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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178【抓紧时间造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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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笑什么?”某军爷阴沉的嗓音伴着脚步声走进来。    嘭!办公室的门重重关闭。    “哦,”好容易收住笑容,她拍拍手,“我该走了。”    “刚才干的挺漂亮啊~”军爷挡在她身前,语气明显不是在夸她,这还是听得出的。    虽然听得出,她还是无辜的扇动长睫,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的耍无赖:“不用太感激我哦~”    感激?真亏她说的出口。    引来总军区质疑的那些小叉叉是谁打的?    每天不知低调为何物,用头条刷屏,惹是生非的又是谁?    还敢当着领导的面儿强吻他……    咳,最后一条马马虎虎可以原谅。    对了,昨天这个小无赖好像还质疑他的‘能力’来着……    “感激?必须的。”他朝她迈了一步。    像是有堵人墙压过来,罗溪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她退,他进,“让我想想怎么表达一下谢意。”人墙还阴恻恻的说着话。    “谢就不必了,咱们俩不用那么客气。”继续往往墙边上靠。    “不用客气?”他继续逼近。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她替他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趁他不注意,身子一缩,准备利用身材娇小的优势溜之大吉。    扑——    军爷大手一捞,穿到她腋下,上前一步抵住两腿…之间,把她‘钉’在了墙壁上。    胸膛随即压下,夹心似的把她夹在他与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这情景……她竟有点儿习以为常了,保持着七分镇静,舔着脸:“这里是办公室,要那……个回去再……”企图说服军爷。    “刚才不是亲的挺带劲儿。”别说办公室,还有人围观呢。    “那不是形势所迫吗?你也不想被领导质疑有病。”心声却是,不那么做,怎么能让许安琪吃瘪。    “现在也是形势所迫。”灼热的气息拂上耳廓。    “什么形势?”这家伙怎么比她还无赖。    军爷转过来,视线垂下片刻,又抬起来。    她也顺着他的目光向下……    我去!    他又不是十五六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年,说发情就发情…了?    没记错的话,这个‘禽兽’从一开始就常在这里发情攻击她。    “这可是办公室,控制着点……”    下一刻,胸膛挤上来,薄唇覆下,吞没了她的话。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似乎比那之前更加敏感了,被他炙热的气息撩拨了半天,心尖儿早就痒痒的,一碰上那两片温凉柔软的薄唇,一颗小心脏一点点的化成了水儿。    小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子,身子倚向他胸前,随着他的呼吸和节奏沉沦,渐渐忘了身在何方。    晕晕乎乎之中,听到了几下敲门声。    军爷却没有停手的意思,舌尖依旧肆意在她口中游走,大手贪婪的在她背后摩挲着。    嗯?她嘤咛了一声,提醒他。    当当,敲门声清晰起来。    片刻,哗——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半扇。    呃~咳~    还没看清是谁,只听砰一声,挟着一股冷风,门又重新关上。    啧,军爷不满情绪被打断,恋恋不舍的离开香软的粉唇,眼前的小脸上染着两朵红霞,滑嫩嫩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他又忍不住贴着她的唇角蹭了两下。    不用看也知道,敢不经允许开他办公室大门的,只有那么几个人。    “我得工作了。”声音里略带喘息和……不舍。    “嗯~”她半眯着眼睛,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收拾好了再出来。”他侧脸啄了一下她的耳垂,理着衣领打开房门闪身出去。    “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啊~”外面隐约传来薛暮山揶揄的笑声,随后便是一声惨叫。    罗溪整理着被他揉乱的衣衫,顺了顺秀发,憋不住心满意足的笑。    二十分钟以后,她才从司令部里走出来,在门口的台阶上迎面遇到童巧涵。    “咦?你回来啦?”童巧涵依旧是活力满满,笑着扑上来。    “是啊,你来司令部干嘛?”    “周萱被停职,现在跑腿儿的活都是我的。以前她最喜欢往司令部跑腿儿。”    “她回来了吗?”罗溪问。    “嗯,被关在宿舍里。”    “被关着?”    “嗯。”童巧涵点头,“宿舍门口有人看着。我现在挤在隔壁宿舍里。大概是因为她哥刚刚去世,照顾她情绪,才没关进保卫科去。”    “谁看着她?”    “警通营的战士。”    “哦,好,你忙去,回头去找你玩儿。”    “好的。”童巧涵答应着走进司令部里去了。    罗溪快步下了台阶,朝医务所方向走了。    周道被杀以后,她一直没看到周萱,关于那个叫江露的女人,还有很多问题必须弄清楚。    童巧涵与周萱合住的宿舍房门外,站着两个士兵,罗溪都认识,她对警通营很熟悉。    “罗医生,你怎么来了?”战士询问。    “周萱现在心情不好,不肯交代问题,你们司令让我来开导开导她。”随口的假传圣旨。    战士有点儿动摇,但没放行的意思。    “没接到通知啊。”    “要么给凌冽打个电话?”罗溪掏出手机来,还故意直呼他的名字,“不过他刚才被总军区的首长训了一通,现在心情不大好。”    呃——老虎屁股摸不得,发了怒的老虎屁股别说摸,连靠近都危险。    他们司令和罗医生经常各种‘撒狗粮’,大家都看在眼里。    于是,“好,请进,不过你小心点儿,她脾气很差。”战士还好心提醒她。    “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你们都别介意。”罗溪叮嘱他们一句,就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窗帘半开,有股闷热的气味。    周萱在床上和衣躺着,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发呆。    听到响动,她朝门口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表情很木讷。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两眼却骤然睁大,腾地坐起来:“你来干嘛!”声调尖利。    “出去!”她指尖微微颤抖,向着罗溪。    咔嗒,房门关闭,罗溪又朝屋子里走了两步站定。    唯一的亲哥哥不明不白的死了,给她买奢侈品的女人也死了,亲嫂子还因为涉嫌杀害亲夫锒铛入狱,对于爱慕虚荣的她来说,的确是够受的。    “别激动~”    “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死!你滚!”    扑——一个枕头朝罗溪飞了过来,被她轻松躲开。    “我们家已经完了,你们都想看我笑话!滚,快滚!”    周萱失控的大喊大叫,把能抓到的东西,被子、外套、帽子统统朝她甩过来。    “你疯了!”罗溪把飞向她的物品统统让过。    “你这个贱人,袒护杀我哥的疯女人,还害死我哥!我不想看见你!”    砸不中她,周萱更加恼怒,从床上跳下来,张牙舞爪的朝她冲过来。    罗溪左一闪右一躲,让过她的两只爪子,反手一巴掌直接拍在她脸上。    “你清醒点儿!”怒吼一声,谁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周萱猝不及防的被她扇了个耳光,先是一愣,面目立刻狰狞起来,咬牙切齿的举手还击。    她力气虽不小,但绝不是罗溪的对手,房间里响起啪啪几下,扑的一声,周萱的手臂被反向扣住,人被按在床上,脸埋进床单里。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她还不死心的叫唤着。    “你知不知道你哥都干了些什么!”    “放开我……”周萱像是没听到似的,不停扭着身子。    “有战士赔上性命!落下终身残疾!那都是拜你哥所赐!”罗溪忍不住怒斥。    其中也包括她!    周萱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又喊道:“你胡说!我哥绝不会做那种事!不许你污蔑他!”    “你以为你那身名牌都是哪来的!”都是用战士的血换来的!    “你胡说,你胡说!”人在听到不喜欢的事实时,第一反应就是否定和选择性忽视。    周萱应该也有些隐隐的感觉,嘴皮子虽很硬,但挣扎弱下来许多。    “你哥的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你们司令早就看出来了。”看她的反应,很像是不知情的,但罗溪还是继续诈她。    “不,我根本不知道!”果然一提到凌冽,她立刻紧张起来,“我哥只说他帮了领导几个小忙,领导奖励他的。”    “哪个领导?”罗溪目光闪动。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疼!”周萱微微的喘息起来。    “不许再发疯!”罗溪警告她,慢慢松开按着她的手。    周萱从床上爬起来,揉着被扭痛的肩膀,挤眉瞪眼的怒视她。    “你别瞪我,老实交代,我可能还会帮你说说情。”罗溪双手抱胸,目光冷冷。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还敢动粗,我要去司令那里告你!”周萱尝到她的厉害,不敢再反抗,嘴上却依旧死硬。    