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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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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通判那可是大官,比县长大多了。”李福全说。    “府城的?他爹比县长的官都大。”老太太问。    “大,大好几级呢。那小公子是县长家的客人,你想想,咋能和县丞的管事一起出来,这明摆着关系不一般。就这么说,以后要是县长高升了,弄好了您老未来的姑爷就是县太爷。”    “啊,俺老姑娘未来的女婿是县太爷?”老太太震惊了。    “娘,娘!”李福全唤道。    震惊的老太太终于回过神,“老大,快把那好吃好喝的给客人端去,有啥不够的在去买。”    老大林文贵也是震惊,先前急急忙忙去镇上买东西,没搞明白这利害关系,这明白了,再不敢耽搁,急忙去准备了。    老太太拉着李福全不让走,又问个没完没了,听到以后要当上县太爷的娘了,那满脸的褶子都乐开了花。    左一遍,右一遍,李福全翻来覆去讲了好多遍,老太太是越听越开心,就是拽着李福全不让走。尤其是老太太听到县太爷喊娘那一段,心里这个乐呦。    李福全这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看老太太那边还是揪着他不放,只好借口说客人还要照顾,回头等客人走了,在好好讲给老太太,这才脱了身。    回到上房,酒菜已经上席,几杯酒下肚的管事,早已没了先前的不悦,见李福全进来,才想起小公子,心怪自己贪杯,对小公子礼数不周了,忙埋怨李福全,“咋扔个石子花这么长时间,快让小公子上桌吃饭。”看着埋怨李福全,实则,也算是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小公子?这句话把李福全问住了,小公子早该回来了呀,但看桌上哪有小公子的影子,话也顾不上回,急急又奔了出去。    看李福全的样子,管事的脸色有点不对,林老爷子忙换老三文路,跟出去看看。    林老爷子等人虽继续邀酒吃饭,管事哪还要喝酒的心情,一袋烟的功夫,老三文路急急进来。管事见老三后面没跟着小公子,忙站起来急急问:“小公子人呢?”    老三面带为难,磕巴地说:“小,小公子找不到了。”    “啊。”众人大惊。    林老爷子怒喝:“胡说个啥,村子里就这点巴掌大的地方,咋能找不到?”    老三擦擦额头的汗:“都找了,隔壁二柱说,好像看见二丫和小公子往山里方向去了。”    “山里?”里正惊呼。    “山里咋啦?”管事急急问,“有要命的动物?”    “有要命的动物还好说,现在可比以前邪性的很。”一个村里老人说。    “有啥邪性?”管事急急问。    “以前山上虽然有毒蛇野猪啥的,但好歹有人能活着出来,最近几十年,进山的就没见活着出来的。”另一个村里老人讲。    这番话似一盆凉水,把管事浇的那个透心凉,他跌坐在椅子上,先前几杯酒下肚红润的脸,瞬间变得面色苍白,那可是通判小公子,如果有个好歹,他一家大小哪还有活命。    不知哪个喝了几杯酒,还没分清眼前的轻重,这时不开眼的说:“派人去找找,咱们接着喝酒。”    “喝酒?喝你娘个酒,你们这是喝我一家老小的命啊!”管事一气之下挥着胳膊,把桌上的盘盘碗碗扫到了地上。    燕曼舒和小公子张文俊确实上了山,此时的小公子哪还有先前的形象,肩上背着用藤条串起来的雀和野兔,还背着些用藤条同样串起来的蘑菇,野物大部分是小丫头打的,他现在是甘拜下风,只好做起了小跟班。    先开始燕曼舒打死了雀,小公子不服呀,觉得她是碰巧了,后来又打死了一只,他还是不服,就这样,他们一路找着目标,一路打打停停,收货的猎物越来越多,包括看到蘑菇,燕曼舒也是采摘了不少,蘑菇她是认识的,有毒没毒的还分得清。不知不觉走到山的深处,天色也暗了下来,两人这才想起下山。可是不管怎么走,就是找不到下山的路。    两人都有些急,稍微在古树下休息了片刻,看山上有条小溪,燕曼舒提议顺着小溪走,也许能找到出口,诡异的是,即使顺着小溪,走来走去,还是绕回到先前休息的古树下。    他俩更急了,眼见着天完全黑了下来,尤其是小公子,锦衣玉食的他,哪里经历过这些,耳边树叶被风吹的呼呼的响,时不时还传来不知是啥动物的叫声,小公子脸色都吓白了,哭娘的心都有了,但看到眼前的小丫头,强忍着恐惧,装着淡定的在石头上定定的坐着。    虽然燕曼舒也没经历过,也着急,也恐惧,可是想想,穿越这样的事她都遇过了,这深山野林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在想想,如果没有小公子,她今天还不是一样流浪天涯,也不错,还有个人陪着,想到这,她反而没心没肺的笑了。    “这个小女娃有点意思。”虚空里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一模一样鹤发童颜的老头,两人面前摆着棋局,其中一个划开虚空看了一眼,说。    “咋个有意思?”另外一个头也没抬,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子。    “进来的人多了,哪个不是哭,这个小女娃还能笑的出来。”老头说。    另外一个老头,眼睛继续盯着棋子,说“这有啥奇的,这小女娃还另有奇缘。”    老头又看了小女娃一眼,说:“这小女娃有点意思,从异域空间过来的,难道在这凡人大陆遇到修仙小友?”    “你在看,这小女娃不带一点灵根,就是个凡人。”另外一个说。    老头又看,然后啧啧称奇,摸着胸前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八, 危险    “你带刀没?”燕曼舒问。    小公子把腰间的刀递给她。即使在夜晚,刀子还是泛着隐隐的白光,燕曼舒拿在手里,上下挥舞了几下,心中啧啧赞叹,好刀。    小公子看她拿着刀在胸前乱舞,舞的那几下,一看就全无章法,先前弹弓带来的挫败感,此时终于信心回归,鄙夷地说:“小心割伤了手。”    “哼。”燕曼舒不服,心想这小公子属核桃的,要砸着吃。想归想,手可没闲着,先是砍了几根粗树枝,这里的木材她先前观察过了,木质那是绝对的坚硬,重量也足。还别说,小公子的刀也确实是把好刀,不知道削铁,会不会似传说中的削铁成泥,但削木头,那是真真的好用。    小公子以为她要过刀子做什么,看此时,她削木头玩,把木头削成小块,然后,一面成底平,一面是圆尖,削完之后,小丫头还把弄在手里玩,不停地用手上下垫着,似乎是多宝贝的一个东西似的,看着手里的木块,笑的那个眉飞色舞。    小公子那个气呀,这刀子可是他花重金买的宝贝,平常都不舍得用,此时让她削着木头。削,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削木块玩。看着小丫头把削好的小木块放在她右手边,小公子想,终于好了,不玩了,怎么也得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了,求我呀,求我呀,怎么我也是个男子汉,你个小丫头,一会总会哭鼻子。    小公子此时全然忘了先前自己内心的恐惧,在小丫头面前,他酝酿着那该属于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气概。    