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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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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晚矣。    陆夭夭笑眯眯地看著已经露出副安逸闲适样子的谢玄衣,心道今晚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赚个钵满盆满。    他爬上床,取了一张锦帕拿在手里,然後往上面倒了些许药水。    然後陆夭夭狡黠地看了闭著眼正等著自己伺候的谢玄衣一眼,悄然地将浸了药水的锦帕捂到了谢玄衣的口鼻上,既然谢玄衣深受不举之症的困扰,不玩点刺激他便硬不起来,那麽自己今晚要玩的,便是刺激。    被忽然捂住口鼻的谢玄衣的吃了一惊,他睁开眼,却只见眼前陆夭夭那张微笑的脸。    “二爷,您好好闻闻,这牵罗香的滋味足可让您一会欲仙欲死呢。”    谢玄衣一听陆夭夭这麽说,随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异香必是某种媚药,不过他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男妓居然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下媚药。    只是陆夭夭向来颇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许还是乖乖听他的为好。    谢玄衣无奈地眼角微弯,依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方这才放开了手。    这股浓郁的幽香味让谢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睁著眼,薄唇半张,喉头也开始了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陆夭夭见药效发挥得如此快,随即附在谢玄衣笑道,“二爷,您看我没说错,是不是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    谢玄衣斜眼看了看颇为自得的陆夭夭,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微微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唇,低声对陆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尽兴。”    “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爷尽兴。”    陆夭夭笑著用手指在谢玄衣的唇上轻轻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中。    谢玄衣不自觉地舔著陆夭夭伸进来的手指,也任由对方搅弄著自己的唇舌,甚至还容忍了对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    陆夭夭正在小心地试探著用了牵罗香之後的谢玄衣更够做到如何地步。    这个药他经常用,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药的药性,用了此药的人会变得淫荡无比,更会变得对情事无比顺从,不管怎样的调教逗弄,只要你能让他满足,他都会照办。    突然,陆夭夭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谢玄衣的男根。    微微颤抖著的男根说明谢玄衣很想要,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却无法顺利地昂扬挺立。    “唔……”    被陆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谢玄衣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实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顺畅的泄欲了,但是似乎这牵罗香的药力远远比不得卫行风下给自己的毒。    陆夭夭套弄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    谢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    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    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    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著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    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麽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麽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著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    “你……你干嘛?”    “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麽,二爷不喜欢?”    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於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    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    “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麽也不会害您的。”    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麽,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    “唉,你这又是干嘛?”    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著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    “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    他说著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    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肉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麽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麽歪点子。    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著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    陆夭夭趁势将锦帕尽数塞紧了谢玄衣嘴里,还恶意地用手指压了压,非要看到那张谢玄衣清俊温柔的脸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後才肯住手。    ────────────    得寸进尺就是讲的陆夭夭这样的人= =    还好他遇到的是无比温柔无比圣母无比懒惰的皇帝陛下,要是换了皇帝的其他任何一个兄弟,他就惨了。=V=    下一章接著调戏倒霉的不举症患者。    寻攻记(四十 H)    堵实了谢玄衣的嘴,其实不过是满足了陆夭夭想听对方呻吟的恶趣味。    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    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    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    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麽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    陆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凑到了谢玄衣身边,他颇为戏谑地拨弄著谢玄衣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灭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龙根啊,也是能让他随便这麽玩得吗?    