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节
狡辩!” 卫行云右手一扬,卷在指间的皮鞭已经重重抽出,谢玄衣被锁在床上,无处闪躲,只听一声脆响之後,他的面颊上已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绯红的鞭痕印在谢玄衣憔悴苍白的面上,狰狞攀附著宁静,隐隐之中竟透出几分豔色。 他轻哼了一声,眉心微皱,看来是当真痛了。 “既然如此,玄衣便不多话了,就随大当家处置。” 谢玄衣无奈地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干脆躺回了床上。 这两兄弟的性格倒是颇似,都是这麽暴躁刚烈,容不得自己半点解释。 他想起卫行风当年跳崖之前与自己之间的种种,当时任凭他怎样放下帝王之尊苦苦哀求,卫行风还是大笑著跳下了山崖。若卫行风知道自己有今日,不知会不会笑得更为惬意爽然呢? 一鞭抽出让卫行云尝到了报复的快感,接著,他一连挥出了几十鞭,连同谢玄衣身上那床冷硬的被子一同抽了个支离破碎。 剧痛让本已重伤的谢玄衣渐渐感到神智不清,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著,以坚忍的意志力维护著自己仅有的尊严,血腥味也开始浓郁了起来,不仅是谢玄衣身上多处皮肉绽开,更是他的内伤也再度发作,淤血几乎同时从他口鼻之中一同溢出。 被隐忍的谢玄衣磨得耐心渐无的卫行云越来越暴躁疯狂,他想看到这个男人痛苦惨叫,而不是这样默默忍受。他下手越来越重,也开始寻找谢玄衣身体脆弱的地方抽打,例如对方的大腿内侧,腰部以及已经受了伤的胸口。 “啊!” 被卫行云凌厉的鞭打抽得无处闪躲的谢玄衣终於惨叫了一声,他翻身滚落下了床,狼狈不堪地跌在冰冷的石板上,口中又吐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他胸口所包裹的纱布已经遍染血红,嘴角,鼻下也不断地滴著鲜血。 卫行云这时才暂且住了手,他走到谢玄衣面前,一把扯住对方散乱的发丝,将谢玄衣的头拉得面向自己,冷笑道,“陛下,我这样处置你,你可满意?!” 谢玄衣费力地抬手擦了把面上的血污,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没那麽凄惨。 他张了张嘴,目光依然清澄明亮,只听他低笑对一字一句地卫行云说道,“痛、快!” ※※※※ 前线,随著韩谨身的到来,让一度溃败的战局开始出现了扭转。 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虽然不擅刀兵,但是在指挥谋划上却异常了得,难怪能年纪轻轻就坐上兵部职方司郎中的位置。 这是出兵以来,谢潜鱼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出现了第一次北军与勤王军之间相持不下的情景。 谢潜龙在大帐内翻看著密报,始终猜不透韩谨身的由来,一个区区的五品郎中是为何愿意在风口浪尖之上主动担起这样随时会危及生死的重任呢? 与此同时,勤王军大帐内,暂代主帅之职的镇北将军也对韩谨身充满了好奇。 “若非韩大人之功,只怕我等已成叛军刀下亡魂了。谁都知道这里情势危急万分,朝中迟迟找不到敢前来救援的大臣,却不料韩大人如此英勇!哈哈!”镇北将军举起酒杯,亲自送到了韩谨身手中。 韩谨身默然一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昔日陛下知遇之恩,谨身永志难忘。如今陛下死於叛军之手,谨身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陛下报仇!” 堂上众人自不知韩谨身与“先帝”谢玄衣之间有何过往,然而韩谨身却永远忘不了几年前,那个曾在烟花巷中为自己赎了身,且鼓励自己考取仕途的男人,两年後,他以探花的身份在金銮殿受赏,才知这位气度卓然的帝王原是风流故人。 ────────────── 预告一下:下一章是肉肉。 =3= 寻攻记(二十七 NP帝受 H) 地牢中的油灯烧得劈啪作响,卫行云与谢玄衣之间洋溢著异样的安静。 手中反提著皮鞭的卫行云此时已停止了方才那番粗暴的举动,他看著一身伤痕犹自倔强的谢玄衣,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 “陛下,你真是一个好对手。足可让我尽兴。” 粗糙的皮鞭开始轻轻抚摸在谢玄衣的受伤的面颊上,他脸上的伤口在皮鞭的摩擦下又开始渗出血丝。 但是这样的皮肉之痛於谢玄衣而言并不算什麽,他干脆靠在石床边,俊逸的面容安详而淡定。 忽然,卫行云的眸子里一道寒光掠过,他随即便扬声冷笑了起来,“我弟弟曾是陛下的男宠,那我这个做哥哥地便让陛下也尝尝做男宠的滋味如何?” 他蛮以为这样的羞辱可以让谢玄衣愤然变色,却不料对方只是懒懒抬眼看了看他。 “悉听尊便。” 做男宠的滋味谢玄衣早就尝过了,在天宇城中被那个头牌花魁第一次玩弄後体之时,那个时候他就身体力行地尝了一次做男宠的滋味,对於前面不举的他来说,并不算难受,甚至,他还有些喜欢上了这样的交欢方式。 