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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首订啊!亲们求支持啥的_(:зゝ∠)_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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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不好?毕竟高门望族,最是在意这些个了的!而且,耶律彦这么大张旗鼓的行事,怕是其他家的人们,也便会马上陆续得到信?    那,在这种情况下,怕是贸然敢定亲的人,就更少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沾麻烦就不沾麻烦,这是人之常情之事。    “其实朕倒是有这么个人选,爱卿不妨试一试。”历垣帝起身,走到苏柏川面前,“苏爱卿,不知你觉得,段小侯爷,如何?如果要韵儿与他定亲的话。”    “段小侯爷?”苏柏川咽了咽口水,摇头:“这还真没想过。”因为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人。    首先先不论之前他家韵儿与这位段小侯爷的恩恩怨怨,就是这段小侯爷本人,他也是一万个不放心的!    毕竟段宸轩此人行事乖张肆意,为人高调张扬。这要是和他家韵儿在一起的话,那韵儿铁定就是会被欺负的那一个?这怎么能行!    历垣帝见苏柏川不上套也不着急,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一张奏折晃了晃道:“其实爱卿你也应该明白的。这个关头,能愿意与韵儿这孩子定亲的人,想必是没有几家的。”    “所以朕提这个意见,也不是随便想的。这折子是许多天前段侯爷写给朕的,希望说能替爱子求娶苏家大小姐。但朕也知道这么些年宸轩那小子做的事,所以也就压了下来,没有和你说。”    “但谁成想,这才过了几天,这耶律彦也来找朕求亲了。所以朕这心中,其实也是很愧疚的。毕竟若是朕没有压下这一桩事的话,那耶律彦便是想找理由求娶,都没有理由了。”    苏柏川愣愣的听着历垣帝的解释,只觉得整个人的脑壳都有些不够用了。毕竟,段宸轩那小子还打算说求娶他家韵儿?    那他这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气愤呢?毕竟当初段宸轩对他家韵儿做的那些个事也是事实,所以他气愤也是应当的。但眼下这求娶?他是不是也可以幸灾乐祸一些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但一切的决定,还是得爱卿你来最终下判决。毕竟这也算是私事了,朕也不好干预你过多。”历垣帝咳嗽一声,打算再添一把柴火,“但爱卿,你也是得早做决定!毕竟,这耶律嫣也是再过几天便要嫁了。若是嫁完了,怕是这耶律彦,也便会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了?”    苏柏川:“……嗯。陛下说的是,臣回家这就好好去考虑考虑的。”    这完全的就是赶鸭子上架?他,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爱卿早点回去休息,脸色现在看上去不太好。所以就得更加注意身体了啊!办法总会有的。”    苏柏川腹诽,这能脸色好的了吗?毕竟嫁的不是您的女儿!安慰话谁都会说!    “臣知晓了,那臣便就先告退了。”苏柏川拱手。    “嗯,去。”历垣帝颔首示意。    ……    苏家。    “回来了?怎么样?”这次轮到安佩英坐不住了,“皇上是怎么说的?”    “皇上没说什么。”苏柏川把衣服换下,神色疲惫不已:“但也算给我指了个意见。”    “意见?”安佩英蹙眉,“什么意见。”她内心直觉就觉得这里面有诈怎么办?总觉得是不好的建议那种!女人的直觉!    “皇上说,一位的搪塞,也没有。毕竟韵儿现在这也是……所有若是一直拒绝的话,难免不会被到时候耶律那便以理由拿捏说是咱们大朔瞧不起他们。不然为什么会连嫁个女儿都舍不得?而且人家还开了王妃正位?”    “所有皇上就建议我,现在先找个人家,把韵儿的亲,先给定下来的。先过了眼前的这茬就行,以后的事,等耶律彦走了,再解亲或者怎么样的,也都不算迟。”    安佩英缓缓听完,眉头渐渐也是舒展开了。毕竟这个建议,只从表面来听的话,似乎也是挺靠谱的!    “这倒也是个办法。”安佩英喃喃出声,“那相公你干嘛还这么皱着眉头?我还以为他皇上这次是跟你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呢!”    “办法是好办法,但是关键得实施啊!”苏柏川苦着脸,“可眼下这个关头,佩英你觉得会有哪个人家愿意来趟这趟浑水?而且咱们以后还是要打着解亲的旗号,这怕是就更没什么人愿意了?”    “额,也是。”安佩英点头。这话是得一开始就说清楚!毕竟万一等耶律彦走之后,回头这边人家又不同意退亲了可怎么办?那这他们可就也算是白忙乎一场了!    ------题外话------    十二点嘞~小伙伴们要记得按时吃饭呀>_<!    年少    “其实皇上这次,还是推荐了个人选给我的。”良久,苏柏川看着安佩英那狠狠拧起的眉头也是心疼的不行,斟酌道。    “是谁?”安佩英急切问着。毕竟,在这个时候,任何的一个人选,都是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是靖安侯府家的那段小子……”苏柏川撇嘴,“皇上说前几日那段侯爷便就替他家儿子向咱们求娶过的,只不过皇上碍于曾经的那些个什么事儿,怕咱们多想,便就把这折子压下来。”    “但结果,谁成想没过几天就出了耶律彦这事?这还不如当初就先答应段家他们呢!”毕竟再怎么说,段宸轩也是本国的。再怎么翻天,那也都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能看见了的。    “这……”安佩英倒是刚刚一时把段宸轩给漏下了,眼下苏柏川这么一提,瞬间便觉得,段宸轩这个人选好!    毕竟要地位有地位,要模样有模样了。要真心……?这个,目前待考估!    不过那日段宸轩与她说的话,到底还是让她听进去,打动了她几分。毕竟若说段宸轩当日的模样是演技的话,那也未免太过于逼真了些不是?    而且最主要的,若说那是演戏的话,那也得是为了想要图谋什么才要演戏?可,他们家,比起靖安侯府来说……好像真的没什么可图谋的!    而且那日段宸轩来苏府,其实不止是带了给她自己的那些个药,还带了许多为了要哄苏涟韵的小玩意。虽然都没有那么珍贵价格,但从小巧和心意上来说,却是绝对没得挑的了。虽当日是都被她给私自收起来,没有让苏涟韵知道的。但里面的东西,安佩英她却是都打开瞧过的。    里面东西很多,却皆都是苏涟韵喜欢的款式样子。所以也看的出来,段宸轩是这里面是下了功夫的。    毕竟千金难买贵心意。    若是一味的只知道去砸钱花钱的话,安佩英倒是反而会瞧不起段宸轩。毕竟,只砸钱,谁不会啊?    而且,当日段宸轩与她说的那番话……    哎,罢了罢了。她也是从年轻年少无知那会儿过来的,也不是什么都瞧不懂,看不出来的那人。    在她看来,其实她的韵儿以后要嫁的人,只遵循一点就够了,那就是对她好。当然还有,苏涟韵她自己能看得上。如果就是看不上,那他们也不会逼迫苏涟韵强硬去嫁。    