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商讨
白秦把事情简单的和两个人说了,当着九夏的面,那天的真相也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原来从一开始的掉水,就是他们做的,她应该感谢么?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杀了她,而是毁了她。 “妈的!我非要弄死她不可!”顾墨大掌一拍,站起来,恨不得把月千初抓过来弄死。 从一开始的震怒到现在,也就只剩下了心疼,他这个小妹妹,自从心脉受损之后,一直就算是不能自理的人了。至少现在随便的一个高手,都可以灭了她。 “既然是这样的,大哥,我们怎么办?”顾一转头问顾墨,他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摆了一道,放谁身上能舒服了。 而他们现在还不能动她,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 “你先出去,上面的房间随便找一间住着,你才回来也有些累了,去休息一会儿,我们讨论一些事情。”顾墨开口,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不论她接受的怎么样,他也不想平时她为这些事情糟心。 九夏也是好奇,什么事情她不能知道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一档子事儿,如今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给站着,只好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等门已经关好了,他门听着她整齐轻快的步伐出现在楼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秦知道,他们这是想告诉他一些事儿。 一些刚才顾一没有讲完的事儿。 “阿宋现在遇到了大的麻烦。”顾墨有些烦躁,一想起这个问题就手足无措。 “能有什么麻烦是咱们解决不了的。”白秦有些不解。 顾墨深呼吸一口气,“彼岸花。” ………… 月千初心里恨的牙痒痒,她一个公主,这还被人随意的搓圆揉扁的,更令人伤心的事,容珏居然是一点做法都没有。 纵然她已经是很梨花带雨了,也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转身。 她只得自己站起身来,跟在后面。 却被白芨拦在了外面,说什么王爷需要绝对的安静。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月千初这才发现更大的隐患。 那顾墨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容珏把顾九夏睡了? 按照他的的样子,像是真的! “砰!”月千初狠狠的踹了一脚椅子,贴身的丫鬟小怜看了,立刻上前。 “小姐这是怎么了?王爷既然已经回来了,小姐应该开心才对!”小怜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子的脸色,生怕自己说的话惹了人不高兴。 “开心?本公主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开心顾九夏那个贱人勾引王爷都勾引到床上去了?然而本公主到现在都没有碰到过王爷的手?”她恨的咬牙切齿。 “怎么会?”小怜意想不到,“当初小姐不是……”她说的隐晦,取了药给月千初。 “有些人,便是这样犯贱的人,就喜欢伺候男人,哪里管得了这男人到底是谁,既然如此,本公主也就不客气了,她不是喜欢男人么?我就给她!”她的脸上折射出残忍的光芒,小怜有些害怕。 “公主,咱们还是等叶映公子回来了再从长计议,顾九夏身边如今又是一些不好惹的人物,你又何必去躺着蹚浑水呢!” “哼!叶映谁知道他多久回来,等他回来了,顾九夏早就成王妃了,你别拦着我,这件事我非得做了不可。我找的人肯定都是一些江湖上不要命的,怎么也甩不到我的身上,况且了,就算他们猜的出来是我,我贵为一国的公主,怎么会让他们随便处理了去,没有证据就想把我带走,估摸也是不可能的。”月千初把这一切想的都很好,她已然是得到了消息,那摄政王,已经是休书给了父王,要娶她,这种两国之间的事情,最容不得的就是出尔反尔。 现在正是太平盛世,想必他也是决然不可能因为这个事情破坏两国的盟约的。 这个王妃,怎么说也是她当定了。 小怜没有办法,一边为她搜罗着。一边又休书一封给了叶映。 而此刻叶映正在天医谷,看着这个也决然是不可能会立刻赶回来的。 可是看到这个的时候,他的确是紧张了一番,他不在,月千初是真心在乱来。 管不了那么多,正准备离开,天医谷的小药童却突然的出现,“公子,我们谷主说了,邀你去后山一叙。” ………… 容珏把白芨叫了进去,吩咐了他一些事情,本以为这就完了,白芨却一直是没有离开。 “还有什么事?” “王爷,允之是你把他叫出去办事了么?”允之他已经是很久没有见到了,不同于往日,这一次他心里居然有些烦闷,总觉得事情有些怪怪的。 按理说允之也从来没有这样了无生息的离开啊。 “没有,他向来有自己的事。”容珏翻阅着桌子上的东西,没怎么放在心上,想到他是主谋,内心更是风起云涌的,哪里会想那么多。 白芨抿了抿唇,又轻轻道,“乐雪从蜀地回来,这也是许久不见人踪影,王爷,这不会有什么事。” 容珏果真是皱了皱眉头,“此时有多久了?” “想必已经有两月了。” “本王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儿。” “诺。” 这白芨才出去没有多久,又敲门进来,却看见自家的王爷一脸痛苦,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右手不知道在干嘛,左手却在推着下面的某个地方。 他向来是敲了门就进…… 看着王爷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以后得日子已经是没法过了,却只有硬着头皮上,“燕王来了,说要与王爷好好的商讨商讨一些事情。” 他已经收拾好了手上的东西,这燕王,他素来是不想见的,况且前有君修止的事情,也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居然有人自动的找上门来了。 “书房。” 白芨关门出去,把燕王请到了书房,燕王虽然是有些大了,可依然是步履稳健,这条路又仿佛是走了好多次,已经太过于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