但是他也知道,卫行云是不可能如陆夭夭那般对自己温柔备至的,不过,对方想借此羞辱他的打算却是落了空。 阴冷的地牢,冰硬的石床并非卫行云能提起兴致的地方。 他解开了谢玄衣脚上的镣铐,用鞭子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後,然後干脆将人抗在了肩上。 头朝下像一个物件样被卫行云扛在身上的谢玄衣有些哭笑不得,他原以为卫行云会叫手下将自己带出去,或者干脆拉扯自己出去,却没想到对方竟用这样粗鲁的姿势把自己扛了出去。 身上的鲜血蜿蜒著滴在卫行云行如疾风的每一个脚印之後,一路上有许多擎天寨的大小头目看到此情此景发出惊叹声。 “大当家,这人是?” “我新收的男宠。” 卫行云头也没回,径自扛著谢玄衣朝自己修在山顶处的住所走去。 见过当今圣上龙颜的人少之有少,擎天寨中的诸人也知道这两年卫行风死後,卫行云开始无所顾忌地喜好男色,所以对於他这样的行为也就释然了。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一向待人还算亲善的卫行云为何会把这不知从哪里拣来的男宠伤成这样。 卫行云的住所修得很华丽,谢玄衣抬眼一看竟觉得此处比起自己在国都天宇城的寝宫来并不逊色。 转过几道回廊之後,谢玄衣被卫行云丢在了一间装饰奢华的大屋之中,他仰面躺在地上,怔怔地望著屋顶那盏百花琉璃灯,寝宫中的恋风殿里也有这麽一盏来自西域的灯盏。 卫行云丢下谢玄衣之後,差人提了一桶盐水进来,他亲自拎著水桶朝血污满身的谢玄衣泼了下去。 “陛下,我这可算替你沐浴了。” 谢玄衣浑身疼痛难当,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他轻哼了一声,乌黑的发丝铺散在身下晶莹的水泊之中,更替他近乎半赤的身体添上了几分妖娆色气。 他看著开始拉扯开腰带,脱下亵裤後的卫行云,後穴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紧。 这东西要比陆夭夭那根粗多了,也比他後宫用的那些玉势粗多了。 如果被这根东西捅进体内的话,那一定会很痛,不知道也会不会很爽呢? 苦中作乐,这是谢玄衣此时唯一能做的事,他挣扎著从冰冷的地上坐了起来,唇间又挂上了几缕血丝。 卫行云看著谢玄衣那双似乎仍是没有一丝惧怕和屈辱的目光,嘴角冷冷一弯,抓起自己的腰带便绑到了谢玄衣眼上。 他将对方一直拉到床下,这才慢条斯理抬起自己的分身,慢慢接近了谢玄衣染著血迹的唇边。 “不知陛下品箫技艺如何,行云愿请陛下一试!” 一语言毕,卫行云掐开谢玄衣的双唇,将自己颇见雄壮的男根狠插了进去。 “唔!” 谢玄衣的嘴里一涨,接著便是咽喉处被硬物重重地顶住,使得他欲吐不能,欲喊无声。 卫行云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过这样的滋味,但是此刻他是在享用仇人的身体,快感自非以往能比。 他一手掐住谢玄衣的双颊,一手按在对方的後脑,随著身体的律动而压制著对方的反抗与挣扎。 谢玄衣口中濡湿滚烫的包裹让卫行云亢奋至极,他双目微闭,嘴角的笑容愈发疯狂。 而与此同时,谢玄衣的嘴角不断地开始淌出混杂了血丝的唾液,直至点点白浊在他的悲声呜咽中也从嘴角溢了出来。 ────── 唔。大家别忘记给我新人王投票=A=。 为毛我在人气榜上都米别人多。TAT 寻攻记(二十八 NP帝受 H) 在谢玄衣口中宣泄了一番的卫行云,满意地取出了自己的分身,当他看到谢玄衣涨红脸咳个不停之时,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打量著对方精瘦而可谓强健的身体,探手过去将谢玄衣下身的衣物撕了个干净。 他反手把谢玄衣箍在怀中,微笑著将一只手指滑进了谢玄衣的後穴之中。 “陛下,我可伺候得周到?”卫行云如斯恶毒地发问。 饱受折磨的谢玄衣哪里力气与卫行云斗嘴,他轻叹了一声,头无力地靠在了卫行云肩上,嘴角微弯时似笑却又似讥嘲。 “谢玄衣,你妄自称帝,如今还不是只能被我乖乖玩弄?!” 卫行云解气地在他耳边低骂了一声,转动的手中狠狠往前一按,谢玄衣顿时只觉腰上酥麻异常,欣喜之余却是不安。他喜的是自己这身体倒没完全废了,受激之後仍有如此反应;不安的却是,卫行云如此深谙此道,自己现在又有伤在身,他若狠狠操弄起来,自己的身体如何招架得住? 突然,谢玄衣後穴一空,穴口又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牢牢顶住了。 真是倒霉,自己担心什麽,便定有什麽坏事发生。 卫行云将五指穿插进谢玄衣墨色的黑发中,一张一弛地拉扯著对方的发丝,冷冷说道,“陛下,就让我好看看你一会儿下贱的模样。” 说到此处,卫行云手上一用力,谢玄衣顿时只能将头高高仰起,接著深厚一阵剧痛传来,卫行云终於洞穿了他的身体。 粗硬的男根粗暴地挤入了谢玄衣尚未完全开发过的後穴,他因为被迫仰著头之故,很难痛呼出声,只能从齿缝间泻出几声疼痛的抽气声。 “看……看清楚……” 既然不能反抗,那便享受。