毕竟女子的嫁人,便就是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所以安佩英也觉得可以,去给段宸轩一次机会瞧瞧。    “相公,我觉得段家这小子,挺好的。”安佩英淡淡道:“借此也试探一下。出了这种事,看他们家还愿不愿意定这门亲。若是愿意,那便皆大欢喜,两家来人商量一下。若是不愿,那便一拍两散,咱俩两家反正谁也不欠谁的不是么。”    “可……”说心里话,苏柏川还是觉得膈应!膈应当初段宸轩对他的宝贝女儿做出的那些个事!    “人都是会变的!”安佩英白了苏柏川一眼,“当初确实这段小子是做的不怎么样,但你也得给人家一次悔改的机会?人家现在也想着悔过呢!”    “况且,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当初若是我没有给你那又一次机会,你能有现在站在跟我眼前说话的时候?”    被骤然提到往事,苏柏川一下子面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毕竟,当年的事,也可以说是能让安佩英念叨一辈子,都得嫌短的事儿了!    当年的安佩英,虽骨子上是个离经叛道的小疯姑娘,喜爱到处出府瞎逛。但表面里,却看着还是很安分守己,拘谨的人。所以面对外人时,安佩英还是一直端着那贵女的形象的。只偶在特别熟悉的亲友,或是可以不必拘束的环境下,才会把那真正的模样,给释放出来。    于是当初在苏安两家人说亲的时候,苏柏川那是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啊。毕竟他心中想娶的妻子,虽不能求着样子潇洒豪迈,可以陪着他仗剑天涯。但也总不能,是眼下安佩英这样一幅人家问一句,她答一句的玩偶娃娃模样?    简直是一点都没有灵魂的模样!苏柏川嗤之以鼻。    所以对这门亲事,那是打在见到安佩英的第一眼后,那心中的抗拒就更深了!    安佩英看着苏柏川嫌弃的模样,心中倒也乐得自在。毕竟,对于只见了这一面而已,其他什么都没了解的人。贸然就让她这么嫁了,她其实也是很不乐意的好!    所以,安佩英当日,可以说是比以往都,更为沉默与安静了。不喜欢她更好,反正她也是没有那个意思的。    但,这幅两人相视陌路的情节却到底是并没有保持多久。    毕竟就算他们俩心中再互相瞧互相不顺眼,那最后要做决定的,也不是他们啊!还是得他们上一辈人。所以说,其实二人能碰面的机会,也不算太少。    故,有次苏柏川服从其母亲的命令,来给安家送东西时。临走,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便突然想要到安佩英的院子中瞧瞧。结果就恰巧看见了那一幕。    不过现在想来,苏柏川觉得,那大概就是一见钟情,或者是命中注定?。    他看着安佩英坐在自家院子的树上枝头,笑容笑的无比灿烂,双腿不安分的摇晃着。而且眼神顽劣的看着那站在树底下,那些个被她气的跳脚的各种小丫鬟们,着急,却又毫无办法无计可施的样子。    苏柏川霎时觉得,或者这才是安佩英真正的样子?这倒是他鼠目寸光了。只以为见了人家一面,便就能彻底的了解了那么透彻。    苏柏川就那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没说话。良久,倒不是安佩英先发现他的,而是底下的小丫头们着急一回头想出去,结果正好撞见了,那看的入神,傻愣愣的苏柏川。    安佩英听闻婢女的呼声,那是瞬间也是扭了头,结果却是正好和苏柏川目光对视了个正着。    瞬间,他们彼此的脸,也都是涨的了个通红无比。    ------题外话------    毕竟人人都有年少的那段岁月啊~    然后,再啰嗦一句,小仙女们,女生节快乐啦(*^▽^*)    轻狂    后面的事,便就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了。    苏柏川经过那天突然发现的安佩英另外一面,意外的觉得,或许安佩英这人,也挺有意思的?毕竟越打听,越了解,他这心里头,似乎也是越来越的感兴趣了起来。    但很可惜,安佩英那时却没觉得那日的事,是有什么可值得可回忆和忆起的。只觉得,当日的她自己,简直是从小活到大,最丢人的一次!    毕竟,还有什么比让这人看见了她穿着裙子待在树上更丢人的事吗?而且树底下没梯子,所以她怎么上去的,稍微一想便也是非常简单的答案!    于是原来这两看相厌的人,竟是渐渐的变的,一人老是来,一人却老是生病了。    不过苏柏川不懂,为什么安佩英总是躲着他。毕竟,生一次病可以理解,但每次他一来,这安佩英就生病……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安佩英这是在刻意躲着他?    所以终于有次,安佩英那是躲无可躲了,被迫接受了苏柏川邀请她的那次促膝长谈。    至于中间到底都聊了些什么,安佩英现在是可以肯定的说,她自己都不记得了的。毕竟她只记得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就是苏柏川突然说,不打算让他们家和安家撤婚了,希望能以后和和美美的娶了安佩英,和她过日子。    安佩英伸手,摸了摸苏柏川额头,接着,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你没得风寒啊?”安佩英道。    但是怎么却竟说胡话呢?当初不是嫌弃她嫌弃的要死吗?眼下这是又要……?做什么?    “我当然没病!”苏柏川被安佩英突然伸过来的手弄的有些许局促,额头忍的青筋要爆出:“我,我当日有眼不识泰山。我突然觉得你还挺好的,要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再互相了解一下彼此呗?我觉得你了解了我之后,你也会喜欢上我的。”当然,苏柏川这段话的主要目的,还是希望安佩英能自己敞开心扉,能让他了解。    毕竟老实假借别人之手,去打听事的话。总还是……反正苏柏川觉得不好!他更希望,能亲耳听到安佩英与他聊各种事。    安佩英看着眼前因羞涩或者是着急,而憋闷的脸色通红的男子。第一次觉得,这样的苏柏川,貌似也是挺帅的!    虽然苏柏川长得很好看这件事,她在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但,添了些别的情绪,似乎却也显得更加生动了?    “好啊。”良久,安佩英双目弯弯,笑的一脸狡黠:“或许,可以试试看?”    反正这桩婚事是怎么都改不了的。所以她原本做的打算与心理准备是,他们二人或许就这么两看相厌下去一直到老。然后彼此相敬如宾的冷冷清清过一辈子。    结果不想,这中间却出了这么个插曲,让安佩英觉得,或许他们俩个也是能有感情的啊?    既然能有这个机会……那便就,试试好了?反正她现在还没怎么动心,所以想来最后吃亏的,也应该不能是她?    ……    “所以说,我当日若是没有给你那个机会呢?”安佩英叉腰,“那咱们俩现在,怕不是早就得分了。”    “毕竟当初的我,那追的人也是不少的!我不给你机会,你又不喜欢我,那我肯定就是会嫁给别人了。”    苏柏川投降,“好好好,夫人说的都是对的!夫人现在也依旧是美貌动人,光彩依旧,和当初那人,也没什么变化。”所以切莫再提什么分了!    虽说他知道只是说着玩的,而且还是假设!但,这心里头还是不高兴!假设也不行!    “真不知道那小子是给你灌了什么**药了。”苏柏川摇头,“不过夫人你既然这么执意如此,那便……还是到时候问问韵儿同意不同意!”    安佩英摸了摸头上发簪,道:“嗯,行。