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母女起争执 (45)
快了，心里才痛快了，一点都不为孙静言着想的。 可是，邻居们对她所说的，表示不怎么相信，孙静言是个多好的孩子啊！成绩好，懂礼貌，又聪明，十分懂事情的样子。 不仅仅是孙二华觉得尹爱莲这个当妈的比不上孙静言这个闺女懂事，邻居们也有这个感觉。 就处理邻里关系来说，孙静言知道取舍有度，绝不占便宜，这个当妈的就恨不得把便宜占尽了，这哪里是做人的道理嘛？ 因此，尹爱莲的诉苦，反而没有得到多少人的认同，大家都知道养孩子不容易，能够养出孙静言那样的女儿，真是晚上做梦都要笑醒了，尹爱莲还真不知足，果然是个贪心的。 这两天一忙起来，还有孙连胜毕业考成绩不错这样一件好事，让尹爱莲生出了一些靠儿子也能不错的感觉来，所以她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心情也好了许多。 孙静言当初是区第一，所以是学校争取她。孙连胜虽然只差了两分就是满分了，可是前面有分数更高的，所以他不算是特别出头冒尖的，就要去学校报名，然后提交一些证明自己成绩和特长的证明之类的，有点像是面试。 这事儿，还得孙二华操心起来。 幸好社区里的邻居们都是有经验的，知道学校比较喜欢哪些特长，更看重哪些比赛的成绩之类的，给了孙二华不少的意见。 孙静言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所以只能够让孙二华去忙这个事情。 如果还是在以前的那个住处，邻居们别说提供各种经验和建议了，估计许多人都觉得让孙连胜去学散打都是一种浪费钱的事情。 孟母择邻，不是毫无道理的。 孙二华忙着孙连胜升学的事情，超市的事情就把尹爱莲给绊住了，也少了找孙静言麻烦的机会，孙静言省事儿不少。 不过尹爱莲赌气的方式也挺幼稚的，她就是不给孙静言做饭，每次做了饭只叫孙连胜和孙二华吃饭，不管孙静言。 意思是，你不是以后不管我吗，我现在也不管你了。 孙静言哪里会在意这点小事，她又不是自己不会做饭，正好程颖慧送了一个十分大的烤箱，她最近用烤箱做好吃的都做不完呢，什么烤鱼烤鸡翅烤排骨烤羊排之类的，每天不重样，引得孙连胜和孙二华只想吃她做的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一点，不好意思，小仙女们，么么哒~ ☆、炎热的旅行 家里两个女人闹矛盾, 最难受的就是夹在中间的孙二华和孙连胜了。特别是孙二华。 孙静言可以说是并没有怎么应对, 似乎并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尹爱莲存了较劲的心思，看到孙二华和孙连胜不吃自己做的饭, 反而吃孙静言做的东西吃得欢, 顿时就生气了，说：”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吃我做的饭！这辈子都别想了。” 孙二华觉得无奈，尹爱莲又闹上了。 孙静言不在意，只要尹爱莲不来闹她就可以。 母女两处于对立的状态, 引得整个家庭的氛围都不好, 这个家像是分裂了一样。 孙二华想来想去, 尹爱莲这边不好劝, 倒是孙静言比较懂事听话, 还不如劝劝孙静言呢！ 孙静言从外面回来, 她此时心情不错, 因为店面谈得差不多了, 很快新的分店就可以开起来了。 “静静，你回来了。”孙二华招呼说。 孙静言回应说：“是呢, 爸爸, 你今天想吃什么吗？我回家去做。” 心情好的时候，下厨做好吃的也挺好。 孙二华说：“我现在哪敢吃你做的东西啊，你妈很不高兴呢！静静，我说，你和你妈妈这么闹下去, 也不好，你最懂事了，能不能让个步？” 孙静言的心情顿时就掉下去了，努力克制住心中的不快，说：“爸爸，是不是因为我好说话，所以你就劝我让步？你并不在意谁对谁错，也不在意以后会怎么样，对不对？” 孙二华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他哪里会承认呢？所以他说：“静静，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对啊错啊的。再说了，她是你妈，万事要让这点儿。” 孙静言脖子微微梗着，显得有些倔强，说：“一家人也要分个是非对错，不然家里全乱套了。她是我妈又如何？生我的时候，问我愿意了吗？有这样的妈，你怎么没有问过我难受不难受呢？是她让我不好过，不是我让她不好过，所以该道歉该让步的是她不是我。” 在家庭关系中，孩子有时候是最重要的那个，有时候又是最被忽视的那个，一般情况下，最受重视的，是物质上，最受忽视的，是精神上。家长们不断强化自己的权威，让孩子不得不屈从于这种身份和精神的压制，因为孩子无法自己独立生活，只能依附于父母。 而孙静言是个异类，如果她不是需要法律上的监护人，她完全可以直接离开这个家，自由自在地生活。 所以孙静言不会害怕被抛弃，也不会害怕经济上没有人帮助而活不下去。 孙静言将孙二华说的哑口无言，他跟尹爱莲结婚十多年，十分了解她的秉性，知道这件事无论尹爱莲怎么说，也没有办法抹去她自己犯错的事实。可是他确实是想挑软柿子捏的。 大抵许多人都是如此，不劝真正犯错的人道歉，却劝被侵害的人原谅，因为侵害他人的人，一般更加不讲道理，不听劝告，甚至有些难以对付，所以他们就来劝软弱的受害者，说一些看上去十分合理的道理，以所谓的人之常情来劝人，比如对被家暴的女性说为了孩子不要离婚，婚内家暴是正常的之类的，他们想要的是和稀泥，是表面上的平和，而不是维护公义， 因此，加害者更加猖獗，而受害者更加可怜。 孙静言见孙二华无话可说了，才继续说：“你也知道妈妈的性格，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她，这次我让不了，下次就要继续压我一头了，等她压我一头了，我还能有现在的日子过吗？我不想做家长面前唯唯诺诺地乖孩子，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我心里十分清楚。” 说完，孙静言也不理孙二华了，直接回家里去了。 孙二华这两年的改变也很大，但是改不了根子上的事情，比如说要以父母为天的那种孝顺，父母给了生命，就要为他们付出生命的那种孝道。 孙静言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些事情是改不了的，至少孙二华没有为了家长的权威，而和尹爱莲站在一起，指责她。 她重生而来，最不能改变的就是父母，所以她只能够去适应，但是适应不代表她会低头。 孙二华不敢去劝尹爱莲，因为尹爱莲无理取闹的功夫太厉害，闹起来太难看了，附近都是邻居，他跟邻居们做生意的，让人看了笑话不好。劝孙静言又劝不了，孙静言太聪明，自己又说不过人家，所以这种对抗的状态就一直持续下去了。 孙静言在忙活着开店的事情，另外，她们的法语等级考试也快到了，就在七月底的时候，每天晚上还要写两千字的更新，孙静言也是日程满满。 事情多了，孙静言就不将尹爱莲的那些小事放在心上了，反正尹爱莲也影响不到她。 