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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129【蒙面人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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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邰建的面色却渐趋阴暗。    “你刚才不说要带我去酒店吗?我怎么一不小心听说,你带女客户去酒店谈心,直接带到了床上呢,你们银行都是这么做的吗?你不是也想这么对我?”罗溪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    这个消息是昨晚何川刚刚挖掘出来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一不小心听说?这种事如果不是挤扁了脑袋去挖掘能打听到?    这个小丫头竟然调查了他?    邰建一瞬间明白过来,她根本就是有备而来,想到这里脸色彻底暗下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没有证据不要胡乱说,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    “哎呀,我好害怕。”罗溪捂着胸口假装吓了一跳。    做坏人的感觉真的——很爽,她已经完全乐在其中了。    “我想做什么,邰经理你应该很清楚。”罗溪用电影桥段里坏人常用的恐吓台词说道,“我和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就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只要你高抬贵手,我们以后也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这些…”    她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电话,“你可以当做从没发生过。所以,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这就要看邰经理你会怎么做了。”    刚才他说的话,她原封不动又奉还了回去。    邰建的脸像夜市上的霓虹灯,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眯着两只小肿眼泡阴狠狠的盯着罗溪。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手。    被人如此威胁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心中的愤恨和不甘令他枯瘦的双手微微颤抖。    但,能爬到今天这个位子上,他邰建也不是被吓大的。    “罗小姐~”邰建试图继续试探她的虚实,并飞快思索着对策。他起身去倒了杯水,“你看这怎么说的,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么大动干戈又是何必呢?”    这厮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已经被抓了现形,还想狡辩。    罗溪不屑的瞟着他。    他转身端着水杯走回来,笑容阴险,“这些事情说白了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你揪着它们不放也没什么用处。”    罗溪歪头满不在乎的一笑,高声道:“没错,被皮鞭抽几下,被蜡烛烫几下的确不犯法…”    邰建握着水杯的手倏地一抖,眼珠子朝办公室大门转了一圈。    “可是,”罗溪话锋一转,“要是把这份账单交给警察蜀黍,他们是不是能调查出点犯法的事呢?”    她调出那份邰建的消费记录,举起来凭空朝他晃了晃,‘嫖’可的的确确是违法。    邰建聚起小眼睛随着她的手动了几下。    “你…”差点儿把一次性纸杯捏扁了,他一把将纸杯丢进垃圾桶里,愤愤道,“你这是污蔑!”    “那咱们就找你们领导或者你老婆来评评理。”罗溪有恃无恐的说,“听说,你夫人是副行长的妻妹…”她故意欲言又止。    邰建又是一愣,接着放弃了似的肩膀突然耷拉下来,但他的脸色反而变得平静许多,像是无所隐藏以后的释然。    他走回沙发里坐下来,每个动作都很缓慢。    “这件事,我得考虑一下。”他呼吸凝重,仿佛真的在用力思考。    罗溪嗤笑道:“没关系,等我将这些东西交出去以后,你一定有大把的时间考虑。”    “嘶——”邰建恍然一惊,立刻又装的一副愁苦状,“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是立刻就能办到,毕竟这银行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这话乍一听在理,可他当初拒绝申请的时候可是无比干脆。    “那你慢慢考虑,我去找你上司谈谈。”罗溪做了个起身的动作。    “哎?”邰建慌忙制止她,“你别急嘛。”    罗溪不说话,她知道这厮已经服软,只摆出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面孔对着他。    