到时候你别捣乱,那就都一切好说。”毕竟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安佩英心里也和明镜似的呢。    说了这么半天,还是不肯送这个口!那也行,不松就不松。她只希望到时候她看到的,是全然的韵儿自己心中的决定,而不是被任何旁人,所干扰而下的决心!    ……    皇宫内。    段宸轩环胸抱手,站在历垣帝跟前,冷冷道:“这和我当初要求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历垣帝挑眉,“你不就是想和苏家那姑娘攀上关系么,定亲还委屈你了不成?”    “我要的是定亲吗?!”段宸轩甩了一下手,“我要是明明是成亲行不行?”    屋外,李公公听着段宸轩居然敢用这种语气与历垣帝说话,那是不禁也吓了个一激灵。毕竟,放眼这个大朔,有哪位敢当着皇上的面这么放肆过的?    就算是皇子公主们,那见到历垣帝,那都是拘谨的不行,恨不得说句话都战战兢兢个半天的!    “您是不是老了,耳朵都不好使了?定亲,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段宸轩心中不满,十分不满!    毕竟本来都十拿九稳的事儿了,居然到了历垣帝这里,硬生生的是给他转了个弯,打了个折。好好的娶亲变定亲了!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这意义可差的忒远了好!定亲,虽是定了,那也都随时能给它毁了啊!    毕竟现在苏家的形式,他是比谁都清楚的!    那只要是不娶了苏涟韵,只说单单定了的话?这其中的变数实在是多的不能再多!    “你太过着急了些!”历垣帝皱眉,语气严肃,但却不掺恼怒道:“你以为,娶亲,你便随便就能娶了不成?你要娶的人是苏柏川的女儿,人家唯一的嫡女!上来就说要娶亲,你也不怕打草惊蛇,直接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了!”    段宸轩:“……”    好,话谁都能懂。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赌一把啊,万一……苏家一时脑袋发热,直接就同意把苏涟韵嫁给他了呢对?虽然,另一种情况,也很有可能和历垣帝说的一样。    打草惊蛇,鸡飞蛋打!让人觉得他是在趁火打劫。    但,自古富贵险中求啊!所以……哎!    ------题外话------    小可爱们早上好嘞(′°?°`)*    答应    “况且,朕如果答应你了这件事,那你答应朕的事呢?”历垣帝冷冷开口。    “我也会答应你啊。”段宸轩无辜摊手,“我让人传信没传到吗?我不是说我打算先从底端做起么,先从……军营底端,一点一点做起。”    历垣帝眉头锁的紧紧:“你明知道,朕打算让你做的是……”    “停!”段宸轩打断,“是你打算,又不是我打算。我能答应你,无非就是这次我求着你让你帮我个忙罢了。但结果你还没做好,所以其实咱们两个这笔交易,是根本不成立的。”    “算了算了,我跟你这儿掰扯什么。”段宸轩还想继续细细与历垣帝讲点什么,但刚一打算开口,瞬间便觉得,简直是麻烦至极啊!不就那么大点事情么?弄的他……他现在感觉巨烦躁。毕竟段宸轩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要挟他。    哎,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段宸轩想,他大概是那时候脑子不好使了,才说想让这老头帮他个忙?瞧这得寸进尺的劲儿,他还是不用帮忙了。一切就让他自己去想办法。    “回来,你给朕坐下!”历垣帝站起身来,怒拍了一下桌子,“你今日要是敢走出这扇门,朕便下一秒立刻去给苏家那丫头下旨赐婚!”    “别以为只有你一人想做这英雄,天下间,最不缺的戏码便是英雄救美了!你看看这些。”历垣帝手指轻指了指桌上最边的那一摞小小的折子,“这些,可都是跟你有一样想法的人!只不过是都被朕暗扣下来了而已。若朕想,那便朕等下便再召一遍苏爱卿如何?也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选人选。”    “毕竟,你不是皇帝,朕才是。”    段宸轩咬牙瞪着历垣帝,毕竟历垣帝说的没错。有的时候,这权大一等,就是能把人压死。还有就是,他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了,居然还有那么一堆人没放下对苏涟韵的那些个意思。    毕竟当初那些个稍微敢大胆一点流露出这个意思的人,都皆被他一个个的给暗地里收拾了。段宸轩本以为他自己已经是做的万无一失了,结果,没想到原来这群人,又打算是走这条路了?    悄悄的联系上了历垣帝?嗯,很好!看来是那日给的忠告,还不够!    其实历垣帝话刚一说出口,看着段宸轩的表情,那是瞬间他自己便就先后悔了。毕竟……段宸轩十几年来,从没求过他任何事。无论他自己遇到的事情有多麻烦,多棘手,段宸轩都是自己去咬牙默默坚持下去。所以这次在接到段宸轩的请求的时候,历垣帝才会有点有失分寸的感觉。    毕竟这次段宸轩虽然态度依旧是那副顽劣态度对着他,但实际上,态度比之前的各种,已经是软化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既然愿意从底层做起就做起。”半晌,历垣帝生硬开口:“只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便是。”    “没什么可后悔的。”段宸轩翻个白眼,“我走了。”还行,这算是答应他了?    段宸轩脑中思考着,嗯,看来他自己是又猜对了!毕竟历垣帝心中的那番思量,其实也逃不过段宸轩的那双眼的。若是他只一位的去恳求历垣帝,让他答应自己的要求的话。    历垣帝之后会怎么做,那他也是完全猜的出来!那就是蹬鼻子上脸,恨不得假借这一件事,便想要拿捏他一辈子!    那这可不行。所以,适当的火上浇油一些,也是很有必要的。    “等等……”历垣帝望着即将要走出这件屋子的段宸轩背影,忍不住的还是先张了口:“你……你许久都没有去看皇后了?该去看看她了。她在这深宫中,也是,很想你的。还有,这次你放心,朕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便定然是不会再反悔了的。”    段宸轩身形顿了一下,不过却还是耐着性子,默默的把历垣帝要说的话都听了个完。这才抬手把门推开,走了出去。    “皇上……”李公公见段宸轩从屋内走出来的那一刻,那是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就给埋到这土里去啊!    毕竟,就算段宸轩刚刚的那股子煞气消了不少,但实际上,还是存在着一点没消下去的!    对着皇上都敢流露出这种气息?哎呀,可真是不得了了!李公公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所以他自己还是赶紧着躲远点!万一这波及到了他,他这什么都没做的人,岂不是也太过于委屈了点?    “小李子。”历垣帝重新坐回椅子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过来,替朕捏捏头。”    “是。”李公公不疑有他,忙快步走了上去,手法娴熟的为历垣帝捏了起来。不过,李公公虽心中略有疑惑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才会让历垣帝露出如此疲态。