时刻准备着释放那他该有的气势,可是,可是气人的是,小丫头连头也没抬,继续削着脚边的小木块,削好之后的,就随手放在她身体的右侧。    如气球般膨胀的气概,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退,耳边再次传来不知名的野兽的叫声,小公子如瘪了气的皮球,恐惧,寒冷,饥饿又一次袭来。当再一次听到木屑的掉落声,小公子愤怒了,这一次愤怒又快速的充斥着小公子的身体,膨胀,膨胀,膨胀快爆了的时候,小公子忍不住了,大踏步走到小丫头身前:“这么好的刀,你,你削木头玩?把刀还我。”    “站远点,小心割到了你。”燕曼舒说着,眼睛也没抬,手里继续着削木头,“行啦,刀子就是用的,别那么小气。”    “我小气?”小公子气愤,暴怒,可他是小气的,他心疼他的宝贝刀子,可是被别人一下点出来,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弹弓打的好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小公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在要刀子不合适,不让小丫头削木头玩也不合适,不让削木头,那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使用刀子嘛,小公子这个纠结呀,心里气的就差憋出内伤,愤愤地想,刀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    可是,在计较,在生气,在吐血,哼,小公子撩起衣襟,一屁股坐回到先前的大石上,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听着木屑声。    老头划开虚拟空间,虚空外,夜色朦胧,虚空内,亮如白昼。老头恰巧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小男娃要被气坏了哦,好玩,好玩。”    另一个老头缓缓的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酌掉杯中酒,然后淡淡地说:“你这小儿真是无聊久了,两个小娃闹着玩,你也看。”    “比原来那些好看多了,那些人就会哭,不好玩。这个小女娃娃有意思,不哭,还笑,气起人来,不差当年的玲珑仙子。只是,干嘛削这些没用的木块块。”老头似思索。像他这个层次,世间还有难得有不看明白的,这反而越发勾起他的兴致。    “一个没有灵根的小娃娃,能干啥,还不是削削木头打发打发时间。”另一个又缓缓说道,端起对面老头的酒杯。    看到自己的酒被偷喝,老头也不看外面了,赶紧过来抢酒喝。    “那个小男娃有危险喽,你还不去看看。”另一个老头端着酒杯不紧不慢说。    危险?老头也顾不上杯中酒,划开虚空看。    小公子似入定般闭着眼睛坐着,身子未动但心未净,听着对面的小丫头削完小木块,又开始削大树枝。有完没完啦,小公子又气啦。    燕曼舒知道小公子在生气,也不理睬他,继续削着手里的木头。削完一根又一根,在拿木头的间隙,她时不时瞅一眼生气着的小公子,看着他快憋出内伤的样子,她想想都乐。    又一次低头拿木头,眼睛如常瞅下小公子,这一瞅不要紧,瞬间,燕曼舒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在小公子的头顶,那颗老树上,正缓缓爬动着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拖着长长的庞大的身体,在慢慢的异动着。    小公子感觉小丫头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心想,你总算削完了,就要起身说话,突然听到小丫头紧张而低声的呵斥:“不要动!”    小公子也不是普通人,毕竟从小跟着师傅习武,瞬间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煞气。    燕曼舒怕突然的响动惊动了爬动着的大蛇,眼睛继续盯着蛇,左手慢慢的拿起弹弓,右手拿起一个削好的小木块,幸好,之前她都是有规律的放在身体的两侧。在大蟒蛇支起上身,吐出信子即将攻击小公子的那一刻,燕曼舒说时迟,那时快,放上木块,拉开弹弓,圆锥形尖尖的小木块似子弹般,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木块贴着小公子的头顶飞过,带过一丝凉意,紧接着,他听到噗的一声,头上的树杈,左右摇摆着,巨大的震动,带着树枝和树叶掉落。看眼前的小丫头放下手中的弹弓,小公子这才敢起头看,这一看,不要紧,正对上头顶的大蛇头,小公子吓得蹦了出去。    大蟒蛇在树杈上连连摇晃,如喝醉了酒般,最后,它头朝下不动弹了,庞大的身躯挂在树杈上。    小公子看着树上挂着的碗口般的大蟒蛇,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想想刚才自己未知未觉中的那一幕,浑身不由筛糠般哆嗦。过了许久,小公子的眼睛才从大蟒蛇身上移开,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更是百味杂陈,从当初的不屑到此时的救命恩人,刚才小丫头情急之下的那一击,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小公子走到小丫头身前,一揖到底,“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生永生难忘,他日必当后报。”    虽侥幸射中大蟒蛇,但燕曼舒同样吓得不轻,此时,碗口粗的大蟒蛇就挂在树上,想想都后怕。现见小公子深深作揖,才似如梦初醒,连忙摆手说:“不客气,不客气。”转过头去,悄悄吐吐舌头,手摸着心口,真是吓死宝宝了。    虚拟空间内,老头拍着石桌大笑,另一个老头暗道,不就是猜错了至于这么好笑吗?明明看那女娃打发时间削木块玩,那知木块瞬间变成了厉韧,哪只这小女娃这般聪明。    老头哈哈大笑,开心的笑声久久不散,大叹,“过瘾,过瘾,几百年了,你终于说错了一次。”    九,谢恩    看着头朝下垂挂在树上的大蟒蛇,小公子还是惊魂未定,不说这蟒蛇一口下来自无活路,就是小丫头射出的弹丸稍有偏差,或力道不够,此命足以休矣。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对着面前的小丫头,更加郑重的一揖到底“再次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    “别,别。”燕曼舒忙闪身躲过,心想,怎么又来了,不是谢过了嘛,这古人的礼数就是多。    小公子看小丫头闪身躲到一边,明显是不接受自己的谢意,暗暗思付,难道是自己谢的不够诚意,想想也是,救命之恩,哪能一揖为谢,这样想着,小公子重又站直身体。燕曼舒微舒口气,这就对了嘛,正常点多好。    只是,小公子站在原处,撩起衣襟,双腿跪地,咕咚跪了下去,两手伏地,咚咚咚,对着燕曼舒磕了三个头。    燕曼舒被眼前的景晃晕了,这是干嘛,难道又穿越回去,到了外景地,演电影。看看四周,还是身处山峦之中。    