾的内种人吗?    看起来就不像。    段宸轩听完,眼神幽幽的看向容溯一会儿,然后老实的把鞋给脱了下来。而且难得的是这次居然没有呛容溯!毕竟现在的段宸轩,心中也是有几分焦急的。    答案貌似就在眼前一点点了,他是不想再等了。所以眼下再有什么事,都先拍在后面好了。    把这些个事都弄完弄清楚了,再去揍容溯,也还是来得及的。    “躺好了?”良久,容溯缓缓走了过来,道:“好了你就把这个喝了,然后等着行了。”    段宸轩伸手接过容溯手中的杯子,瞧了一眼。然后发现杯中液体是浓紫色的,简直是看上去便就……诡异非常。    “你确定你没给我下毒?”段宸轩眼神不确定的斜了容溯一眼,语气担忧!毕竟这东西,怎么瞧怎么都觉得瘆得慌啊。而且这东西还是要让他喝下去的?    “都到眼下了!你还墨迹个什么?”容溯把杯子强硬往段宸轩怀里一塞:“机会仅此一次啊,我可先和你说好了!你要是今天错过了,下次,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绝对绝对不会再答应你这个要求了。”    “哦。”仰头,段宸轩把杯中液体一饮而尽。然后下一秒,手中杯子便就直接摔地,人更是直接是晕了过去……    容溯默默捡起掉地还滚了两下的竹筒:“还好……我机智的拿了这个。若是瓷杯的话,怕是又得给我摔一个了。”    ------题外话------    明天,就恢复记忆嘞!╰(*°▽°*)╯    然后祝大家小年快乐!    忆起    待段宸轩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完全被黑色所笼罩住了的。    “醒了?”容溯嘴里叼着一直鸡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你这一觉可是够久的。我还当你也就睡那么几个时辰就够了。谁想您是直接睡了整整一天啊!”    “不过醒了就好,醒了你就赶紧给我走人。我这是都要困死了,床一直被你霸占着。还得担心你会不会随时动作太激动而滚下去,师弟,你今天欠师兄我的可是相当多。”    段宸轩做起来,垂首目光看向地面。良久都没有出声。    “师弟?”容溯站起身来,挥了两下手在段宸轩面前,喃喃道:“莫不是这药还是有副作用的?会使人变傻?!也是……这也是我第一次给人用呢。师弟,见谅,见谅啊。”容溯呵呵两声,拍了拍段宸轩肩膀。    “吵死了。”段宸轩抬头,目光如冰,冷冷道:“容溯,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看来没傻。”容溯笑笑,转身继续坐回原来位置:“这不是废话么。没有我,你觉得,会有现在的她?”    “所以呢?你让我知道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段宸轩低头,试图让自己的情绪不再外泄。    人生如梦。虽搁到这里,才不过过了几个时辰的时间而已。可在那梦里,他却是看到了某人的一生,那与他至死都搅在了一起的一生!    段宸轩看着自己与苏涟韵的第一次相识,看着苏涟韵对他的第一次告白,而他自己又是怎么样的拒绝。还有后面种种做出的屡屡伤了苏涟韵心的事情。一切的一切,恍若大梦一场,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无比。    “我哪有什么目的。”容溯收起笑容,道:“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情,而我,做多也只是起个搭桥引线的作用罢了。”    “当初是你种下的因,故而后面你又求了这个果。所以现在……一切还是端看你如何了的。还是说,你后悔了?”    “我从不后悔。”段宸轩重新扬起一抹笑容,眼神中,又恢复了以往那不可一世的桀骜神态:“前世,我既能让她爱上我,那么今世,也一定可以。而且就算今世是会有有那么一点小麻烦的,但我想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世今生,她的命,只能是我的。”    “生,我来给。死,一同去。”    “哈哈哈哈哈。”容溯一把把手中吃完的骨头扔掉,擦了擦手,道:“好。不过师弟你也需记得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之前所做的,本就是逆天之举。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够再有那时的运气了。”    “我知道。”段宸轩起身,整理好衣服,“我走了。”    “不送。”    段宸轩出了容溯那里之后,便就一直没有再轻功而行了。