毕竟看起来这么累的历垣帝,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出现过更棘手的事情时,历垣帝都没有露出向今日这般,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的模样。    但,疑惑归疑惑,只需心中打转那么一瞬便也罢了。毕竟,宫中秘密数不胜数。越是好奇的人,越是想知道的更多的人,死的怕是,也就是会越快。    ……    “小姐,老爷与夫人来了。”梨木悄声提醒着,“您赶紧收拾一下。”她才刚收拾好了这屋子有多久啊!怎么她一回来,这屋子又乱成了这幅模样?小姐您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想找的,稍微等一小小会儿就不信吗?非得是要自己去找……哎呦,真是!这,她还来不来的及这么快收拾啊?    “啊?爹跟娘来了吗?”苏涟韵放下手中的话本,拍了拍手道。    “是啊小姐!”梨木哭皱着一张脸,“您赶紧站起来,让奴婢再把您这块,再给收拾一下!”    “呃……梨木,其实我觉得,不是很乱?”毕竟她也没什么都乱动啊!只翻了翻她自己的书架子罢了。因为她手中刚刚看的那本,居然被梨木给藏的那般靠里。害的她是把外层所有的书都抽了出来,这才给好不容易找到了的!    ------题外话------    今天居然才周四啊,(装死_(:зゝ∠)_)本来还以为今天周五了的说!简直残酷!    挑选    “小姐!”梨木苦着脸,手忙脚乱的替苏涟韵把她抽出的那几本书,一应收了起来。    毕竟,她家小姐虽说是,但看的是杂书啊!虽然老爷夫人在这方面对她家小姐管的不算很严,甚至有点宠爱的松散。但,也还是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    “韵儿。”安佩英象征性的叩了两下门,“娘进来了啊。”    “娘,没事的。您直接进来就行。”苏涟韵收拾好一张椅子,老实坐到对面。    “娘,爹呢?”苏涟韵朝着安佩英身后探了探脑袋,不是说她爹和她娘是一起来的么?怎么眼下,却只有她娘进来了?    “你爹他……”安佩英瞳孔转动两下,道:“你爹他临时突然想起一些别的事儿了。就先走了,不过也没大碍,娘来同你说,也是一样的。”    “哦,好。”苏涟韵挑眉,她大概能猜到是到底怎么回事了。    估计怕是……她爹又害羞了?哎,毕竟说起来,她当日重生那天苏柏川进她的闺房,那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想来那次也是真的急昏了头。    毕竟平时苏柏川即便是有再大再急的事,也都是再叫她出去谈的。所以这次也……好,找她娘来讲也行。    “韵儿。”安佩英拉过苏涟韵的手,坐到刚刚苏涟韵准备好了的椅子上,道:“韵儿你,你先坐下的。娘要跟你说的事情……”    “好好好。”苏涟韵速度抽手,立刻端正身姿,坐直于椅子上,“娘,您不用可是或许什么的了,直接说。”她能有心里准备的,大概!    虽然还是彻底猜不出来是什么……但,能让安佩英和苏柏川两个人都想要亲自来她屋里同她讲的事情?这……她想,这事儿反正绝对小不了!    “韵儿,那娘就直说了。”安佩英抬头,咳了一声:“韵儿,你,要不要先定亲?”    空气安静。半晌,苏涟韵眼睛瞪的斗大,结巴了两下道:“定,定亲?”她应该是没听错?    “娘,您刚刚说,让我,去定亲?”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想出定亲这一茬了?毕竟这也太……有点匪夷所思和打她个措手不及了?    “韵儿,这都是有原因的。”安佩英苦笑,“不然的话,你当娘,又怎么会突然提这件事。”    “那劳烦娘,请您一定告诉我理由!”是什么样的理由和事情,让您下了如此大的决心了!    “是皇上下的旨意。”    “皇上下旨?”苏涟韵声音拔高,“皇上下旨,让我定亲?”皇上什么时候这么闲了?虽说是心头大患,最大的朝廷之害杨家是现在给彻底拔没了。但,也不至于一国皇帝,闲的到沦落给人指婚做媒婆的地步?    “韵儿你听我说完的……”安佩英突然觉得心很累。这一句话的事,已经是都被她给分成几部分了?就这,都还没讲完,和说明一下最重要的原因!    “皇上说让韵儿你赶快定亲也是为你好。因为就昨日,那耶律彦突然找了历垣帝,亲口说想要求娶你。”    苏涟韵:“……哦。”不是她眼下突然的就淡定了。只是因为,这么多一个个冲击性都如此大的消息,眼下却都一股脑的统统便这么砸到了她眼下,所以她……她得好好消化消化!    “韵儿,你不吃惊?”安佩英侧目。毕竟,这刚刚听到说要定亲都差点要窜到房顶上的模样呢,眼下这听到有人要娶,要成亲,怎么却反倒这么安静了下来?    莫不是韵儿她心中早就知道这回事!安佩英瞬间心里那是打了个冷颤。    毕竟如果这事苏涟韵她是早就提前知道的话,那,那他们如果再提说希望不要苏涟韵嫁给耶律彦的话……怕是更会一点用的没有了?毕竟,苏涟韵没有及时反对!    “娘。”苏涟韵转头,木讷道:“女儿只是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给吓到了。没事,您继续讲就行,女儿接着听,还受得住的。”一口气的就赶紧趁着现在都讲出来!不然分段再讲的话,这回头突然的又一收心脏,她怕是得……所以还是现在赶紧什么都听完了,然后彻底让她自己麻痹。    “韵儿你不知道耶律彦的事情?”安佩英虽疑虑消了一大半,但还是忍不住的,再次问了一遍,想要确认一下!    “不知道啊。”苏涟韵摇头,“女儿怎么会和这种人有接触?毕竟那人是什么身份,女儿与他见面都得是成问题的啊!所以娘您未免想的也太多了点!”    “那就好……”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娘,您最开始说……要让女儿定亲,便就是因为这个耶律彦?”    “对。你父亲与我肯定是都不同意让你这么小年纪便就孤身一身远嫁别国的,当然,等你以后大了也不行!所以你爹找皇上也商量了一下这个事,所以我们想出来的办法便是,韵儿你先定个亲的。”    安佩英小心打量着苏涟韵脸色,垂首继续道:“等先把这事都风平浪静了,再说以后,咱们再解了这么亲什么的,也都不成问题。毕竟眼下只就是走个形式的定亲而已,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如何,所以韵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娘怕的只是你不愿意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涟韵轻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那就……定亲。定亲也无妨!”反正她现在名声已经是都“够大”了!各种方面都够大。所以再扬名一点,她其实也不介意什么。    毕竟面对眼下这样的她,若是以后还有人敢来再向她提亲?那她是可以考虑考虑了,这大概……勇气可嘉,或许是真的对她是真爱非常了!    “韵儿你不生气这个主意就好。”安佩英舒了一口气,道:“娘知道这件事是委屈你了的。所以在这定亲人选上,娘想的是,还是找个咱们都熟悉点的,稍微看着靠谱一点的人选。”    “嗯。”苏涟韵冷静应声。不过内心中却在腹诽,娘您看着靠谱的?能有谁能让您看着靠谱?毕竟据她自己认知里的了解,她娘对这些个什么青年一类的……根本就不怎么上心?所以说,这有限的人选,其实局限性也是很小的啊!    