小公子磕了三下之后,头伏地道:“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看着小公子头伏地,燕曼舒第一次被人跪拜,被弄的心神惶惶,总算稳定心神,她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电视里好像演过,要装着无比诚恳地,躬身说,小公子言过了。屁,燕曼舒抽抽鼻子,酸的牙都要倒了,要她那么说,还不如打她来的方便。算了,管她什么套路,燕曼舒大大咧咧上前,拉着小公子的衣服,说“不是谢过了,起来。”    小公子有些沉,燕曼舒十岁的小身板拽不动他,小公子也不知道恩人怎么拽他的衣服,恩人是不想接受他的再次大礼吗?难道是恩人觉得自己谢的不够诚恳,想想心中更加惶恐,又大礼伏地,道:“小生不敢,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还真有套路,叫你起,还不起。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燕曼舒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这古人的套路她是真真的不会啊,心中腹诽,奶奶的,当初多看点历史书就好了,省得这么费劲,来个古代,还要接受变相考试,靠,我招谁惹谁了。    可是,人在那跪着,总的让起来啊,总不能不管不顾,燕曼舒只好耐着性子,放缓语气,温柔地说:“好了,起来,真没多大事。”    说完,燕曼舒长长舒口气,心道,夹着嗓子装温柔,憋死了。    “不是恩人,小生吾命休矣,对恩人不是大事,对小生而言是大事。”小公子又说,这可是他的一条命啊,怎么不是大事。    这,还能这么理解?这分明就是说他的命不值钱呗,看小公子理解错误,燕曼舒忙说:不,不,对我是大事,对你更是大事。    小公子想,这就对了嘛,事关生死怎么会是小事,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恭敬。    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此时的燕曼舒都想跳脚了,拽又拽不动,说又怕说错,真是有跪这小祖宗的心了,你跪我,我跪你,谁也不亏谁。又转念一想,膝盖下面有黄金,凭什么让我跪,你愿意跪就跪着,反正也没人逼你。    看着眼前的麻烦,燕曼舒都想一走了之了,但,眼前跪着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真转身走了,    “快起来。”耐心用尽,这次燕曼舒的语气可不怎么好。    “小生不敢。”小公子伏地继续说,他哪敢起来啊,这明摆对恩人不恭。    “不敢你个姥姥。”燕曼舒被逼急了,左右都不对,脏话都冒了出来。先开始,被古人磕头跪拜的那点慌乱和不安,经过这左右三番的一顿折腾,早把燕曼舒磨的是满腔愤怒。    小公子糊涂了,伏地琢磨着,什么是不敢我个姥姥,这是什么意思。    燕曼舒真是懒得理他了,气的肺都要炸了,哪还有平日装出的小女子形象,干脆大大咧咧走开,想坐到大石上,看看大石上的蛇头,还是做罢。走到一块小石上,管她石头上有没有尘土,一屁股坐了上去,眼前是补丁盖补丁的膝盖,生气的想,靠,这是招谁惹谁了。拿起一块木板,刀子用力的在木板上刻着凹槽。    伏地的小公子傻了,恩人怎么坐一边了,她不该是上前行礼,躬身接受他的谢意。看着在旁削着木头的小恩人,小公子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在傻也能看出小恩人不高兴了,况且他又不傻,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缘由,此时的他倒是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就这样,一个低头用力刻着木板,一个傻愣愣伏地跪着。    虚拟空间的老头,笑的前仰后合,就差拍碎面前的石桌了,直呼,好玩。    另一个老头,也是笑着抚须看着空间外的好戏。    燕曼舒拿起削好的木板,把上面的木屑和细细的木丝归拢到一起,抬眼看看伏地的小公子,又看看四周夜幕中的山峦,说:“行了,玩够了,快起来。能在蟒蛇口里逃命,是你命好,你以为,这山上只有一条蟒蛇?”    听到这里,小公子嗖的站起,是啊,怎么只想着谢恩,倒是忘了山中的凶险。不由得又有些羞愧,怪不得小恩人恼怒,是自己只顾眼前不顾山中险恶了。    看小公子麻利的起身,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燕曼舒看这个大麻烦就这么简单的起来了,又心中腹诽,这人就是属核桃的,砸着吃才是王道,以后切记,切记。    小公子又想起什么,忙站直抱拳拱礼,“敢问恩人芳姓大名?”    怎么又来了,燕曼舒不是手里又是刀又是木头,她都要扶额抹汗了,没好气地说:“燕曼舒。”    “燕曼舒?”小公子心里暗记,突又想起什么,忙说:“恩人不是姓林?”    这句话,差点让燕曼舒削了手,说,“嗯,是啊,是姓林啊,林二丫。”    “那燕曼舒是,”小公子问道,恩人的名字他总是要问清楚的。    燕曼舒心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面前的人又是跪拜又是拱手的,只要这小子不跪,其他嘛,算了,忽略不计。想到这,就打着圆场说:“燕曼舒这名字嘛,嗯,是行走江湖之名。”    “恩人日后要行走江湖?”小公子诧异。    燕曼舒心道,完了,又要啰嗦了,忙岔开话题,指着削好的木杆说:“你去拿一根,万一出现个伤人的玩意,便于防身。”    小公子不敢在问,忙上前拿起一根木杆,前面尖尖,样子似矛,小公子心内不由暗自感叹,还是小恩人心细如丝,想的周到。    看地上还有小恩人曾削好的木块,弯腰从地上捡起,看着前面也是尖尖,后面是平的,想起先前射杀弹弓的蟒蛇,不由惊诧。    走前蟒蛇前,虽心里还有恐惧,但蟒蛇毕竟早已死透,小公子大着胆子,把蟒蛇从树上拖下,在蟒蛇的七寸处,看到一个和手里相同的木块。    小公子先是惊诧,后不由地转向震惊,看着手里的尖木块,这哪还是先前不入眼的小木块,分明,分明就是救自己的利器。    回头看着石头上坐着的小恩人,小公子回转身咚咚咚走上前,跪倒在地,“感谢恩人神器。”    先前的跪拜如是礼,这次的跪拜不仅有礼更多的是崇敬了,蟒蛇被射死,先前小公子还心存侥幸,这次,如果没有小恩人的神弹,那他这条命是必死无疑。    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不是好了嘛,怎么又来了,她都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不是有间歇性神经病。    “有什么话,起来在说。”燕曼舒真是气了,语气不善。    看小恩人又生气,小公子忙站起身,“感谢恩人的神弹,无此物,小生必死无疑。”    燕曼舒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物件,心想,神弹,这古人还真会起名字,不就是木头削尖了,大惊小怪。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木头硬和尖,那皮糙肉厚的蟒蛇怎么能被射中,就回道,“也是,这比石子好用。”    “恩人,这比石子好用多了,石子光滑,遇到蟒蛇这样的,定不会射进蟒蛇的身体里。”小公子诚恳说。    恩人,燕曼舒抽抽嘴角,她都忘了这是第几次抽嘴角了,“以后可别叫我恩人。”    “可你确实是我的恩人。”