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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首订啊!亲们求支持啥的_(:зゝ∠)_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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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便就是什么。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了解,蒲琉心中也是明白的。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内心却也还是在思考。段小侯爷……苏家大小姐……莫非?    毕竟爱八卦之心,也乃是人皆有之的。    ……    “主子!”流枝本是半夜打算去个茅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但才刚一出院子,便就看到了自家主子貌似血流成河,身体虚弱的快不行的,倒地模样?    “主子主子主子!”流枝撑起段宸轩上身,摇晃道:“主子,你醒醒啊!你可别睡啊!”    段宸轩被流枝的这大力摇晃可以是说被晃的七荤八素了,勉强睁开眼皮,眼神凌厉道:“你家主子……死不了!”他今世要做的事还有太多好么?这么早就去死?这可不是他要做的。    “那主子你……”听到段宸轩说自己没事了,流枝顿时也是冷静了下来。    他家主子那是什么人啊,中毒被砍伤,那都能再和别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人呢。眼下……好像只不过是看起来血留的多点了哈?但好像也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大概。    果然是关心则乱!看主子直接倒在门框上,流枝内时候还真以为段宸轩是就此就要……    “扶我进去。”段宸轩揽住流枝脖子,起身道:“扶我回去上药就行了。”    “哦,行。”流枝点头。进屋,小心的把段宸轩扶到了一旁的一个软塌上,随后转身马上找来了伤药。不过看拿药的内个架势……怕是打算要给段宸轩浑身上下都涂满药的架势了!    “流枝……”段宸轩声音有一丝有气无力,道:“我只是肩膀受伤了。所以拿一瓶就够了……”其他处只是些小伤小划口而已,虽出了点血,但也只是刮破了些许皮而已。与其让它们用药物结痂还不如让他自己恢复的,也算是另一种促进了。    “不过主子,您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流枝剪断那原本缠绕在段宸轩肩膀处的绷带,待看到露出的伤口全貌时,忍不住就是问出了口。    这伤口……似是剑伤的模样,但却又似乎不是?毕竟流枝还从没见过有什么剑是这种样子的。但如果说是剑气的话,那按理讲不也不可能只剑气就做到如此强?毕竟这伤口,这么深的程度……只看着出血量就能看出这当初的内一下,下手是有多狠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段宸轩被流枝有些粗暴的上药手法弄的豆大的汗珠是直往下流,“赶紧上完药,赶紧完事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昨日哪怕是硬咬着牙,也要自己给自己上药的缘故了!就这手法,还一天到晚的幻想自己能有一天能成为什么名医一类的?当真是……哎。    毕竟流枝是真的跟治病救人什么的,一点边都不能沾上啊!眼下段宸轩只是让他抹个药,绑个绷带而已,这手法就已经快疼的段宸轩都受不了了。若是再让流枝干点什么别的……段宸轩只觉得还是放过那些个病人。    人家生病本来就很不容易了,再碰上流枝这么个大夫?怕是直接可以跳过其痛苦过程,直接归去了。    “好了主子!”流枝得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主子,我这包扎的还不错?”上面还绑了个蝴蝶结的。虽看起来似乎和主子很不符合的样子,但这种反差的感觉,岂不是更好吗?    段宸轩看着自己肩膀处那大大的一个结,只差是没立刻抄起剪刀就把内两道给剪了。但看着流枝那充满期待,又苛求盼望的眼光时……段宸轩的手顿时也是停了下来。    “包,包扎的很不错。我这也没有其他事了,下去。”虽不能完全做比较,但流枝刚刚的那眼神,简直可以说是和当初的苏涟韵的眼神一模一样了。    小心的,试探的,请求他能给个表扬的眼神。虽当初的他是怎么都能狠下心肠拒绝的,但现在……段宸轩觉得,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如此眼神了。    ------题外话------    今天打算再更个番外?没人理我的我可就放番外了啊qaq,番外还是正文你们可以挑一个的(。i_i。)!    插播的番外之雪溯1    “阿溯!”    “郡主,您又做噩梦了吗?”    睁眼,南宫沐雪瞧了瞧四周。怎么,又梦见了……    “你先下去,我自己心中有数。”南宫沐雪看着在她身旁,一脸焦急的小丫头摇了摇头:“下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的。”    “是。”小丫鬟垂首,不敢言他便忙退了出去。    南宫沐雪又呆坐在床上楞了一会儿,但片刻后,还是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拉开了那压在最底下的一层小抽屉。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一枚小小的雪花簪子。    不过那簪子却是折断了的,雪花贴饰与那根银钗……似是摔断。    南宫沐雪冷眼的瞧着那盒子断裂的簪子,半晌,轻嗤一声。虽笑,但眼眸中,却是似有泪滴凝成。    ……    “雪儿可真是可爱啊王叔。真可惜,我家的是个皮小子,哎!”安平王南宫硕狠狠叹了口气,继续看着怀中软软的香香的似个小面团一般的南宫沐雪不撒手道:“若是雪儿是我的女儿就好了,我就能天天抱着了。”也不至于恨不得每天都来这里蹭抱抱。    “你少来!”恒亲王南宫燕横了说话的人一眼,俯身,把自己的女儿抢过:“想要女儿?你自己生去!每天都来跟我抢女儿,你也不嫌弃害臊!”    南宫沐雪咯咯咯的笑着,小手轻拍,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过待恒亲王把她全部抱出安平王的怀抱时,顿时脸上的笑也没了,嘴巴一撇,哭了起来。    “抱,抱!”南宫沐雪小手伸向安平王,眼神委屈的不得了:“要抱抱!”    “好好好,来抱抱,抱抱啊。”安平王顿时嘴巴也是咧的不行,看来每天来刷存在感不是没用的!这不,这小沐雪都点名让他抱着了!    恒亲王觉得被扫了颜面一般,很是没有面子!不禁有些气急的把南宫沐雪转过身,正对着他自己,教育道:“雪儿!我才是你爹!多看看我,其他人都是骗子的!莫要被骗!”我才是你老子,其他人都是来觊觎你的啊闺女!    可惜,年仅三岁的南宫沐雪,还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毕竟小孩子都是看脸的,安平王本就生的温柔和煦,再加上和南宫沐雪在一起时,那眼神更是不知道温柔多少倍了。所以对比眼下有些气呼呼和略凶巴巴的恒亲王来说,就算不是小孩子,大概也是会更偏爱安平王一些了。    “不!”南宫沐雪摇头,身体扭来扭去的似要挣脱开恒亲王的怀抱。    “爹!您果然在这……”    就在南宫沐雪正扭身扭的带劲,就差又一脖子要哭嚎上的时候,南宫溯的出现,可以说是让她先暂时歇了这个想法。    “抱抱!”南宫沐雪身体努力下压,试图能和南宫溯的距离贴的更近一点,“抱抱!”    