那,那这能挑出谁来?    ------题外话------    侯爷:看这里啊!我我我,挑我!举爪子!    认真    “所以娘,您挑的人选是……?”苏涟韵咽了口唾沫询问着。毕竟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诈!    “娘想找的,就是靖安侯府那家的孩子,段宸轩。”    苏涟韵:“……?”    果然是么!不过为什么会想到段宸轩?虽说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是很有这个倾向了。    “韵儿你听娘说!”安佩英看着苏涟韵阴沉着脸不说话的样子也明白了,这,韵儿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有严重与抵触啊!    “靖安侯府那边,其实是早就有过这个意思了的,只不过是谁都没提这茬与你说罢了。眼下这个关头,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即使是假的定亲,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来趟这趟浑水。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韵儿……”    “娘,我知道了。”苏涟韵深吸口气,打断安佩英的长段话:“我知道娘您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件事还是让我再好好想想,再做决心,行么?”毕竟要说这件事里面,没有段宸轩的推波助澜,她怎么可能相信?    所以现在,苏涟韵突然觉得,段宸轩这么多日的所举,大概都是认真的了。不是单纯的碍于前世的什么面子缘故,才来故意缠着她。只是因为,他想认真的对待,便就认真了起来。    “好。”安佩英神色带着几分为难,起身道:“韵儿,你若不愿,咱们再想想其他主意的。”毕竟你才是我们的女儿,其余的外人再怎么样,又怎能比得上你?    “娘。”苏涟韵扯出一抹笑,想要安慰安佩英。但她却不知的是,眼下她的笑,却是比哭都难看了的。    “没什么我不愿的,就是……女儿只是太吃惊而已了!所以您让我自己一人安静待一会儿,沉淀一下今日的这些个各种信息!想好了,我会再与您说的。”不是她不愿,怕的只是她不能。    段宸轩的爪子伸展度,可以比他们想象的任何地步都能延伸的更长。所以,她只怕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若是她只一味的去让她自己不去看清现实,只一味的逃避的话,总有一日,那路总还是会有彻底逃不过的一天。而那一天的到来,其实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其实早点想也是有好处的。早点有动作的话,主动权,还是能在他们手中握?    “韵儿……”安佩英话张嘴了半天,但却只吐露出了这两字后,便再说不出其他。    因为她总觉得,在苏涟韵心中的某处,是一直有个地方有快大石头悬空着的。她终日担心着这这块大石头到底要什么时候要落地,而谁又会站在那块石头底下,担心被砸到,而顾虑不已。    “娘,我想好了立刻告诉您。”苏涟韵感觉她自己这是打算要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横竖都可能是一刀,那她还是坦然一点,早接受现实!反正愁眉苦脸的,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好,那娘先走了。”安佩英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门口:“韵儿,不必想那么多。你自己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这是你的事情,以你做主。”    苏涟韵点头:“我知道。”她知道的,但是知道和接受,总还是会有差别的!    “小姐……”苏涟韵感觉她坐在那椅子上,坐了不知道多久后,梨木终于忍不住了,悄悄推门走了进来:“小姐,您……要不要喝水?”    “我不渴。”苏涟韵拒绝。    “那您要不要……”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苏涟韵心中烦躁,但她也明白,不能因为这种事,而去迁怒其他人。要不然的话,这对梨木他们来说,也太过不公平了点不是?    毕竟他们只是出于想要安慰和她说话而已,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梨木,我想出去一趟。”苏涟韵趴在桌上,声音有气无力,“我出去逛逛玩会儿好不好,我早点回来的!”    “好。”梨木这次罕见的居然直接便应声了下来,道:“小姐您只需记得早去早回就行了。在晚饭前,您必须得回来,这您应该可以做得到?”    “可以。”苏涟韵诧异的坐直了身板,点了点头。毕竟这次,梨木居然这么简单的就说要放她可以出去玩了?这……幸福来了有点突然啊!果然祸福都是结伴而行!    “还有,您得带上蓝越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不然奴婢还是不放心。”其实梨木话说出口,那是就瞬间后悔了!她怎么能一看到小姐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就直接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下来了呢?    这要是被她家小姐给偷偷察觉了,以后都拿这招对付她可怎么办?一说想要出去玩,便就是摆出这幅可怜到了极点的样子。这简直是,简直是……哎!    不过,下不为例。梨木叹气,毕竟她刚答应后苏涟韵那瞬间宛如注入了活力般的模样,也是让梨木,无论如何,眼下都感觉是再拒绝不了了的。    所以,就这一次……只此一次的例外!    “嗯嗯,行。我这就去喊上蓝越的。”苏涟韵兴冲冲的起身,转头便就打算去找蓝越的。模样开心的不行,而刚刚那个颓唐不已,衰败的不行的苏涟韵,仿佛才只就是个幻觉!    毕竟苏涟韵这个人,脾气忧伤来的快,而高兴没脑子瞬间抛到一边去的本领,那只能是更快了!    “蓝越蓝越!”苏涟韵站在蓝越他们卧室不远处招手,“蓝越,有事要跟你讲。”    “怎么了大小姐?”蓝越迅速窜出,站定到苏涟韵面前,道:“大小姐,您有事要吩咐属下?”他们最近这都是闲出花来了。所以眼下,这是好不容易又可以有事情做了?    “差不多……”苏涟韵嘀咕搪塞:“让你陪我出去去个地方,你原来是去过的,所以这次也就不叫别人了,就蓝越你,再陪我去一次。反正你去过一次,应该也是能记得路了的?”她想要去找师父一趟去!好久都没去看望容溯了……瞬间也让容溯,开导开导一下她现在该怎么办!    ------题外话------    抱歉今日更晚了一点点哈QAQ,稍微有点其他事给耽搁了>_<    药田    蓝越楞了一瞬,一时没想到苏涟韵说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但下一秒,仔细想想,他还是瞬间就想了起来。    “好的大小姐,没什么问题的。属下记得路,您放心便是。”毕竟苏涟韵她带着他自己出去的机会好像这么细想一下,也不算很多……就那么一次?所以,这个所谓的地方,仔细想想,也是立刻就能想起来了的。    “嗯,那咱们这就走。”