哼,罗溪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对面的床铺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有恃无恐的瞅着她。    “去啊,看看司令会听谁的?”    这一句,噎的周萱直伸脖子,她吞下口唾沫,把嘴撇得老高:“你无缘无故的打我,污蔑我哥,我就不信凌司令会一味向着你!”    “你知道凌冽最恨什么?”    这句话引来周萱好奇的眼光,但她随即又摆出一副不屑的面孔:“你还敢直呼司令的名字?”    “我叫了,又怎么样,去告我啊?”    她这赖皮一样的态度,气得周萱一个劲翻白眼。    “一旦证据确凿,凌冽会把背叛的人直接生吞活剥,你信不信!”    这句话周萱是信的,凌冽的脾气在全军都是有名的,暴烈果决赏罚分明。    “我什么也没做过,你凭什么在这里审问我,你出去。”她的气焰明显矮了一截,现在只能用虚张声势来形容。    “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过?”罗溪用两道犀利的目光逼视着她。    “当然!”周萱挺起胸脯,很问心无愧的样子。    “我给凌冽的那张评估表,又是怎么跑到总军区去的?”这个帐她早就想跟她算一算,只是一直没得空。    周萱的眉头抖了一下,那是个非常细微的动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却没逃过罗溪的眼睛。    她的鼻孔微微撑大,身子不自觉的后缩,这是想要逃避的下意识的反应,果然没冤枉她。    “我怎么知道,都是你自己干的好事,谁叫你胡说八……”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闭了嘴。    “我只说评估表,可没说上面写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胡说八道来着?”罗溪似笑非笑,一脸狡猾。    “你,你总跟司令对着干,肯定没说他什么好话!”    “你就别狡辩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会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吗?”其实确实没什么证据。    “那你有什么证据?”周萱变向承认了。    “这件事凌冽早就查清楚了,只是还没腾出空来收拾你。”罗溪语调沉着,说的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这不关我的事!”周萱果然又急了。    “监控录像都拍到了,你还狡辩?”    “我是拿了评估表,但我没交出去!”周萱大声辩护。    “哦?”罗溪一脸毫不掩饰的怀疑。    “那张表格我只给我哥看过,但不是我交出去的!”    “这么说,是你哥?周道?”当时她的确怀疑过,以周萱对凌冽的崇拜,应该不会败坏他的名声。    周萱放弃似的把头一扭,算默认了,她竟然把责任推到死去的大哥身上,算个人才。    “你刚才还说我污蔑你哥,你现在又在干嘛?而且,他已经死了,没法作证,你这说法站不住。”罗溪不屑。    “能证明!”周萱口气异常坚定,“我…表姐那里还有那份复印件。”    “表姐?那个江露?你把复印件给她的?”    “对!”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不,她从我哥那里拿的。”后一句是回答第二个问题。    江露果然跟周道有关系。    “江露跟杀她那个嫌疑犯是老乡来着,怎么会是你表姐?”罗溪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周萱大吃一惊,立刻皱起眉头懊恼不已,她自己又不打自招了。    “那个江露到底是什么人?”    “我干嘛告诉你。”周萱还坚持抵赖。    “跟你说实话,凌冽照顾你刚刚失去亲人,心里难受无法接受审讯,可案件又必须推进,所以叫我协助调查,来跟你谈一谈。”罗溪编的越来越顺口。    周萱的眼神透着明显的怀疑。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们司令。”罗溪两手一摊,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到时候他换另一个人来审你,就不是我这口气了。”    周萱捏紧拳头,陷入摇摆的情绪里。    “那个江露是你哥的情妇。”罗溪趁机切入话题,并紧盯她的面部表情。    这个女人很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根本不用她亲口说,罗溪就能从她表情上猜出个七八分来。    周萱闪烁的目光,攥紧手指的小动作,都告诉她,这个猜测是正确的。    “那个女人都跟什么人来往?”继续追问。    周萱默不作声了。    “你知道你哥犯得是什么罪吗?”罗溪一字一句的咬着,字字铿锵,“——叛国罪!”    周萱的眼睛不由睁大了。    “你知道被定为叛国罪的人,家属都会有什么遭遇吗?”想想勋哥,她就一肚子火气。    周萱的眉头拧到了一起。    “如果你也参与其中,最好老实交代,帮助国家挽回损失,戴罪立功!”罗溪的口气大义凛然。    “他不是我亲哥!”    呃——    她喊了这么一句,还真出乎罗溪意料。    “我亲爹妈在我前面生了两个姐姐,不想要我,就把我送给了现在的父母,他们想儿女双全,又没生出女儿,才要了我。”    周萱的身世还真是……一言难尽。    可到底不是亲的,大难来了也各自飞。    “就算是收养,法律上也是亲人,你还是要好好配合我们调查。”罗溪打破了她想撇清关系的意图。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的钱都是我哥给的,我就叫她给我买东西,我帮他们瞒着嫂子…王静柔。”    真是对儿好兄妹。    “你哥的钱都是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不是查清了吗?”她顿了顿又说,“我当时以为那只是……贪污受贿之类的,这种事现在到处都有,没什么稀奇。”    “啧啧,贪污受贿还没什么稀奇?你这认罪态度能行吗?”罗溪一皱眉头。    “我真的不知道他犯了这么严重的罪,否则我一定会劝他的。”    “贪污受贿你就心安理得接受了?”这都什么逻辑。    周萱扭过头不说话了。    “那江露都跟哪些人来往,你知道吗?”罗溪继续。    “我跟那个女人也没见过几次,我哥叫我们少见面,免得引人怀疑。所以我根本不了解她。这事儿我跟警察也说过。”    她答得很流畅自然,眼神坚定,不像说谎。    罗溪的希望又沉了沉,周道这个人很谨慎,连他亲妹妹都瞒着,不,既然她不是亲的,所以他对她也有所保留,这一家人……    “知道了,”罗溪站起身来,“你就等待发落。”    “你们打算怎么对我!”周萱又有点儿着急。    这个女人虽然嚣张跋扈,胆子却没有看上去那么大,贪慕虚荣又不想承担后果,可气又可悲。    不屑浮上她的眼底,口吻极度冷厉:“你当初买第一件名牌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如果你当时劝劝周道,也许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那些战士就不会白白牺牲。你的手也不是干净的!好好反省,重新做人!”    甩上房门,连同周萱那如死灰一般的眼神一起关在了里面,罗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略显急促的步子,踏着冷硬干脆的地面,呼出的热气在寒冷里化作缕缕白雾,随风飘散如她难以平复的心情。    直接的线索都断了,只剩下江露所在的那家会所,还有她和付义的来往关系,这些还要好好查一查。    回到小楼,午饭也没吃,就钻进卧室躺进了被窝里,这个午觉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    餐厅里吃饭的只有她和晓驰、七海,三个人安静的吃着晚餐。    空旷的一楼大厅里,飘荡着财经新闻主播朗润的嗓音:    “……兴荣集团的股票今日开盘既一字跌停,自集团内部股权争夺事件曝光以来,股票价格已下跌了20%。据业内人士分析,今天该集团的股票没有放量,不排除未来几天继续下跌甚至跌停的可能。春节前夕,股票市场交易冷淡,预计到春节休市前,该集团股票都反弹无望……”    嘟,罗溪走到茶几边,摸过遥控器换了个台。    “……一年一度的国际消费电子产品展,将于明天,在帝京国际展览中心正式拉开帷幕,展览为期2天。此次展会的最大亮点是,帝盛集团旗下的华腾科技公司,将携最新一代的vr产品亮相,此款产品已获得国际专利,并与多家国际知名游戏公司合作……”    “我想去……”晓驰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紧盯着电视屏幕。    “你想去这个展览?”电子产品的确是晓驰最感兴趣的东西。    晓驰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又皱了皱眉头:“哥…没时间陪我…”    “姐姐陪你去,要不要?”    晓驰倏地转过头,反应了两秒钟,眼底满是惊奇,咧着与凌冽极其相像的薄唇:“真的?”    “真的,开心吗?”    “开…开心!”他高兴的有点儿结巴,转而又问,“那哥…会同意吗?”    “我跟他说,他会同意的。”    晓驰使劲点点头,明亮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即将出门放风的小孩子。    洗好澡回到卧室,凌冽还没有回来。    她爬上大床,摸过手机来玩。    客厅里看到的那条关于兴荣股价的新闻,一直萦绕在心头。    悄咪咪打开财经新闻,不出所料,满屏都是“业内人士”对兴荣未来走势的分析。    随便浏览了几篇分析文章,她突然发现,新闻原来都一样。    不论是娱乐还是财经,都是以吸引眼球为目的。    这则杜撰‘她争夺兴荣股权’的新闻,和娱乐圈里某明星劈腿小鲜肉的效果是差不多的。    不管谁只要议论上一嘴,都能得到超高的点击率,爬上搜索排行榜前几位。    私生女、豪门股权争夺,加上‘与军界高层交往甚密’这几个标签,足够吃瓜群众们义愤填膺的yy上很久。    从那些文章下面的评论里,就能看出来。    有人要求私生女公开身份证明。    有人叫喊让兴荣退市,把钱还给股民。    还有人臆测私生女搭上军界高层,兴荣也许会加入军工企业……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她看得太投入,竟然没有发觉凌冽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看股民是怎么骂我的。”    