似乎是第一次,他是这么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而且走的很慢很慢。    他自己真的缓和下来了么?段宸轩自嘲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手,都还是有些颤抖的状态的。    “苏涟韵……”段宸轩低声暗道,“原来,我是真的欠你良多。”    梦中,苏涟韵死时候的样子,他现在还是能清晰的回想起来。    七窍流血,全身痛苦不已,却还是对他笑着的模样。那笑,段宸轩觉得,那大概便就是这世间最痛的笑容了。那痛的感觉,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足以是让他感到痛不欲死的。    面前,一堵墙壁挡住了段宸轩的去路。    抬眼,他竟是不知何时走到了苏家的后门了么?    段宸轩心中有几分纠结。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因为他现在很想很想和苏涟韵说一句,说一句他真的是错了。求她……能不能……    可这话段宸轩自己听了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耻,更何况是当事人呢。而且苏涟韵对他的内种害怕,和无视的目光。这也是让段宸轩退缩在此地的原因之一。    他宁愿苏涟韵狠狠骂他或者抽他揍他都行,但请别……就这么害怕和无视他。    前世容溯最后对他说的话他觉得现在是总算能了解了。再轮转一世,这便就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了。    毕竟重生苏涟韵所需要付出的东西,既要有他的命,还要有苏涟韵对他的感情。以这两种做融合,再加上他这一世,也是要同样尝一尝,上辈子苏涟韵所尝过的各种苦,遭受的各种罪才行。    所以说现在的苏涟韵,其实还是不完整的重生。因为他还没受过那苦,尝受那些个一切。故而如果他一直不做的话,苏涟韵最后的结果,可能还是会因着灵魂太过缥缈和不稳,从而就此消碎。    受苦受累,他段宸轩并不怕。可他现在只怕的是,苏涟韵对他的感情,真的是再无其他了。毕竟重生前的条件再那里摆着的,他不信也不行。    那这个问题可就都比一切都严重的多了。至少别的还能有法子补救,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    梨园内    苏涟韵今晚还是熬夜了。因为不知怎么的,她现在总感觉这心慌的厉害,就是睡不着。而且那是一躺在床上,就想着是爬起来,然后走一走。    内心感觉,今晚注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啊!    可,到底能有什么事?毕竟及笄礼都已经结束了,最近也没什么宴席测试一类的东西了。那她眼下的这个心慌,到底是从何而来啊?着实是让人放不下心,和十分的不解。    就在苏涟韵踱步走的正憋火的时候,烛火一个闪动间,也是让她瞬间拿起来一直放在旁边的剑,警惕起来。    难道说今晚是会有来小偷?那可胆子不小啊,偷东西都偷到将军府了,这胆子够大的。    “苏涟韵。”    就在苏涟韵打算转身,趁背后那人不备,好刺出一剑的时候,但听完这个声音,瞬间是让她整个人都呆了。    “段,段,段宸轩?”苏涟韵刷刷刷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贴紧着墙,再退无可退的时候,才道:“你大半夜的,来我屋里干嘛啊!”    不会是小心眼的还记着那天的内个事呢?可她已经道歉了啊?!难道说还是不管用?毕竟没打她?    ------题外话------    早上好嘞,嗯0。0,终于想起来了哈_(:з」∠)_然后后面我可能就要……虐某人了?    哎嘿嘿嘿,但小虐怡情,大虐伤身。不可能太虐的大家放心!毕竟咱们走的是轻松文嘛。    但该有的过程,这点是不能少的!(严肃)    互不相欠    “我……”段宸轩想要上前半步,但是当看到苏涟韵害怕和试探的眼神时,脚步,却也只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低头,声音有几分萧瑟道:“我……苏涟韵,对不起。”    “嗯?”嗯?!    段,段宸轩刚刚说什么了?说对不起?!在和她说话?!    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毕竟天色已晚了。哎,看来最近真的得去吃点安神的药了。    毕竟天天这么做梦也不是个事啊!而且这梦感觉上还越来越真实了啊,看,她现在都感觉段宸轩跟真人似的。    “苏涟韵?”段宸轩见她不理自己,心中也有几分心焦。不得已是又呼了一声:“苏涟韵,你怎么样?”    苏涟韵不会真的就打算从此再不理他了?可,可这也只能说是他自作自受。    段宸轩抬步,打算上前仔细看看苏涟韵到底是怎么样的。毕竟……现在的苏涟韵,怎么感觉像是傻了一般?只眨眨眼皮,然后其余动作皆是一丝都没有的。    “你你你别过来!”苏涟韵抱着手中的剑,道:“后退!离我远点!不然我觉得咱们俩没法沟通。”    她刚刚已经是掐了她自己一下的了,拧的是她自己的手心。内一下真的是很疼啊!而且这红印子也不可能是假的了。    那也就是说,眼下这个情况,不是梦了。是现实!段宸轩居然大半夜来她的闺房了!    段宸轩他……他莫不是被人给灌下了什么迷药?或者自己喝太多酒,喝多了?然后脚步一浮,就来她这儿了。    不然苏涟韵是实在想不出任何一个解释,能理解一下眼下段宸轩的所作所为了。    毕竟段宸轩此人,什么时候给别人道过歉!    从来都是,是别人的错,好,你要求他原谅。是他的毛病?很好,你也要求他原谅。毕竟,以段宸轩自己的话来说,是你让他不开心了,所以他才找的你的茬。    而找你的茬子?那你都得是感激着才行。别人想要让他挑毛病,那都没那那个机会呢。    所以可见,现在苏涟韵见到**,会道歉的段宸轩,所受的惊吓程度,那感觉不亚于突然告诉她,说他爹怀孕了内种程度!    对此结果,苏涟韵只觉得她现在是只有惊,没有喜!    “苏涟韵,对不起。”段宸轩听话的后退几小步,然后这次还对着苏涟韵鞠了一个躬,道:“苏涟韵,以前的种种,都是我的不对!求你能不能原谅我!”    “啊?哦……”苏涟韵微微点点头。内心暗暗抓狂,看来是真的不正常啊!    她只希望眼下的段宸轩能赶紧说完,然后赶紧走,然后再回去大睡一场,睡到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的内种大睡。毕竟万一回头他正常了,自己想起来曾经自己有过这么丢人一面的时候,再来找她算账……    这怎么想这么都对她太亏了好?!毕竟她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这么说,你全部都原谅我了?”段宸轩眸中划过一丝狡黠,问道。    “没有。”苏涟韵摇头,诚实答:“我只是随口那么一应罢了。”况且能让您老人家屈尊给她这种人道歉的事……想来也是绝对会不一般的。    那这么不一般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区区道歉所打动?而且因为您这么心血来潮的一个道歉,她的内心还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惊吓创伤。简直是新仇加旧仇的意思!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说你原谅我。”段宸轩环胸抱手,语气中又带了一丝居高临下的意思。    苏涟韵内心默默摇头。果然,还是现在的段宸轩正常一点。虽看上去依旧还是那么想让她抽他,但是总归,还是有点平时正常时的样子了!    比刚刚内副德行简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你得先说,你是为了什么而道歉的。”苏涟韵抬眸,直视段宸轩道:“总不能你说你要道歉,那我便就是要接受的?毕竟就算是皇上?大概也不可能如此行事?”因为皇上不可能道歉。所以当然不会这么做……    不过苏涟韵没想到的是,她本以为是纯属吐槽的一句话,结果日后还真让她见到了,会道歉的,皇上……    虽然不是对她道歉。    “我……”段宸轩大脑飞速转动中,希望能赶快找到个好点的理由。毕竟他觉得,如果直接说的话,估计以现在苏涟韵的性子,是会直接的打草惊蛇的!从此彻底疏远他,能有躲远躲躲远内种。    因为现在的苏涟韵,就已经开始躲着他了。如果再让苏涟韵知道他知晓了她最大的秘密的话……    怕是苏涟韵会直接接受他的道歉,然后接着说一些从此两不相欠什么什么的。毕竟,怎么说前世也算是观察入深了,这点把握和了解,他还是有的。    可,不找这个理由的话,那就……    “我为那天你及笄礼上,我对你所做的事,道歉。”段宸轩目光诚恳,道:“内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总之是不是吓到你了?非常的对不起啊苏涟韵。你,能原谅我?”    还真是为了内天及笄礼上的事情来的?苏涟韵简直目光惊悚。    难道……莫非……段宸轩其实是夜里头,和白天,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精神状态?    