苏涟韵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蓝越略诧异,“这么着急吗?”他还以为苏涟韵最起码是得换个衣服,然后收拾收拾什么,再谈出发的。结果这是一切都收拾好了直接就来叫的他啊?    “嗯,难道说蓝越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不成?”毕竟从那日被人给一眼拆穿她的女扮男装效果是如此的差之后,苏涟韵便就一直没再尝试过了!    反正也没什么作用不是么!那还不如就先走这样直接走,毕竟时间紧迫!    “没有没有。”蓝越摇头,“那大小姐,先走咱们这就走。”    “嗯,出发。”    苏涟韵虽最近都没怎么练习过武功,但在轻功这方面的,她还是一直都不敢忘的,毕竟还是很有用处!所以一个窜身,那便是就直接跳出了院子外。    “你们看见没看见没!”芽洱兴奋的压低嗓子,“大小姐的武功,果然不算很低啊!”比起一般的那些个千金小姐来说,不低不低了的!    “没有……”羽桑撇嘴质疑,“只能说只有轻功看起来还行,真正的实战方面……我觉得大小姐还是很欠缺的!”    “那你怎么和当初大小姐比试的时候,还是输了?”蒲琉凉凉的白了羽桑一眼,道:“输了的人,可没资格说这话啊!老实看着就行了。”    “我……!”羽桑愁闷。    这当初能怪他吗?当时那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好!而且那招式,是连一点的前兆都没有的,所以他这当时那才不小心中招了的!但这,这不能逮着他一辈子都说这事!简直苦闷!    “不过大小姐他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啊?”芽洱摇晃着脑袋,问出了其实从刚开始,他们几个便就一直就在心中思考的这个问题。    “不知道。”南益淡淡出声,“总之应该是很神秘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只带着大哥去了。想必是因为,大小姐只希望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神秘啊……”芽洱趴桌,“我也想去!”神秘什么的……简直是要让人抓心抓肺的好奇啊!    蒲琉叹气,她也是啊!哎,蓝越大哥真是好生幸运!四人集体咬手帕。就是不知道等下蓝越大哥回来,能不能稍微透露点什么主要的,给他们听听啊?    毕竟他们都没跟过去了!只听说讲述一下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    “大小姐,属下还是就站在山脚下等您。”蓝越自觉开口,“您自己上去可以的?”    “没问题。”苏涟韵满意点头。接着用一种果然不愧是蓝越啊,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自己便就已经懂了我这种心情的钦佩眼神,望着道:“应该用不了多久……”应该!    “没事,属下不急。”    “好好好,那我尽快。”    蓝越看着苏涟韵那越来越小的背影,顿时默默的觉得鼻子怎么突然痒了起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止了下来。揉揉鼻子,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一直念他?    毕竟蓝越不知的是,若是让芽洱他们知道,他自己今日虽跟去了,但却只是跟了个路,真正有用的东西一点都打探到,还是什么都一问三不知的话……只怕会是被念叨的更深!    “师父!人呢?”苏涟韵推开竹舍门,逛了一圈,发现居然没人。这个点,她师父不应该是在这里待着的吗?不过,不在好啊,不在的话……    “韵儿,你怎么又擅自就进我的屋子去了!”片刻,竹舍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没乱动什么东西?”    “嘿嘿……”苏涟韵不好意思的抓挠了几下发丝,“没乱动没乱动!”这不还没来得及乱动呢么!您居然就出现在她眼前了,哎,真是可惜!    毕竟容溯这里的好药好玩意多的很,每次来,那是她都感觉完全控制不知她自己的这双手了啊!就想四处动一动摸一摸。毕竟毒药什么的,容溯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就直接让她看见!    容溯转了两三圈,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发现真的是没有什么动过的痕迹后,这才道:“说,找你师父我又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玩啊!”苏涟韵嘟嘴。怎么感觉这弦外之音如此嫌弃她?简直是让人心碎伤心!    “真的没事?”容溯挑眉,“那我可就继续回到后面的药田里去了。最近药田里长了一种最新型的虫子,专门啃我的药材吃!不吃普通的蔬菜什么的,专吃药,简直气死我了!”    “长什么样?”苏涟韵被挑起了几分兴致,“专吃药?那这虫子,是不是以后也可以说是有药用价值了的?”毕竟,从小吃药长大的?这可是很难得!    “我也是这么想的。”容溯叹气,“但感觉来吃药材的,都只是长大了的虫子而已,小的时候不吃。大了之后才吃,但大了之后……离死其实也不远了。”    苏涟韵:“……所以?你杀不死这些个虫子?”师父,你退化了!居然连几只小小的虫子都收拾不了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容溯伸手敲了一下苏涟韵脑袋,“我这不是也在研究到底怎么能让它们从小就能吃这些个药吗!要不然的话,早把它们全家一族都给灭了!”    “那我能去看看不?”苏涟韵道:“没准我能想出什么办法的。”当然只是没准而已!毕竟她只是想单纯的去看个热闹,看看他师父的药田,那得是被啃成什么地步了啊!    不然容溯也不可能火气这么大,一副跟吃了呛药的模样似的了。    “好啊,走。”容溯突然笑笑,抓住苏涟韵的手腕,道:“师父这就带你去看看的。”    ------题外话------    小可爱们切记特殊时期一定要少吃凉的啊!毕竟吃完一时爽,吃后……(˙—˙)    肚子很疼,但是冰淇淋真好吃ヽ(;▽;)ノ,    心口不一    苏涟韵:嗯?他师父干嘛突然就兴奋了似的?    “来,你看。”容溯攥着苏涟韵的手腕,几步走到了屋后的药田间,指了指那几株药草上正爬着的黑黢黢虫子,“诺,就是那边爬的正欢的那个。”    苏涟韵顺着容溯手指的方向探过了脑袋。不过待彻底看清时,她只感觉她自己的整个头皮,都已经是发麻的状态了!    “师父!”苏涟韵抓着容溯的手臂不松开,一个劲的往容溯身后藏道:“师父,你,你故意的?!”    故意带她来看这么……恶心的一幕!    毕竟虽说是在爬,但是,那虫子身上,明明还长了对翅膀的!阳光反射下,那是显得更油光瓦亮,刺目非常了!而且,她现在,已经是看到有几只个头巨大的,在满头乱飞了!    “哈哈哈哈哈哈。”容溯看着苏涟韵吓的这般腿软的样子,简直是笑的快直不起来腰:“看到韵儿你这幅模样,我近日这烦闷的感觉,也总算是好多了,舒服多了!”    苏涟韵:“……师父,你个变态!”有拿自己的徒儿当取笑的乐子的吗?而且,还笑的这么开心!    “行了,不逗你了。”容溯终于笑够,伸手拍了拍苏涟韵肩膀,道:“走,说说你今日是到底来找我干嘛的?毕竟看着你模样,要是再让你强行待在这里的话,你怕是会做出弑师父的举动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苏涟韵腹诽。