孙静言又连着开了两家新的美味鸭脖的分店，都开在人*流量不小的地方，成本肯定是十分高昂的，但是人*流量大的话，成本很快就能收回来了，资金也能够尽快回笼了。 生意稳定以后，孙静言就全心应付法语考试。 孙静言和夏言两个人一起，学法语学了一年多了，每个周六的课几乎没有落下过，平时自己也没有放松练习，这次是第一次参加等级考试，两个人信心有，但是也难免有些紧张。 程颖慧在这个暑假也报了法语班，正式开始学习法语了，她自己还是觉得自己落后朋友们太多了。 七月底，天气炎热，来参加等级考试的人不是特别多，不少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了，有些是兴趣所致学的，有些是因为工作需要学的。像孙静言和夏言这样年纪小的考生，数量并不多。 考试也只需要半天时间，考完了就像是过了一关一样。 成绩会在几个月以后，公布在官网上，或者是自己打电话，报考号查询。 考完了，就是安排出去玩的行程的时候了。 她们此次要去敦煌，另外还要去西安，程颖慧上次没有去成西安，觉得十分遗憾。 “敦煌的景点就两个最经典，一个是鸣沙山和月牙泉，还有一个是莫高窟。不过到了那边，玉门关总要去看看的？” 玉门关十分有名，也是因为诗词中出现的次数不少，春风不度玉门关，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诗句了。玉门关的照片看上去也是雄伟壮丽，不过去过的人说，玉门关比想象的要小多了。 “去，到时候包车，去哪里都比较方便。”夏言说。 敦煌附近景点多，但是距离比较分散，交通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好在路况是还可以的，去哪里都方便多了。 在敦煌游玩三四天，然后从敦煌到西安，西安也是一个旅游重地，兵马俑、陕西博物馆、华清池等等都是必去的景点。 西安游玩也要花上五六天了，这样一来，算上路上的时间，整个行程要花上十天左右。 要趁着开学前回来，还要留几天的时间休息和休整，毕竟出去旅游了以后，身体是十分疲惫的。 所以她们决定在十五号左右出发，现在买机票倒是来得及，夏言立马开始查机票。 机票倒是不用很担心，夏言每天都关注着，机票还有没有，价格大致是多少之类的，她还是非常清楚的。 此时孙静言的小灵通响了，她刚拿起来，小灵通的铃声突然中断，孙静言无语：“早上还是满的，五分钟前还有一半的电，一个电话进来就没电了，玩我呢？” 程颖慧说：“人家是罢工了。” 夏言也说：“静言，你是时候换成手机了，咱们出去玩，你的小灵通也用不上了。” 本市的小灵通号，出了市的范围就不能用了。 孙静言将小灵通扔回去，去拿充电线，说：“好，换个手机，你们说换什么牌子好？” “诺基亚、摩托罗拉、LG的都不错。爱立信也可以。”夏言说。 孙静言给小灵通重新插了电，小灵通重新开机，电量果然有一半，这小灵通是该退休了。 “摩托罗拉是偏商务的机子？我看他们的外形都十分硬朗。”程颖慧说。 夏言点头：“是啊，人家代言人都是请的小贝。” “我不喜欢LG，”孙静言说。 原因很简单，韩国的许多东西，大多是注重外表却不注重品质的，最典型的就是化妆品了，所以孙静言向来不太喜欢韩国的东西。 “那就爱立信或者是诺基亚咯！” 程颖慧的是个诺基亚，白色款，外形肯定是好看的，她已经显露出了她颜控的本质了，夏言已经换掉了那个翻盖手机，换成了一个键盘十分多的黑莓。 孙静言问夏言：“黑莓手机好买吗？我想换个你那样的。” 夏言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说：“还可以，我让萧叔叔帮着买就行了。要我这个颜色吗？” “黑色就好了。”孙静言说，然后在小灵通里去找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号码。 是徐述之的号码。 “喂？你这是回B市了吗？”孙静言问，如果不是回来了，恐怕打她的电话打不通了。 夏言和程颖慧两个人都听着她打电话，有些好奇是谁。 徐述之说：“嗯，刚回来，想参加你们去敦煌的旅行，我赶上了没？” 孙静言问：“你的夏令营结束了？” 他离开之前说是要去参加朋友们的夏令营的。 “是的，我先回来了，反正后面也没有我感兴趣的内容了。你还没说，我能不能跟你们去敦煌呢！” 孙静言说：“我先问问她们。” 她捂住小灵通，问程颖慧和夏言：“徐述之想跟我们去敦煌，你们有意见吗？” 夏言和程颖慧交换了一个眼神，笑得意味深长，说：“我们当然没意见。” “这次还开他家的私人飞机吗？” 孙静言说：“我问问。” 将小灵通放回耳边，孙静言说：“她们没意见。这次你爷爷奶奶也一起去吗？” 如果老人家去的话，肯定是又要开私人飞机的。 徐述之说：“他们最近在首都有些事儿，这次就不跟我们去了。而且敦煌比较热，不适合老人家这个季节去。不过，我会带着超叔去，有他在，许多事情都会方便一些。” 孙静言对着夏言和程颖慧摇了摇头，意思是这次没有私人飞机。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在做行程，到时候给你发一份。” 徐述之说：“好啊，你们会有把身份信息都发我，我让超叔订飞机票。” 孙静言看了看夏言，说：“好的，我们三个先商量一下，等会给你会信息。” 挂了电话，孙静言就对上了程颖慧那双亮如灯泡的眼睛，顿时被吓一跳。 “他说什么了？”程颖慧问。 如果不是知道程颖慧心里装着那个夏峥，孙静言肯定以为她喜欢徐述之了。 “就是这次他爷爷奶奶不去，但是超叔会去。他让我们把身份信息发过去，他帮着买机票。” 要买机票，就意味着没有私人飞机了。 “咱们先把日程做完！做完了给他发时间和身份信息。” 三个人才确定了这两个地方都要去哪里，至于具体的行程，还没有定下来。 三个人，主要是夏言和孙静言，程颖慧的意见一般用不上，花了半天的时间做好了行程，然后将行程安排和四个人身份信息一起发给了徐述之，孙连胜也要去呢，人家喜欢坐飞机。 徐述之很快就告诉三个人，机票买好了，还是头等舱。 孙静言打电话过去问：“会不会太贵了？” 徐述之说：“没关系，我用金卡买的，有折扣。就算是买的普通舱，到时候可能也会升舱呢！” 想起徐述之跟自己去首都的时候，坐的经济舱，那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估计是没怎么受过这种苦的。 于是孙静言便没纠结这个问题了，头等舱也好，飞机上还能够休息一下。 订好了行程以后，孙静言跟孙连胜说了，孙连胜高兴得不行，又可以坐飞机了，还是以前没有坐过的头等舱！ 这个时候，尹爱莲又拦着孙二华不给孙静言钱了，因为她以为孙静言的钱，在给她自己买家具的时候，都已经花掉了。 孙静言倒是不缺那点钱，但是孙连胜的钱，总是要爹妈出的。 孙二华没有理会尹爱莲，给了孙静言几千块，让她在外面不要小气，需要花钱的就花，玩的开心最重要。 大概是因为，孙二华觉得孙静言在尹爱莲的事情上，是受了一些委屈，所以也想补偿一些。 尹爱莲难免要跟孙二华闹，但是孙二华在这个事情上是不会管她的。 在期待了半个月之后，一行人终于出发了。 因为有了超叔，程爷爷和程奶奶也放心了，所以就没有跟着去。 