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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131【直接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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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刚停下,罗溪就迫不及待的钻出去,刚迈开步子,又折回来。    探头进车厢问:“我晚饭还没吃呢,你们要一起吃夜宵吗?”    折腾一晚上,她已经快要前胸贴后背了。    大岛瞅瞅凌冽,小声咕哝了一声:“我们也没吃晚饭呢。”    刚才就在要开晚饭的时候,凌冽突然来了个紧急出动。    “那正好,走,我请客。”罗溪把脑袋一甩。    “好…”大岛立刻动手解安全带,又把武装卸了,只穿着作战服。    一转脸,忽然发现后座上的凌冽丝毫没有动静,他的动作也不觉缓了下来,拿眼角瞟着头儿。    “喂,你吃不吃?”罗溪朝军爷问。    凌冽的视线在外面飘了一圈,这里是条不甚热闹的街道,靠路边就是一些半新不旧的普通居民楼,哪有什么像样的饭馆。    “去哪儿吃?”他不耐烦的问。    大岛也晃着脖子瞅了半天,问:“这里好像没饭馆。”    罗溪用下巴指指路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里有家开了十几年的小吃店,我小时候就常在这里吃,只有他们家的味道一直没变。”    原来你小时候就是个吃货,凌冽用眼神传达着心里话。    她对军爷的日常嫌弃早已习以为常,完全当做没看见。    然而他们不知道,她说的小时候,却是她自己的小时候。    “嗬~那倒要尝尝!”大岛积极附和。    罗溪得意的笑着点点头,“走!”    凌大军爷总归不是吃风喝烟的神仙,他终于挪动尊躯,从车厢里跨了出来。    “哎呀,要请动您可真不容易。”罗溪还不忘嘲讽他一句。    凌冽眯了她一眼,别开目光搜寻着她说的那个小吃店。    大岛一见头儿动了,立刻也麻溜的下了车。    罗溪带着他们穿过人行道,从居民楼外面一个挂着厚塑料门帘的很不起眼的小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浓浓的肉汤香气扑面而来,热火朝天的气氛立刻让人暖了三分。    屋子不大,迎面就是一口架在炉子上的大汤锅,蒸腾着香喷喷的热气。旁边还有一个沸腾着热水的小锅,炉子一侧的小桌上摆着各种调味料。    房间左右各有一个出口,通往食客们坐的地方,墙上除了贴着价目表,几乎没有什么装饰,不止墙壁,整间店铺完全看不出装潢的痕迹,看样子,就是用沿街住户的房子改成的。    “米粉?”大岛脱口道,他们进来的时候一个店员正在沸水锅里烫着米粉,但他脸上却是掩不住的不解。    这家店与那些装修精美的美食店根本没法比,一走进来简直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一朝回到了十年前。    罗溪明白他的疑惑,不常来的人都搞不懂,这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洋溢着浓浓陈旧味道的小店真的会好吃?    “待会儿吃了就知道了,你们去占个位置。”罗溪自顾走到柜台上去点单。    凌冽站在门口,没有想要再进一步的意思。    大岛倒是适应的快,钻进旁边的房间里去一看,食客竟然意外的很多,已经没有能坐下三个人的位子。    他又转到对面的房间,角落里还有张桌子,勉强能坐三个人。    没办法,他走过去先占了位置。    罗溪买好单,一转眼,凌冽还直愣愣的站在门口,进进出出的食客都不禁侧目。    一个穿着迷彩军服、帅气逆天的军爷,本着张俊脸站在那里,回头率真不是一般的高。    罗溪看到大岛已经占好了位子,就走过去扯凌冽的袖子,“干嘛呢?”    “这里能吃饭?”凌冽压低声音,发自内心的问。    ——真是豪门大公子。    “怎么不能,这里生意可好了,你看人多着呢,再站一会儿连坐的地儿都没有了,你想蹲路边吃吗?”    罗溪没好气的说。    凌冽还是没有动的意思。    “你不会…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罗溪翘着脑袋,神情极其认真的问。    他不用说话,神情已经明确的回答了。    “这里的东西…干净吗?”他的疑虑一波又一波。    这丫这会儿犯什么洁癖?    “走~大军爷,”罗溪扯着他往里走,“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总比你们野战的时候条件好。”好歹他也是个军人,吃苦受累的应该不在话下才对,哪儿那么多事儿。    生拉硬拽的把他按到座位上,罗溪也在他旁边坐下来。    这种小店当然比不得大饭店,客人来往的多,来不及收拾的太干净,桌子上稍显油腻。    