确实,再待下去,她怕是就真的会忍不住做出此等举动了!    不过说她的问题之前,其实她对这虫子,还是有点什么别的问题要问的!    “师父,你这虫子来了有多久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容溯摸摸下巴,想了想道:“大概……快七日了?怎么了?”    “没事……”苏涟韵语气幽幽:“就是觉得师父你,真的是实在太厉害了!”身后就是这种满地虫子窝的情况下,师父你还能忍受,并且继续睡觉,而且还睡了七日!    师父你是心真的大?还是说,是真的对这种东西都毫不在意的啊!不过不管是哪种,都足够是让苏涟韵佩服了的。    “习惯了就好。”容溯摆手,不甚在意,“其实我也在思考,韵儿你说,这些个虫子一个个都长得这么膘肥体壮的,若是捉来吃的话,味道又会怎么样呢?”    “毕竟我对我这些个种的药材,还是相当的有质量保证的!而且若是这些个东西味道真的好的话,那我就是不是还可以以后连山都不用下了?直接在这里就地解决,以后直接便就能吃到肉了啊!”不用下山不用打猎,真是理想!    苏涟韵垂首,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其实,好看起来也行?毕竟她刚刚也是看清了的,那些个虫子,确实一个个长得都快肥的流油了!    不过,纵使是这样,但再想想他们现在的样子……嗯,她觉得,味道这个东西再好,她也还是不能接受的!    “好了师父,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行么。”再这么想下去,她怕是晚饭可以省一顿,不用吃了!毕竟虫子下油锅炸啊烤啊什么的,对她来说,还是画面感十足的!    “那韵儿你想谈什么?”容溯领着苏涟韵重新回到了竹舍。倒了一杯茶,递给苏涟韵,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默默开口道。    “嗯……”苏涟韵鼓起腮帮子,有点犹豫,道:“就是,就是……”这话她该怎么说呢?毕竟就算对面是容溯,但这件事情,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的。    “就是你是不是想问宸轩到底是怎么了?”容溯翘着二郎腿,单手拖着茶盏,腿摇晃的一摆一摆问着。    “嗯嗯嗯,就是这个!”苏涟韵双手放于膝上,点头如捣蒜道:“师父,为什么他也会知道……?不明白啊!而且……”毕竟,她说到底,这内心里头其实就还是不信的!    不信段宸轩会就这么突然的良心发现,突然的就一下子幡然顿悟了,明白了她原先的那些个所作所为,一下子就被感化。毕竟,五年时间都没感化成功,这一朝突然想起来了,便就感化了?这是不是听起有些……太过牵强了?    “嗯……”容溯声音拉长,道:“怎么与韵儿你说这件事呢?师父我只能告诉你的就是,宸轩他这人向来都没什么坏心的。尤其是对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毕竟他这人,从小便就是心口不一长大的。所以有的时候,你不能只单看他表面做了什么,便就这么轻易的下判断。毕竟……这么和韵儿你说,我举个例子给你听。”    “好,师父你说,我在听的。”苏涟韵直视着容溯眸子,眼睛不眨的道。因为容溯说的段宸轩这个毛病,其实她也算是知道那么一点点的,但总归还是了解的不那么深刻。所以眼下容溯说可以将段宸轩以前的事情当例子,她自然是一下子兴趣就被瞬间的给勾了起来。    “就是原来在山上苦修的那段日子啊,其实是特别特别的无聊的。所以每次我们发现任何一点的与众不同东西,或者又来了什么新奇玩意的话,我们都能开心好几天。”    “然后有一次,南宫在下山买材料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半路从哪里跟过来了一只小奶狗。南宫说她本来是想赶它走的,只不过又看着这小狗实在是太过可怜,所以便也不忍心了,便就这么一路把她抱到了山顶。”    “我们的师父自然的不愿意的。毕竟清修,其实讲究的便就是一个心无杂念,或者说杂念越来越少才好。不过也最后,却也还是扭不过南宫,同意养了那条小东西。那时的宸轩,当时在第一眼看到这条小东西时,表情那叫一个嫌弃啊!嫌弃说这条小狗怎么长的这么丑,还这么瘦弱,万一要是死在了这山上多不吉利如何如何的。”    “不过他嘴上虽是嫌弃的最厉害的人,但是实际上,他却是比南宫这个捡这条小狗回来的人,要更疼爱它。半夜这小狗如果饿了叫唤的话,我和南宫可能都是睡的太死而听不到起不来的。唯有他是每日到了那个时辰便主动给这条狗收拾喂东西一类。而且洗澡这些个一应麻烦的事务,也都是他包了的。”    “虽每日都要念叨一遍嫌弃这小东西嫌弃的要死,但动作,却是真正的心口不一了。”    ------题外话------    所以说心口不一的这个毛病,是从小就有的emmmmmm_(:з」∠)_    前尘(前世之后的一些事情)    “原来他这毛病是从小就有的……”苏涟韵喃喃道。    “是的。”容溯点头,“从小就有这毛病。”    苏涟韵抿抿嘴,不知还要说什么,只是陷入了某种思考。毕竟,如果这么推理的话,心口不一?那……段宸轩最近这么讨好她的话,那真正的目的……    “韵儿。”容溯轻呼了一声,“不如,为师也来帮你想点东西如何?”    “想点东西……?”    “对,你不是好奇宸轩为什么可以知道以前的那些事么。其实,你也可以的。”    “可我早就知道了啊。”苏涟韵默默道:“我不是早就知道以前的那些事了么……所以不用了?”    “韵儿……”容溯声音拉长,“嗯?”    “好的师父,您尽管说就是。我都听您的!”苏涟韵眼睛眨眨,一副迫不及待模样。毕竟容溯这语气,她要是再敢拒绝他的话,指不定到时候容溯又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来折腾她了。    毕竟,折腾徒弟,这大概是从容溯师父那里就一直有和延续的传统?    “进来,躺下。”容溯指指自己的竹床,“睡一觉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苏涟韵默默咽了咽口水,“师父,我怎么感觉……有不好的感觉!”她现在有点想逃避的感觉了怎么办?就是突然觉得,或者那些个事情也没那么重要,毕竟是之前发生了事了都!    反正,当下最重要嘛!所以……    “韵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躺下的,还有记得要脱鞋啊。”容溯不理,看来他今天是铁了心的就算要让苏涟韵知道那些个事了。    “好。”苏涟韵躺在床上,双目望着房顶,双手合十放于肚子上。心中默默的计算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睡着!毕竟,睡觉那也不是沾枕头就能着啊!什么东西都得有个过渡不是。    “韵儿,来,把这东西喝下。”半晌,容溯缓缓走来,把手中的杯子直接递了过去,“闭上眼,全都一口气直接干了就行了。”    苏涟韵起身,接过杯子,低头:“师父……你确定,你给我的没拿错?这不是毒药……?”好紫啊!是紫,不是黑!    这,这有什么药是这种颜色的吗?这未免也太过诡异了点!    “里面加了甘草,所以这次调的味道,应该会好喝一点。”容溯皱眉看着苏涟韵:“韵儿,你赶紧的尝尝这次的这个,到底味道如何!”毕竟上次给段宸轩挑的那杯,段宸轩醒来后的与他谈论的时候,那语气,就是别提有多嫌弃这个味道了!所以这次,他才改良了一下。    甜味,总可以是老少都适宜的味道了?    