徐述之说得对，这大夏天的，西北沙漠的天气，老人家们受不了。如果想去的话，可以选择春天或者秋天过去。 女孩子们受得了，却也不敢大意，准备而许多防晒霜，还有帽子墨镜纱巾之类的，准备用来防晒。 总不能出去玩一趟，晒成个非洲人回来。 皮肤损伤容易，但是要修复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天，超叔先开了车将几个女孩子都接到徐述之家里，然后叫了车，载着大家去机场。 超叔也十分了解徐述之的心情，所以第一个接的是孙静言姐弟。 这次姐弟两个一个大行李箱一个小的，大的当然是孙静言的，她带了许多衣服不说，毕竟要美美的拍照，还有许多防晒的东西，孙连胜不在意，所以东西少一点。 不过孙连胜现在有担当多了，主动拉着姐姐的大行李箱。 到了徐述之家里，孙连胜对徐述之更是热情的不行，对着叫徐哥哥长徐哥哥短的。 徐述之介绍了好几次不错的航模展给孙连胜，还借了许多书给他，孙连胜自然对徐述之的感觉特别好了。 徐述之跟孙连胜聊了一些飞行的事情，忍不住跟孙静言说：“他进步很大啊！去年这个时候才接触到飞机，今年就了解了很深了。” 孙静言看了看孙连胜，说：“他这一年确实是花了不少精力在了解飞行器的事情上。花了心思去做的事情，肯定是会有所收获的。” 徐述之点头：“你说的很对。” 花了心思去做的事情，肯定是有所收获的，自己用心了两年了，事情也在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呢。 超叔将夏言和程颖慧也都接来了 几个人碰头以后，最后说了一下出去玩的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就出发了。 分别坐了两辆的士来到机场，直接飞往敦煌。 在飞机上，孙连胜依旧十分兴奋，不过他已经不像第一次坐飞机那样叽叽喳喳得了。 一下飞机，就能够感觉到热浪滚滚。 在B市的时候，也能够感受到天气的炎热，可是在这儿是感觉自己像是被炙烤的烤肉，都能滋滋冒油了。 虽然已经在飞机上涂了一点防晒霜，夏言还是说：“等会拿行李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再涂一层。 孙静言和程颖慧也都是怕自己被晒黑的，所以十分认同地点头。反正这次她们可带了不少防晒霜。 去拿了行礼，又打车来到宾馆。宾馆是超叔提前预定好的，四个房间，孙连胜和孙静言一个房间，程颖慧和夏言一个房间，徐述之一个房间，超叔一个房间。 程颖慧说：”我想跟静言和夏言住一起。“ 三个人在一个房间，有意思多啦！ 孙静言说：“现在先住着，等回头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换。” 孙连胜是不能独自一个房间的，孙静言不放心，所以要让他跟超叔或者徐述之住一个房间。也不知道徐述之会不会愿意，孙连胜能不能接受。 孙静言倒是愿意让孙连胜出去住的，自己这个姐姐忍不住替他想好所有的事情，提醒他要记得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类的，如果自己不跟在身边，看他能不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在宾馆落脚以后，大家都休息，超叔去联系租车了。 敦煌附近的景点多，但是距离不近，所以要有车才方便。 超叔出来的时候，除了租车，还买了几箱水，这实在是大家急需的东西。 接下来几天的游览经历，还是十分愉快的，她们先去了最向往的莫高窟。 莫高窟有许多洞窟，导游介绍会经常提到千佛洞，大大小小的洞窟确实是有上千个了，但是能够参观的不多。 哪怕是腾出一天的时间用来参观游览，也不可能看完所有的洞窟的。在这个景区，只能够跟着导游，靠着导游打着手电看，因为洞窟里精美的壁画实在是太脆弱。能够历经千年保存下来十分不容易，光照、二氧化碳、湿度等等都有很大的影响。 这样的国宝，大家参观的时候，也是带着崇敬敬畏的心情的。 听导游讲述的，那些画壁画的工匠，买最便宜的干粮，却花大笔的钱在颜料上，每次在洞窟内作画，一次几个月不离开，没有生活，只有生存，活下去就是为了画那些壁画。 所多人花费了大把的光阴在此，才有如此精美的壁画出现。 虽然无名，精神却永存。 最后到藏经洞的时候，那个被王道士以低价出卖的经文的洞窟，只是小小的一个，可是了解那段历史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叹息，作为无价之宝的经文，被低价贱卖，痛恨王道士的无知，也痛恨强盗的无耻，最后都转为无奈地叹息，那是历史的教训，追悔无济于事，幸亏这些笔画无法全部搬走，不然也难以保存这些精品了。 在决定来敦煌之前，三个人就一起看了不少资料，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当然是读过的。 书里面，余秋雨先生带有了一些个人的色彩，将王道士批判的很彻底，不过真实的历史资料也有，显示出王道士确实是尽心守护莫高窟，为了在战乱的时候保护这里，也费了许多力气，卖经文也有为保护洞窟筹钱的意思。 王道士这个人是很有争议的，他的行为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可是他本人却又为保护莫高窟做了十分重要的贡献。 走在过道上，孙静言几人都忍不住悄声讨论起来，王道士这个人，还有他做的事情，一句话也真是概括不了的。 导游带着大家进入了王道士的住处遗址，知道大家还在为刚刚藏经洞的事情有些心绪不平，便说：“历史已经成为了过去，虽然宝物流落在海外，但是我们要相信，祖国强大起来了，这些宝物我们都会收回来的。” 大家纷纷赞同，不管如何，那是属于我们的历史和文化的宝贝，别人偷走骗走了，是该换回来才对。 孙静言心里也抱着这样的期许。 不过有些人知道王道士的所作所为以后，便有些气愤了，趁着导游不注意，朝着旁边那陈旧破烂的桌子一脚踢过去。 孙静言眼疾脚快，从中间横档了一下，那个泄愤的小男孩吃痛，愤怒地看过来。 孙静言说：“何必呢，你损坏了这些，造成的损失还是我们的，你的行为跟王道士有什么区别？” 小男孩慢慢地缩回了脚，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他爸妈身边去了。 在参观完藏经洞以后，再参观王道士的住所，确实是挺让人生气的，据说这老道士挺有钱的。 导游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对这个人做过多的评价，许多人都有些不忿。 从莫高窟出来，莫高窟前面就是道士塔，果然也有人留下的不好的印记。 孙静言觉得这有些过分了，许多人放在王道士的位置上，不一定比他做得好。 参观完洞窟，大家拍了照以后，就去停车场上了车。 孙连胜说：“姐姐，壁画画的真好，我刚刚看到有一个洞窟里面，那些佛像的表情都不太一样。真是太厉害了！” 孙连胜对莫高窟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了解不多，也就看个粗浅的审美了。 