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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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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人的坏话,风这么大,也不怕被拔掉了舌头。”    我说完故意又朝着芝兰说道,“芝兰,你知道吗,世上有两种人才会诋毁人你。”    芝兰很配合的说道,“主子,是什么?”    我扑哧笑出了声,“傻丫头,当然是不如你的和嫉妒你了。”    “怪不得,她们会说夫人你呢。”说罢,还故意朝凉亭里面瞥了一眼,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那边凉亭听到我的声音之后顿时鸦雀无声,仿佛刚刚只是我的幻听一样,不用靠近,我也可以猜到里面几个女人的神色都一定很是精彩,虽然我现在和于伶不合,但就凭我肚子里揣的这个宝贝疙瘩,她就不敢上来找我的麻烦,要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是我,就连景笙,也都不会在顾念情分而放过了她。    我指桑骂槐了好一阵,几乎把难听的话几乎都说了个边,也亏于伶能忍,要是皇宫中的那群女人,这一会,早就过来对撕了。    石子路上春意十足,花骨朵含苞待放,透露出新的生机,我和芝兰刚刚望前面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的女人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须臾,深长的走廊后面才传来女子窸窸窣窣说话声,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    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后面于伶追了上来,娇笑着,“笙嫂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姐妹好招呼招呼您。”    我掩着帕子笑了笑,也感叹她的不要脸,“我看伶妹妹和众姐妹们说的正起劲,哪好意思去打扰,真怕破坏了你们的雅兴。”    于伶脸色被我冷嘲热讽的一阵青一阵白,活像极了调色板,“嫂子这是说哪里的话,可是见外了。”    “是吗,没想到我和伶妹妹还是一家人呢。”    我话里有话,句句带刺。    突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估计也是在从亭子里过来的,浑身嚣张的气焰,但瞥了我的肚子一眼,生生的压下去了一半,“夫人对圣女说话夹枪带棒,可真的是好教养。”    我懒懒散散的瞧了她一眼,伸出手扶着腰,“哟,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护主心切,急得咬人啊!”    那女人气的怒目圆睁,高高的乍起来手想要打我,可看到我的肚子,那只手乍在了空中,却又无可奈何。    阳光慵懒的洒在了地面上,左护法正巧去前面路过,有些疑惑的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左护法经常跟在景笙的身边,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那个陌生女人急忙告状的说道,“我和圣女在这散步赏花,夫人突然过来辱骂圣女,我看不过眼反驳了夫人几句,但却没有想到夫人说让圣女滚出魔教,永远在也不要出现在教主面前,我明白夫人看不惯教主对圣女好,但可大不必如此这个样子说圣女啊。”    颠倒黑白的招数可玩真的炉火纯青,于伶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像看我如何应对,一招借刀杀人和隔岸观火的手段本事就可以甩那群女人远远几条街。    芝兰显然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个样子无耻,立马横眉冷对起来,“哟,这一泼脏水无缘无故的扣到我们夫人头上我们可不接,众所周知,如今我们夫人怀有教主的子嗣,深得教主的宠爱,而教主对伶姑娘再好,也真是兄妹之情,你说我们夫人让圣女离开魔教,动机在哪里,起码要先拿出证据让我们心服口服啊!”    芝兰伶牙俐齿,一番话堵得那个陌生的女人哑口无言。    左护法显然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一时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伶懒洋洋的拨弄了两下耳垂上的玉珠子,冷冷的扫了芝兰一眼,“疯狗就是疯狗,逮住人就乱咬,嫂子也不看好,咬伤了人可怎么办。”    “我婢女护主心切,听到有人指名道姓的骂我,自然是忍不了的,况且这又是教主的亲口赐给我护我的婢女,若是伶姑娘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去找讨一个说法,是非黑白,相信,教主自然会给咋们一个交代。”    左护法听到后点了点头,“虽然教主公事繁忙,但事关夫人的事情,教主绝对是不会姑息,这样,还麻烦各位随着属下走上一趟,以还各位的清白。”    见招拆招    我莞尔一笑,“好啊,那就麻烦左护法了。”    我和左护法一唱一和,吓得那个陌生女人的嚣张气焰全无,脸色都没了,急急忙忙的说道,“还是算了,也许是我没听清楚,我突然还想起司里有事,夫人,圣女,左护法,我就先走了,咋们改日闲了在聊。”    话音未落,像是后面有鬼追的一样,急匆匆的消失在了前面的路口。    于伶冷笑,“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今日的确是我的不对,但你也不必装什么好人,夫人还是凡事都给自己留上一条后路,事情不要做得太绝。”    我无辜的笑了笑。