苏涟韵又盯着这杯子看了一瞬,决定还是照容溯说的那么办!闭眼赶紧一口气都灌下去的!毕竟她也知道容溯不可能害她,但……算了算了,还是别看了,越看越喝不下去!    咕噜咕噜几下后,杯子瞬间见底。苏涟韵一抹嘴巴,想要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张口,便一个大头朝下,直接便整个人朝着床的位置栽了过去。    容溯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默默道:“看来应该把致睡的那部分药量再下小点……眼下这个好像有点太快了。”    ……    “怎么了!”流枝听到一声巨响后,自是不迭的便忙跑了出来打算探个究竟。但,他家主子怎么也在这里?看来那声响应该就是他家主子弄出来的?嗯……还有,就是主子怀中抱着的那人是谁?    一连串的疑惑在流枝脑袋里挥之不去,故他小心的放轻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段宸轩身后,道:“主子,您……苏,苏小姐?苏小姐这是怎么了?”    流枝瞪圆了眼睛。毕竟如果只是苏涟韵单纯来的话,其实他也算可以不那么吃惊的。但,眼下苏涟韵这浑身是血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这,这是谁干的?    “苏涟韵,苏涟韵,喂,你醒醒!”寂静的夏夜中,响起段宸轩那有些略颤抖的声音,“你快醒醒!别睡觉!你别装了!”怀里,苏涟韵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浅,体温也好像渐渐的变的越来越冷。一切,都似乎……开始朝着不好的情况发展了下去。    “主子,咱们赶快找太医来看啊!”流枝回了神,伸手拉了拉段宸轩,“主子,您切莫再在这里耗着时间了!”    “对对对,太医太医。快去拿我的牌子,立刻现在就进宫,把太医给我带出来一个!”段宸轩仿佛黑夜中的人突然看见一抹能抓到的曙光般,表情突然略有些狰狞,“流枝,到了太医院不用废话那么多,直接把人带出来就行了,不必理会其他的!”    “是,主子!”流枝咽了咽口水,最后再看了苏涟韵一眼。苏小姐似乎还有点呼吸的?那……应该或许还有救。    但流枝不知道的是,段宸轩刚刚的那一掌,实际上是已经把苏涟韵的五脏六腑统统都是给震碎了的。所以眼下即使还有几丝呼吸,看起来还有救的模样,其实也不过是回光返照,露出的假象罢了。    段宸轩缓缓起身,似在抱着全天下最为珍贵的易碎品一般。轻微的移动着步伐,不过是从院子到他屋子的距离而已,但段宸轩怕太大的震动会更加影响到怀中的苏涟韵。所以这一段小小的路程而已,他竟是走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苏,苏涟韵,你快醒醒好不好?别睡了……你睁眼看一看我。”段宸轩感觉他的眼眶突然有几分涩意,他伸手给苏涟韵擦着脸的手一顿,“我,我没想到那人是你的,我……”    其实眼下说再多,其实也是无用了的。毕竟这个时候的苏涟韵,已经是真正死了的。所以说的再多,念的再深情,那也只不过对着一具尸体在讲话罢了。    “主子主子,我把徐太医给您带来了!”流枝喘着粗气,道:“徐太医,您快进来!”    “哎呦……你这个小年轻,我老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啊!我说了不去不去,你居然就这么把我给扛来了!”徐太医揉了揉这一路上被马颠的和流枝暴力抓他时受伤颇深的腰部,“信不信回头我告诉皇上,说你们私自绑架御医啊!”    死亡    “别给我废话那么多了!”段宸轩声音冷冷,“赶紧给我滚过来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样了。你若是救不活她,那我便第一个杀了你陪葬!”    徐太医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勾唇笑了笑,毫不畏惧道:“小小年纪的,杀气居然就这么重,这可不好啊。毕竟你要知道,杀气这东西,其实是最容易割伤人了的。尤其是你最亲近的人,若是被伤了,你怕是可就要真的后悔莫及了?”    “罢了罢了,总之语言说再多也没用。”徐太医缓缓把自己的药箱打开,掏出一应物价,“患者在哪里?哦,是不是就是床上这个小姑娘?你块头这么大刚刚都挡住了人家了!我都没看见。”    段宸轩抿唇不语。起身,默默的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在等待太医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是把苏涟韵脸上,脖子上还有手上的全部血迹都给擦了个干净的。    只不过身上衣服上的那些还没有处理干净,毕竟他这里也没有女子能穿的衣服。所以,便也就只能先暂且忍着了。    徐太医走近,看清了苏涟韵眼下的状况,眉头紧拧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毕竟苏涟韵也算是大朔的名人了。所以就算是他这个什么事可能都不理不管的老头子,也是能略有耳闻和知晓的。    而苏涟韵与段宸轩的那段事情,更是整个大朔都是人人皆知,家喻户晓的。所以眼下这苏涟韵与段宸轩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屋子,还有这段宸轩的态度……    “你到底还看不看病了?”段宸轩眼眸微眯,“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你应该知道的。”    “嗯,我知道。”徐太医轻摸了摸苏涟韵手腕与脖颈位置。半晌,沉默无言。    “怎么样了?还需要什么东西么?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就是。”段宸轩轻昂起头,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肆意狂放。    但仔细听的话,其实也不难听出,隐藏在这表面声音下的,段宸轩那隐隐透着颤抖的声音。    徐太医轻摇了摇头,“其实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么?心中早已是有定数了的,那又何苦又让我来跑这一遭。”    “你这老头说什么,我不懂。”段宸轩喉结滚动。这老头到底是在说什么?他只知道的是,苏涟韵还没死,即便现在是闭着眼睛的,但也……只可能是睡着了缘故!    千年灵芝他有,万年人参他也不缺!总之,就算是苏涟韵到了阎王殿口,他也一定是要把她给抓回来!    “这姑娘早在半柱香之前就已经是死透了的。我相信你也是看的出来,毕竟这肢体已是僵硬,她整个人也都……”    “你闭嘴。”段宸轩打断:“你这个庸医!”    徐太医无奈耸了耸肩膀,不去看段宸轩,转而把目光投给一直以来就没说话的流枝。希望能找到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毕竟眼下段宸轩这模样,他实在是见到过太多了!早已是麻木的。    每个人在死去时,他周围的家人或好友,一开始谁不是这个情况?但过几日,也还是不是只能就接受这个现实了。    流枝接到徐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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