小公子认真说。    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真想一脚把眼前这难搞的家伙有多远踢多远。    十,取火    “行了,以后就叫我二丫。什么恩人恩人的,听着别扭。”燕曼舒生气地说,她最讨厌就是做点好事,天天挂在嘴上,或天天被人挂,烦死了,听着都累,就不能带点平常心吗?    “二丫,”小公子轻念,这样直呼恩人名字不合适,他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救命恩人,如再生父母。”    “父母个屁,你见过十岁的娘吗?”燕曼舒嚷道。    圣人都是这样讲的,书上也是这样教的,小公子语塞,他没说错啊。    燕曼舒看他纠结的表情,此时她是看清楚了,不给这小公子讲明白,怕是自己难安了,就说:“如果是我,坐在大树下,头顶上有条蟒蛇,在危险当口,你救不救?”    “救。”小公子答的爽快。    “对呀,那我救你一样很正常。你遇到危险,我肯定要出手相救。”燕曼舒回道,然后摆摆手,“明白就好,干活,干活。”    “可是,以我的能力,我大概救不了你。”小公子实话实说。    这车轱辘怎么又绕回来了,燕曼舒就差仰天长叹了,这救人的功劳她都一点不要,还不行啊。    “就这木块,也就是你说的神弹,”燕曼舒从地上捡起木块,在手里把玩说:“如果没有你的刀子,它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木块,其实,也可以说,你是自己帮了自己,自己救了自己。”燕曼舒说完,心中骂道,奶奶的,自己都成圣母婊了,圣母就圣母,只要正正常常别烦她。    小公子听完,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这绕口令般的话,他还要消化消化。“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下山后我要禀告爹爹,定是厚礼相谢。”    听到厚礼,想到漫天飞舞的人民币,不对不对,这地方这年代顶多是白银,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囊中羞涩的燕曼舒笑的面若桃花,没节操地问,“有多少银子?”    这次轮到小公子嘴角一抽,不是应该拒绝的吗,书上都是这样写的啊,恩人不求回报。    多少银子?这个问题让小公子一时为难了,他爹给多少,他哪里知道,只好说:“必是重谢,到时定会亲自送到府上。”    听到府上二字,燕曼舒面若桃花的小脸,转瞬冷若冰霜,送到府上,还有她屁事,想想那家人,吃个葱油饼都难于登天,何况是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和她还有毛关系,凭什么让他们白白得好处。    “什么重谢的,我都不要了,你要是敢送到府上,我就拿这个射你,你信不信。”燕曼舒说着,弹弓上了尖木头,拉开弓弦对着小公子。    小公子看着弓弦拉开,这会哪还不知道这神弹的威力,吓得脸色苍白,忙说:“不敢,不敢。”    燕曼舒把弹弓微抬,木头从小公子头顶上飞过。看着燕曼舒收回弹弓,小公子轻舒一口气,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    “啰啰嗦嗦这么多,干活。”燕曼舒的脸色很不好,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飞了,她能高兴才怪。    燕曼舒把木棍放在木板的凹槽里,还是有些粗,放不进去,拿起刀,又狠劲的开削。    小公子看燕曼舒面色不善,也不敢言语,就傻傻的立在那,眼睛倒是看着四周,提防着危险的动物近身。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燕曼舒循声望去,看小公子面色尴尬,脸色潮红,心想,这古人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害臊,不吃不喝不饿,除非是机器人。想起衣襟里还有块葱油饼,就拿出朝小公子扔了过去。    小公子接过,看是块饼子,自是高兴,确实饿了,也忘了先前的尴尬,放到嘴边就要吃,可转念一想,又拿了下来,这深山老林的,自己吃了饼子,她吃什么好,又忙忙退了回来。    燕曼舒哪是记仇的性格,先前的不快,经过刚才削木头,早忘了个干净。看小公子退回饼子,也知道他的好意,就说:“你先吃,我留着肚子吃烤肉。”    “你带了火石?”小公子开心的说,这山上又冷又凶险,有堆火就好了。    “没带。”燕曼舒说,手却没消停,继续削着手里的木棍。    “没火石怎么点火。”小公子神色失望。    燕曼舒看他一眼,见饼子还在他手里,就说“让你吃,你就吃,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磨磨唧唧,没个干脆劲。”    磨磨唧唧,这话不是平常说老娘们的,此刻被燕曼舒说,小公子脸囧的通红,也不顾上她饿不饿肚子,三下两下就把饼子下了肚,心里嘀咕,这女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燕曼舒看他这样,反而乐了,这多好,干嘛小孩子不像小孩子,活脱脱一个老夫子,“面包会有的,烤肉也会有的,办法是想出来的,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    一大套话出来,燕曼舒都佩服自己了,说这么高深的话,的多有学问啊。可是,让她不知道的是,小公子根本就没听她说什么,他还在为第一句话纠结,面包?什么是面包?    燕曼舒手里的木棍终于削好,拿起木板放在地上,在木板的凹槽里放上碎木屑,凹槽上在悬放好缠绕成团状如头发般细的木丝,把削好的木棍放在凹槽内,两手抓住木棍顶,有力的在凹槽中摩擦。    这古人钻木取火的方法,她也就是在书里看过,现在这种,是燕曼舒唯一有印象记住了的。好不好用,她也不知道,心里也没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她是真真记得,当年不学习,老妈天天唠叨这句话,就差耳朵磨出茧子了。磨也要磨出火来,一边大汗淋漓,一边默默鼓劲,这深山野林的,没有篝火过夜,想想都危险。    小公子不知道她干嘛,看她一会功夫就累的满头大汗,就上前说:“小恩人。”想想不对,忙改口“二丫,我看会了,我来推,你去休息。”    燕曼舒也没客气,往旁边一坐,让出了地方,小公子忙学着她的样子,继续摩擦着。    摩擦了许久,那木块终于有了反应,看到冒烟,燕曼舒忙蹲身拿起细木丝,凑到烟处,小公子停下也想看看,燕曼舒忙说“别停,继续。”    小公子忙加快手里的动作,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烟越来越浓,燕曼舒轻轻用嘴吹,手里的木丝终于点燃了,很小的小火苗,燕曼舒忙又拿起另外准备好的木丝,亲眼看着手里的木丝,逐渐由一丝微弱的小火苗慢慢变成火焰,最后,又变成熊熊燃烧的火堆,燕曼舒看着自己的杰作,高兴的又蹦又跳又欢呼,靠,她太崇拜自己了。    小公子也是,高兴的都合不拢嘴,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钻木取火,太神奇了,不是亲自见到,亲自操作,他都不会相信真的会取出火,钻木取火这个词,也一直以为只是古籍记载而已,小公子也太,太高兴了,平常刻板礼仪的他,也是学着燕曼舒又蹦又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释放此时他开心的心情。