邰建挤眉弄眼抽搐了一阵,试探的问道:“这么说,昨天那个女人是你找来的?”    罗溪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却装的一脸无辜问:“什么女人?”    邰建见她装蒜,摇摇头,又悻悻的问:“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拿那些东西继续威胁我?”    哼,罗溪心中冷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面上依旧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只能自己衡量了。不过,我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更不是只会躲在背后捣鬼的小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邰建皱着眉头,似乎仍在斗争中。    罗溪微微一笑,悠悠道:    “这股份我是必定要拿回来的。这事儿我相信邰经理一定能办好,以后或许咱们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此一时彼一时,别一棵树上吊死,也别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邰建自然不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罗溪真的接手股份也会成为兴荣集团的大股东之一,以后真的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沈兰现在是大腿,罗溪以后也极有可能变成大腿,这就是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    “那…你给我几天时间。”邰建终于开口。    “两天,不能再多了!”罗溪斩钉截铁的说,夜长梦多。    邰建惊诧的看了她一眼,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办起事来这么黑心和决绝。    “好…”邰建点点头,“你要保证事成之后把那些视频和账单销毁。”    在这个数字化的时代,罗溪随便复制几份保存着,他也完全无从考证,这么说只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把事办好,一切好说。”罗溪毫不吝啬的给他吃颗定心丸。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大衣,“那我就不打扰邰经理你工作了。两天之内办不好,我可不敢保证这些东西会被送到哪里去。”    说罢,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邰建恨恨的一拳头锤在茶几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胸口一时郁闷难当。    “臭丫头,敢耍我!”    罗溪走出金融中心大厦的大厅正门,伍茂已经把车停在门廊里等她了。    他们的车子刚刚驶离大厦气派的门廊,一辆酒红色宾利豪华轿车随后开了进来。    厚重的车身稳稳停下,司机走下来绕到后门前面,将车门开启,西服革履的白鲁平跨出车门,扫了眼四周,举步走进大厦。    高速电梯直达位于39层的帝丰银行总部,行长与副行长的办公室都设在这一层。    秘书通报过后,行长办公室的大门朝两侧开启。    白鲁平面带微笑的缓步走了进去,只听里面行长热情的寒暄语:“哈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两扇红木大门随即又在他身后沉缓合上。    ……    跟部门的员工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邰建依旧坐卧不宁,他脑子里还在不停思索着对策。    “嘟嘟嘟——”    大办公桌上的内线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听筒:“喂——哦,行长,有什么事吗?”他不自觉的朝前躬身。    “你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行长吩咐。    “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邰建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又捋了捋秃毛脑袋,拿起桌上的办公手册,这才急忙走出去。    到了行长办公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行长只是问了问他手上的几个大项目,就兴荣集团目前的资金状况问了几个问题,并旁敲侧击的给他提了个醒。    离开行长办公室,邰建的忧虑更加重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行长突然关心起兴荣的事来了。    他一路思索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良久,他停下脚步,似是下了决心,掏出手机来,又犹豫了片刻,这才在号码簿里点了沈兰的名字。    