孙静言说：“所以这是它的价值所在啊！画他们的人，是为了展示自己对佛的敬意，有苦修的意思，但是后人看到的是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 “就是王道士太讨厌了，怎么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都乱卖了呢？”孙连胜也听了导游的讲解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印象深刻。 据说藏经洞里面有当初玄奘大师去印度取回来的真经，西游记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有了这个故事，大家更觉得经文的珍贵，也就更觉得这笔生意太亏了。 孙静言耐心地解释说：“王道士也不知道里面有洞窟有经文，而且他不识字，当成废纸卖了也是有理由的，如果换成是你，你可能也会那样卖了。” 西方强盗带着钱和枪，问你要哪个，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孙连胜有些底气不足的说：“我才不会呢。” 孙静言笑了笑，没有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了，没有意义的。 参观这种历史景点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些遗憾的，时间太久，许多东西都会带着沧桑的。 好在这种心情不会持续太久，她们接下来就是去了玉门关。 玉门关确实是一个并不大的城墙，四四方方，围城了起来，几个洞口也已经被铁门拦住了，里面杂草丛生。 绕着城墙走一圈，也是一两分钟的事情，确实是跟照片上宏伟壮观的样子很不一样。 遥想古代的玉门关，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它应该还有绵延的城墙，有更高的守卫处等等，只是这些都湮没在了历史中，只剩下这样一个四四方方的城墙。 估计玉门关是让许多人失望了，毕竟这是一个在历史书上的地图上，多次标注出来的地点。 敦煌的景点多有历史感，但是鸣沙山和月牙泉这样的地方，是十分有名的自然景观。 之所以有名，也是因为难得。 鸣沙是因为沙会发出特别的声音，而月牙泉，则是因为沙漠中有这样一汪从未干涸的清泉，形状是个月牙的形状。身处在沙漠中的谷底，千百年来都没有被周围的沙掩埋，也是自然中难得一见的奇景了。如果说有多好看，那倒是没有的。 景区的人倒是十分聪明，在这个基础上开发出了一些其他的项目，比如骑骆驼，比如滑沙。 骑在骆驼背上，孙连胜看到别人在玩滑翔伞，立马让孙静言看。 孙静言看别人乘着滑翔伞从头顶飞过，知道孙连胜是心动了，他现在对那些飞行器都十分感兴趣。 “你是想玩一下吗？“孙静言问。 孙连胜点头，但是这个项目十分少见，估计价格不便宜。 孙静言说：“等到上去了，咱们就去看看，能上的话，就让你玩。” 有些项目是有年龄限制的，孙连胜才十二岁，不知道能不能玩。 骑骆驼的时候，一颠一颠地，骑一会儿会觉得很有趣，骑得久了就觉得屁股疼了。 有些人也不骑骆驼。直接从沙丘上爬上去，虽然会花费一些时间，但是也颇有意思。 上了沙丘，上面的人也不少，骆驼被放在一片平地上休息，游客们就散开了游玩。 孙连胜拉着孙静言去滑翔伞那边，孙静言忙问：“你们还有谁想去玩的吗？一起去吗？” 徐述之立马说：“我去！” 夏言正要答应，程颖慧说：“我就不去了，我怕……” “对了，你是有点怕高，恐怕玩不了那个。那你就不玩了。” 程颖慧连连点头。 徐述之说：“你怕高？那爬华山怎么办？华山很陡峭的，走在路上都能够看到很深的谷底。” 程颖慧说：“那种还好，我知道自己小心一点不会掉下去，但是这种，虽然我身上帮着安全绳，可是我会担心器械故障之类的，自己会直接从天上掉下来，所以我不敢试。” 程颖慧的恐高还是很有特色的。 孙静言说：“那咱们去那边看看，你跟我们来！你也不能一人留在这儿啊！你不玩，你只看看就好了。” 程颖慧点头，看看没事。 一行人来到玩滑翔伞的地方，这儿的人不多，估计许多人都不敢玩，而且价格不便宜，飞的近一点的要大几百，如果你想飞到更远一些的地方，就要一千多了。 徐述之说：“看来他们不全是风力和重力为动力，还有自己的动力系统。” 不然哪能飞到月牙泉那边去。 孙静言点头。 这种不是纯粹的滑翔，不过想要俯瞰鸣沙山月牙泉，就必须用他们的滑翔伞，没有别的选择了。 超叔先去打听了价格，又问孙连胜这样的年纪能不能上，对方表示没问题，十二岁是可以飞的，如果十岁以下就不能飞了。 孙连胜听了十分激动，都在原地跳起来了。 夏言抓着孙静言，说：“静言，我跟你一起飞。” 这里一个滑翔伞会有一个教练带着飞，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可以带两个。夏言只适合跟孙静言一起飞。 孙静言点头，转头跟孙连胜说：“你去找你徐哥哥，让他带着你飞！” 孙连胜毫无留恋地去了徐述之身边，满脸笑容地说：“徐哥哥，你带我啊！” 徐述之点头：“没问题啊！” 孙静言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被嫌弃了。 “颖慧，你在这儿等我们。” 程颖慧点头：“好的。” 超叔不用跟徐述之一个滑翔伞，所有他也不玩了。 正好在这儿可以陪着程颖慧。 超叔先在旁边看了一下对方的操作，见还算规范科学，滑翔设备虽然有些陈旧了，倒还算结实，才给几个人报名了。 徐述之说：“超叔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所以他要先确认一下是不是安全。” 孙静言理解，徐述之的安全是超叔的首要任务，所以他去检查这些，很正常。 做徐家的秘书，也是要全能的人才才可以。 报了名，交了钱，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他们分为两组，男生一组女生一组，男生在前面，女生在后面，有教练之类的带着起飞。 她们被绑上了安全绳和各种固定的绳索以后，跟着教练来到起飞的台子前，教练喊了一二三，就一起冲了出去。 脚下一空，就感觉耳边有风呼呼地。 适应了这种被挂在滑翔伞的情况只有，孙静言放眼望去，就忍不住哇了一声，脚底下都是黄色的沙漠，虽然飞的不高，但是下面的人看上去也是小小的，像蚂蚁一样排成一行一行的，十分有趣。远远处是城市，还有防风固沙的树林，但是这附近一片，全都是黄色的沙漠。 风景果然比站在沙漠中看沙漠要壮观多了。 由教练操控着滑翔伞，两个人就兴致勃勃地看起了风景了。 他们选的是飞的比较远的那个套餐，所以滑翔伞在滑沙和骑骆驼的地方飞了一会儿以后，就带着飞向了月牙泉方向。 徐述之说的不错，滑翔伞是有另外的动力的，应该是电力。 徐述之和孙连胜他们那组也是这个顺序，孙静言时不时看一眼，可以看到孙连胜兴致勃勃地样子，虽然没有机会开飞机，可是乘着滑翔伞飞一会儿，体会一下飞翔的感觉，也是很好的。 