四岁的南宫溯对这突然起来的要求弄的有些许不知所措,眼神紧张的扫向安平王与恒亲王。毕竟……他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面团啊,他眼下就这么直接抱的话,他爹会不会等下回府,再吃醋又整他一通?    按照他爹的性子,很有可能啊!而且恒亲王……罢了,他不去看了。感觉貌似要杀人了似的。    “哎呀王叔!”安平王趁其不备,一把从恒亲王手中夺过南宫沐雪。俯身,接着就是南宫沐雪塞到自家儿子的怀中,道:“快,带着雪儿下去玩!别缠着我们了!”    自家儿子有出息啊!可以。照这么发展的话,以后是不是很有望把沐雪给拐到自己做媳妇了?这样自己就也算有个女儿了。而且女儿还就是沐雪!真是想想就觉得美好!    “嘿嘿。”南宫沐雪趴在南宫溯怀中,抬头,嘴角上有几丝亮晶晶的东西。那是口水……而且好像还蹭到了南宫溯的衣服上一点。    南宫溯看着怀中抱着他腰不撒手的女孩,眉头紧蹙。好恶心啊……口水居然蹭他身上了!    “哥哥,陪我玩!”三岁的南宫沐雪抠抠手指,笑眯眯的看着南宫溯道。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整个就是一个安平王的缩小版啊!而且正是因为缩小了,看起来都和她差不多高了呢!瞧起来便觉得亲切不少。    “我不是……”南宫溯无力的试图开口反驳:“我不是你哥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南宫溯心里还是明白的。    怀里的这个小女儿,虽年纪比他小,但辈分……不仅不是他的妹妹,而且还应该他管她叫姑姑才对!    南宫溯嫌弃撇眼。管这么个还流口水的小丫头叫姑姑?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些!    “哎呦,你管雪儿叫你什么呢。”安平王看着自家儿子这幅顽冥不灵的样子,忍不住便是一个巴掌拍了过去。而且还是照着脑袋拍的!    “雪儿还小!她愿意管你叫什么就叫什么!叫你哥哥还是你占便宜了呢!你跟这还嫌弃个什么劲儿。”臭小子,姑娘家主动贴你,你居然还敢没反应?以后就不怕媳妇讨不到吗?!    “哦。”南宫溯揉了揉被自家爹拍的地方,“那我们告退了。”    “快走快走!”再不走你们怕是也走不了了。王叔这看着是要吃人了啊!    “南宫溯!你给我……”恒亲王很不淡定的跺了跺脚,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女儿好像又要被人给拐走了?而且这个看起来似乎比南宫硕这个人还要烦人和恼人!    只能说不愧是父子了!恒亲王腹诽,长得像也就罢了,惹人厌的德行也是一样一样的。    “王叔!”安平王闪身挡住恒亲王的去路:“都是小孩子,有什么了不得的。就让他们一起去玩呗。而且您这院子里也没有能和雪儿同龄的人?那雪儿平时得多无聊和多可怜啊!得亏是我们家溯儿来陪着了,王叔您就别裹乱了!”儿子加油,你爹给你看好了这个试图裹乱的!然后你一定得记得赶快把小雪儿拐回我们家的啊!    叽叽喳喳中,也不知不觉过了一年。南宫溯长高了不少,南宫沐雪也不再是曾经那个还留着口水而且喜欢乱蹭人衣服的小丫头了。    “小沐雪啊。”虽已过一年了,南宫溯还是不喜欢,和叫不出内句称南宫沐雪为姑姑。但叫她妹妹的话,这感觉又似乎有些太过越界和不尊重。故,每次见到也只称呼南宫沐雪为小沐雪。    推门,南宫溯同往常一样来到南宫沐雪房中,但看着她似乎正在低头研究着什么样子,不由脖子也是伸长的探了过去。    “你居然在研究棋谱?”南宫溯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毕竟南宫沐雪眼下才刚刚四岁而已,四岁的孩子……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的时候么?    “是啊,我觉得挺好玩的。”南宫沐雪抬头看了一眼容溯,露出几颗洁白的小牙齿,指着桌上的棋盘道:“阿溯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非黑即白,条理清晰。怎么会没有意思呢?    “额,你喜欢就好。”南宫溯耸耸肩。毕竟围棋这东西,他兴趣也只是一般罢了。消遣用的东西而已,会一两分不就行了。但看南宫沐雪如此有兴趣的样子……    “这局棋很难么?”南宫溯坐在对面:“让我也看看。”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天空都擦黑了边。    “好难……”终于,南宫沐雪皱眉叹息道了一声:“连咱们两个人加起来,都想不出来的。”不难听出,语气中的沮丧意味是有多么重。    南宫溯笑笑:“这有什么的,眼下想不出来,那也不代表一辈子都破解不出来啊。等我的,我怕是马上就能给你把这盘棋解出来了!”    南宫沐雪不解,问:“为何?”毕竟南宫溯对这方面实在是兴趣不是很深,收集棋谱什么的,怕是不可能?    “因为我马上就能拜到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师父了啊!”南宫溯眼梢翘的高高,说道这里时,眼神中的喜悦都仿佛能流溢出来:“我爹说了,内个人已经答应可以做我的师父了!据说是个得道高人的,平时都不收徒!而且,我也好想是他的第一个弟子?想想就高兴!”每个男孩子心中,大抵都从小就一个可以仗剑天涯,行走江湖的梦。    故在知道凌蕴道长答应了可以收他为徒的时候,南宫溯简直不知道是有多高兴!南宫溯觉得,这简直是要比上个生辰时,他收到内把小弓箭时的情绪还要开心。    好的情绪当然要互相分享,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今日来找南宫沐雪的缘故了。这么好的消息,他当然要亲自来说。    南宫沐雪放下棋子,抿嘴不语。    南宫溯以为她是生气了,毕竟凌蕴道长也只发话说这次只收一个徒弟。南宫溯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忍不住试探道:“小沐雪,你不开心了?”    南宫沐雪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眼神黑黝黝的看着南宫溯。    说实话,南宫溯他最怕的,那都不是他老子抄起棍子要揍他,而是南宫沐雪沉默不说话,只看着你的时候。就譬如眼下……简直是让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的节奏啊!    不说话似乎不对,但说话的话,如果说错话……似乎也会更糟糕!    “那你还住在京城么。”半晌,南宫沐雪低头,把玩着手中棋子,平稳的问道。    “嗯……这个。”南宫溯见南宫沐雪终于肯跟他说话了,顿时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望天,忍不住思考道:“不知道啊。毕竟这个还是得看凌蕴道长的。但我估计似乎不会?毕竟凌蕴道长据说平时也都是隐居的……”    说到这,南宫溯声音莫名的没了几分底气。但看着南宫沐雪还是一直盯着他看的眼神,那话也不能咽下去,只继续道:“大概……会带我一起走……谁知道呢,反正我也不太清楚!”    “哼!”南宫沐雪摔下手中棋子,跳下椅子,抱手:“哦,这样。”    “我保证一有时间,肯定会偷偷溜下来看你的!”南宫溯见南宫沐雪似乎真的有几丝气了的样子,顿时也是忙跳了下来道:“而且……估计也就那么一段时间而已。你若是想找我玩的话,也可以主动来找我啊。这有什么难的。”    南宫沐雪心头略有几分松动,脚步动了动。但身子,还是坚定不移的背对着南宫溯,就是不转身!    南宫溯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番小动作,顿时眼睛眯起笑道:“放心小沐雪!我也不是出去瞎玩的,等我回来时,我一定会是武功盖世的绝世大侠了!”    “那你直接别回来了!”南宫沐雪嘟嘴:“绝世大侠……怕是得很久你才行!”    “那就先不绝世大侠了。那就……只要学会一点儿,我肯定就跑回来教你怎么样?”    “好!”南宫沐雪唇角翘起,显然对这个答案还算尚且满意几分:“你说的,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郡主!小王爷!”门外,提着灯笼来的小厮有几分气喘吁吁:“小王爷,我们王爷要回来了!您也该走了!”不然等下又得被撵出去的话,那可不怪我们没提醒您了。    毕竟恒亲王那是怎么看南宫溯怎么看都是不顺眼啊。明明就是来偷他女儿的一个小毛贼啊!他当然不欢迎了,不直接打出去已经算好的了!    南宫溯听完,倒没有什么太过多的情绪。反倒挑眉觉得,这次的恒亲王……还大概宽松了一点?毕竟若是以往的话,怕是不到下午,他就得被赶出去了!毕竟这府中发生的任何事,也是瞒不住恒亲王的。    今日居然还留他留到了这个点?怕是……嗯,怕是知道他自己马上要走了,再来也没什么机会了,所以这才一下子能留他呆这么晚的!    “小王爷,走!”小厮忍不住催促,“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都该吃晚膳了!您再不走,等下我们郡主的晚膳就真到了!回头您肯定又要借口留下来了……别以为我们这些个人都不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好。”南宫溯颇为可惜的抻了抻衣裳:“那小沐雪,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的!”    ------题外话------    四千字的番外来嘞_(:зゝ∠)_,明天奉上下篇qaq    插播的番外之雪溯2    “嗯。”南宫沐雪闷声应下,“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就像。”    “我一定忘不了。我答应过你的事,何时爽约过?”    “那再见!”南宫沐雪把人赶出了她的屋子,“砰”的一声,砸关上门,合上了。    那你一定要学的快快的才好……南宫沐雪靠在门上,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心中暗道:南宫溯,你一定会学的很快很快的!如果学的慢的话,她……哼,等着瞧的。    一个月后,南宫溯已然是收拾好了所有的行囊,最后的来了一次恒亲王府,准备和南宫沐雪告别。    南宫沐雪趴在自家爹的怀里,小小的身子背对着众人,就是不去看南宫溯。    南宫溯看着南宫沐雪的样子,也是有着几分无奈,他也不想的。毕竟离别什么的……确实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可他要这次还不来的话,下次再见到她,他也都得不知道要何时了。    “那……再见。”南宫溯叹息一口,转身诀别。    终于,在南宫溯彻底的走出了王府门口的时候,南宫沐雪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哭嚎了起来。鼻涕眼泪横流,颇有她当年三岁时候的那副模样。    可惜的是,这次,再也没有一个和她同等高的小孩子,来给她自己的衣服,让她擦鼻涕,蹭口水了。    南宫沐雪哭的很伤心,她不懂为什么她突然会这么难过。毕竟南宫溯还会回来的啊,又不是永远的彻底走了。可,反正就是很伤心啊!    这感觉,就好像当初她亲手养的内条小锦鲤,死了一样的感觉似的!南宫沐雪心中默默想着。可南宫溯不是小锦鲤啊,他不会死的!    南宫沐雪内心坚定的给自己打气加油,罢了,他走他的!反正凌蕴道长,以后还会收徒弟的?那到时候……她才会是真正的内个仗剑江湖的女侠呢!    “雪儿,不哭了?”恒亲王试探开口:“内小子有什么好值得我家小沐雪难过的,居然都掉眼泪了!惹我们小沐雪哭的人,走了才好呢!而且以后就都由爹来陪你玩好不好?”    南宫沐雪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内些痕迹,言不由心道:“爹爹,女儿是肚子饿了,想吃糖糕了。女儿看刚刚阿溯都能带那么多糖糕路上吃,我就好难过啊!”    “爹爹,我也要吃糖糕!”    恒亲王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女儿为了一块糖糕而嚎啕大哭的嘴脸,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这么一张嘴哭,那里面的内几颗小黑牙,也是清晰可见的!    “沐雪……”恒亲王语调放软,“你现在牙齿都……太医也说了,你最近要少吃甜食!不许老要糖吃了!”    南宫沐雪恍若未闻,丝毫没有停下哭声去离恒亲王的意思。毕竟她现在已经都这么难过了!她爹爹居然还是连块糖糕都不给她吃!她当然更要哭了啊!    “好好好。”终于,恒亲王看着南宫沐雪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开始咳嗽了,却还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也是只能自己先服了这个软。    “只许吃一块!而且吃完了之后,便要立刻青盐水漱口,知道不知道?”    “嗯。”南宫沐雪哭声霎时停止,点了点头:“女儿知道的。”    恒亲王无奈将她放下,招呼过身旁婢女:“待小郡主下去吃,盯着看点就是了。”    南宫沐雪心满意足的拉起小婢女的手,蹦蹦跳跳的朝着厨房走去。毕竟眼下这么看来,似乎南宫溯走,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嘛,居然还能让她吃到糖糕呢!    ……    “郡主,您可是累了?”一旁给南宫沐雪收拾着床铺的婢女见状忙道:“还是说,郡主您饿了?”哎,郡主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的了,晚饭现在都只吃了那么一小点东西罢了。现在的郡主可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啊!天天只吃这么一点的话,这身体,以后可怎么受得了啊?    “嗯,有点饿了。”南宫沐雪放下手中那正在纸上胡乱涂画的毛笔,道:“我饿了。”    婢女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也是笑逐颜开,道:“嗳,奴婢这就给小郡主您端饭去。”    等了许久,南宫沐雪已经是饿到不行了。终于,就在南宫沐雪的肚子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后,她也是忍不住便跑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小斗篷便披在了身上朝着门外走去。    “好冷啊!”南宫沐雪搓搓手,朝着厨房的方向小跑过去。早知道外面如此冷,她就再在屋中多等一会儿,哎!    可惜,她是出来都出来了,而且还走了一半了。所以还是快点再继续走。    “什么味道?”南宫沐雪吸吸鼻子。怎么似是有什么东西烧糊了的感觉?莫非饭做糊了?    “啊!”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这看似寂静的夜空,“救命啊!来人啊!”    南宫沐雪脚步顿下,双目呆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火,好大的火!似乎,是要点亮了这夜空一般的火焰。    “郡主醒了,郡主醒了!”    “爹,娘?”南宫沐雪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圈人。她这是做梦了吗?她记得她明明……那时候是夜晚啊。    “快继续躺着,别乱动了!”