拨号……    给沈兰打完电话,邰建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他又走到大玻璃窗前朝外眺望,这来之不易的地位他拼死也要捍卫。    沈兰这个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能走到今天也借了她的不少力。    而罗溪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却终究太年轻。但她说的没错,他也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现在连行长也在为这件事给他施压,这可关系到他的前途,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他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利益,不如坐山观虎斗来得便宜,最后还能坐收渔人之利。    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沾沾自喜,无论谁赢谁输,他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v*    虽然股份的事还没有最后尘埃落定,但在罗溪看来,从目前邰建的处境上说,他不可能不顾及她手上的各种证据对他的影响。    即便他和沈兰狼狈为奸,也绝不会为了她赔上自己的前途和名声,所以他现在只能同意那份申请。    这样想着,她也就心情大好。    第二天,她和晓驰一起去市区采买新年装饰房间的各种用品,他们准备在除夕之前把那栋三层小楼装饰的更有年味儿一点。    当然是得到了暴君的首肯,那家伙发起飙来实在太难缠,罗溪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晓驰一整天都兴高采烈的,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罗溪不禁感叹,这小子是被憋成了什么样子。    他们买了一大堆福字、对联、贴纸、新年挂件,还买了彩带和雪花喷雾。    反正大把大把花的是暴君的钱,她一点都不手软。    过了一回买东西不用看价签的瘾。    她都能想象那个无趣的工作狂看到这些徒有其表花里胡哨的东西时嫌弃的模样。    在购物广场吃午饭的时候,罗溪突然接到了贾淑惠的电话。    说有事跟她商量,要她回家一趟。    她明显有些支支吾吾的,罗溪有些疑惑,不过这个舅妈平时总是神神叨叨的,她也没多理会。    而且好久没回去了,正好有些东西要整理,于是就答应了。    罗溪让伍茂和七海带着晓驰先回营地,她独自回家,打算住一晚上,明早再回去。    回到那栋老式公寓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外面天寒地冻,又是晚上,小区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靠院子这边是楼房的北面,连灯亮都不多。    罗溪轻车熟路摸进楼道,上了三楼。    楼道里每层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泡,勉强给楼梯照个亮。    站在房门外面敲了两下,没人应声,贾淑惠难道没来。    她往大手提包里哗啦翻了一阵摸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扭动…门开了。    直觉,不对…    她平时出门都会把锁锁上两道,这会儿门锁一扭就开了,明显没有锁。    最近一直没有回来,难道是贾淑惠来过了。    她把房门拉开,没有立刻进去,漆黑的房间里飘出些潮闷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烟味。    拳头不自觉握紧,她把房门大开着,朝屋子里迈了一步。    黑暗中,一只粗壮的大手突然袭来,那是男人的手。    若不是她有防备,当时一定会被抓住。    屋子里竟然有人藏着?    难道是入室盗窃的小贼,恰好被她撞见?    不会这么巧?    这些在脑海里只是一转念,罗溪灵巧的向后闪身,避开那只手,抬手迅速朝他的手腕上抓去。    这时,楼道里声控的灯泡熄灭了。    四周霎时漆黑一片。    躲在暗处的人像是没料到自己一击竟没有得手,动作明显凝滞了一瞬,但他显然也是个有点身手的,闪过了罗溪的那一抓。    她忙往后退出房门,一脚用力跺在地面上,昏黄的灯光再次亮起。    这才看清袭击她的男人,穿着件厚重的皮夹克,黑裤子黑皮鞋,脑袋上罩着顶黑毛线帽子,是能连嘴巴鼻子一起遮住的那种,标准的抢劫犯打扮。    果然不是普通毛贼,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她忙朝楼下冲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楼梯上也来了一个十分精壮的男人,一身黑衣,黑帽子遮脸,这些人显然都是一伙的。    庆幸的是他们都赤着手,没看到有武器。    这说明他们暂时不会危及她的性命,又或许觉得对付她一个小女生用不着那些。    罗溪没有呼叫,这里每一层只有两户人家,她家对面那户人家早就搬出去了,屋子一直空着。    而且这栋楼房太旧,很多屋子都已空置,居民也以老年人居多,得到帮助的几率不大,还没弄清这些人的来历,万一连累到普通人就更麻烦了。    她立刻调转方向朝楼上跑,而上面的楼梯上居然也走下一个人来,比先前两个男人稍精瘦一些,也是同样打扮。    