谢玄衣的面容扭曲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开始悄然地调整著自己的腰与臀,尽量让自己在卫行云暴行中会舒服点。 卫行云敛眉一笑,干脆将谢玄衣翻了个身,与他面面相对,刚拔出的男根也以更深入的姿势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放心,我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卫行云腰上猛然一顶,两人交合之处随即溢出些许血液来,谢玄衣痛得张开了唇,连双肩都微微有些颤抖。 被蒙住双目的他全然没想到卫行云居然突然发力,还来不及做好调整便被对方打乱了思绪。 但是随著那**在自己体内的猛烈节奏,谢玄衣也渐渐寻到了减轻痛苦的方法,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努力放松著自己的下身,在一阵阵摩擦与顶触之间,那透过痛感而悄然而显的快感也钻入了他的每一根骨头里。 不同於陆夭夭缓慢而温柔地碾磨,这样疯狂而激烈的**反倒带来了更让人言喻的快感,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忍受的痛苦。 谢玄衣咬著唇,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放纵地呻吟出声。 他在迷乱的疯狂之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那根蛰伏已久的龙根再度开始微微抬头,只可惜,那个搂住他的人是并不愿意让他真正爽快的卫行云。 卫行云看见谢玄衣被自己操弄得有了反应,冷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蒙住对方双眼的腰带,将就著绑到了谢玄衣在喷薄边缘的龙根之上。 被勒止**喷薄对於谢玄衣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怒瞪了卫行云一眼,却只迎来更为凶狠的操弄撞击,也是对他来说更为激烈的刺激。 “唔啊……”谢玄衣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说出恳求的话,但是眼中却透露著几分哀求。 “怎麽,陛下很想射吗?”卫行云调笑著抬起谢玄衣的下巴,看著对方忍耐得脸色早就大变。 谢玄衣精疲力竭般地苦笑了一声,腰上使劲扭了扭,似乎是刻意在讨好卫行云。 “何必在这样的事情上折磨我这样的阶下囚呢?唔嗯……呃啊……” 谢玄衣从来不愿意折磨自己,更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即便因此要他自降身份,自丢颜面。 他满面媚色地喘息不已,俊逸的面上再无王者的矜持,只剩下难以满足的淫欲。 卫行云从没想到谢玄衣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他想自己还是太高估这个除了风流淫荡外一无是处的男人了。 “好,我就满足你,满足你这位下贱的王者!” 尖锐的嘲笑声就响起在谢玄衣耳边,可他却像没听到似的,仍是那麽卖力地主动扭著腰,甚至他还主动探过头,与卫行云缠吻在了一起。 而卫行云也遵守诺言,在他把谢玄衣操弄折磨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不耐烦地把对方下身绑的腰带解开了来,然後又用几下挺身,逼出了谢玄衣的忍耐已久的欲液。 一地狼籍,红白相间。 卫行云离开了谢玄衣的身体後,随即将他踢在一边,径自穿好了衣装。 他看见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的谢玄衣,弯下腰将洒在地上的白浊抹到他脸上。 “你这副样子,真该让全天下看看?” 卫行云得意地欣赏著谢玄衣的狼狈,内心里却忽然生出一丝凄凉,要是让弟弟看到这个男人的恶心模样,他还会选择留在这个假仁假义假风度的帝王身边吗? 谢玄衣无力反抗地瘫软著,他很清楚卫行云这麽疯狂折磨自己的缘故,他也有些後悔了。 如果当初没有随便许下一生之诺,那自己也不会害死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致使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他懒懒地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高傲而漂亮的男人的剪影,一袭红衫似火,一腔热情如血。 行风,看到朕这麽凄惨,你在下面不知会不会痛快些呢? 寻攻记(二十九 NP帝受) 满面污浊的谢玄衣随即被卫行云下令锁到了院子中,供来来往往的人参观。 他特意扯去了谢玄衣身上残破的衣衫,让对方遍布污痕的身体裸露在众人面前。 谢玄衣并非毫无局促,他看了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