毕竟要不怎么能早上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眼下却是一副状态病病弱弱,眼神宛如可怜如斯的小绵羊般的内种感觉?    果然……就算是过了两世了。她还是对段宸轩,了解太少了!    “如果你是说这件事的话,那我可以原谅你。”苏涟韵点头,目光坦荡。    倒不是说她害怕或者怂的不敢和段宸轩较劲。主要是她觉得,较劲什么的……简直太麻烦了!毕竟她现在是一丝一毫的瓜葛都不想和段宸轩沾上,所以眼下一切问题说开了也挺好。    至少表面看起来他俩互不相欠了?嗯,那也就可以是考虑各奔东西的了。    “你,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跟我说?”段宸轩看着苏涟韵眼中,越来越平淡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急促:“就没有,再什么其他的话,要谈谈吗?”    ------题外话------    韵妹:好的,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然后请您赶快走!    开饭啦开饭啦(≧▽≦)/小可爱们记得吃饭    午睡    “有。”苏涟韵眼神渐渐沉寂,道:“就是希望,侯爷您若是再无其他事情的话。您,可以走了。”如果大半夜的被人发现她屋子里藏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的话……这个后果,并不难想象!    “我……”    “难道说侯爷还有其他事?”苏涟韵诧异挑挑眉,“有事的话,您倒是赶快说啊。”段宸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说一句话都得吞吞吐吐磨磨蹭蹭个半天,才吭哧出那么两个字。    以前的他,向来都是说话之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毕竟他说话,似乎根本没必要考虑后果……    “我没事了。”段宸轩吭哧了半天,吭哧出了这么四个字。    温水煮兔子,一切急不得。    反正现在兔子就站在他眼前,想来应该也跑不掉的。可总还是得耐着性子才行,毕竟万一水温过高,一下子真烫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毕竟他也知道现在在苏涟韵心里,他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不过一切他都是有信心的,这辈子的时间还长,他们可以有的是时间,再慢慢了解,慢慢改变。    “哦。”苏涟韵点头,眼神敲向门口方向。简直是就差没说,请您赶紧出去了。    “那我以后再来找你。”段宸轩无奈看向苏涟韵。故临走前,留下这么一句。    还来?!    苏涟韵忍不住伸手扶了扶墙,让自己站稳一点。毕竟,她到底是何时招惹了这位大爷的……上辈子她那么费心掏力,段宸轩都没怎么留意过她。    这辈子,她一直恨不得躲他八丈远,结果却反而倒惹的他还自己贴上来了?    哎呦,真是命理无常,天生命苦啊她!    ……    “小姐,您醒了啊。”梨木见床幔后似有人影动了动,也是立刻站了起来,掀开帘子,道:“小姐,可还觉得怎么样?”    苏涟韵无力摆了摆手,道:“先给我喝杯水。”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就是她现在的状况了。    “小姐,来,给您水。”梨木抽出一旁的抱枕,仔细的给苏涟韵垫在身后,道:“小姐,您现在是不是感觉饿了?您都不知道您睡了多久!现在这个点,都可以是直接吃午膳了的!您居然一下子睡那么久……”梨木心中嘀咕,毕竟昨天还睡觉梦魇成什么样子呢,而今天却是直接赖床熟睡到眼下这个点了!    小姐的作息……实在是喜怒无常!    “那摆饭,是有点饿了。”苏涟韵看透梨木的眼神,但却不想解释些什么。    毕竟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其他的什么事,就先暂且饶了她的!    她其实早就起了,但一睁眼,望去的,就是昨天段宸轩站在他屋里,和他说对不起,道歉时的内个样子!    实在是太过惊悚!和忍不住的就让人一直去琢磨,段宸轩昨日此举,到底是有何打算!    故而她是每次一醒,就再翻两下,然后强迫自己再睡一会儿。因为苏涟韵觉得,她得是去逃避会现实了!现实的一切实在是太麻烦和让她猜不透想不到了!还是梦里靠谱点。    