他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他,第一次,第一次有着,和他这个年龄相符的快乐。    十一,烤肉    虚拟空间内,两个老者也是抚须而笑,时隔万年,他们都未曾如今晚这般欢乐。看那男娃去溪边清洗野味,女娃在篝火上架起支架,两个小娃有模有样的坐着烧烤前的准备。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勾起了两位老者几万年前的回忆,那时年轻,还曾是凡人懵懂少年的他,何曾不是这样烧烤品尝人间美食。    两个老者是同一本体,两个分身而已,虽是同体,但性格却截然相反,一个内向收敛,一个狂放肆意,师傅给他们分别赐名为,方向,方放。意为:知得方向,方可放任。    放老头急不可耐就要飞身下去,向老头却笑着说,“在等等,你没看到小女娃面对弯月,似有所感,何不听听。在说,就你这,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突然出现在这漆黑山林中,倒是会吓坏两个小娃。”    放老头听听倒是有趣,就问:“那该是何种模样?”    向老头手腕一挥,手指一点,幻化出一个乞丐模样,弯腰驼背的放老头,“凡人多势力,倒不如这样也可试试那个女娃的心性。女娃倒是聪明灵慧,如心性少了凡尘的计较,不妨送她一份机缘,也算是有缘人。”    燕曼舒哪知道头顶另有洞天,架好支架的她,等着小公子清洗野物,对那个大蟒蛇,他俩都是望而却步,谁也不敢收拾,太可怕了。    烤架架好,见小公子那边还没有结束,百无聊赖的她抬眼看到天空上挂着一轮弯月,也许是没有污染的缘故,此时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清冷,突然一抹莫名的伤感涌上燕曼舒心头,想起老妈曾逼她背过的诗词: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想到不知此时身在何处的老爸老妈,也许,他们同样会看着弯月满怀惆怅,燕曼舒不由眼中沁满泪水。    洗好野味的小公子,转身恰巧听到,并看到这一幕,夜空,弯月,女孩,篝火,还有那满腔的愁绪和悲伤,小公子站在那里久久未动,似稍有响动就会惊扰这美丽而伤感的画面。    两个老者也是同样听到和看到,看到此情此景,也同样久久未动思绪万千。    放老头不由低声喃喃,满怀伤感:玲儿,寻你一万年,等你一万年,想你一万年,此时的你又在哪里?    向老头也同样带着伤感,自言自语:寻遍山川大河,寻遍荒蛮大地,寻遍星河宇宙,玲珑儿,你到底在哪?凡人只说神仙好,哪知神仙也有恼。    林中不知从哪传来一阵悸动,惊醒了愁绪中的燕曼舒,她轻擦了一下眼泪,警觉地向四周看看,这才看到溪边站着的小公子,她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转身弯腰捅火。自嘲道,靠,还有时间伤春悲秋,赶快填饱肚子才是王道。再抬起头,她笑着说:“洗好没,快点拿过来,烤肉喽。”    小公子被她欢快的笑声惊醒,先前的场景如梦如幻,他走到篝火边,把野兔放到木架上,但手中的麻雀太小,倒不知道怎么放置了。    燕曼舒笑着说:“这些给我,一会准保好吃。你在挖点湿泥过来。”    小公子没有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刚才那是你做的诗?”    “我哪有那水平,那是李煜的诗词,曾经被爸妈逼着背过的。”燕曼舒翻着木架上的野兔,说完,又暗自后悔,怎么又说老爸老妈,这边该叫爹娘的。    小公子的注意力,倒是没放在老爸老妈这个词上,他轻念,李煜,李煜。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记起这个名字。    “怎么,你不知道李煜?”燕曼舒看他呆立在原地,嘴里不停念叨这个名字。    “没听说过。”小公子确定地说。    李煜也没听说过,燕曼舒倒是诧异了,别说李煜写过那么多的诗词,就是他那皇上的身份,也不应该没听说过他啊,难道自己是到了另外的空间?那么这里只是和华夏国的历史相似而已,或者说在历史的前行中,华夏国早已进去机器与智能时代,而这里,还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最原始的冷兵器时代。    燕曼舒还想问,但想到自己先前的失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此时,还是吃烤肉的好。    “你的那首诗能不能在背一遍?”小公子急迫的问,那么好的诗,他可不想错过。    “行,但是,天大,地大,不如填饱肚子事大。”燕曼舒翻着有些香味的野兔说,“先去弄湿泥来,一会边吃边告诉你,不急,不急。”    小公子听她这样说,也笑了,忙去溪边弄湿泥。对于为什么要弄湿泥,小公子也没有探究,这个二丫姑娘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他的好奇心都起了自然免疫,但对那首好诗,小公子还是不由得回头看了眼二丫,破衣烂衫,神采奕奕。这两个词居然同时蹦到他脑子里,他不由得摇头轻笑。    “好香的肉啊,小丫头,能不能给老汉吃一口。”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乞丐突然出现在篝火旁。    小公子听到这寂静的山林中突然的说话声,猛的回头站起,这次,他不能让二丫在保护他了,怎么也该换换了。    “不能。”燕曼舒拒绝。    老头吃惊了,这女娃拒绝的这么干脆,难道这万年的道行,今天居然看走了眼。想着,果然让向老头说中,这凡人多势力,与其让向老头看笑话在那偷乐,还不如穿着仙风道骨让他们伺候着好些。    “不能,还没有烤熟呢,现在吃会吃坏肚子的。”燕曼舒抬脸认真地说。“爷爷,我烤的肉超级棒,等会欢迎品尝哦。”    这个小女娃,怎么说话大喘气呢,放老头心中腹诽,不过,听到马上有肉吃,先前的不快早烟消云散,听到被这小女娃叫爷爷,听这一声爷爷,放老头是开怀大笑,曾被叫本尊,被叫老祖,被叫前辈,还是第一个人叫他爷爷,    “哈哈,爷爷,爷爷,这个称呼好。”放老头开心不已。手习惯地抚着胡须,稀稀落落,遗憾的又把手放下,早知道,变个大胡子的老乞丐。    看着老乞丐因笑而挤在一起的满是褶子的脸,小公子也摇头笑了,又回身弯腰弄起湿泥,心想,也就是二丫这样的人,才会对一个落魄贫穷的老乞丐喊爷爷。    “爷爷,你敢不敢收拾蟒蛇啊?”燕曼舒突然问。    老头已经坐在大石上,乖乖等着烤肉吃。    “那有什么不敢,只是蛇肉不好吃。”老头说。    “爷爷,你没吃过吗?很好吃的,只是我们不敢收拾,太害怕了。”燕曼舒边翻烤着野兔边说,“可能不好吃,是因为调料没放足,或调料没放对,要有辣椒,咸盐,花椒,料酒,还有”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说完,她都笑了,看看四周漆黑的山林,“我贪心啦,这里有肉吃已经很不错啦。”    闻着香味四溢的烤肉味,老头立时味蕾翻动,难抵诱惑,心道,难道蛇肉也会这么好吃?想着,就说,“那还不容易,我去拿。”说完,就步入黑暗中。    “你去哪里拿?”轮到燕曼舒吃惊了,她也就那么信口一说,还真有啊。    “山洞。”老头在黑暗中回。    