说话的是南宫沐雪的生母许氏,“你这傻孩子,没事怎么能乱跑呢?”    乱跑?    南宫沐雪思考这二字。那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梦?那她似乎记得,那火焰燃烧的方向是……是安平王府!    “安平王他们呢!阿溯他们还怎么样啊!咳咳,咳咳。”南宫沐雪想通了,便急促的开口问着。不料,这么一开口,南宫沐雪顿时也是觉得她这嗓子,仿佛是烧干了壶的开水壶一般。干涩的简直让人开口便觉得喉咙疼的不行。    许氏侧目避过南宫沐雪追问的眼神,只又往上给她拉了拉被子道:“沐雪,眼下内些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眼下,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太医说你那日吹了风,受了不少的风寒,眼下,你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南宫沐雪不语,那日,她突然的晕倒,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意外。    “娘亲,我知道了。”南宫沐雪乖巧躺下,笑容笑起时,又是和往常一样般的纯洁无瑕:“那我先睡觉了。您和其他人,也都出去,不然我睡不着。”    ------题外话------    今天早上我一口气把这个的番外都发了>_<,因为觉得番外什么的,本就是小故事嘛,就先不分早中午啦    但是小可爱们还是要记得准时吃的哈d(`°ω°′)b    插播的番外之雪溯3    许氏见她这次居然这么乖的就应了下来,心中也有几丝疑惑。毕竟南宫沐雪的聪慧和早熟,她这个做母亲的也都是了解和心知肚明的。罢了,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    南宫沐雪听到屋门终于彻底掩上的那一声时,整个人也是瞬间立刻做了起来,喊了一声道:“小卫,出来。”    小卫是她的暗卫,她出生时便跟随着她的人。    “郡主。”地面上,跪地的黑衣人似是没有感情的冰冷武器,道:“郡主有何吩咐。”    “你去查,那场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安平王府的人到底都如何了!”南宫沐雪掀开被子,咽下一口水吩咐着。毕竟……或许是皇家人敏锐的直觉,她这心中,慌乱的不行。    阿溯,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是。”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片刻,人便是瞬间了无踪迹了。    南宫沐雪焦急的等了三天。这三天,人一波一波的来,她均掩饰的很好。似乎她看起来,只是一个受着重病的可怜孩童罢了,再无其他。可谁又能知道,她的心中,此刻是盛满了多少的事宜。    “郡主,事情已打听清楚了。”    “说。”南宫沐雪不由自己的攥紧着手中的袖子。一字一顿的听着那跪在她身下,冰冷的声音传来。    “就是这样了郡主。”    “哦……好。”南宫沐雪点头,“你下去。”    “是。”    南宫沐雪垂首。第一次,她觉得,聪明这东西,一点都不好。还是傻傻的比较好一点。    小卫说的,和她猜的也是**不离十了。安平王府的事情……居然真的和他们有关系!    太子余党,不肯死心……南宫沐雪翻身躺在床上。    安平王府和恒亲王府,只隔有半条街的距离啊!要说赶不到去救援,这谁会信?!    可恒亲王府还是当日没有派人去救援。为什么呢?原因说起来也是很简单的。那就是恒亲王怕了,怕这件事波及到自己。曾经的废太子手下的余党多少,其实现在也都是个未知数。    如果现在去救援的话……怕是会……    呵,南宫沐雪冷笑。感情,当真是皇家最不值钱的东西了。往昔那些安平王和她父王心心相惜,仿佛肝胆相照的画面,似乎还能浮现在她眼前的。    那么好的关系,但是到了真到那一种地步,看来也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结局啊。    ……    “什么?你说你要去拜凌蕴道长为师?!”书房内,响起恒亲王不可置信的声音:“沐雪!你怎么整天就想着胡来!你的身体还没……”    “我已经好了。”南宫沐雪冷静直视着她的父亲,打断道:“我已经好了,而且,我一定要去!”    不为其他,或许……只为了……    她要亲眼看见才行。阿溯,你一定要无事!    三个月后。    “小沐雪!你怎么也来了!”南宫溯望着站在自家门口的,矮矮的小姑娘,一下子楞的竟是连手中是领着水桶这件事都给忘了。    “咚”的一声响,南宫溯甩下手中的东西,奔了过去:“小沐雪,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的?傻了啊?”南宫溯伸手在南宫沐雪眼前晃了晃,“能看见我伸出几根手指了吗?”    他们两个也才没多久没见……怎么小沐雪就跟傻了似的?还是说……看见他自己一下子太激动,导致连话都不会说了?    “阿,阿溯……”南宫沐雪痴楞的望着眼前正在百般抓耳挠腮的男孩,不由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阿溯,你还在。真好……”    安平王府现在的样子,南宫沐雪不是不知道。毕竟她曾经强迫着他的暗卫带她出去看过。    现场一片灰迹,周围安静的,仿佛这个地方从没有人生存过一般。那样的寂静……寂静到简直是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心慌到不行。    太子党的手下果然的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啊。不说那里么是没有一个活人留下的,就连曾经的那些个下人姬妾们养的宠物,都皆被一刀毙命,不留后患。    所以南宫沐雪怕极了,毕竟南宫溯是安平王唯一留下的一滴血脉。谁知道那些个疯子们,会不会连这座山都不放过,直接上山来搜寻,便只就为了取南宫溯的命?    不过还好……还好……    “阿雪来了啊。”吱呀一声,屋后的门被推开,走出名仙气飘飘的老者:“既然来了,那就该放下了。”    凌蕴道长道:“我这里是修习的地方,不是什么处理情感纠纷的地方。既然求了那么久终于来,也就别再浪费这个机会了。不然,我还是会赶你们下山的。”凌蕴道长最后的话音落下时,眼神轻扫了一眼南宫沐雪。    极快的眼神一瞥,但南宫沐雪还是看见了。    “是,师父。”南宫沐雪对视着凌蕴道长,道:“师父的教诲,徒儿谨记。”    凌蕴道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背手走了。但终,还是在衣摆彻底消失在他们眼前时心中叹息了一刻。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啊……    “小沐雪,你别理师父!”南宫溯见凌蕴道长终于走了,整个也是便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师父他那是装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啊。等以后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他只是表面看起来那样,其实……”    南宫沐雪看着南宫溯嘴巴一张一合,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的样子。终于,也是露出她这么多日以来的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    “小沐雪你笑什么?”南宫溯有几分不满:“很好笑吗?”    “没有。”南宫沐雪摇头,“你继续说啊,我会一直听着的。”