如果走观景道，鸣沙山和月牙泉有点距离，但是两个地方直线距离并不很远，飞了一会儿就到了。 月牙泉真的是一个标准的月牙形状，碧蓝的水，水边上还有绿色的水草，真是像江南一般的景色。 这样的景色出现在这样一片沙漠里，完全是由自然形成的，真的是十分神奇。 在观赏了月牙湖以后，他们就降落了。 降落的地点和起飞的地点不太一样，他们步行去跟程颖慧以及超叔汇合。 孙静言和夏言又掏出防晒霜出来补，虽然买的是防晒值很高的，可是这么毒辣的太阳，还是得两个小时就要补一次。 孙连胜本来有些抗拒涂防晒霜的，他觉得那很不爷们，很不男人，难得就是要不怕晒，晒黑一点反而有男人味。 不过他看徐述之毫不避讳地用防晒霜，回到酒店以后，还会护肤，立马就转变了观念了。 男人也要护肤啊，晒红晒脱皮了，受苦的还是自己。 “人是需要晒太阳，但是这种毒辣的太阳，还是要少晒，不仅仅是因为为了白皙漂亮，还因为晒多了太阳，可能会引起皮肤癌。特别是皮肤脆弱的人。西方人流行美黑，喜欢晒太阳，觉得小麦色健康，但是他们得皮肤癌的人也多。基因决定他们并不抗晒。” 美的标准有不同，但是健康的标准是一样的。 孙连胜听了以后，就乖乖涂防晒了，也不嫌防晒衣太闷了。 孙静言也没想到，徐述之比自己还让孙连胜信服一些。 会合以后，超叔给每个人低了一瓶水，说：“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吃完了东西歇会儿可以去玩滑沙。” 时间也接近中午了，因为他们骑骆驼就完了好一会儿，主要也是程颖慧拍照拍个不停。 大家没意见，找了个休息处，先坐下来吃东西。 超叔背了一个巨大的旅行包，里面装满了吃的和喝的，中午的口粮也带了。 程颖慧问：“滑翔伞好玩吗？高不高？可怕不？” 夏言用掏出小风扇给自己吹风，说：“还好，不是特别高，刚开始起飞，脚下一空的时候，确实心抖了一下，适应了以后就觉得非常好玩，风呼呼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高处的时候不觉得太阳很晒，也不觉得很热。” 程颖慧有些羡慕地说：“可能是有风？我不敢试，我害怕。” 孙静言说：“那就等回去欣赏照片好了。” 她们拍了一些照，肯定不如在平地上拍得好看，都是用卡片机拍的，数码相机背着太辛苦了，还怕弄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去过那边的表示，第一就是做好防晒，第二还是做好防晒，太阳超级大！我们五月份去都晒死个人！最好还是物理防晒了。 看敦煌的我是超级震撼的，每个洞窟都十分漂亮，我觉得去再多次也值得！门票贵也值得！ 王道士的事情，大家可以自己查查资料看一下，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具有争议的人物，大家注意，他是个道士，却守护着佛教的洞窟和经文。余秋雨先生这样的大师，对他毫不留情地批判也可以理解，文化界肯定是十分痛惜失去了那些珍贵的文物的。我们则需要更加理智公正一些地看待了。 说到文物，国内就有一种声音，在一百多年屈辱史里面，各国强盗都抢走了我们不少文物，火烧圆明园更是人人都知道的，去看过圆明园遗迹，也觉得十分遗憾，残垣断壁早已经不复当初的精美大气了。 有些人认为，就算是列强没有抢走我们的文物，文物也会在十年浩劫中损失，所以还不如被抢走了，至少别人家摆放在博物馆里。 对于这种人，我真想喷死他们，十年浩劫确实是文化的重大损失，可是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像故宫、圆明园等处的文物，如果保留下来，在那些年里，我们的政*府不会保护他们吗？而且列强抢那些东西，哪里是看中了文化价值，只是觉得能够买个好价钱而已，因为有黄金宝石等等各种装饰。在他们抢劫的过程中破坏了多少，运输的过程中丢失和损坏了多少，更是不计其数，我觉得十年浩劫所带来的损失，也不一定比得上。 前段时间听说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唐朝摹本被大英博物馆收藏后，没有好好保存，导致整个画都烂了，就觉得十分心痛。自家的宝贝别人抢去了当破烂，真是十分僧气又惋惜。 真不知道那些认为抢得好的人脑回路是怎么样的。关键是其中有些人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啊呸…… 不好意思，我激动了，作为外行人，只懂得欣赏一下美术价值之类的，可是依旧惋惜那些无价之宝。至少我们还有故宫那些会修文物的大大们啊！ 么么哒小仙女们，我要去平复一下情绪了…… ☆、时代的红利 相对于去莫高窟的了解和欣赏历史, 心情会带有沉重感, 在这种自然风光的景区, 就是纯粹的放松和玩了。 在吃完东西以后，休息了一会儿, 才继续玩。 玩滑沙的时候, 夏言提议说：“要不咱们在这儿看日落！听说鸣沙山的日落和日出都很好看。” 这一天，除了鸣沙山和月牙泉这两个在一起的景点，倒是没有安排别的景点，时间上倒是允许的。 大家都觉得好, 等到看完日落, 就可以回去了。 徐述之说：“最遗憾的, 大概是敦煌这边的夜市不太好, 不然的话, 我们在这儿玩了以后, 回去洗个澡, 还能逛逛夜市了。” 这边自然和历史景点都是闻名世界的, 可是却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特色小吃，实在是有些遗憾了。 大家玩了两个小时滑沙, 然后去月牙泉那边, 拍照留念之类的，一直到下午六七点了。 敦煌地处西方，所以虽然用的是首都时间，可是实际的日出日落时间，要比首都时间迟一些。 大家坐在沙丘上, 趁着最后太阳还在的时候，一起摆了不少搞怪的姿势拍了照，然后心满意足地看了日落，大家才回了酒店。 敦煌附近的景点看的差不多了，大家在附近买了一些枸杞大枣之类的，作为特产带回去，然后大家便飞往西安了。 西安作为古都，厚重的历史感也只有南京等这样的城市可以与之相比了。 他们在西安逗留了五六天，去了秦始皇陵、华清池、博物馆、华山等等景点，也吃了平时吃不到的羊肉泡馍和正宗的山西肉夹馍凉皮裤带面等，在这样的地方，程颖慧是十分满足的，她喜欢拍照喜欢吃啊，满足了她最喜欢的两个事情。 在西安玩了五六天以后，便只有五六天就要开学了。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程颖慧十分遗憾地说：“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一看就是还没玩够的样子。 其实这么一路玩下来，大家都觉得挺累了，程颖慧也觉得累，可是人家还想继续玩。 孙静言伸了个懒腰，戴上眼罩和耳塞，准备睡觉。 回程的飞机只有两个小时，但是也够好好睡一觉了。 身体觉得很疲惫，但是心情还是比较不错的。 放松了一阵以后，就可以全心投入到学习中去了。 孙静言现在倒是不惧怕中考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参加中考，也没有问题，但是很显然，她十分享受现在的生活，所以她不打算迈太大的步子。 