燕曼舒突然又想起什么,喊道:“爷爷,如果有锅,有碗,有筷子,也一起拿来。”    夜幕中的老头轻哼,小丫头要的还不少,敢使唤起本尊来了。    十二,美食    老头很快从黑暗中走出来,两手分别拿着调料和碗,腋下夹着锅,驼背的身子更加弯曲,人好像还累的气喘吁吁。    本来一根手指都不用,即可完成瞬移的他,但此时特意装出这个样子,见这个鬼怪机灵的女娃,老头也是一时玩心大起,做戏嘛就要做全套。看着老头带这么多东西回来,燕曼舒忙跑了过去,高兴的翻看着老头手里的调料,直呼:“爷爷,你的储备还真齐全啊。”    “你这女娃,先接了东西在说话。”老头说,他不是累,是戏演的累,本来拿这几样,对他而言轻松如无物,但非要装出很累的样子,这装的还真累。    “哈,爷爷,我高兴的忘啦。”说完,接过一些,放到篝火旁,又接着翻看。突然拿出一根显然剥好洗干净的大葱说“爷爷,这怎么都是洗过的?”说完,又拿起几瓣蒜,“哇,蒜也是剥了洗过的?”    “洗过还不好,省得你洗了。”老头佯装怒道,他哪知道,那葱是洗过的。只是随手在人家灶台上一抓,抓到而已。    “哇,还有酱油,还有醋,还有料酒和辣椒。”燕曼舒高兴的瞅着齐全的食料开心地说,至于为什么这么多,还有洗好的,她才不会探究,满脑子都是美味佳肴,从小吃货一枚的她,想想那些美食都要流口水,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其他。    “看够没?还不去做?”老头背着手说。    “爷爷,你的锅,碗还有筷子,怎么都是新的,你没用过啊?”燕曼舒又问。    “你这小娃问题咋这么多,就不兴老汉买了还没用?”老头岔开话题,“你说那蟒蛇咋个收拾。”    燕曼舒这才想起,那还有个大蟒蛇呢,忙交代老头怎么收拾,千叮咛万嘱咐,收拾时,一定不要损坏蛇皮。“爷爷,蛇皮可是好东西,可以卖钱的,是药材。”    是药材他还不懂,还用你这个小女娃教,那才值几个钱,老头轻哼一声,拖着蟒蛇进了黑暗中,在黑暗中,老头一个意念,瞬间蛇肉分离,但这次老头学乖了,在黑暗中待了会,那小女娃问题多,见这么快收拾完,还不得十万个为什么。    瞅见虚空里的向老头抚须而笑,放老头装做没看见,低头看着分离后的蟒蛇,手指点过,瞬间干净的蛇筋在手,用手轻轻撸过,转瞬一个蛇皮鞭做好。心道,这也算是送给小女娃的一个机缘。    在县城一个店铺里,此时正在学习盘点的小伙计突然大喊:“东家,东家,不好啦,进贼啦。”    店铺是前店后院,后院的东家熄灯就要睡了,听到小伙计喊进贼了,哪还顾上睡觉,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摸黑披了件衣服,下炕时忘了睡觉前放着的小凳,漆黑中一脚踩到小凳上,小凳翻,人也是一个踉跄,扭了脚。这个忙乱,等终于忍着疼,拖着扭着的脚到了前店,看门窗完好,和睡前没啥两样,东家气的眼睛都红了,“这个王八犊子,这不是好好的,你喊着玩呢。”    “东家你看这?”小伙计指着地上的货物,脸色苍白。    “看啥看,我看你是欠打。”东家看了一眼,不就是堆放着锅呀,盆的,气的拿起身边的笤帚狠狠的打了小伙计屁股一下。    平常,小伙计肯定是跳开了,谁会傻到站着挨打呀,可这次小伙计没跑也没动,眼睛还是看着先前手指着的地方,眼里好像还面些惊恐,声音带着哭腔:“东家,明明这有个锅,咋没了?我就是一转身,咋就没了?不会有鬼了?”    听小伙计这么说,这东家仔细一琢磨,好像那里是有个锅,不过这东家反应也倒是快,真要传出店里有鬼了,那他这生意以后还做不做了。“你记错了,那锅我卖了。”    记错了,小伙计长吁一口气,抬眼正要和东家说话,看到东家身上披着一个大花棉袄,哈哈,小伙计哈哈大笑,倒是忘了先前的恐惧。    东家踢他一脚,回了后屋,之后东家悄悄盘点,不仅少了锅还有碗的,也是,吓得他不轻。    另一户人家,男人回来的晚,女人正在灶间点火做饭,等下锅时,发现准备好的葱姜蒜突然没了,全家自又是一阵慌乱。    那边的热闹,几十公里的燕曼舒怎么会知道,此时的她,在小土丘上挖了一个小凹,在凹里加了柴点了火,把盛了水的锅放在土丘上架好,靠,太棒了,燕曼舒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心的打了个响指。    小公子循声望过来,惊讶的看着二丫,这,这是女孩子吗?    看小公子惊讶的样子,燕曼舒这才发觉,自己又忘形所以了,心说,姐呀,这是古代,你注意点好不好。    “你这小男娃,那边有啥好看的,快点翻动兔子,好好的肉小心让你烤糊了。”老头的眼睛始终盯着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咋这兔子这么香呢。    “快烤好了啊。”燕曼舒跑过来,看着表皮已变焦黄的兔肉,拿过小公子手里的木棍,左手拿木棍,轻压着兔子,右手拿刀,熟练的把兔子划开,里外都撒上调料,“等这里外都变得焦黄,就可以吃了。”    划开的兔子,更加香气四溢,小公子也是咽咽口水。“对了,你叫什么?”燕曼舒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这小公子名字呢。    小公子忙正身拱手道:“小生姓张,名云,字文俊。”    听他介绍个名字都这么费劲,燕曼舒哈哈笑了,闻着烤肉的香气,燕曼舒突然觉得来古代也挺好玩的。心情变得大好,笑着说:“别这么正经好不好,我以后叫你张文俊,你叫我燕曼舒,或者叫我林二丫都行,随便。”    张文俊嘴角一抽,他第一次听说,名字也能随便叫,祖上的姓也能随便改,不过想想眼前这个二丫,还有什么不能的。    “张文俊,你接着翻兔肉,小心火候,千万别糊了。”燕曼舒直呼其名,说着把手里的木棍递给张文俊。    张文俊急忙接过木棍,这是叫我吗?张文俊,张文俊,这还是张小公子第一次,第一次被人直呼其名。    燕曼舒可不知道,一个名字让张文俊这么纠结。此时,她忙着呢,把调料放进小雀肚子里,在用湿泥包裹好,几十个都弄好后,又在附近捡了些石子。然后,点了堆小火,老头也不看野兔子了,好奇的过来看,“小女娃,你这咋又要生火?”    “这是烤小雀。”燕曼舒看火烧旺后,就把一些小石子扔到火里,然后对身边站着的老头说:“爷爷,你在这看着,等这些石子烧红了,你叫我。”    老头好奇的弯腰看着,心想,这又是什么稀奇做法。    燕曼舒又赶快看另外的火,见锅里的水就要开了,就把洗好的野蘑菇放进去,这才想起,野蘑菇要煮的越久越好,“爷爷,你有锅盖吗?”    “在地上呢。”老头头也没抬,看着眼前的火。    燕曼舒从地上捡起锅盖,奇怪的看看地面,怎么之前没看到这里有个锅盖,就在这时,小公子那边喊:“二丫,两面都烤焦黄了,在烤就糊了。”    燕曼舒也忘了继续探究锅盖了,忙应道:“等下,我在撒点料。”说完,把锅盖盖上,就急忙去看烤好的野兔子。    看着里外焦黄泛着油光的野兔子,燕曼舒又往上撒了些料,顿时香味更加扑鼻,她开心地叫起来:“这可是没有污染的纯天然的美食哦,快点来,来晚了,可是吃不到了哦。”    老头哪还顾得上研究那些莫名其妙的石子,忙一溜小跑过来,笑的满脸开花:“哈哈,终于能吃啦。”    见老头过来,燕曼舒忙切下一大块,递给老头说:“爷爷,小心点,烫。”    闻着飘香的肉味,老头拿过咬了一口,眯起眼睛,瞬间就陶醉般笑了起来,接着,又咬了一大口。    “好吃,爷爷。”燕曼舒又切了两块兔肉,一块递给张文俊,自己也拿了一块。    “香,太香了。”老头边咀嚼着边连声说。    “这要看谁的手艺了,我烤的当然香。”