“伶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夫人要装,那我就陪着夫人演,我可是将夫人当做了对手,希望夫人能够在多撑上几局,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    我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淡淡一笑,“之前和伶姑娘的误会太深,以至于伶姑娘如今的误会我,其实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明白伶姑娘的心思,但可千不该万不该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伶姑娘对我说的话,现在我,原封不动一字不差的奉还给您。”    左护法微微皱眉,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受到我和于伶的话的影响,圆滑的说道,“圣女,您和夫人嘴上闹着斗怎么样可都没关系,教主只当时小打小闹了,可若是夫人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教主的性格,您也是知道的。”    左护法的这段话,可是实打实的打了于伶的脸。    当下于伶脸上的笑容褪的一干二净,“左护法这是什么意思。”    “属下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圣女能够分清楚主次,不要做些让教主不开心的事情。”左护法直言不讳。    我微微一笑,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对于伶的敌意,“左护法的确说的没错,圣女是该摆清楚自己的地位,赶紧回头是岸说不定才能脱离苦海。”    于伶被我这一番话气的牙齿发抖,可却脸上强忍着,若不是看到她攥紧的拳头,连我也都可能要被她这副从容淡定的外表所要迷惑,不得不承认,于伶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演技最好,手段最狠最毒的,如果她没有遇到我,任何让景笙动了心的女人她都可以不费丝毫气力抹杀的无影无踪。    “夫人的发自内心的忠告,我记下了,希望夫人也可以继续见招拆招下去。”她冷冷发笑,毛骨悚然,森冷的从我身边走过,临走前目光幽深的朝左护法望了一眼。    她的背影挺直,没有丝毫的留恋,脚步顺着长廊走到尽头,背影消失在了那片光晕之中。    我恍惚中伸手摸了摸小腹,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柔和,恍惚中觉得这像是黄粱美梦一场,十六年前的萧颜,小心翼翼的活在了一片尔虞我诈之中,世间百态,所有的不公,黑暗,阴谋和算计,我几乎都尝了个片,早已练出了一副钢筋铁甲,血肉冷骨,能在那片吃人的地方活生生的杀出一条路来,还有什么畏惧的。    原来是被景夫人榨干了    阳光越来越大,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我突然对左护法开口说,“你说,是不是有女人的地方,便会争风吃醋,自相残杀。”    左护法一愣,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扑哧笑了笑,“你都还没有成婚,我问你这个做什么,还有,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左护法了。”    左护法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夫人客气了,这都是应该了。”    “左护法的情,我会记着的。”人家客套的话,只是若是真的当真了,可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    我中规中矩的笑了笑,静静的望了望天空。    左护法还有事情,没聊几句,就先离开了。    我和芝兰又在园子里乱转了一会儿,直到日头实在晒得太毒才回了屋子,今天的温度很高,屋子里的炭火丫鬟们也就没有烧,微微散发的清凉之意,桌上摆放着我平时爱吃解馋的零嘴儿,还晾了一杯温茶。    今天似乎和往日里有些不一样,我随手端起一个八角瓷画碟,往嘴里丢了一颗甜甜的蜜饯,慢悠悠的朝着里屋走去,果然,景笙早已经回来。    他面色温和,静静的看着一本书,我懒洋洋的斜靠在了门口笑嘻嘻的打量着,忍不住开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舍得回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一笑,朝我伸出了手,“家里有着吃醋爱闹的娇妻,即使景某出门在外,”他指了指心脏的方向,“这里,也放心不下。”    “贫嘴!”我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拿起一个蜜饯喂到了他的嘴里。    最近,不知怎么的,我疯狂的迷恋上了甜食,几乎有关甜的,都不会放过。    景笙一向不爱吃甜,如今又吃了这么一个甜的发腻的蜜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老人家常说酸儿辣女,你倒好,只爱吃甜。”    我佯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要是这么细细算来,还是景公子的基因太过与众不同。”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哦?是吗,既然如此,这么好的基因可不能浪费了,以后,定是要在多生几个。”    我冷冷的推开他那只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手,    “那孩子他爹可知道一句话吗?”    他笑着问道,“什么。”    “没有耕坏了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了一抹笑。    景笙立马反应了过来,使坏的捏了捏我的屁股,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最近身体有些不行了,原来是被景夫人给榨干了,这下,可真的是受教了。”    