回到B市，超叔依旧找了车，先将大家带回了徐述之家，然后开车将大家送回家。这样才放心。 孙静言姐弟去的时候，拉了两个行李箱，回来的时候多了一个袋子，里面都是在给朋友们买的特产。 回去了以后，孙静言和尹爱莲的关系依旧僵着。 不过两个人的礼物倒是由孙连胜送给尹爱莲了。 孙连胜拿着在西安买的丝巾去找尹爱莲。 “妈妈，这是我们在西安给你买的礼物，怎么样？好看？姐姐挑的！”孙连胜说 孙连胜也希望妈妈和姐姐不要吵架了，家里两个女人对峙的时候，他们男人夹在中间好难过的。虽然前面有爸爸顶雷，可是他也会被波及啊！ 尹爱莲是照例要嫌弃一会儿的：“这什么花色？不好看！” 孙连胜惊讶地说：“怎么会？我们当时买的时候，大家都说姐姐眼光好，连别的客人都问还有有没有同款呢！你看啊，大红的底子，多衬你的肤色，里面是金色的暗纹，这些暗纹是古代的那些花纹，据说是唐朝风格的牡丹，很有韵味的！秋天快到了，你戴着这个，再配上一件纯色的大衣，绝对好看！” 孙连胜说的，就是将孙静言当时买这个丝巾的时候，老板和孙静言说的话结合了一下。他倒是不懂这些女人的装饰之类的。 尹爱莲拿着看了看，又比划了一下，心里有些认同了。这颜色，她的肤色是压得住的。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姐教你的？”尹爱莲还以为是孙静言示好了。 孙连胜忙摇头：“我自己学的。妈妈，其实姐姐对你挺好的，她要是真不理你了，这次也不会给你选礼物了。” “哼，那也是花的你爸给的钱。”尹爱莲嘴上还在硬着，心里也有点这么觉得。 孙连胜觉得有些无奈，重点不是谁的钱，是姐姐的心意好不好？ 此时他也觉得个自己的妈妈沟通有些困难了。 孙连胜想让姐姐和妈妈和好，可是他觉得，妈妈这样的态度，姐姐怕是不愿意和好了。 除了给自己家人的礼物，平时走得近的邻居，也带了点特产，比如红枣枸杞之类的，罗阿姨家就给了一包红枣。 在新疆大枣还没有那么出名的时候，大家也知道西北的这些干货都是不错的。 当然，孙静言她们也给黄丫和黄大叔带了一些特产。 三个人是商量着买的，买的都不一样。 趁着开学前有点时间，三个人去黄丫家看了看。 黄大叔看着三个人带过来的大包小包，都有些不好意思收了：“你们三个已经送了不少东西给我家了，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回礼的。这次太多了，你们还是拿点回去，你们自己也能吃啊！” 孙静言三个人才不听他的客气话，放下东西就去看宝宝了。 黄丫现在照顾小宝宝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所以小宝宝长得很不错，十分可爱的样子。 逗了一会儿宝宝，夏言问孙静言：“静言，你想到办法，可以让丫头继续读书吗？” 之前黄大叔说，因为宝宝没人照顾，恐怕黄丫要辍学照顾弟弟了。 孙静言无奈地摇头：“没有啊，丫头不能带着宝宝去学校？黄大叔确实也不适合带着宝宝去干活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阿姨之类的，帮着看宝宝，丫头白天去上学，晚上回来照顾弟弟。 但是黄大叔不想再动用那笔赔偿款了，收入又支撑不起这样的支出，所以这个办法行不通。 夏言失望地说：“那真是太遗憾了。” 不管怎么样，黄丫读完初中还是应该要的。 程颖慧让小宝宝抓着自己的一个手指，轻轻地晃来晃去，逗得宝宝笑个不行。 “宝宝真可爱啊！跟他在一起真开心！我奶奶还说想看看宝宝呢！”程颖慧乐呵呵地说。 宝宝很可爱，这是大家公认的事情啊！ 大家担心的宝宝会因为母亲的遗传之类的，导致大脑发育出问题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而且宝宝显得十分聪明机灵，非常的活泼。 按照现在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宝宝很快就能够自己到处爬，要学着走路了，没有人看着，还真不放心。 孙静言顺势说：“那我们明天带宝宝去你家？” 程颖慧想都没想就说：“好啊好啊，我奶奶肯定会很开心。” 夏言总觉得孙静言这么提议，有别的意思。只是她还没猜到。 见三个人一直逗留到中午，黄大叔留三个人吃饭，然后他去地里弄了一些菜，让黄丫中午做一点，再让三个人带一些回去。 他们也就只能够给她们一些自家种的蔬菜了，连鸡鸭都养不了，不是会被偷，就是会被毒死。 孙静言也帮着下厨，做了几个菜。 黄家的食材比较简单，所以做的都是家常小菜，黄大叔不好意思地说：“也就是一顿便饭，没什么好菜，你们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够吃就可以了。” 有孙静言的手艺，程颖慧和夏言当然不会嫌弃了。 黄丫跟着孙静言做过好几次饭菜了，现在厨艺水平是提高了许多，以前跟着黄大叔学的，几乎是做熟了就行了，现在倒是能够尝出一些滋味来了。 虽然是简便的饭菜，但是大家都很开心，黄丫也是如此。她脖子上的项链，在衣服间若隐若现。 这丫头养好了一些，头发不那么枯黄了，皮肤不那么暗黄了，显得也水灵了许多。 她虽然有点笨笨的，但是十分能干，她应该有机会过上更好的日子才是。 开始吃饭的时候，黄大叔突然说：“对了，有个事情差点忘记告诉静言你了，我刚刚去弄菜，碰到了那个准备卖房子的人，他刚从那个老房子出来，说还是想要卖了，因为那房子快塌了。” 那样的破旧的房子，快塌了也没人愿意弄，因为自己又不住，租也租不了几个钱。黄大叔家以前的房东，也是觉得租金太少，干脆几千块卖了算了，还了了一桩事。 孙静言说：“好啊，如果房子还在，就买下来好了。回头我找人修一修。” 黄大叔惊讶地说：“还要修啊？那不是浪费钱吗？” 那么破的房子，修的话肯定要花钱啊，不论花多少，都心疼。反正只要不塌了，就等着被征收不就行了吗？ 孙静言摇头说：“当然不是浪费钱，因为征收土地的时候，人家会根据你房子的情况来划分不同档次的赔偿款，房子越好，赔偿金就越高。” 房子塌了，就是房子不存在了，人家不会给你赔偿金的，如果房子破破烂烂的，像是荒废了很久的，人家肯定也不会给多少钱。 黄大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这样啊 ！” 孙静言点头：“我回头找人帮我去看看，到时候大叔你带他去跟房东见面，谈一下价格之类的，我自己就不出面了。等到房子买下来，还要辛苦你帮我找人修一下。” 黄大叔明白她的意思，非常高兴自己终于能帮得上忙了，说：“好的，没问题。修房子的事情，我也可以。我家那老房子，也是我自己修的。” 以前的房子又破又旧，又漏风又漏雨，外面下大雨的话，里面会下小雨，但是房子如果没有被修过，估计也是快塌了。 孙静言说：“这个倒是不用了，我准备将屋顶修正一下，然后墙也弄一下。如果只靠你一个人，估计要一两个月。耽误你太多时间不好。你只要帮我找一下小工，买一下材料，然后帮着看着施工验收就好了。” 如果黄大叔帮忙，人家肯定不要人工费了，孙静言也不好耽误人家赚钱养家的时间。 但是还是要有人看着施工的，免得人家偷工减料的，孙静言蒙受损失。 