燕曼舒骄傲地说,等会小雀也会很香,说道这里,才想起石子应该烧透了,又忙跑过去,手里的兔肉也一股脑添进嘴里,蹲下身把地上湿泥裹好的小雀全部扔到烧红的石子上,稍等片刻,又把地上的石子一齐放到最上面,稍微加了少许的干树叶和木枝。等这些做完后,站起身,等走到篝火旁准备继续吃兔肉,但,但看到支架上早已空空。    张文俊也呆呆看着空空的木架,他只吃了一块,抬眼,面前就是空的了。    被两个小娃同时看,老头也是老脸一红,忙说:“太久没吃东西了,都怪这东西烤    的太香”他也没说错,几千年没吃东西,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了。    听他这么说,燕曼舒瞬间同情心爆棚,连忙说:“没事,没事,爷爷,等会会有更好吃的。”    十三,聊天    见兔肉吃的这么快,燕曼舒又削出四根粗木签,把洗好的蛇肉切成段,穿到粗木签上,在由张文俊烤,蛇肉很好熟,在没烤熟之前,燕曼舒就上了些调料,等两面都烤的焦黄,燕曼舒又撒些配好的调料,焦黄的蛇肉加上调料味,也是扑香无比。    闻到香气扑鼻,三人全都味蕾大开,燕曼舒和张文俊更是饿了,燕曼舒喊道:“快抢呀,否则就吃不到了哦。”说完,径自拿了一串,刚烤好的蛇肉很烫,但香味浓郁,燕曼舒哪里忍的住,也顾不上烫,边用嘴吹边吃了起来。    纯野生的蟒蛇肉,烤后酥脆而肉质鲜美,见燕曼舒已吃了起来,张文俊也忙拿起一串,低头吃的那个香美。    老头看的哈哈大笑,就要伸手拿起最后的两串,其中的一串突然消失,自是又被虚拟空间的向老头抢去,老头也不敢笑了,忙拿起最后的一串,也吃了起来。    等燕曼舒和张文俊吃完,再抬头见空空的烤架,这次他们好像也习惯了,谁让这乞丐爷爷也太能吃了。    “爷爷好吃?”燕曼舒自豪的说,又看看远处冒着蒸汽的锅。突然想起,又问:“爷爷,你还没回答我,你这些锅,碗什么的,怎么都是新的?还有,你的调料也都是新鲜的,你是准备在这里长住吗?”    “嗯,是啊,是啊。”老头含糊回答,他总不能说,我这些东西是刚拿来的。    “爷爷,你孤身一人?你没家人吗?”燕曼舒八卦地问。    听到这样问,想到杳无踪迹的玲珑儿,想到这些年寻找的辛苦,想到伤心处,老头不免也有些真情流露,面带落寞。    燕曼舒看此,后悔问的唐突,想想自己,何曾不是孤身一人,看着身边这个落寞的老人,燕曼舒认真地说:“爷爷,如果你愿意,我以后就把你当亲爷爷。”    “你当我孙女?”老头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你不愿意吗?”燕曼舒仰着小脸,俏皮的眨眨眼。    张文俊也是错愕了,这个二丫也是够糊涂的,眼前这个老乞丐来自何方,姓甚名谁,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随便认爷爷。想想,也许二丫是山村小孩,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想到此处,他更是担心淳朴的二丫了。    认个凡人的小孩当孙女?这个对老头的冲击还是有点大,正不知如何作答,倒也好,燕曼舒没等他回答,就说:“那边蘑菇煮好了,该去下蛇段了。”说完,就跑开了。    张文俊想了想,也随后走了过去。蹲下身,看燕曼舒干活。    燕曼舒揭开锅盖,把蛇段,葱段,姜段,辣椒,等调料都放了进去,见汤还比较多,不用加水,就又盖上锅盖。又在火里加了些柴。    燕曼舒满意地看着汤锅,说:“一会蛇汤肯定特别鲜美。”    现在张文俊倒是不关心蛇汤了,他更关心眼前的二丫,“二丫,外面还是挺多坏人的,这次我出来,师傅特意交代,在外面行走,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燕曼舒笑着补充到。    “对,对。”张文俊认真地点着头。    “话是这么说,但对谁都是戒心十足,那在这个世上就不会有朋友了。”燕曼舒看着张文俊,认真地说:“如果我处处防着你,小心着你,你肯定会感觉的到,你也就不会关心我,不会和我说这些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但太过小心就不好了。就像你这个人,虽然有些教条,但你这个人不坏,也没有害人之心,如果做朋友就很好。”    这一番小大人话出自十岁的二丫口里,张文俊有些震惊,不过,听到自己可以和她做朋友,还是有些高兴,二丫单纯爽快,行事作风和他接受的教育虽完全不同,但经过相处,他觉得二丫和那些小姐们完全不同,没有心机,简单而直接,和这样的女孩说话都不累。    “反正我就认一个理,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凭什么对他好。”燕曼舒笑着继续说:“如果不是你,我今晚恐怕就要去浪迹天涯了。”    “啊,你要离家出走?”张文俊惊讶,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十岁的女孩子要离家出走浪迹天涯。    “那不是我的家。家,什么是家?家是有爱的地方。”燕曼舒摇摇头,又说:“我说了,你可能也不懂,反正,我不喜欢他们,他们也不喜欢我。”    “所以,你选择走。”张文俊确实没懂,不过看看二丫穿的破衣烂衫,又说:”你家人好像对你不太好,你可以去我家。”    “我才不去你家,我要自由自在,行走天涯。”燕曼舒俏皮的答道,一扫之前阴霾。    “你行走天涯?就你这么小,遇到坏人怎么办?”张文俊忍不住大声问。    “嘘,小声点。别忘了,蟒蛇是我打死的哦。”燕曼舒小声说。    “外面的高手很多的,万一遇到比你厉害的你打不过怎么办。”张文俊想了想又说,“你还是去我家,你这么聪明伶俐,我爹娘一定会喜欢,也可以跟我一起学习武功,我师父可是很厉害的。”    “我已经发现了一位更厉害的武林高手,我想跟他学。”燕曼舒故作神秘悄声说。    “在哪里?”张文俊好奇的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燕曼舒说。    张文俊看看四周,乞丐老头坐在大石上,弯腰驼背打着瞌睡。最后不相信地指着自己说:“不会是我。”    “就你,你都打不过我。”燕曼舒不屑地说。    “难道是乞丐老头?”张文俊指着乞丐老头惊讶说。    “小点声。”燕曼舒说。“我一直观察他,他武功了得。”    “怎么可能,就他那老态龙钟,弯腰驼背的样子,别说是高人,就是会不会武功都未必,你看走眼了。”张文俊笑。    “你以貌取人了,刚才他出现的时候,你听到声响没?如果真是老态龙钟怎么会没有脚步声,我们那么短时间,就遇到蟒蛇,可是这个老人却在深夜出现,什么人才能在深夜的山林中来去自由?”燕曼舒说。    “你是说他轻功很好,身手也厉害?”张文俊紧张的问,想想身边原来坐着一个高手,万一他是坏人呢?想想都害怕。    “如果他是坏人,我们还能这样聊天吗?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燕曼舒从张文俊的神情上,猜出他所想,就答道,说完后,又补上一字,“笨。”    张文俊现在也顾不上被二丫说笨了,又问:“那如果他是为了吃烤肉,等吃完烤肉在下手呢?”    “如果只是想吃烤肉,那还不简单,先把你收拾了,逼着我烤给他一个人吃,他还能多吃点,你没看他能吃的样子,在有十只兔子都不够吃。”燕曼舒答。    张文俊看着那个老头,怎么也不像武功高手,心里的恐惧消除了不少,又说:“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还说好久没吃饭了,这个森林里,到处是动物,想吃饱肚子还不容易。”    “有些武功高手,练到一定的境地就是不用吃饭。”燕曼舒脱口而出。    张文俊讶异道,“你从哪听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会有这样的人”    说完,燕曼舒也愣住了,难道是修仙者?这个大胆的推测把燕曼舒吓一跳。    “你从哪听说的,真有不吃饭的人?”张文俊又问,他太好奇了。    正在此时,老头咳嗽一声,大声问:“这蛇肉咋还没有熟?”    把震惊中的燕曼舒惊醒,忙说:“快好了。”又偷眼看看石头上坐着的老头,衣衫褴褛,又想,应该不是修仙者,也许自己修仙的看多了,那些人的衣服都不会脏的。    十四,功法    燕曼舒倒是忘记了,修仙者也分层次的,到了一定的级别,变个外貌那还不是容易的事,只是她没敢往那想,现在眼前就是出现个炼气期的,都够她惊讶好半天了,能不惊讶吗,那,那可是活的修仙者啊。    他们两人的聊天,哪能逃过老头的耳朵,暗道:这个女娃倒是机灵的紧,沉稳又不失良善,只是没有灵根,不能修仙,可惜了,可惜了。    锅太大,也很烫,燕曼舒总不能把锅搬到篝火边,三个人干脆围着热锅,坐在小土丘上,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讲究,燕曼舒正在发愁用什么物件盛汤,见老头手里拿着汤勺,燕曼舒惊讶的说:“爷爷,你汤勺都准备好了,太好了。”    “不是你让我准备的?”老头说。    燕曼舒想不起来,但这时美味在前,也顾不上多想,每人满满盛了一大碗,放在各自面前。汤太烫,在这个空隙,她又想起先前烤着的小雀,忙又捡了过来。    老头拿起一个,看了看,扒开泥巴,里面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别看外面是泥巴,里面却是白白嫩嫩,撕下块肉,放入嘴里,砸砸后,满意的连连点头,又掏出怀中的酒壶,打开盖,喝了一口。之后,心满意足地说:“女娃,这个小雀做的香,比你那野兔,烤蛇肉还香。”    “真的啊?”燕曼舒开心的说,也扒开一个,浓香扑鼻,吃了一口,回味无穷,调料都浸入到小雀肉里,怪不得乞丐爷爷掏酒喝,这倒是下酒的好菜。    蛇肉也是鲜嫩滑爽,又有着野蘑菇提鲜,汤汁倒是非常鲜美。和平常做法不一样的是,里面放了些辣子,显得更加爽口。三人有滋有味地吃着喝着,老头更是一口酒,一口肉,一口汤,倒是吃的乐哉乐哉。    虚空里的向老头自也是又吃又喝,自从玲珑儿失踪后,他们还是第一次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你这个女娃,倒是一手好厨艺。”老头说。    “爷爷,这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燕曼舒笑着说。    “你是调皮的孩子早当家。”老头哈哈大笑,似有所指。    穷人,调皮都能对上,张文俊也没多想。    “爷爷,真的香吗?”燕曼舒想起什么,又问。    “还有讨赞赏的?”老头笑着问。    “不是,要真话。”燕曼舒认真的说。    看她那认真的小样子,老头说“是很香,很久没吃过这么香的啦。”    燕曼舒又回头,认真的问张文俊:“这些和那些大酒楼的比,咋样?”    “比那些好吃多了,大酒楼可吃不到这样的美味。”张文俊不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    哈,燕曼舒开心的笑啦,“爷爷,你以后跟着我混,我天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哈哈,老头抚须大笑,开着玩笑说:“和你跑江湖?”    “不是,我可以卖吃的赚钱啊。”燕曼舒一脸的幸福,此时,她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不是那么恐慌了。    “好,好,以后就跟着你这个小女娃混。”哈哈,老头也是朗声大笑。    吃饱喝足,犯困,燕曼舒和张文俊在这深山老林里又不敢睡,强忍着睡意,打着瞌睡,哈欠连天,老头说:“两个小娃,你们睡,我看着。”    燕曼舒一听,说:“谢谢爷爷。”说完便倒头睡着了。    张文俊看着她睡着,腹诽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还真敢睡,我要坚持不能睡。但是这话说完没多久,老头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咧嘴一笑,“你这个小娃不是要撑着吗?”    老头看林中的风有些大,怕吹坏这两个小娃,手一挥,做了一个防护,这个防护倒是好,风,动物,就连一个蚂蚁都进不来。做完防护后,老头就要飞身消失在夜幕中,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转身,打了几个符语,一套功法秘籍传入燕曼舒脑内,那根先前做好的蛇筋鞭,也飞到她手里。    老头回到虚拟空间,向老头还在喝着酒,说:“你送的这套鞭法,对这个女娃倒是合适,既然如此,我也送她点机缘,说完,手臂一挥,手指一点,一股灵力送进燕曼舒体内。    “哈哈,这个女娃倒是命好,这样出去,几个青壮年都不是她的对手。”老头早已幻化成仙风道骨样,此时抚着花白的胡须说。    燕曼舒梦了一个奇怪的梦,在如梦如幻中,一个白衣女孩手里舞者一个长长的鞭子,先如电影的慢动作般,女孩在慢慢挥舞,然后,动作逐步加快,鞭子如空中飞舞的银龙,女孩白衣翩翩,婀娜多姿,煞是好看。    舞完之后,白衣女孩消失在梦境中,燕曼舒也睁开眼睛,似还在梦境中般,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回味着刚才女孩舞鞭的影像。    一声嘹亮的山鸡鸣叫声,惊醒了正在舞鞭的燕曼舒,看着手里的鞭子,似乎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她顾不上想其中缘由,又开始舞了起来,脑子的鞭法也随着身体而运转,步伐之灵活,形态之婀娜,是她以前从未达到过的一种状态,且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有永远使不完的劲。    慢慢的地她忘记了周围,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她与鞭浑为一体,不分彼此。    舞了许久,此起彼伏的山鸡鸣叫声打破了她的意境,呼的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处在山林中,见天已大亮,张文俊的鼾声还没停下来,燕曼舒倒是奇怪了,好像舞鞭时,明明听到了鞭鸣声,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她双手使劲握了握蛇鞭,手中的疼痛提醒着她,不是梦。自语道:看来,我是真的遇到神仙了,老爷爷,你真的如我猜的那般吗?她双手朝四周拱了拱,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山林中的迷雾慢慢散去,远处的景物逐渐变得清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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