我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弄了一个大红脸,躺在榻子上枕着他的腿将书扣在了脸上不去看他。    他笑着将我脸上的那本书给拿了过去,捏了捏我的鼻尖“这会害羞了,刚刚在外面那会闹腾劲去哪里了。”    想起外面的事情我就生气,还不是因为他。    当下我就翻了个身,不在去看他,酸溜溜的说道,“怎么,景公子心疼了,特意前来替美人打抱不平来处罚我们娘俩了?”    你和她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    景笙知道我说的是气话,但还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语气也变得凌厉了几分,“胡说些什么。”    自从怀孕之后,我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像是被放大了一半,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关景笙,但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也变了味道,我顿时眼里如掉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啪的往下掉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过委屈的要命。    景笙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发作,动作生涩的帮我擦拭着眼泪,声音也放软了语气,“怎么了,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哭了,是于伶她们让你受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哭的更加厉害了,整个人开始没有形象的咧开了嘴嚎啕大哭。    他抱住我不知该怎么哄,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帮我擦拭着眼泪,无奈的开口,“我只是生气你拿自己和她们相提并论,再说,有了你,我怎么还敢再去拈花惹草,还有,今天让你不高兴的那些女人左护法好好招呼过了,这下,别生气了。”    我止住了眼泪,打了一个哭嗝,双眼红通通的望着他,“那你的伶妹妹呢,算什么。”    他哧笑了一声,好像终于找到了原因,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痕,“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要真的对她有意思,说句难听的,早就将她弄到了手,又何必费尽周折和你纠缠不清。”    我冷哼了一声,瘪着嘴嘟嘟囔囔,“哼,你和她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    景笙沉默了片刻,手指温柔的穿插过我的发丝,盯着我的脸庞笑了笑,“我也可真的是栽到你的身上了,连你争风吃醋的样子,也都觉得可爱。”    “我八岁的时候入了魔教,从一个无名小卒慢慢的开始向上爬,熬了六年,才从茫茫无尽的人海里熬出来头,在十四岁的时候认识了于伶,她那时是上任魔教教主的女儿,在教中的身份可以谁说不言而喻,当时的我,只能靠着着自己一腔的热血和不甘平庸的心拼了命的向上爬,她看出了我的野心,并未拆穿,主动找上门来,说愿意和我做一笔交易,于是,我和她里应外合,便谋夺下了教主之位。”    我身子一僵,虽然对于伶的狠辣早有耳闻,可却始终没有从景笙嘴里说出来的震撼,好奇的问道,“那她求的是什么……”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她谋的,只不过是她生母报仇而已。”    我顿时恍然大悟,“那……她是上任教主在外的私生女?”    他点了点头,天下没有白掉馅饼的事情,果然,于伶不会傻到只凭着对景笙的爱来做出弑父杀母的事情,在背后真真正正支撑着她做出这又为人伦的事情,是仇恨。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你为何这么袒护于伶?”这也是我最疑惑的事情。    景笙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是袒护,是现在她还有用处,一来,她魔教圣女的身份若无什么大的过错是动不了的,    景公子干什么啊    景笙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是袒护,是现在她还有用处,一来,她魔教圣女的身份若无什么大的过错是动不了的,二来,我怀疑,她身后的人和主使南赫的人是同一个,想顺着这条线来摸下去而已。”    果然,景笙早就开始怀疑起了南赫。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景笙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声音低沉而又性感,“这下,可算是证明了我的清白了。”    我掐着他的胸膛,“这次,就先相信你,若是下次你在让我误会,我就带着你的娃改嫁叫别的男人爹。”    他反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深邃的眼眸紧紧注视着我,底下也隐隐的也有了反应,抵在了我的腿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我冷冷的推开了他,扑哧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像只狐狸一样,“景公子莫忘了,这肚子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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