绑好龙根之後,陆夭夭用手指开始轻轻搔刮起了谢玄衣的腿根处,他温柔地抚摸著对方滚烫的腿根,略带寒意的指尖悄然掠过了对方的会阴,马眼和春囊等处,缓缓地揉按著对方身体本该最为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丝丝地从下自身开始在谢玄衣的体内升腾,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虽然陆夭夭的手让他很舒服,可是……    谢玄衣看著陆夭夭把玩著自己下身时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来。    “呜呜……”    “二爷,您在说什麽呢?我听不见。”    陆夭夭用手指圈住谢玄衣的铃口,缓缓搓弄,另一只手却又探进了谢玄衣已然滚烫的後穴内。    不知道是不是牵罗香的药力发作得厉害,陆夭夭只感到谢玄衣还未上过任何药物的後穴居然有些湿润了,而且内壁更是紧紧吸附在了自己刚探入的手指上,看来,这位二爷骨子里可不是一点饥渴。    陆夭夭的手指又在谢玄衣的後穴中转了几圈,直把谢玄衣逼得呻吟不止,挣扎不停。    “好了,夭夭也就不多玩了,看二爷这样子,我今天不给您也不行。”    陆夭夭解下自己的衣物,抬起自己也有些感觉的分身,对谢玄衣说道,“我马上就好好服侍二爷,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二爷您能亲自替我做些前戏。”    他口中所说的前戏无非是要做些润滑,虽然他的手指进入谢玄衣的身体无碍,可他却不想自己换了这根之後真把人弄伤了,何况上次谢玄衣替他品箫的快意一直流连在他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陆夭夭说著话,上前取出了塞在谢玄衣口中的锦帕,他眉梢微弯,爱抚地摸了摸谢玄衣的面颊,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对方的嘴边,轻轻地触碰著柔软的唇瓣。    嘴得到了自由,谢玄衣的呻吟却仍是压抑而低沈的。    他看著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陆夭夭,唇角只是那麽略略地一扬,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陆夭夭被谢玄衣唇舌火热的挑逗推到了浪尖上,他舒服至极地哼了一声,眼眸半眯。    “多谢二爷成全。”    ──────    实在很忙没时间,又要去开会了。唔,回头看晚上把这段H补完。XD    寻攻记(四十一 H)    陆夭夭并没有在谢玄衣口中泄出来,他算准时机,从谢玄衣卖力替自己品箫的嘴里抽出了男根,然後这才趁著兴致摩擦著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後穴。    他还记得上一次就是这样才让二爷全然泄了的。    已经被含弄得很湿润的分身没有遇到什麽阻力就进入了谢玄衣的身体,陆夭夭极其温柔地摇著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摸过谢玄衣的喉结,摸过他的胸口,一直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捏住了他半硬的分身,搓弄在手里。    前後的刺激一起来的时候,这才让谢玄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放松地呻吟著,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陆夭夭控制,牵罗香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致,让谢玄衣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渴求抚摸,更让他的後穴感到了深深的空虚。    “快一些……”    谢玄衣扭了扭腰,修眉微微地皱著,他很舒服,可是这舒服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夭夭得意地一笑,腰上重重一顶,他听著谢玄衣嘴里流露出的呻吟,一手掐住对方的**,轻轻笑道,“要我快一些也行,不过我想听二爷您求我呀。”    “好……求你,求你再快一些……”    “快一些什麽啊,二爷,您不说清楚,我可不懂哦。”    陆夭夭调笑著放慢了身体的律动,一点点地折磨著急於泄欲的谢玄衣。    “快,快一些干我,干我,再快一些!”    迷失在**之中的谢玄衣,在经历了这些日子的许多磨难之後,似乎连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丢失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出声恳求起了陆夭夭,似乎现在只要能让他快乐,他就是一辈子这麽被这个男妓压著也心甘情愿。    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爱的人,亦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了。    ※※※※    “哥,水来了,你喝。”    下身疼痛不堪的谢潜龙将换到一小碗水送到了谢潜鱼嘴边,照顾著对方慢慢地喝下去。    神智不甚清楚的谢潜鱼喝光了自己弟弟用屈辱的方式换到哪一点点水,仍只是呻吟,却没有睁开眼。    谢潜龙颓然地抱著他的头,异色的双目中木然而死寂。    他不知道他们还要被这样关多久,谢苍穹是不是一直要把他们关起来折磨到死?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任性害了哥哥,可是要他们一直这样被人当做异类,甚至被自己的亲人们蔑视欺侮地活著,他又如何能甘心?    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哥哥谢潜鱼也是先皇的儿子,他不比任何皇子差,他不该受到排挤和打压,只能生活在苦寒的北境,做一只只懂卖命的看门狗。    可惜的是……这场失败却并非因为自己能力不够……    谢潜龙苦笑著抚摸著谢潜鱼昏睡中的面颊,他贴近了对方,温柔地吻了吻谢潜鱼的干裂的嘴唇。    在谢玄衣被射杀之後,他就已经发现了谢潜鱼的变化,可他还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了上去,他以为自己会是谢潜鱼最爱的人。    三天的日子里,果然如谢苍穹所说的,没有人给谢潜龙兄弟送来任何水食。    但是谢潜龙用自己的身体还是换来了一点水和几块馒头,他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伤势沈重的谢潜鱼,自己则承受了一次次屈辱的凌虐。    谢玄衣在陆夭夭的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被陆夭夭玩弄得整个人都有些神智恍惚了,不停吸入的牵罗香一直让他保持著**旺盛,以至於到了最後陆夭夭都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二爷,你怎麽还没够啊?”    疲惫的陆夭夭抱著谢玄衣的腰,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对方怎麽又立了起来的男根,嗔怪著轻轻掐了一下。    谢玄衣苦笑著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後穴都快被插坏了,可是当陆夭夭的男根或是玉势一放进来,他还是会觉得异常兴奋,他想要,非常想要,似乎前几年他受不举之症折磨时所欠下的享乐,都要在这三天里一并尝尽。    现在,陆夭夭不敢再给谢玄衣用媚药了,他这三天玩得太过火,几乎都忘了对方可是身份尊贵的客人。    正当两人正抱在床上一起安睡时,门突然被人猛踢开了。    “陈大人,夭夭还在接客,您千万不能闯进去啊!”老鸨的声音焦急而尖锐,却无法阻止来人的闯入。    “哼,什麽客一接接三天?!我堂堂三品户部大臣屈尊降贵地来见这个小贱人已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你还要怎麽?!”    那陈大人似乎来头不小,派头也不小,带了好几个手下跟著,老鸨带人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闯了进去。    寻攻记(四十二 H)    谢玄衣未想到有人会忽然闯进来,他略微一愣,赶紧把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    倒是陆夭夭显得颇为镇定,他虽然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哟,这不是陈大人吗,怎麽今天有空来这里。”    “嘿嘿,知道我来了,你还躲在床上做什麽,怎麽我堂堂户部侍郎还讨不到夭夭你一点欢心吗?”    陈大人带著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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