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早就分开了
月千初的确是有些变态,她看着顾九夏的反应,心里有些不爽。 难道她现在不应该跪着求她放过她么? “啪”月千初一耳光给顾九夏打了过去:“这是我还你当初的!” 九夏现在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了,脑袋晕乎乎的,被这一耳光,更是震的耳膜疼。 “月千初,你知道不,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月千初不以为意:“自以为是,我堂堂一个公主,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她靠近了几分:“顾九夏,你不是不喜欢孩子么?要不要我帮你一下!我就轻轻的把针插在这个地方,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了。” 她咯咯的把针在她的小肚子那快慢慢的移动,一双美目看着九夏的眼睛,突然有几分的不解:“你额头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一双手摸了上来,九夏没有躲开,被她狠狠的压住:“真是奇怪,刚才都没有,怎么现在还有了!看着真是讨厌呢!” 她眉间的凤梅,已经消失许久了,听她现在这个意思,已经又有了。 “啊”九夏着实是忍不住了,直接叫了出来。 这边月千初用手上的针刮着她眉间的凤羽,有些温热的东西沿着滴了下来,落在嘴边,有些浓重的血腥味。 月千初如同疯了一般,还在大力着:“我就是看着这个东西讨厌。” 九夏直接晕了过去,月千初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旁边的那些人看着有些害怕,都是战战兢兢的,有一个贴身的小侍卫道:“公主,要是到时候,其他人看见现在这个样子,咱们会不会……” 月千初冷笑一声,把手上的三根针直直的插在了她的小腹:“别人?她现在就是将死之人,最多不会超过三天,她的人头就没了,就算是容珏回来了,看见了,那又怎么样,我都要嫁给他了,我就不相信他会杀了我!而且我现在已经对她很仁慈了!” ………… “呀!”贺灵雨手突然被扎了,血透过指尖,落在洁白的帕子上面,落下一片一片的血晕。 “怎么了?”元亭立即过来,看着这个,直接把她的手含进了嘴里。 “也不小心一点。” 贺灵雨有些羞赧,把手给抽了回来,握在手心:“不劳烦殿下了。” 元亭也没有生气,贺灵雨的性子他现在也算是知道了,平时根本就不会给人面子,千万不要用治罪来威胁她,因为她根本就不怕,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死了就死了,反正贱命一条。 “怎么了?为你姐姐伤心,不过你千万不要伤心,因为我现在还要告诉你一个其他的消息。” 关于贺情深的事情,元亭已经告诉了她,她没有多么大的触动,贺情深这般,肯定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恩怨罢了,她不想知道。 况且,她和贺情深早就没有了情意,她对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利用,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心疼的。 倒是现在元亭,不知道怎么了,每天都会过来给她说一点事情,她是真的没有兴趣。 贺灵雨把手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又继续,根本就没有把元亭放在眼里。 “这个你肯定有兴趣!”元亭凑了过来,笑嘻嘻的模样:“你的那个好姐妹现在也出事了。” 贺灵雨突然的一顿,抬起头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元亭:“你说什么!” 元亭在她身边嗅了嗅:“哎呀,你多说说话多好啊,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啊!多说几句,夫人的声音像百灵鸟一般!” 贺灵雨放下手上的东西:“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夫人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 贺灵雨不想给他贫嘴,站了起来,踏出门去找绿玉。 “好了好了!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开玩笑,你的脾气怎么那么差啊,要不是我现在护着你,你早就被院子里面其他女人给害死了。” 贺灵雨顿了顿:“拿着其他的女人也是殿下的女人,殿下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元亭说不过她,只好开口:“你知道你姐姐,虽然她死了你也不问原因,可是这个顾九夏,好像就是害死了你姐姐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多半也死定了。” “不可能!”贺灵雨下意识的开口。 “有什么不可能!反正就这几天的事!” 贺灵雨想了想:“摄政王呢!” “什么摄政王摄政王和她早就分开了!好像是摄政王不要她了,现在准备给西越连亲。娶他们的长公主呢!” 元亭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现在还在刑部大牢里面关着呢!” 贺灵雨深呼吸一口气:“她不会那样做的!”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会去陷害贺情深的孩子,所以,肯定是有人把她给陷害了。 “这我倒不知道,只是夫人,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听说刑部大牢现在就关了她一个,看来皇帝下了决心的要处死她了。” 顾九夏什么身份,贺灵雨不知道,可是看她平时的样子,身份也不会低,身边又是一群人保护着…… 保护…… “二皇子这几天还在齐么?” 贺灵雨这句话问出来,元亭的眼神分明的就有些不对,直接把女人给勾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夫人不听话,不好好的听为夫的就算了,居然还敢在为夫的面前提其他的男人,要是还有下次,为夫可是会生气的。” “不会!你不会生气。”贺灵雨挥开他的手:“我和元奕的事情,你已经很清楚,所以不必每次都来试探我,也不必害怕我是他放在你身边的间谍。 我没有武功,后院的女人都可以杀了我,我没有魅惑众生的能力,所以也不会受宠,可是我既然嫁给了王爷,就已经准备好了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王爷放心,我和元奕已经结束了,在我准备嫁人的那一刻起,我曾告诉过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这句话不是说着玩儿的,它也有期限,还是一辈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