一直说,再让她多听听这声音。    “算了算了,不说了。”南宫溯摆手,想了想,道:“对了小沐雪,山下现在怎么样了?我爹和我娘……他们俩最近怎么样啊?我娘是不是想我想的不得了哈哈?还有小白小花它们,长得都怎么样了?”    “我都好久没下山了啊,我好想他们。”    “他们……”南宫沐雪声音微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毕竟她该怎么说?说……他们都已不在了吗?都死了吗?而且他们的死……和她爹的袖手旁观,也有一定的关系。    ------题外话------    我我我,我想当一回后妈行不行>_<    看玩笑的啦_(:зゝ∠)_,结局应该还是好的,嗯,应该!嘿嘿    插播的番外之雪溯4    “他们都很好。”南宫沐雪抬头,笑容淡淡:“你爹和你娘说了,要你在这里好好修炼。没事的话不许下山,不然半途而废什么的,你到时候丢的脸面,也是有他们的份的!”    原谅我阿溯。南宫沐雪叹息,小手攥的紧紧的,原谅她。她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这样啊。”南宫溯点头笑笑:“那好,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怎么也得是更加的勤加练习点才行了。”    南宫沐雪依旧脸上挂着那般的笑,不语。阿溯,你若是能……永远不知道就好了。    十年后    “师父!”南宫沐雪拦住凌蕴道长的去路,“师父,徒儿们还有许多的没学呢!您,您不能就这么赶我们下山!”她不要下山!她好不容易瞒了十年的秘密,她不能就这么让他知道!    “阿雪。”凌蕴道长叹息道:“十年了,他该知道了。”    十年了,南宫溯没有下过一次山。无论是外出采买,还是如何如何,南宫溯想下山的时候,都均都是被南宫沐雪和凌蕴道长给挡了回去。    毕竟,南宫溯是一见到南宫沐雪的眼泪,那就彻底没办法了。每次的最后,也只得双手投降,说他不去。    虽他也有过怀疑和疑问,但……毕竟是南宫沐雪啊,南宫溯最信任的人。不去,便不去好了。    “可……”南宫沐雪内心挣扎:“师父,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南宫沐雪声音低低,语气中带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和恳求。    她知道她不可能瞒过一辈子的,但……能不能再把时间放得慢一点?她怕极了……    南宫溯的性子她也不是不知道,如果这件事被他知晓的话……    “阿雪,你为什么不去信任一下他呢?毕竟,那件事……当初也并不怪你啊。”    “我……”南宫沐雪语塞。半晌,她道:“好……”    她愿意赌一把。赌这十几年的情谊,能不能……阿溯,你会怪我么?南宫沐雪心中暗叹,我是真的不想失去你。    山下,南宫溯早已是到了往昔的地方去了。但看着全然一新的府邸,和脸庞陌生的仆从……他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小哥,问你一下。”南宫溯伸手拉住一个从门口路过的人,“请问,安平王府,是搬迁了吗?以前……这里不是安平王府的地方么?”    那被拉住的小哥本是略有几分不耐的,但看着南宫溯面容诚恳,长得也挺水嫩的,便也就耐着性子回了起来:“小哥,你怕是刚入这京城?那也不应该啊,你居然不知道十年前安平王府的内件事?”    “哪件事……?”南宫溯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语气流露出几丝微不可即的颤抖。    “就是,十年前,太子党内个事啊!”那人压低嗓音:“安平王府的人……早就没啦!据说当日的那个火烧的哦,连猫啊狗啊什么都没留下,你就更别提活人了!一朝的王府啊,就这么没啦!”    南宫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山上。他只知,这一路上,那人的话,就仿佛还一直在他耳边徘徊,从没停过一般。    “阿溯……”南宫沐雪看着南宫溯身形摇摇晃晃的样子,忍不住想伸出手扶他一把,“你……”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南宫溯声音平缓的诉着,语气中不掺杂一点怒气。“你早就知道,但你却骗了我十年!”    “我,我不是故意的!”南宫沐雪声音有几丝颤抖。现在的南宫溯,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那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个什么脏的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十年,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和南宫溯坦白。但,话每每到了嘴边的那一刻,都皆是被她生吞了下去。她不敢赌。她想,就先让日子这么得过且过下去……内天的到来,反正……应该很远。    但其实似乎不远,一眨眼,便到了现在。    “其实现在说这些都没有关系了。”    南宫沐雪听着南宫溯的话,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希翼。阿溯的意思……难道说可以不追究她?    “反正,说什么都晚了不是么。”南宫溯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嗤笑:“是我蠢了,居然就这么被你骗了十年。”    “你怕什么?怕我会生你的气?但南宫,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想的?”    “十年前死的父母,而我作为他们的儿子,我却是现在才知道的。况且现今我,连他们的坟墓在哪,眼下我都不清楚。还有,那最后的一面……”    “南宫,如果你在你当日上山时,就告诉我的话,我想,那最后的一面,我还是能赶上的。你说对么?”    南宫沐雪眼泪簌簌的落着,望着南宫溯,就是不肯说话。因为,她现在也觉得……她实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南宫溯说的没错。那最后的一面,那当初的下墓,送灵的时候,她都是知道的。但……对此,她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言,完全没有告诉他。    “送你。”南宫溯从胸口处掏出一枚簪子。接着,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那簪子的做工有几分粗糙,而且手艺还有几丝笨拙。但,看得出,制作的那人,还是在上面费了不少的心血于上的。    “送你了。”南宫溯看着那地上已经摔断成了两节的簪子,道:“就当是礼尚往来?还你给我的这么大惊喜啊。”    南宫沐雪弯腰,俯身把这两节捡起来,终于忍不住的哭泣出了声音。    “南宫沐雪,你的眼泪,现在已经不值钱了。”南宫溯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吹,便就是能消散了一般:“还有,自此,我们还是再不必相见的为好了。”    再见已是仇人,又何必再见?做真正的仇人,他狠不下心。那便只有……路人。    从此你我不相及,也算是了却了这十年的情谊。    ……    “南宫溯,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呢。”南宫沐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手中的簪子,凝神默默自语道:“阿溯,我是真的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真的只是……如果时光能再次重来,阿溯,我一定不会再骗你的。    ------题外话------    雪溯的番外到这里就先结束啦,人生第一次emmm后妈?这算么……有点小激动qaq,往后再写估计就是正文或者再番外里面提了的。    然后这里解释一下,当年南宫沐雪不让下山,一个是怕容溯知道灭门事跟他们家有关怕迁怒,还有一个就是,下山那就是自投罗网啊!万一山下有人盯着呢对,哎,然后这个谎一撒就是十年啊_(:зゝ∠)_    啊对了,我才发现!今天情人节啊!情人节吃这个糖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好应景啊!(邪魅一笑)    最后啰嗦一句再,注意按时吃饭哦,么么哒明天见嘞    刻痕    “大小姐,您醒了啊。”梨木端着脸盆进来,果不其然的看着苏涟韵已经是洗漱完毕的状态了。    “嗯。”烦心事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想不高兴,想不开心都难。    “今天天气不错了。”推开窗子,苏涟韵忍不住低呼出声,“好大的太阳。”    “是啊。”梨木把盆放在一旁,道:“今天天气这么好,小姐可打算要出去?最近小姐一直都只待在这院子中了,适当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嗯……”苏涟韵沉思了片刻,“是要出去。”这事还得是赶快做的。毕竟,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瞧见段宸轩,所以趁着他伤害没好利索,赶紧去!    进宫拜谢皇后娘娘给她的及笄赐礼这件事,她还一直没去呢!虽说在这种事上,没有什么硬性规定,但是,谁让赐礼者是皇后跟皇上呢!这趟,她是必须得走了啊,哎。    “我现在先写信给皇后娘娘,说咱们要去拜会她。”话说现在这点写的话,是不是晚了啊?苏涟韵嘀咕,毕竟一般人家写这种的话,都是提前好几天写,然后过后好几天才能回的。    而她……皇后娘娘能不能下午就给她回信啊!此事拖不得啊!    毕竟段宸轩那最爱跑的地方,皇后娘娘那里,不是之三也是之二了!感觉这趟完全是有股单枪入虎穴的节奏!毕竟得到赐礼的人只有她一个,所以带其他人譬如安佩英的话……怕是不行!    “写完了。”苏涟韵拿起宣纸吹了几下,小心的放入信封中,转身交于梨木道:“这是给皇后娘娘的拜贴,十万火急!所以,送信的什么的,都腿脚麻利点啊!”    “哎,好的小姐。”梨木捏着信笺,点头应着,“奴婢知道分寸。”    “去。”    梨木走后,苏涟韵的整个屋子也是瞬间安静了。今日的太阳很大,大到都让人觉得分外晃眼的内种份上了。    这么亮……而且还是白天什么的……这下应该没问题?    苏涟韵小心的搬出了个箱子,锁扣打开,轻轻的把箱子中的婧惋剑取了出来。    阳光照射下,剑体依旧是和往日一般的空灵非常,华美绚丽。忍不住,苏涟韵又是把剑抽了出来。    现在没有段宸轩了,也没有其他人了,这剑……反正犯病也没人知道!    苏涟韵看着剑刃,依旧是熟悉的样子。但就是……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和往常不太对了呢?    苏涟韵不由把剑又往阳光底下挪了挪,左看右看的看了好几下。莫不是她记错了?总感觉有哪里……    这剑上的字怎么没了!    苏涟韵猛然反应过来。这剑原本是在正反两面的剑柄位置上,都刻有婧惋二字的。但眼下,那字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刻在上面的字还能消失?!这怎么想怎么也是太玄乎了啊!    多想无益,反正都是胡思乱想!还是实战来的方便测试点!    毕竟,莫非是因着那日她自己的血流入到这剑上的缘故,故而,这剑上的字就消失了?嗯……然后按照一般的套路,这把剑是不是应该就彻底归她了啊?    故事一般都这么讲的!无论是传说还是小话本!都是这么写的。    苏涟韵兴奋起身,推门,喊了一声:“蓝越!”    “到,大小姐。”蓝越秒出现在了苏涟韵面前。毕竟,自打他被迷晕那事发生以后,蓝越这心中,不由自主的便就对自己的要求严厉了更多。人家都敢主动找上门来了,    “来,再来陪我切磋切磋的。”苏涟韵晃了晃手中的剑,“咱们这次都用剑,看,我也有了!”她得试试内天的内个事情到底是不是巧合了。    毕竟蓝越也是男的,但却和她无仇无缘。如果说不伤蓝越的话……那苏涟韵觉得,内天的事,八成可能就不是巧合了……毕竟结合这把剑的故事的话,怎么想,怎么也觉得大概不可能那么巧?    “好。”蓝越沉思片刻,道:“好的大小姐,不过属下等下再喊个人,让他也来陪您练手试试。”    “都行,你喊。”    “羽桑!出来!”蓝越朝着后院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羽桑?”苏涟韵有些略诧异的问:“你说的另一个人,就是羽桑?”    “嗯。”蓝越点头,“大小姐放心,他会有分寸的。”羽桑对苏涟韵的内种莫名的敌意和轻视,蓝越是全部都看在了眼里的。故而,这次蓝越叫羽桑出来,说是让他陪苏涟韵练手,实际上,也是希望羽桑能就此认清一下现实。    他们现在的主子就是苏涟韵了!不管之前的主子是谁,但暗卫专心护一主,若是羽桑还不能收了内份莫名的心思的话,不用苏涟韵提出,他便会主动向苏墨烨提出,把羽桑收回去。    因为即使是再微小的一个心思,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再放大的话,都极有可能成为不可收拾的引祸。他觉不会给他的大小姐埋下这种可能的。    “大哥你叫我啊!”半晌,羽桑缓缓走出。身上还粘带着一些泥土,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可怜滑稽的感觉。    “你怎么如此模样就出来了!”蓝越皱眉,他还以为羽桑出来的这么慢,是因为羽桑跑去换套衣服了的。可没想到没换衣服,还出来的这么慢?简直是给他家大小姐侮辱眼睛呢!    不得不说,蓝越现在被梨木给带的,也是俨然成了另一个管家婆了。    “我……”羽桑刚想抱怨说,还不都是他们的新主子,苏涟韵给他安排的活弄的!哪有暗卫去做拔草工作的?!简直听都没听说过好吗?这简直是暴遣天物!    而且一想到大哥之前的工作,居然就是在这里拔草?羽桑心中对苏涟韵的不满简直是更上了一层楼。    当真是没经历过世事的小丫头了。暗卫不是奴才!大哥也真是好性子,要是直接让他干这个,早就不知道甩脸多少回了!若不是看在她哥哥的份上……哼,谁愿意伺候这种坏心眼的小丫头!    毕竟羽桑已经是想明白了,内天苏涟韵说让他接替他大哥的活的时候,那是早就给他挖下坑了啊!    ------题外话------    额,问个问题在这里QAQ,雪溯的番外是我写的特别不好么……还是因着昨天是亲人节你们都跑出去玩了是缘故啊……因为昨天我的订阅创了历史性新低啊而且还掉了好几个收……    哎,就算是哪里不好也要说说嘛,不留言说话我也不知道啊_(:зゝ∠)_人生第一次写文求小伙伴担待啦,有什么问题留言就好了>_<,都会看也都会回复的    然后大家大年三十快乐_(:зゝ∠)_    暗淡    “大哥你找我何事?”羽桑嬉皮笑脸的说着,但就是不向苏涟韵行礼。因为他这心里头,还巴不得苏涟韵赶紧对他不爽,然后赶紧的,把他给赶回呢。    “找你切磋。”蓝越道:“把你的武器拿出来。”    羽桑微楞,但片刻还是兴奋的点了点头。切磋好啊,他都好久没和大哥切磋过了!    “大哥你等我,我这就回来!”    蓝越望着羽桑兴奋的背影一时也略有些无言,垂首道:“大小姐……羽桑他……”他是他们同期的内批暗卫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加上羽桑平时也是练功很勤快,长得也是很讨人欢心,久而久之,也就被他们大家给疼宠成这么一副性子了。    “无碍。”苏涟韵神秘笑笑,“这样挺好。”对她有敌意?