凌冽倾身过来,一把抽走了她的手机丢在床头柜上,“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只会人云亦云,没脑子,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这些‘业内人士’最可恶,有利好消息的时候,他们能把公司捧上天,忽悠那些小股民奋不顾身的冲进去。现在有了风吹草动,他们立刻又跳出来瞎bb,落井下石,股民就跟着他们骂。”看了一晚上的财经新闻,她深刻的总结出这一条。    “这些人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偶尔也能利用一下。”    “嗯?”罗溪从没听他谈论过这些事,有点儿意外,“你想利用他们做什么?”    “别想这些无聊的事,股市就这样,风声过去就好了……”    他的最后一个吐字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淡淡烟草味儿。    她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她的体香,丝丝透入鼻息,引得他一腔子热血顷刻沸腾起来。    “不想这些,想什么?”她故意躲开他的唇。    “你昨天好像质疑我……”他的气息擦着她的脸颊。    “我哪有?”她翻着眼皮作思索状,强忍着肌肤上的麻痒。    黑眸里飘出一缕无奈加郁闷,跟他装?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过她的小脸来,薄唇随即强势覆下,不容她逃脱。    上午在办公室里的温存,撩的他蠢蠢欲动,整整压抑了一天,现在几乎濒临失控。    “唔嗯~我要跟你说件事……”好容易趁他喘息的间隙挤出一句话来。    “说…”他的嗓音和唇又落在她的耳根上,含着小巧丰润的耳珠,感觉它慢慢的变热了。    耳朵是她敏感的地方,身体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一阵轻颤,“你这样……我怎么说…”    她想推开这个赖皮一样的家伙。    “你说你的…”不止没推开他,他的大手还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唇沿着软颈滑下。    “我明天…和晓驰去看展览。”    “嗯~嗯?”他终于从香喷喷的颈窝里抬起头,这种时候,为什么晓驰会冒出来。    “明天有电子产品展会,晓驰想去看…”    “不行。”    “为什么?”    “那里人太多,他会很不安。”    “可他很想去,我跟着他,没问题的。”    “不行,你好好待在家里。”    “我又不是囚犯!”    “你就是我的囚犯~”黑眸直勾勾的望向她的眼底,闪着**裸的霸道之光。    扑通扑通~心脏没来由一阵狂跳。    害得她差点儿投降,忍着心悸的感觉,双手撑住他压过来的胸膛,“不让我们去,你今天就别想…”撅起小嘴,一脸傲娇。    抵抗他的小手上传来倔强的力道,浓眉忍不住拧在一起,这么快就学会用这事儿威胁他了。    “叫伍茂也跟去~随时报告动向,有什么不对立刻回来。”    他竟然轻易就妥协了,心底晃过一丝震惊,抵抗的小手滑到他的脖子上揽住,软软的香唇印上他的脸颊,震惊什么的……可以见鬼去了。    吱——    床垫发出一声惊叹。    沉重的身躯顺势压下,“你还没洗澡呢,臭男人~”身下的小女人嘟哝。    “回头再洗…”反正今天还没‘剧烈运动’过。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没戴那个……”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里混着一句低语。    “什么?”他发胀的脑袋什么也不能思考。    “就是……那个……”语声低低传进他的耳朵眼儿,隐约听出是t字打头。    “戴那个干吗……”大手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衣襟里。    “你…”下面的话被谁的唇堵住,半晌才继续,“你怎么一点儿安全意识都没有。”    “嗯…”粗哑的嗓音混着喘息,“咱们有证…”    什,什么理论?有证就不用戴t?    “凌冽!”干脆的一声娇呼。    唔……换来的只是一通狂乱的吻,和大手肆无忌惮的‘攻击’。    小手毫无章法的拍打他,却很快在他的攻势中软下来,变得有一下没一下的。    床垫颤了几颤,罗溪的浴袍被丢出床外,一头挂在床角,一头搭在地板上。    紧接着,某军爷的领带、衬衣、裤子像被嫌弃的抹布,统统飞出了床沿。    “你又没……”话声刚起,瞬即就被吞没,变成了软糯的嘤咛。    大手一展,啪,床头灯熄灭。    黑暗的虚空里飘来一句含混的话语:“抓紧时间造娃……”    “你……是不是算计好的?”话声很快淹没在焦灼的喘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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