黄大叔想着，孙静言的要求有些高了，自己的手艺怕是做不到，于是说：“好的，都听你的。” “嗯，你先跟房主约个看房的时间，最好是开学前，我让人替我来看。” “好，我尽快！”黄大叔十分痛快地答应说。 自从认识孙静言以后，黄大叔就感觉自己一家受了人家不少帮助，想要回报人家，又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每次只能心里欠着人情，却还不上。 这次终于可以帮上一些忙了，黄大叔也很高兴。 程颖慧见孙静言计划的那么清楚，忍不住问：“静言，你说的是真的吗？拆迁那么赚钱啊？” 孙静言说：“还好，要看地段和时间，有时候补偿得多，有时候补偿的少。” 城市化的迅速发展，让拆迁这样的事情是屡见不鲜。 拆迁其实本身是件挺好的事情，拆掉那些老旧的设计不合理的房子，修建出更加漂亮的小区，让出得起钱的人，可以选择符合自己要求的生活水平。而老房子的主人也可以获得一笔款项，无论是买新房子还是做别的，都是一笔收益。 只是因为这里面夹杂着太多的利益关系，因此有不少的冲突。 这几年，关于拆迁引发的不好的事情，新闻中也逐渐多了起来了。 程颖慧说：“弄得我也想买个旧房子了。” 孙静言说：“你啊，就算了，你又不缺钱。” 程颖慧就是个小公举，完全不用为钱操心的，这些事情，她根本没必要参和。 夏言突然说：“可是我也想买。” 孙静言问：“怎么突然都有这样的想法了？” 夏言说：“就是想试试新的投资而已。说不定就赚大了呢？” 就算是花几千买个房子，拆迁费只有几万块，那也是很大的一笔收益了。 孙静言说：“好，赚钱的机会确实是难得，买当然可以啊，让大叔帮你们注意房源就是了。不过不要贪多，引起别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虽然家里有些能耐和背景，可是跟真正的有权有势的人还差远了。如果触犯了别人的利益，动了别人的蛋糕，人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凡事知足就好。 夏言和程颖慧都纷纷点头。 夏言说：“我觉得，注意房源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大叔，等你帮我找好了房子，我付你佣金。” 黄大叔说：“那不行，那不行，这钱我不要，能帮你们就好了。” 房源确实难得，孙静言这个房子就等了半年了，才有了确切的消息的。 可能等不久以后，这一片要开发的消息传出来，就买不到旧房子了，大家都知道这里有升值的潜力了啊！ 夏言说：“大叔，你不收钱我不好意思让你帮忙。” 黄大叔也说：“那我更不好意思要钱。” 孙静言说：“这件事是小事，回头再说。先让大叔帮忙注意房源。大叔，我们突然买旧房子，肯定会有人觉得其中有蹊跷的，你要想好怎么回答人家。” 在利益面前，大家都不蠢。 本来不怎么值钱的破烂房子，突然有了市场，是个人都会奇怪这是为什么了 黄大叔点头，说：“你们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整个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聊这个房子的事情。 吃完饭，三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黄大叔又给每个人装了一袋子的新鲜蔬菜，还是他自己种的。 程颖慧回家以后，就说了第二天黄丫带着宝宝来的事情，程奶奶表示十分欢迎，她还真是想念那个软萌的小家伙了。 于是在开学前，几个人又到程颖慧家聚了聚。 这次程妈妈因为上班不在家，只有两个老人和几个孩子在。 因为程奶奶十分期待小宝宝，所以孙静言一大早就去接了黄丫和小宝宝，来到了程颖慧家里。 程奶奶一看到宝宝，就上手去抱：“喔哟哟，感觉比上次重了呢！” 程爷爷在旁边说：“上次都是一个多月前了？肯定重了不少啊！” 小孩子都长得很快，所以体重变化十分明显。 即便是程爷爷这样有些严肃的老人家，看到软萌萌的小宝宝的时候，也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程奶奶又问了问小宝宝的近况，黄丫一一回答了。 程颖慧在旁边说：“奶奶你看，丫头把她弟弟照顾的很好呢！” 程奶奶笑眯眯地说：“我看出来了，他长得胖嘟嘟的。” 宝宝发出喔喔的声音，程奶奶就有滋有味地跟人家说话去了，虽然两个人都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孙静言说：“奶奶，今天我来做饭好了。您跟宝宝好好玩玩。” 程奶奶这次没有推辞，说：“好的呀，调料什么的，你也知道放哪儿？自己小心着点儿，不要烫着自己了，不然奶奶我要不好意思了。” 孙静言说：“奶奶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孙静言让夏言来帮自己洗菜，程颖慧那家伙是抖小宝宝逗得不肯走了。 夏言跟着孙静言进厨房，问：“静言，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丫头的事情。” 孙静言穿上围裙，说：“是有点，只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你觉得，如果白天将宝宝放在颖慧家里，晚上丫头接回去，可行么？” 夏言想了想，说：“要看爷爷和奶奶愿意不愿意，放在这儿，肯定是要他们两个照顾的？” 孙静雅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程奶奶很有可能会答应。她们二老在颖慧长大以后，越来越寂寞了。如果有个小宝宝，也挺能够解闷的。不过带孩子也是个挺累的活儿，丫头家出不起钱，人家拒绝的话，也是挺正常的。” 夏言帮着摘菜，一边点头，孙静言思虑得很周全。 程爷爷和程奶奶现在还挺健康的，照顾宝宝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人家愿意不愿意了，白做工的事情，人家不答应也可以理解。 孙静言继续说：“而且，我也好想没什么立场提出这样的办法。” 孙静言不属于两边的任何一方，不能帮黄丫做出什么承诺，也不好帮着劝程爷爷和程奶奶。 夏言知道孙静言在人情上面考虑得多，知道她会站在各方的立场去考虑。其实这样子挺累的，但是孙静言就是这样一个人。 “要不，咱们跟颖慧说说看？”夏言提议说。 孙静言想了想，说：“好，可以让颖慧试着问问，如果程奶奶不愿意，就算了。” 如果实在是不行，要么让黄丫先休学，或者孙静言干脆自己先掏钱给请个阿姨，等以后让人家还钱算了。 夏言择好菜，就去程颖慧找了来。 听了夏言和孙静言的话，程颖慧说：“这个我可以问问我奶奶。” “好的，就拜托你了。我们两个都不适合说这个事儿，你说比我们都合适。” 程颖慧倒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人都是对自己的亲孙女要包容一些的。 孙静言交代说：“你也不用很正式地说，像开玩笑那样说就好了，别让你奶奶觉得有压力。” 