那不是更好吗?    毕竟听说师父说,这把剑有灵,灵会主动护着剑主。等会儿蓝越肯定是不会对她使用全力,那羽桑这个对她又有微词,而且还可能对她用全力的人,简直是再好不过的试手人选了!    “大哥,我来啦!”羽桑欢快的跑了出来,手中握着的,是一把短刀。    “嗯。”蓝越点头,蓝越点头道:“你,去和大小姐过几招。”    “和大小姐?”羽桑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蓝越:“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啊,万一……”他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你敢伤大小姐一根汗毛试试的!”蓝越“咚”的一拳头砸向蓝越脑袋,“别给我废话,出手该什么分寸,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我话不说第二遍,你赶紧的。”    苏涟韵笑笑,道:“准备好了就出手,我随时都行。”话落,苏涟韵手中的剑也已是出鞘了。    羽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内股子郁闷。他还以为是能和大哥打一场的,结果居然是和大小姐?    “那大小姐,得罪了!”音落,短刀便就是直着向苏涟韵这边刺了过来。    “没什么得罪的。”苏涟韵右手用剑格挡下一击,接着便是反手用剑鞘直接打向了羽桑腹部。动作连贯且快速,这也就导致了羽桑竟是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么一击。    不过苏涟韵毕竟不是天天训练的人,故而在力道上面,也是不能同羽桑他们相提并论的。    蓝越站在一旁看着苏涟韵的动作和反应,不由微叹出声:“大小姐的剑法,似乎又精进了不少啊。”真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学的。毕竟苏墨烨也是忙人一个,不可能抽出那么多的时间还来如此仔细的教苏涟韵剑法一类的东西。    不过……瞬间蓝越便也释然了。看来大小姐上次去拜会的山上的那个人,当真是个了不起的世外高人啊。虽不能每日亲身指教着大小姐,但却也能使得大小姐居然也成长的如此快速了。    羽桑被骤然打了一下肚子,心中也是有些略羞愤。毕竟蓝越还在旁边看着的,居然就让他丢了如此大的人!    顿时,羽桑的脑袋中也没有什么收力的概念了,再出手时,便就是直接用的十成十的劲道。    蓝越是与羽桑从小一起成长的,故在见到羽桑的内个起步时,便就一眼认了出来,不禁疾呼道:“羽桑!你快收手!”    苏涟韵听到蓝越的惊呼声,不由也是眼神一厉。举起剑,便是朝着羽桑的方向用力一劈,心中期待着某种奇迹的发生。    剑啊剑啊,有人打算砍我了诶!我能不能躲过此劫,就看你了!    苏涟韵心中默念着,故脚下也是在劈动了那一下之后,便就再没有动身分毫。    “啊!”就在羽桑离苏涟韵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突然间,像是有猛然的一股风到来般,力道之大直接便把他整个人掀翻仰倒在了后方。    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蓝越都没来得及那么快的冲出去。故,在见到这莫名的一瞬间后,蓝越整个人也傻了,眼神无措的看向苏涟韵。    “啊,大哥!大小姐,你,你那是什么剑法啊!”羽桑捂着自己的腹部,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诉着:“大小姐,您……当真是深藏不露。大小姐,属下错了啊!”他还从没有如此剑法的啊!竟是能力道大的把整个人掀翻了。而且还是迟了那么一两秒才出现的,导致他是根本一点反应都不知道啊!    苏涟韵没理羽桑的满地乱打滚和叫唤。她现在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了手中握着的这把剑上。    因为她发现,剑刃上的花纹痕迹,似乎颜色变暗淡了。    “大小姐,您没事!”蓝越现在也是从刚刚那震惊的瞬间反应了过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绕着苏涟韵看了好几圈,见苏涟韵似乎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后,也是这才放下了心来,道:“大小姐,您可有什么不适?毕竟有时候只单肉眼看的话,看不出什么内在的毛病来。”    “额,我没事。”苏涟韵摇头,默默把剑收入剑鞘:“但是,羽桑好像有事挺大的。蓝越,你不如去问问他……”    “是啊大哥……”腹部痛感稍稍好受了一点,羽桑起身,声音虚弱道:“大哥……我才是有事的内一个。”大小姐内一下打的也忒狠了啊!是他错了……!    蓝越眼神凶狠的瞪了羽桑一眼:“你那是活该!”小姐还是太善良了,居然就打了内一下!羽桑这种性子,不多大几下,简直是不能让他长记性了!    “走走走!”蓝越抓起羽桑的后领,“快给我回去!莫再给我们丢人了!”出手打算伤了大小姐就不说了,现在还在这里哎呦乱叫?看来打的还是太轻!还有力气乱叫嚎呢!    “大小姐,属下先带着他走了。”    “走走。”苏涟韵心不在焉的挥手,“蓝越,我改天再找你试试的。”    “属下随时都可以!”蓝越答道。    “嗯。”苏涟韵应了一声,接着快步走进屋内,反身把门反锁了起来。    有个试验,她想来试试。还好现在梨木是不在的,不然若是被梨木知道她等下要干嘛……    ------题外话------    小可爱们除夕之夜快乐_(:зゝ∠)_    隔阂    绷带伤药已经是都准备好了的,现在只差……    苏涟韵闭眼,右手举起剑,轻轻的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个口子。    “嘶……”十指连心,不过盖的……所以好疼啊!    但眼下,来不及估计那么多。苏涟韵趁着这血流的正欢快时,也是连忙间便把手中的血,引到了剑上。    “果然。”苏涟韵看着自己的血,缓缓被这把剑吸收的样子,心中也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看来……果然什么都是要有前提的。    剑刃上的光泽缓缓恢复。终于,在整把剑都全部光亮如最初一样时,剑也便不再吸收苏涟韵的血了。血液再滴上去,也只是都缓缓的流了下来而已。    “看来这把剑当真是有问题的。”苏涟韵把剑收好,赶忙给自己的手指上上好药。    以血为引?只有用血,才能激发出其真正的潜力么?这种事情,在师父给她讲的故事中,可是一点都没提的。    不过自古这种需要伤人才能使用的东西,向来都不是妖物就是魔物了。这剑虽好,但怕是……也只能暂时封存不能再用了。    以后找师父问清楚后,再来试试。    ……    “大哥……”羽桑弯着身子,如同虾子一般躺着床上,语气听起来便分外可怜:“大哥,我肚子是真的疼啊……而且,怎么感觉这么冷?”在肚子这里,感觉非常冷!莫非大小姐,还练了传说中的寒冰掌不行?哎呦……他这是不是算踢到铁板上面了?    “你这不是活该么。”蒲琉掏掏耳朵,“别嚎了,看你还有力气嚎,那你应该也没事。”他们四个在听说苏涟韵和羽桑切磋的时候,也都是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第一时间来看的现场版!    毕竟,听起来便觉得让人激动非常啊!所以,结果……蒲琉表示自己那是狠狠赚了一笔!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出了大小姐和表面的传闻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压大小姐赢,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大小姐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哎,羽桑,不是我说你。”