洗漱完毕,苏涟韵端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正当要她打算开口赞两句,说今日这厨子这粥烧的不错的时候,一道略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也是打断了她眼下的思绪。    “大小姐!”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苏涟韵放下碗筷,眼神有几分不解,示意梨木出去敲个究竟。都这个时候了,莫不是还要什么重要的话要和她说不行?不然为何要跑的如此气喘吁吁,简直是要赶着往她这里投胎的节奏。    “怎么了?”梨木缓缓开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下方弯着腰的小厮。而身为贴身大丫鬟的气质,眼下也可以说是尽显无疑了!    “见过梨木姐姐。”那小厮腰弯的更低,道:“梨木姐姐,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给咱们家小姐送东西来的了。可……”    “可怎么?”梨木察觉到这小厮后半句的重要性,忍不住催促道:“有话就赶快说,小姐的事情,你耽搁的起?”    “可……”小厮面露为难,“可内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些,而且送的还都是很贵重的东西!”这他哪敢随意收啊!毕竟万一是内种想要行贿的怎么办?他家老爷那里打不通,无处下手,故而就转其把主意打到了他家小姐身上了。    要不人家怎么说呢,这要当大官的话,心眼就是得多才行!小厮腹诽,可惜就是心眼都没用到正地方上。    梨木受到小厮的那别样的那眼神暗示,瞬间也明白了这其中可能包含着的真正含义。顿时眉宇间也是有了几分严肃,道:“那夫人呢?你们没有先找夫人说?”    “夫人今天去了品华楼的,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那老夫人那里呢?”    “老夫人……老夫人这个点,是要午睡的。故而……小的们不敢去惊扰。”毕竟整个大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老夫人,对于午睡的执念,那是有多深!    曾经有一次苏柏川说回来想去先看看王慈环,结果不巧,王慈环内个时候才刚躺下,正打算睡着,结果就这突如其来的进门给弄惊醒了。    王慈环可以说是直接在醒了的那一刻,便就直接亲身,利落的抄起旁边的拐杖就往苏柏川身上揍啊!而且是一边打一边骂内种。以至于打骂到最后,渐渐的竟还哭泣了起来。    说可怜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说想要睡个午觉而已,结果这么就这么难呢?    苏柏川本是带着一番敬母的心说来看望看望的,结果被这一出弄的瞬间也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从此,将军府也便有了一个没有规矩的规矩。那就是,老夫人只要睡午觉,那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了,也是不能吵醒的!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挨得住王慈环那一顿老当益壮的揍啊……而且还带着精神摧残哭泣咒骂的内种!    苏涟韵在屋里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也有了数。看来,就现在来说,眼下还就真只有她一个能去给撑个场子了……    ------题外话------    猜猜,送礼的是谁0。0,但好像并不难猜23333?    动摇    “梨木。”屋内,想起苏涟韵的声音,“我换套衣服的,马上就好。”    反正饭已经是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点,就等到回来再收拾好了。    “走。”片刻,苏涟韵换好衣服,轻昂起头颅,道:“走,带我过去看看。”她也要看看,到底是哪家人,居然有这个胆子,也敢来这里撒野不行?这是当真以为眼下的将军府没人了?    苏涟韵虽还没走到还没走到前厅,但也是老远便看到那摆放在院中的,一抬抬的大箱子。    轻嗅一下,这箱子好像还是沉香木做的啊?这么大手笔的?看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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