孙静言不希望老人家是有迫于压力答应的那种感觉。 程颖慧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程颖慧离开了厨房，两个人不太放心，在门口偷偷听着。 程颖慧出去以后没多久，果然提起了这件事。 程奶奶说：“你们上次也说了，怎么样？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吗？” 孩子需要人带，但是黄丫和黄大叔都没时间，确实是个大问题。 程奶奶当然知道照顾孩子是很需要精力的事情。所以也理解其中的难处。 程颖慧靠在程奶奶身上，说：“没有啊，这件事很难呢！奶奶，你说，如果把宝宝留在咱们家，怎么样？” 程奶奶被她这急转弯弄得有些糊涂了，问：“留在咱们家？” 程颖慧抓了抓小宝宝的小手，说：“嗯，你看这样啊，丫头白天上学，宝宝就在咱们家待着，等丫头放学回来，就跟我一起来咱们家，把宝宝接回去。怎么样？” 程奶奶顿时思考起来，她平时除了做做饭，没有别的很多事情。家里的卫生，也是请了钟点工搞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做饭，也喜欢去菜市场买菜，这些活儿，儿子也已经找人做了。 平时除了做饭，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做，带孩子也是有精力的。 程颖慧说：“奶奶，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啊！你和爷爷不是一直想要小孙子或者小孙女吗？宝宝可以给你们解解馋。” 程奶奶忍不住笑起来，说：“那是不一样的。” 自家的孩子，跟别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程颖慧嘿嘿说：“都差不多嘛，反正都是小宝宝。” 程奶奶知道自己这小孙女是没心没肺的，所以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说：“这个事儿，你让我想想，还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程颖慧说：“好。奶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件事，那就是一举多得呢！你要好好考虑啊！” 程奶奶笑眯眯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丫头，不要老是催我。” 孙静言和夏言在门口听完，心还是悬着的，也不知道程奶奶会不会答应。 孙静言做好饭，大家吃了饭，程奶奶舍不得宝宝走，于是几个人逗留到了下午四五点，阳光不那么热烈了才离开。 黄大叔跟那边房子的房主约好了时间，孙静言就派了奶茶店的店长去替自己看看，谈下这桩生意。 奶茶店的店长已经帮孙静言管理奶茶店快两年了，孙静言觉得他是个挺机灵的人，这种事也挺喜欢交给他去做的。 这次孙静言没有露面，她对那边的情形比较熟悉了，这两年去的次数也不少了，因此她不用到现场，也知道大致是个什么情形。 到了下午的时候，店长就给孙静言来电话了。 “老板，我已经谈好价格了，4380怎么样？” 这个价格在孙静言给的价格区间内，而且还算是偏低了，孙静言还算满意，说：“直接买下！早买早安心。” 店长答应了，很快跟房主交付了放款，签好了合同。 这种自建房，没有房产证之类的，只有这种私底下的交易的，所以见证人和手写的合约和签字手印都很重要。 在孙静言买了房子以后，程颖慧问她：“静言，你说拆迁能够拿到一笔钱，那个钱大概有多少啊？” 孙静言想了想，说：“再添点钱，大概能在新楼盘里面买一个房子。” 程颖慧算了算账，说：“好赚啊！” 孙静言点头：“确实挺赚的。” 在未来十多年里，房地产确实是暴利行业，特别是B市本来就是个比较发达的省会城市，可能上涨的速度比不上首都那些超一线，但是也是挺吓人的。 程颖慧更加不愿放过这个发财的好机会了。 不过几天的时间，就要开学了，在开学前，程奶奶终于跟家里人商量好，可以接受宝宝百天在她家了，她白天可以照顾宝宝，晚上让黄丫接回家自己去照顾，早上再送过来。周末或者假期的时候，黄丫可以自己在家照顾了。 这样当然是十分辛苦的，但是为了完成初三的学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好的了。 程爸爸本来是担心程奶奶会累着，不过程奶奶说了一个星期也才五天，有时候学校还放假。而且，平时有个孩子也不那么闲了。 程爸爸见程奶奶感兴趣，就妥协了。 黄大叔为此特地去了程家一趟，一个是为了感谢，另一个也是为了商量好一些细节，免得好事变坏事了。 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情，孙静言作为最开始提议的人，倒是没有管这些事情了。 开学以后，他们就是初三了。 程颖慧走进校门，看到那些来来往往的由家长陪同的新生们，夏言感叹说：“我感觉我昨天还是初一的新生，今天就初三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孙静言和程颖慧都点头，她们也有同感。 其实这两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能够想起来的也有不少。只是还是觉得有些恍惚，感觉突然就上初三了呢！ 孙静言身边跟着孙连胜，孙静言陪着孙连胜去报到了。 几个人来到光荣榜前，看上面的分数排名和班级的分配。 孙连胜看着上面一长串的高分，十分震撼，虽然他只差两分就满分了，可是这一年比他高分的人还不少，跟他同样分数的也有不少。 “姐姐，这成绩，每个班三分之一的人，都跟我一样了？”孙连胜说。 程颖慧说：“是啊，咱们学校可是好学校，能进咱们学校的人，肯定都考得不错啊！” 孙连胜本觉得自己考得很不错了，他们班上很多同学都不如他呢！他这次考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班级排名和年级排名了。说不骄傲是不可能的，他这个暑假里，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嘚瑟呢！ 可是现在一看，自己的成绩根本不算什么，就有些受打击了。 夏言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静言这样的！我们那一届题目没有你们容易，所以这样密集的高分不常见，你姐姐那个双满分也十分难得。” 孙连胜若有所思，他感觉自己距离姐姐又远了，根本不是两分的距离啊！ 孙静言想了一下，说：“我先去班上报个到，再去你们班！” 孙连胜没意见。 孙静言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的名次，所以她每年都是免除学费的。 初中的学费也并不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