芽洱递给羽桑一杯热水,“你也太给我们暗卫丢人了!输了就不说你什么了,你,你居然还被打的如此狼狈?!太丢人了!”芽洱现在是很悲愤的了。毕竟她损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呢!一百两!都是羽桑这个不争气的惹的祸!    “好了,都别闹了。”暗影喊了一声,“起来,让我看看你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哦。”羽桑起身爬起,掀开自己衣服,露出肚皮指了指,“就是这块疼,而且还感觉特别冷!”    暗影看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转头:“蒲琉,你看出什么来了么?”    蒲琉摇头:“从没见过。而且我把过羽桑的脉,看起来也是挺正常的,至少没什么奇怪的。但他这么一直喊疼……羽桑,我觉得你还是多喝点热水再。还有就是,以后别再惹大小姐了。”蒲琉把羽桑重新按回床上,想了想道:“要是真的冷的话……对了,羽桑你早上吃什么了?”    “吃的芽洱做的冰碗。”    “吃了几碗?”    “三,三碗。”    “那你自己还不知道理由吗?!”蒲琉说着,直接一个巴掌照着脑袋就是呼了过去:“瞎给我们捣乱!芽洱,你以后都不许给他做吃了的!让他长长记性!”    “好的!”芽洱点头。毕竟冲着那一百两银子的面子上,她也是不可能再给羽桑做吃的了!    皇宫内    高舞蝶看着手下太监递过来的信,脸上顿时也是笑得不行,道:“杏园,你瞧瞧,这孩子……”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心意被人收到,而且还珍视理解,更好的东西了。    杏园看着高舞蝶高兴,顿时也是乐的夸赞道:“苏小姐是个好孩子,当然能理解娘娘您的心意。”    “是啊。”高舞蝶把信收起,唇角含笑的望向窗外,但眸中,却似乎有着许多杏园看不透的东西。    “皇上驾到!”    听到这尖细的嗓音,高舞蝶顿时习惯性的蹙起了眉头。起身,微行了一礼道:“皇上来了。”    “起来。”历垣帝伸手打算扶起高舞蝶:“何必与朕如此多礼。”    高舞蝶微微侧身避过历垣帝的搀扶,后退一步道:“皇上说笑了,君臣之礼,妾身不敢忘。”    历垣帝的手此刻虚空浮在半空中,看起来便有几分尴尬。不过片刻后,历垣帝还是好脾气的挥手笑了笑,冲着身后一直垂首看向地面的太监道:“带人都下去。”    “诺。”众人不敢耽搁,皆迅速垂首立刻退了出去。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蝶儿。”周围没有旁的人,历垣帝顿时也放松了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    “皇上说笑了。”高舞蝶坐在另一旁的塌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是大朔的帝主。臣妾怎么会敢生您的气呢?您未免太过于多心了些。”    “舞蝶!”历垣帝听到高舞蝶如此讽刺的话语,顿时语气也是冷了几分:“你到底还要与朕闹别扭闹到何时?你也应该闹够了!”    “皇上,您说臣妾在与您闹?!”高舞蝶声音顿时拔起了几分,“皇上,您似乎太看得起臣妾了!臣妾已经老了,早就年轻时的没有那个劲头和心思了。故臣妾也劝皇上您也歇歇,臣妾当真是累了。”她真的很累了,这偌大的皇宫,就像是一把钝刀,早就把她的任何棱角都磨平了。她早不是当初内个历垣帝宠幸个妃嫔,都能伤心吃醋好几天的那个人了。    现在的她,只想着能安安静静的在这后宫中慢慢消逝,安静的,不受任何人打扰的。    “舞蝶,我不是那个意思。”历垣帝看着高舞蝶的表情,顿时对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是产生了几丝后悔。他……明明不想这样的。    究竟是何时起的?他和高舞蝶之间,似乎再不能像当年的那般,他们之间貌似已经隔着了太多的东西。无论再怎么想彼此靠近,但最终的结果,似乎也只是能把彼此推的更远了而已。    ------题外话------    六点嘞,让我们相约bilibili!溜去看拜年祭了qaq    三皇子    “皇上。”高舞蝶看着历垣帝现在的模样,顿时莫名的笑了起来,道:“您不想怎么样?”    “没什么。”历垣帝抬手想去拉一把高舞蝶,终的,还是放了下来:“朕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的。”    “皇上慢走。”高舞蝶垂眸,掩下眸中的那道深意。    “娘娘!”杏园走进来,语气带着有几分的急怒。毕竟杏园见历垣帝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也是瞬间就把事情的经过猜了个**不离十。    “娘娘,您何苦跟皇上置这个气呢?皇上都来主动看您了……您……”    “所以我就应该怎么样?”高舞蝶抬眸,冷笑:“我就得感恩戴德不行?我又没求着他来。”    “要不怎么说这人都是贱的呢。杏园,你也别想了。我眼下能放他进来,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极限了。再多嘴,你也就可以下去了。”    宫中,是一个永远掩盖不住秘密的地方。所以任何的秘密,也都是会被有人知晓的一天。    高舞蝶揉揉眉心,试图压下几分那心头的烦动,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个糟心的事。但实际上,似乎越是这样,内件事的烦躁感,给高舞蝶带来的感触,便也就越深了。    杨玉玲的孩子……    “娘娘……”杏园轻呼一声:“娘娘您是不是累了。您若是累了,就去床上躺着歇会儿,跟这里待着,有风的,别回头再吹着您了。”    “嗯。”高舞蝶身形有几分晃悠,“我先躺会儿的。”    闭眼,高舞蝶便是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那时。那时的她,还只是个顽劣的千金,历垣帝,也不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那时的一切都是多么美好啊。他们是那么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而且还没有尔虞我诈的这些个糟心事。    到底是何时,一切就都彻底变了呢?    不得不说,杨玉玲的这个小产世间,当真是真切的刺痛了高舞蝶的心。她从没想到,有一日,历垣帝的心,可以狠厉到如此地步,居然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么?    还有,她这么多年来,为何一直都怀不上孕,这中间的种种原因,不是她不知道,只是她不想知道,不想去听罢了!    纵使一直的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但总还是会有清醒的那一天啊。    翻身,高舞蝶的眼角不自主的滑下一滴泪。    还好,还好……孩子,还好你远离了这里。远离这个肮脏又令人作呕的恶心地方,这大概,便也是她这一生能做的唯一最正确的事了……    ……    “好热……”苏涟韵喘了口气。她感觉她现在的脖子,大概是要断了的。毕竟就这么低头试图把脖子埋起来,都还能感受到那天上的太阳炙烤的威力的。    “小姐,马上就到了的……”身后,梨木鼓劲道:“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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