凌冽笔直的坐着,都不敢碰一下那桌子。    “平时吃那么多山珍海味,偶尔来换换口味不是挺好,”罗溪拿了双筷子递给他,“凌大人你就当体验一下民情,哈。”    大岛瘪着嘴忍住笑。    凌冽却没接那筷子。    丫还真不是一般的洁癖。    大岛从旁边捞了双一次性筷子搁到凌冽面前。    这个时候来的食客多为逛街约会的小情侣,或者加班的工作一族,也有歇脚的出租车司机。    与那种米其林高级餐厅的客人明显不在一个界面,大家都是边吃边聊,气氛偶尔还很热烈,屋子里人声嘈杂。    因此倒是没人太在意他们三个。    “38号,米粉好了!”外面店员吼了一嗓子。    “呀,好了,我去拿。”罗溪蹭得跳起来。    “我也去。”大岛站起来跟着。    两个人很快端回来三大碗热腾腾的米粉。    “我给每人多要了三两牛肉,够吃吗?”罗溪问。    “我够了,晚上不吃太多了。”大岛答。    “你呢?”罗溪问凌冽,“不够可以再要。”    凌冽没说话,垂目盯着眼前的大海碗。    浓郁的汤汁里泡着一团码放整齐的米粉,上面浇了红红的油辣子,堆着一排牛肉片,汤汁里飘着油花、肉沫和香菜,香气四溢。    “嗯——”大岛感叹,“真的好香啊。”    “当然,”罗溪一边搅和着自己的米粉,一边很专业的解释,“这家十多年前就在这里开小吃摊,后来这一带建了居民楼,老板买了这一间改成了小吃店,还是特许的哦~因为很出名不想换地方。他家的味道从开始就没变过。”    “嗬~你还真清楚。”大岛说。    “那是…”罗溪笑嘻嘻的,“我以前放学后常和兔…同学来这家。”    差点儿说秃噜嘴把兔子供出来。    敏锐的军爷斜了她一眼,她当作没看见。    “嗯嗯,好吃。”无忧无虑的大岛已经哧溜哧溜的吃起来了。    “你看,”罗溪指着碗里,“他家的汤是实实在在熬出来的,不像现在外面很多都是化学香料勾兑的。米粉也是自制的,看,”她拿筷子一夹,一坨米粉应声而断,“一扯就断,不像其他那些,不知道什么做的怎么扯都扯不断,跟橡皮筋似的。”    “哎~真的!”大岛也自己试了一下。    “还有这油辣子,尝尝看,是他们自己用干辣椒末炒出来的,香味醇厚。不是那种合成辣素勾兑的,只是辣却一点儿辣椒的香味都没有。”    “嘶——不错不错。”大岛哧溜着嘴巴,“哎,真的很好吃,很像自己家做的辣酱,以前我外婆就常做这种。”    “对,这家米粉里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别看这里又简陋又不起眼,但一直坚持用实在的东西,所以很多客人都是吃了十多年的老客。”    “老客再带新客,这是口碑相传啊。”大岛笑道。    “没错。”罗溪瞅一眼凌冽,“你干嘛不吃。”    凌冽听他俩那说的热闹,这才终于忍不住掰开一次性筷子,学着罗溪的样子搅和起碗里的米粉来。    “包你吃过了,一直想吃。”罗溪又补了一句。    凌冽挑起两根米粉,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口,皱着眉头慢慢嚼着,似乎是在咂摸着味道。    看惯了他干脆利落的样子,实在不习惯这么‘斯文’的暴君。    “噗~”罗溪忍不住笑道,“你吃那么斯文干嘛,这里又不是米其林。”    大岛碗里的米粉已经被他扒下肚里大半。    “要不要再来一碗?”罗溪问。    “呼——”大岛呼着热气,豪爽的答应,“好。”刚才谁说晚上不多吃的?    凌冽还是默默‘斯文’的吃着,一点儿不受旁边两个吃货的影响。    “辣不辣?”罗溪问他。    “一般。”凌冽面不改色。    这家伙还挺厉害的,她刚才明明故意给多他放了好多油辣子。    “怎么样,比其他米粉很不一样?有种原始的香味。”罗溪问他。    凌冽的神情凝滞了一霎,又恢复平静,没理她继续吃。    “我要多放点醋。”罗溪拿过桌上的醋瓶子,“你要吗?”她问凌冽。    凌冽动作停下,瞅着她手上的醋,似乎是犹豫,又似乎是不知所措。    嗯?    “你不会从来没吃过米粉?”罗溪突然问。    对于从小锦衣玉食,又长期待在国外的他来说,事实如此。    但凌冽不想理会她,又继续吃。    “大岛,你们头儿吃过这类的米粉吗?”她不死心的找大岛求证。    “嗯——我没见过。”大岛想了想回答。    “咳。”凌冽轻咳了一声。    大岛忙埋头于自己的碗里,头儿的私生活和习惯他不该随意透露。    但他也没透露给别人啊。    “他是不是也没吃过烤串?”罗溪继续挖掘他的八卦。    大岛从眼角瞥了瞥凌冽,又朝罗溪几不可查的点点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粉。    “啧啧~”罗溪煞有介事的摇摇头,“这位大公子的人生里,得少了多少乐子啊~”    凌冽阴恻恻的眯她,吃货的人生理论还真是奇葩,吃就是乐子,不吃就是少了乐子?    大岛吸溜着一根米粉,瘪着嘴不敢笑。    凌冽的视线在他俩脸上飘了一圈,这俩吃货有意思吗,这还嘲笑他?    ——嫌富爱贫呢?    大岛很快吃完了两大碗米粉,酒足饭饱,走出去外面抽烟。    凌冽也快吃完的时候,罗溪的牛肉还剩下一小半,大份儿米粉,外加三两牛肉,她发觉自己有点贪心不足。    “我的牛肉吃不下了,你要吗?”她问凌冽。    凌冽不置可否。    罗溪以为他嫌弃自己,解释道:“我一开始就捡出来放在碟子里的,没动过。”    然后把盛牛肉的小碟子推到他面前,“别浪费。”    她垂着眼帘,长睫覆下,微微撅着小嘴,因为吃了热食而泛红的小脸吹弹可破,难得一副乖巧的样子。    凌冽眸光微动,一眼瞥见旁边桌上一对儿小情侣,那女生食量小,正把吃不了的米粉夹给男生,男生喜滋滋的接过来。女生还温柔的拿纸巾给男生擦了下嘴角。    看看难得乖巧的某女,擦嘴角什么的,好像他给她倒是做过一次,还闹得很尴尬。    指望这个大条的女人就别想了…    再低头看看眼前碟子里的肉片,他拿起筷子利落的夹进自己碗里。    直到肉片入口,他才恍然一惊。    吃别人剩下的东西,虽然严格意义上讲也不算是剩,但绝对是头一次,他竟然毫无抵触情绪,亦毫无警觉。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这是受了旁边人的感染?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对她卸下防备了?    军爷略带懊恼的走出小吃店,浑身吃得火热,对外面的冷空气也觉得不那么冷了。    三个人上了车,直奔帝京大酒店。    最近一段时期是年会频繁的时候,能在帝京大酒店办年会的都是实力雄厚的大企业。    虽然已经过了十一点,酒店大堂里还是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来往的人里大多都是着装隆重的男男女女,各种花枝招展,香氛缭绕。    他们从小停车场走到一楼的电梯间,虽然有四部电梯,但只有一部到达他们的楼层。    那部电梯到达一楼,大门朝两边滑开,里面竟是满员,多是盛装的男女,大概是从楼上某个宴会厅下来的。    凌冽和大岛闪到一边,不想太引人注目,罗溪站在电梯门口一侧紧挨着大门。    人潮一股脑涌出来,黑压压一片。    突然——一股浓郁的带有麝香尾调的香水味钻进罗溪的鼻腔。    她不禁浑身为之一振!    这种独有的香气,她只从那个人身上闻到过——公爵!    亚洲头号恐怖组织头目,那个十恶不赦的可怕男人。    她举起目光朝那群人里搜索,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背影大都一样,人群里有两三个个头很高的,一时也分辨不出谁是谁。    “走。”凌冽招呼一声,率先和大岛上了电梯。    “干嘛呢?”他见罗溪站在门口发愣,问了一嘴。    那群人很快走出电梯间,转到大堂里去了。    罗溪此刻还没从震惊与疑惑中醒过来,对凌冽的话充耳不闻。    他看出她神情似乎不对,刚欲再开口询问。    罗溪突然飞奔到电梯间外,放眼朝大堂里扫视。    从电梯里出来的那群人已各自走散,其中有几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朝酒店大门走去。    罗溪循着那股香气追上去,几个男人已经走出了大门。    门廊下停着几辆轿车在等候。    最前面的一辆,还是部银灰色车身,黑色顶棚的超豪华劳斯莱斯幻影轿车。    罗溪看到它的时候,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刚刚坐进了车厢里,司机正关闭后面的车门。    车窗玻璃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那辆豪华轿车很快启动,驶离了酒店。    后面的车子虽然也不乏豪车,但级别却没法跟这部超级豪车相提并论。    不过,在帝景酒店看到这种超级豪华轿车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目光却一直粘在那部车上,久久的挪不开。    仿佛那部车里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直到那部车看不见了,她又继续观察了一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是错觉?    想起前不久曾经在街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那次她看到了一个英伦绅士般的男人的背影,身上也飘散出这种香味,不可能每次都是错觉。    但,那个男人真的敢堂而皇之的入境,并在帝京最有名的酒店里招摇过市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定在酝酿什么可怕的计划。    虽然罗溪现在还毫无头绪和线索,直觉里却有种强烈的不详预感。    “怎么了?”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    凌冽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    “哦~”罗溪迅速整理自己的情绪,“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很眼熟。”    