呵呵~去路都被堵死了。    她迅速背靠墙壁警戒的注视着三个人的动向。    三个男人一个站在她家门口,另两个把住上下楼梯出口,都没有立刻出手。    恐怕也是怕她呼救引来其他人。    “你们想干嘛?”她问。    “你只要跟我们走一趟就行,我们不会伤害你。”站在下面楼梯上的男人说。    切~这说辞太没点儿专业精神了。    怪蜀黍们打扮成这样,恐怕三岁小孩来了也不会跟你们走。    把她当成傻子么?    “谁派你们来的?”她又问。    先争取些时间,思索对策。    “你别紧张,跟我们走,保你没事儿!”    男人的语气带着些威胁。    “去哪儿?”    男人沉默了。    看来多说无益。    她迅速做了一番衡量,以一对多,最好的策略就是各个击破,柿子先捡软的捏。    她的目光扫向通往上一层的楼梯上那个稍微细瘦一些的蒙面男人,瞄准了他的位置。    台阶下面那个男人又向上迈了一步,包围圈逐渐缩小。    楼道里死一样的寂静,机会,只有一瞬间。    三、二、一。    那盏小灯泡再次熄灭,黑暗中——    罗溪倏地窜起来,手里的大提包呼的往台阶上面刚刚瞄准的那个男人头上招呼过去。    提包裹起的巨大风声让男人本能的侧头并抬起手臂来抵挡。    这一下不过是虚晃,罗溪的真正目标是…    她一手抓住扶手借力,一脚踹在男人的膝盖上,要不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她会直接踹到他的命根子上,杀伤力更强。    关节受到猛烈冲击,“啊——”男人惊叫一声,一个站立不稳朝后面倾倒,他忙不迭伸手抓住楼梯扶手,稳住身形。    这一声又唤醒了熄灭的灯泡。    余光过处,原本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已经大跨步冲上来,伸手来抓罗溪。    她身形一矮,一个箭步跨上楼梯,侧身从倒在扶栏上的男人身边冲了过去。    被她踹到一旁的那个男人不死心,也忍着疼痛,迈上台阶伸出手爪子来抓她。    却没留意正好挡住了后面冲上来的同伙。    这倒正中罗溪的下怀,她回身一个凶猛的肘击,直直捣在男人的脸颊一侧。    “嗷~”男人吃痛的大叫。    扑——再补上一脚,正中男人胸口,他一个趔趄便向后倒下去,还好后面那个同伙用手肘挡了他一下,否则他必定一头栽下去。    噔噔噔——罗溪转身拔腿向楼上跑。    被她踹了一脚的男人又被冲上来的同伙挤到一边,最初袭击她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着台阶快速追上来。    后面两个男人也紧跟而来。    楼道里的声控灯泡在此起彼伏的脚步声里不断次第亮了起来。    罗溪边向上跑,边伸手往包里摸出个喷雾剂一样的小瓶子。    后面的男人人高马大,眼看就要追上来。    她倏地转身拿瓶子对准他,大吼一声:“看招!”    男人被她的吼声惊得一愣神的刹那,嗤——瓶子里喷出一股彩条,直直冲男人的眼睛而来。    因为他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是唯一攻击目标。    这正是今天刚买的彩带喷雾,还好刚才留了几个在包里,没想到这会儿就派上了用场。    伴随着一股冲鼻子的味道,男人本能的闭上眼睛,抬起手臂来挥舞着遮挡。    罗溪趁势抬起脚朝他胸口上踹。    这个男人比刚才那个瘦弱男反应要敏捷许多,他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竟然还能闪身躲避。    导致罗溪这一脚没踹实在,只把他踹得一个踉跄,扑得一声怼在墙壁上。    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但好歹阻碍了一下他的行动,罗溪不能恋战,又转身继续朝楼上跑。    “se—ni—se—a—do—de~”    在这紧张的时刻,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罗溪现在哪有功夫接电话,慢一慢就可能被那三个男人追上。    电话一直在响,罗溪一转眼已到了五楼。    昏暗的楼道里斜靠着一堆不知哪里拆下来的旧木板,长长短短、宽宽窄窄的一大抱。    罗溪毫不犹豫的上去将那堆木板统统推倒,稀里哗啦横七竖八的堵住了楼梯口。    然后继续转身向上。    三个男人追上来,不得不七手八脚的将那些木板推开。    这动静着实不小,惊动了五楼的一家住户。    “怎么回事呀!”房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五六十岁头发灰白的老太探出头来,透过老式防盗门上的铁栅栏朝外面张望。    一见门外竟然有三个黑衣蒙面壮汉,她愣了一下,然后嘭的关上了房门,咔哒,销死插销。    “怎么啦?外面什么人?”屋里的老头看见老伴儿吓呆的样子,忙问。    “吓死我了,外面有一群…蒙面人。”老太的声音走了调。    “你眼花了,青天白日哪来蒙面人,我看看。”老头说着就要来开门。    “别开门,不能开门。”老太立刻堵在房门上瑟瑟发抖,“我没看错。”    外面还在扑腾扑腾的倒腾木板,听上去动作很粗鲁。    “真的!”老头撑大了眼皮,“那还愣着干嘛?报警啊~”    “哦,对对对!”老太忙不迭的跑过去拿起电话来拨打110。    这时罗溪已经上了顶楼,这栋老式公寓楼最高是六层,楼道的房顶上有个一人多宽的方洞,那就是老式房屋通往天台去的入口。    楼道中间靠着一架锈迹斑斑的铁梯子。    