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演技
顾一本来是想说话,无奈被顾墨那么一盯,实在是没有了勇气,眼巴巴的瞅着她。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她凑上去,问顾墨,并不正视容珏。 “没什么大事!”顾墨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好奇的性子,到底是像了谁了! 她讪讪的,有些无味,容珏过来,拉着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一脸的防备。 当初被她囚禁几天她倒是还非常听话,如今,完全是没有这个必要的。 容珏也不生气,又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你有没有想过,等你再被本王抓住,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然后又站了回去,一脸的正派,仿佛刚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对着顾墨,“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会办到的,也请小公子上心了。” 说完就离开了。 顾墨面无表情,倒是顾一一脸的沮丧,他这个人最是卖队友,怪不得顾墨走哪里都把人给带着,能不带着么?那么容易就和敌方统一战线了。 吃了饭,她说要和元奕回醉仙楼,他们也没拦着,任由她去了。 等人走了,顾一这才憋了出来,“为什么要帮他,如此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把妹妹带走,反正我并不觉得他算什么良配,身边也是莺莺燕燕的。谁能想到这以后的日子又会怎么样。” 顾墨剜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顾一跟着,“你是不是就觉得妹妹和他有了男女之实,以后没有人愿意娶她,这才这般的迫不及待的要把人给送走!” 很少看见这样的顾一,顾墨有些招架不住,边走后面的人边说话,“妹妹什么时候要受这样的委屈,你是知道的她现在并不是很喜欢他,这样的一个机会,你不抓住就算了,居然还要让我给他配药,让他想起来!” 顾墨突然的停住,转过头,顾一没看到,砸在了他的身上,“你说完了么?说完了就乖乖听我的!” 顾一气结,看他又走了,也不去追了,转头跑出去了。 ………… 到了醉仙楼,总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棠棠过来服侍她,给她讲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贺灵雨每日都会到醉仙楼,里面熟悉的人都已经知道,她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又看她和元奕走的近,便想着这两个人怕是有一些的关系,李掌柜不明白了。这元奕不是一直都是心有所属的人么?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这又转念一想,现在的男人哪里又不是这般呢,喜欢个三个五个的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向来是喜欢待在元奕的房间的,有时候会说上两句话,再者,不说话的时候就乖乖的待着,看他说话做事,也是极好的享受。 今日也是一样,去了房间,元奕却不似以前一般的靠在床上,确是在自己的柜子里面开开回回的,也不知道在摸些什么东西。 过了好久,他紧绷的脸这才舒缓了一口气,拿着一个类似于香囊的东西出门,仿佛她就是一团空气一般的不让人待见。 正当疑惑的时候,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却还是被竖起耳朵的她给听见了,“这个东西挺好的,最近这个地方总是出现一些虫子,你拿进去放在你家小姐的枕头边,安眠方面也是有的。” 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贺灵雨自嘲,原来却为的是这般。 她起身,趁着元奕又下去的空儿,在房间里面叫出了绿玉,两个人下楼离开了。 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微微的有些苦涩。 九夏醒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得灰暗,她嘴里面干干的说不出话,棠棠看她这个样子,给她喂了一些水,这才知道,已经有些晚了。 顾墨他们默许她住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和容珏到底是有了什么样的协议。 这个想事的空儿,元奕敲门进来了,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是笑了,“我过来那么多次,这一次你总算是醒了,这么苍白。到底是怎么了?” 她怎么知道,或许是前几天容珏给自己带来的极大的生理体验,才会让她如此这般的模样。 她没说话,盯着元奕,半晌才开口,声音气若游丝,“你和灵雨怎么样了。”虽然她平时迟钝。可是这个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灵雨过来看自己。每次都是盯着元奕。生怕人给跑了似的。 元奕楞了一下,好看的剑眉有些拧巴,“为什么这么问?” “她挺喜欢你的,若是你也有想法。就应该回应,若是没有,就直接拒绝,千万别把人给掉着,否则以后有你后悔的。” 元奕听她这么说,这才笑了,“我这个事情好办,倒是你,和容王爷算是一个怎么回事啊!” 九夏倒了一杯茶,把棠棠给打发了出去,有些事情藏一半说一半的给元奕讲了,元奕也是男子,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说的那么明朗,便也是明白了几分。 “你如今,又想如何。”元奕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侧袖,低声询问。 “我也不怎么知道,只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好像大家都在催促我做些决定,可是怎么说呢,我并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一个月千初,听她说已经是休书了,那么如今? 她从一个正室被拉到这个类似于小三的地位,也真是有些可笑了。 “我还是觉得邪门,这谁都没养,就把你忘了,这容王爷不会是装的。” 九夏一听也笑了,她当时在山洞里面也没有重创过他,并不存在什么脑震荡的可能,怎么就这样的,也是非常的想不通。 如果他真的是装的。也只能说明这个演技也太好了。 “我现在,也算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叹了一口气,“这种感情的事儿啊,就是麻烦,还不如小的时候好,不懂这些大人的情情爱爱,也不必如同现在这样。” 元奕心里却不这样认为,天知道,他多么想要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