凌冽隔着大门朝外面看了看,只有些陆续离去的客人,还大都是男人。    “谁?”他阴沉的问,口气有些不悦。    罗溪瞅了他一眼,扭头走回电梯间:“没事,我眼花,可能看错了。”    她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但她刚才那种震惊又带着些恐惧的神情,他却绝没看错。    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人。又是什么人会让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的事守口如瓶,又让他没来由一阵烦躁。    三个人轻车熟路,直达十二层的总统套房。    “你只订了一个房间?”罗溪问。    这间总统套房只有两个卧房,平时都是凌冽和大岛每人一间。    “现在是年会高峰,有一个房间不错了。”凌冽说。    “那我睡哪儿?”罗溪继续问。    今天他们都是匆忙出来,不可能带着那件虎鲸皮。    凌冽没说话,只拿眼睛瞟了下他的主卧。    罗溪也没说话,皱起眉头用眼神鄙视他,坏家伙又想占她便宜。    “那个,我…”大岛刚想说让罗溪睡他的房间,他在客厅里凑合一下,反正客厅里沙发很多,还都是又大又宽敞的那种。    几个字刚出口,凌冽已经会意,一个眼神飘过来,大岛倏地改了口“我先回房了。”    他和头儿的默契有时候也不需要多余的语言。    头儿显然不想让他多嘴,于是大岛麻溜的撤了。    凌冽和大岛的‘眉来眼去’,罗溪都看在眼里。    这家伙真是霸道加无耻。    “那你睡外面。”罗溪用下巴指了指沙发。    “你也睡外面?”军爷压抑着心底的烦躁。    “我当然睡里面。”罗溪又用下巴指指主卧,这家伙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凭什么?”凌冽煞有介事的说,“我这么快赶过来救下的抱枕,为什么要自己睡外面。”    “抱…抱枕?”罗溪嘴发瓢,不敢相信他竟然说这样的话,“你开着直升机赶过来就是为了救一只抱枕?”    呸,她完全是自救好不好,这家伙来了坐享其成,还耀武扬威的。    “嗯…呢。”凌冽轻轻点头。    还,嗯呢?你个京片子装什么东北老乡亲!    他说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口音听起来很诡异。    “现在没有那个变态cos服,哪来的抱枕!”    刚才她才被三个蒙面人袭击,竟然也不叫人家缓缓,有没有人性。    “你不想cos,就不用cos了。”凌冽平静的说。    ——hat?幻听吗?    “真的!”罗溪的眼睛瞪得溜圆,拿到大学录取书也没这么兴奋过,“以后都不用了吗?”    对不起刚才腹诽你没人性了。    “你不知道穿那个睡觉有多难受,都睡不好,看,我最近都有黑眼圈了。”    罗溪伸着脖子指着眼睛底下给他看。    也不知道每天凹着各种造型睡的天昏地暗的那个人是谁,这货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到底哪儿学来的。    “你那是化的妆。”凌冽嗤之以鼻。    “我今天没化妆好不好,我可是素颜原生态美女。”    凌冽实在不想理这个无药可救的谎话精,转身自顾走进卧室。    他脱下作战服的外套丢在沙发上。    “你干嘛?”罗溪跟进来问。    “洗澡。”    “我先洗!”先洗的人可以抢占一个有利的铺位,罗溪是这样打算的。    “啧,”凌冽大眉头一皱,“为什么?”这货干嘛总跟他抢着洗澡。    “女士优先!有没有点儿绅士风度。”    她说着就转身朝大浴室里走。    “给你5分钟。”凌冽冷冷道。    “5分钟连衣服都还没脱下来呢。”罗溪抗议。    “5分钟不出来,我就进去。”    “你敢……敢进来,我就敢和你一起洗。”罗溪发狠。    “我无所谓。”凌冽似笑非笑的。    “呸,想得美!”    嘭——罗溪转身走进浴室,用力合上大门。    为了防止暴君说到做到,罗溪这个澡洗的跟打仗似的,她觉得顶多用了七八分钟。    裹着柔软干燥的浴袍清爽的走出来,凌冽正窝在单人沙发里玩手机,他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    “咦?我手机怎么在这儿!”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拿出来过。    凌冽不动声色,眼皮都没抬,“刚才掉在楼顶,我帮你捡的。”    “啊!”她还真的忘了,刚才被金毛偷袭时丢了手机,后来竟忘了捡回来。    罗溪拿起来看了看,外壳上有些刮痕,点亮屏幕,停留在手势输入页面。    “谢啦。”看来这家伙应该没动什么手脚。    凌冽站起来朝浴室走。    罗溪问他:“你究竟睡哪儿?”    “床上。”    “那…我睡哪儿?”    “抱枕该睡的地方。”    “不是说不用cos了吗?”罗溪掐着腰问。    “不用cos,也不妨碍你做个素颜原生态的抱枕。”    呃——凌乱!    这家伙,说什么呢?    难不成真的要直接抱着她…睡!    ——睡?    哎妈,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你说什么?”    罗溪只觉心底有颗小火苗腾地窜起老高。    嘭——凌冽没答话,走进浴室关了门。    这家伙干嘛总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罗溪转身瞄了眼那张Kingsize的大床,又扫视了一眼房间里。    靠房门的一侧有一对单人沙发,靠阳台的大玻璃窗一侧有一张宽大的贵妃椅。    今天这家伙执意要她一起睡,会不会真的有那个意思。    他也是正值壮年,有那个要求很正常。    就暴君那身材那肌肉,加上那张脸,发起骚来,是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扛得住啊。    她也见识过几次,小心脏都差点儿扑出来。    想到这里,心跳越发加快,脸颊也变得热起来。    可,她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总归是有贼心没贼胆。    何况,她自认为一向表现都很矜持,现在主动爬上床的话…似乎有些不妥…。    还有,今天她的内衣都没有穿成套的啊~    又会不会…是她想多了。    要是他真的只把她当成个抱枕,那多尴尬。    脑袋里的天使与恶魔斗争了好一阵儿,浴室里突然传来了吹风机的轰响声。    这家伙已经洗好了?好快!    她不及细思,抱起被子和枕头,走到窗前的贵妃榻旁,胡乱的裹着被子躺进去,稍微蜷起腿来勉强能睡下。    刚躺下没两分钟,凌冽就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果然,他看到蜷缩在贵妃榻上的罗溪,愣了一下。    接着就径直走过来,低声唤道:“罗溪。”    她闭着眼睛装成睡着了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忽觉什么东西挤进了被子底下,鼻息里嗅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身体一轻,连人带被子被打横抱了起来。    她差点儿没忍住叫出声来。    晃悠了两下,屁股重新着陆,身下是柔软又颇复弹力的床垫,显然是被他移到了大床上。    身边的床垫发出一阵轻轻的颤动,温热的气息扑上后颈,残余的洗发水香气弥散四周。    灯——熄掉。    一双手臂隔着被子揽上来,一副身躯紧紧靠过来,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呃——他这是又把她当成海绵宝宝吗?    无论如何,她到最后果然还只是个抱枕。    他对她这么‘君子’,她究竟是该开心还是该开心还是该开心呢?    脑袋里纠结着混乱的情绪,迷迷糊糊像是真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下面的细微动静触动了她没有完全沉睡的神经。    什么东西在被子里钻了一会儿,从她腰间滑了进来,还用力圈紧她,好像是…那家伙的手。    他似乎觉得隔着被子抱得不尽兴,大手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她虽然脑子里有些意识,但身体却像是睡着了,一动也懒得动。    反正还裹着浴袍呢。    那只手刚息了动作,一条大长腿随即也拱进来,还攀在她的腿上,死沉死沉的。    这家伙是睡着以后无意识的动作,还是故意的?    她不得不动了动腿,表达抗议。    可背后那个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只好使劲儿蜷起腿,想从他的重压下摆脱出来。    谁知床垫又是一阵颤动,背后那个人干脆整个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手臂收紧,大腿靠上来,来了个亲密无间。    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还有,这丫一直在耍她!    看来他只是想把她当成抱枕来用,至于cos成什么根本不重要!还每天煞有介事的要她穿那个大虎鲸的皮,哼。    虽然胸中愤愤,但她此刻睡意难当,就看在他的怀里暖和又有安全感的份儿上,将就一下,明天再跟他算账。    她的脑袋在鹅毛枕头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刚想继续入梦——突然。    肌肤上划过一缕略带粗糙的灼热…    这家伙竟然把大手——伸进了她的浴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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