罗溪朝楼梯下面看了一眼,三个男人正挪开挡道的木板,眼看就要上来了。    她费力地移过那架梯子,靠在入口边上,手脚并用的爬上去。    入口上方有个盖子,上面挂着把锁头。    还好锁头没有锁上,刚打开入口的盖子,正欲抬脚,只觉脚腕处一紧,低头一看,被先追上来的一个蒙面男人死死抓住。    扑——扑扑。    罗溪抬起另一只脚毫不留情的朝那个男人的手上脸上胡乱的一通踹。    那个男人像是也铁了心,强忍着疼痛死也不放手,还作势来抓她的另一只脚。    我去!    嘭!    罗溪冷不丁把手上那瓶剩下的喷雾狠命的砸在下面那个男人扬起来的脸上,正中鼻骨。    “啊~”“当啷~”    男人惨叫一声,不自觉的松了手,喷雾也弹落在地。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也上来了。    罗溪趁势敏捷的爬上梯子,撑住入口处奋力纵身一跃,跳上了天台。    顶楼上的风势比之地面上更甚,霎时拨乱了她的一头秀发,刺骨的冷扑上脸颊。    这个一人多宽的洞口是这个单元里上天台的唯一路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现在她总算占据了有利地势,得了先机。    她很好奇这些人是什么来历,要想办法搞清楚。    所以没立刻把盖子盖上,故意让入口处敞开着,迅速从包里掏出一瓶飞雪喷雾,接着摸出个打火机。    一切准备就绪,她俯身趴下来,隐蔽在入口旁边,屏息等待。    三个男人并没有立刻上来,他们自然也发现了这里的地形对他们很不利,似乎是在考虑对策。    双方对峙着,比赛耐心。    地面上的彻骨寒气透过衣衫直达肌肤,罗溪冷得直打哆嗦。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下面的人耐不住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沿着梯子爬上来了。    罗溪把喷瓶的嘴对准了入口,火机凑在旁边待命。    只见光影微动,那个人距离入口越来越近…    “se—ni—se—a—do—de~”    就在这时,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    我X!    这不就暴露了她的位置。    果然,光影一闪,下面的人又缩了回去。    NND!她倒要看看究竟是特么谁这么锲而不舍的。    气呼呼的摸出手机来一看——饥渴君!    这丫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啊~    接通——    “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不通报!”电话那头传来已经习以为常的军爷的喝问声。    怎么感觉这家伙突然像个质问出轨丈夫行踪的家庭妇女似的。    “现在有事儿,回头再说!”    罗溪压着嗓音回答,真有点儿正和小三偷摸约会的出轨丈夫的口气。    “什么事儿!”那头不依不饶的。    罗溪朝入口处探了探脑袋,观察了下动静,继续小声道:“行了,我今天不回去,挂……”    话还没说完,啪——罗溪一把丢开手机,就地一滚,转身,嗤——    眼前扬起一丛飞雪,噗!火机上跃出一颗耀眼的火苗,照亮了悄悄靠近她的男人的面孔。    轰——飘洒的飞雪被火苗一燎,猛地窜出一团火焰,直扑男人的头顶。    啊——    噔噔噔,男人紧着倒退几步。    火焰很快就熄了,但化纤的毛线帽子被烤得炙热难当,还焦糊了一片,男人一抬手将帽子揪下来摔在地上,这厮竟是一头金发。    ——看着眼熟。    男人身后不远处,有一处微弱的光亮,看位置应该是隔壁单元的天台入口。    这个男人正是从那里上来的,原来他们一直守着这边不上来,就是为同伙争取时间绕到隔壁单元的入口来偷袭她。    这几个男人还有点脑子。    还好她听觉灵敏,及时觉察了他的动静。    “罗溪!发生什么事!”电话没有挂掉,凌冽听着动静不对,对着话筒咆哮起来。    这时她麻利的站起身来,无暇顾及电话。    继续用喷瓶对着那个金毛,火机凑在旁边。    制造飞雪的喷雾是用极易燃的化学品做成的,遇到明火便有燃烧甚至爆炸的可能性。    这会儿做武器正合手。    金毛头上的余热未消,用手在脑袋上胡乱的搓着。    这时下面的人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梯子上传来腾腾的脚步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很快从入口处露出来。    扑——    罗溪不待他冒头,举起脚来狠命的一踹。    呃啊!    那人惊叫一声,手却伸上来死死扒住入口。    罗溪又朝他手上踹去,他这次迅速躲开了,看样子这是那个身手敏捷的男人。    不能让他上来。    嗤——雪花飞扬。    噗——火苗跳跃。    轰——一团火焰在入口爆燃。    噗噜噜——男人顺着梯子滑下去了。    这时,金毛扑了上来,他冲到入口前面,昏黄的光自下而上映亮了他的脸——    我X!    罗溪恍然一惊,这不是那群放高利贷的渣滓里被她爆cei的那个金毛吗?    就在一闪念的功夫,下面那个男人又从入口处冒出头来。    这时,隐约听到电话里凌冽的一声吼:“立刻行动!”    嘟——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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